憨福-旱地鱼.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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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俩人都是一身狼狈,谁也不比谁好到哪里去。

  “哈哈,哈哈哈哈。”

  葛凯琳和绪祥两个,一个龇牙咧嘴,一个抖抖索索,绪欣丰看得是乐不可支。

  很难得看见平时满脸正经满肚子坏水的人的窘相,不趁机看笑话那可是傻瓜,他才不管绪祥的脸绷得有多紧。

  葛凯琳也好笑,看来小家伙平时是被祥哥欺负得太狠了,又不是啥报仇雪恨的事,这么个屁大点的小事都能把他笑成这样。

  “笑够了吗,笑够了赶紧配药。”绪祥的脸也绷不住了,小家伙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哦,你说咋弄,我这会儿就是你的左右手。”绪欣丰满脸得意。

  绪欣丰下午没去上学,就在绪祥的口授下捣鼓着药膏,一下午弄不完,晚上搬回警队宿舍继续弄。

  葛凯琳自己做药膏也不是很在行,也跟着学了不少技巧,她打算等身上利索了,做些常用药膏,给爸妈放在家里用。

  想起那晚吃饭时看见高争气手上烫得通红,葛凯琳又是一阵心酸,不知她再配好烧伤膏,高争气还会不会要她的,或是以陌生人的身份很客气地谢她。

  晚上绪祥还要陪她,被她赶回了刑警队宿舍,绪祥自己的身体还没恢复,不能老顾着她。

  白天活动了身体,这会儿觉着浑身没有那么酸痛了,葛凯琳从书柜里拿了本书看。

  二十多天过去,书柜里已差不多被填满了一半,大多是绪欣丰的书,葛凯琳自己也放了几本影像和肿瘤方面的书,倒是没有看见绪祥自己的书。

  葛凯琳很好奇,做为老师,绪祥难道不要备课吗,他的办公室唯一属于他的东西,就只是那些用于做饭的厨具,别说书了,连个做记录的本子都没有。

  她也曾问过绪祥,绪祥说这个不用他操心,需要的相关资料,只要他列个单子,有绪欣丰和学生们给他准备,教具什么的,学习委员自会和别的学生从教具库搬出来,没有现成的,就让学生自己制作。

  合着学生这是自己教自己呢,他只挂个教师的名儿,同时连绪欣丰都捎上了。

  绪祥深以为然:“其实老师扮演好引导者就行,学习是学生的事,很多时候都是老师抢了学生自己该做的事,倒还埋怨学生对学习不上心,不努力。”

  葛凯琳问他:“你说你在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上过学,你这套理论是哪里来的?”

  

  ps:今天的第一章奉上。昨天气温三十三度,今天突然就二十度,来南方二十年了,还是一直受不了这种忽冷忽热,嗓子有点不舒服。

☆、第0362章 靶场

  “从你那里来的,”绪祥不介意承认自己是舶来者,“小夫子,你教书时不就是根据学生自身的特点,给各自制定学习方案,你只做一个引导者吗?”

  对于绪欣丰的教育,他就是采取这个方法,他只负责布置任务,至于任务是以什么方式完成的,那就是绪欣丰自己的事了,哪怕绪欣丰误入歧途,他也只是看着。

  看着不等于不管,根据绪欣丰的憋闷而又倔强的性子,他不时会刺激他一下,借这种方式把绪欣丰引回正途。

  挫折是经验,歧途是经历,这对于绪欣丰医一生的成长,都将是永远丢失不了的财富。

  此时的绪祥,并没有老老实实在宿舍休息,他就站在靶场的暗处,看着对面的高争气一轮轮地射箭,箭无虚发,每一箭都必中红心。

  整个靶场都被高争气包了下来,偌大的靶场,就高争气一个人,靶场工作人员全被遣开。

  绪祥突然从藏身处飞身而出,握住高争气已经射出的箭,欺身到高争气跟前:“你是不是觉得没有小时候的记忆很痛苦,是不是觉得凯琳抛弃了你,你对凯琳那么依赖,凯琳却一声不吭就走了,害得你感情错付,是不是觉得凯琳不该治好你,否则你也不会这么痛苦。”

  高争气保持着射箭的姿势,面无表情看着绪祥。

  “那你知不知道,凯琳给你治病的时候,她自己也是个没有记忆的人,她是谁,是从哪里来的,她一身的医术是怎么回事,超人的耳力和夜视,要么使她夜不能寐,要么噩梦连连,她自己的痛苦谁又能体会。”

  绪祥压低高争气举着的弓:“她没有记忆,努力适应现有的生活,她给你治病,是希望你能生活自理,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又怎么可能预料到以后会发生的事。”

  高争气一动不动,扭头不再看绪祥,手松开,绪祥拿走他手里的弓。

  “凯琳为啥不告而别,因为她没有时间,她是带着痼疾来到这个世界的,当时她的痼疾发作,急需回到原来的世界,寻找痼疾的根源,否则,你哪里还看得见现在的凯琳。

  “直到她出现在真实的梦里,她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你让她如何向你告别。

  “而我这些年也不是当了什么特种兵,而是追随凯琳回原来的世界,去赎罪。”

  绪祥拉弓搭箭,箭飞出去,射穿靶心,箭飞向更远处。

  “什么罪?”高争气终于开口。

  绪祥把弓扔到一边,拉着高争气席地而坐,叙述他和葛凯琳两世的事情,以及被葛凯琳忘掉的不堪前世。

  说完苦笑:“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是我,你怨你恨,都冲我来,别再折磨你自己了。”

  盯视高争气:“你长这么大,见过凯琳哭吗,昨天为了你,她哭得很伤心,她也不知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你竟然以一个陌生人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我知道了。”高争气依然面无表情。

  起身往外走,再没有言语。

  绪祥没有追他,旁边还有许多箭,各式弓有好几把,他挑了一把自己最趁手的弓,拉弓搭箭,嗖嗖嗖,没一刻,所有的箭全部穿过靶心飞出去。

  “你射箭还是凯琳教你的吧,这些年她再没摸过弓箭,她原先的准头,其实靠得是耳力,这次回来,她没了原先的耳力,也不能再夜视,她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不再是你的依靠。”

  绪祥扭身,最后一支箭钉在出口正上方,高争气就站在出口,背对着绪祥。

  接下来两天,葛凯琳坚持事事亲力亲为,不让绪祥插手,绪祥虽心疼她,却也由着她。

  肌肉疲累这种事,适当的活动身体,比完全休息还要好得快些。

  星期天两人一块回医院,郇老太太拉着葛凯琳左看右看,那叫个心疼呀,一个劲的埋怨绪祥不知道疼媳妇,让本身心里有怨气的郝沈梅,也不好再摆脸色给绪祥看。

  绪欣丰没有来,屋里人多,房间又小,他嫌憋闷。

  奶奶只认绪祥是孙子,对他这个亲孙子虽然也嘘寒问暖,却没有对绪祥的心意重,他心里更不自在。

  有空他就练习葛凯琳交给他的口诀,绪祥说了,事情迫在眉睫,他最好快点应用熟练,到时就是帮不上忙,也不至于拖人后腿,最起码能够自保。

  至于是什么事情,绪祥依旧不给他解释,他也不问,倔强的练习着隐匿。

  葛凯琳买了水果和牛奶,拿了绪祥从家里带来的蜂蜜,由绪祥提着,俩人去了肺癌中心。

  水果送给肺癌中心的医护人员,感谢人家对王小爱的关照,蜂蜜是送给龙主任的。

  蜂蜜不是啥贵重东西,却是纯天然的,送的就是一份心意。

  周末龙主任不在,值班护士帮忙把蜂蜜收在主任办公室。

  感谢了一圈后,最后在护士的指引下,提着牛奶去了王小爱的病房,葛丁丑守着王小爱。

  王小爱脸色不好,临曲人民医院的医生告诉她,她肺里的东西是良性肿瘤,不是癌症,她自从住进肺癌中心,看见的都是肺癌病人,大家谈论的也是各种癌症,同病房的人还问她癌症到了几期,心理影响之下,她的心情越来越糟。

  葛凯琳安慰她:“住在这里的人,不一定就都是得了癌症,我原先在临曲上班时,感冒得厉害了,还不是住在泌尿外科,那是因为我和程骁鹏关系不错,和他们科里的人关系也熟。

  “你住在这里,也是因为你是肺里长了东西,住在和肺有关的科室比较合适,总不能为了和癌症这两个字撇开关系,让你住小儿科吧。”

  医院的临床科室,大多都是癌症中心,前面加个具体病种部位的前缀,比如肺癌中心、鼻咽癌中心、胃癌中心,或是叫做肺癌科、鼻咽癌科、胃癌科也行。

  也有和癌症不挂钩的,比如小儿科,这是为了附近居民就医方便。

  一般不是很急的病,都会去相关的专科医院,或是综合医院,来肿瘤医院看和肿瘤无关的病,要么是为了救急,要么是贪图路近,懒得麻烦。

☆、第0363章 师弟

  “我真不是癌症?”王小爱怀疑。

  “那我住在泌尿科,难道就是得了泌尿系统疾病?”葛凯琳反问。

  检查结果没有完全出来之前,医生没有确诊之前,谁也不能断定王小爱的肿瘤是恶性还是良性,或者说那团阴影就是肿瘤。

  病人的心理作用很重要,哪怕是真得了不治之症,也要能瞒一天是一天,除非病人的心态的确良好,真能做到看淡生死,一切都顺其自然。

  葛凯琳就已碰到好几个这样的案例。

  有个人陪同事做体检,自己没事也照了个ct,结果发现肺里有个肿瘤,原本没有任何症状的他,立马咳得不行,人也衰弱的厉害,从发现得肿瘤,到他去世,时间还没有二十天。

  葛凯琳刚毕业进临曲人民医院上班时,看澡堂的老头儿检查出肺癌,后来脑转移,脊椎转移,肝转移,又是放疗,又是化疗,人瘦得一把骨头。

  老头儿挺乐观,整天哼着歌自得其乐,坐在澡堂门口,没事喜欢给人讲个故事,回忆他年轻时打仗的事,说是他打仗没被打死,活下来的这些年都是白赚的。

  医生原先估摸着他还有六个月左右的寿命,葛凯琳如今都参加工作六年了,老头儿现在还守在澡堂门口给人讲故事呢。

  一番苦口婆心,总算说得王小爱脸色好看了一点,葛凯琳心里稍微松口气。

  王小爱处在这个环境,想让她完全不产生疑心,那是不可能的,只能尽力而为了。

  葛丁丑问绪祥:“你俩啥时候结婚,都老大不小的了。”

  绪祥看看葛凯琳:“等手头上的事了结了。”

  “人活在世上,哪有事了结得完的时候,总有这事那事的,就为这,你俩就不结婚了?”王小爱直接截了绪祥的话头。

  “为了凯琳兄妹三个的事,凯琳的爸妈愁得头发全白了,现在森娃和拓娃算是安定了,就剩凯琳这个宝贝闺女还没定下来,你俩总得给个让人安心的话吧。”葛丁丑今天还挺能说。

  绪祥强调:“我说的是真的,等了结手头上这事,我就不干刑警了,找个可以定点上下班的工作,大伯伯和大娘娘也能放心把凯琳交给我。”

  “嗯,你说的这个也在理,”葛丁丑问绪祥,“这话你给你大伯伯说过吗?”

  “没有,”绪祥摇头,“这不是二伯伯您问起了吗。”

  他也不知手头上的事啥时候能了结,葛辛丑和郝沈梅要是非让他定个准日子,他总不能糊弄人吧,到时候做不到,他岂不是要受更多的磋磨。

  还好葛丁丑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没有进一步追问,又聊了一会儿闲话,俩人告辞。

  出了肺癌中心的门,葛凯琳问绪祥:“手头上的事了结,你真不会再干刑警?”

  绪祥拉着她的手走向电梯:“我如今做的事,就是为我们以后的生活清理障碍,只是没想到事隔多年回来,涉及的人越来越多,解决起来比较棘手,所以可能要耽搁的久些。”

  葛凯琳的手小小的,嫩滑嫩滑的,绪祥越来越喜欢握着葛凯琳的手。

  电梯里人比较多,俩人一路下去没再说话,出住院部大楼门,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程骁鹏看着手拉手的两个人,立马笑脸迎上来:“哈哈,真巧啊,在这里碰到你们。”

  绪祥只是对他点了下头作回应,葛凯琳问他:“你咋在这里?”

  回头往楼上看了一眼:“你该不会是找我大嫂的吧,就不怕我大哥打你?”

  “你大哥真在呀?”程骁鹏一句话证明了葛凯琳的猜测。

  这家伙对水莲还没死心,来找水灵说情,又怕葛凯健也在,这是在犹豫呢。

  葛凯琳刺他:“你要是真想追回水莲,管我大哥在不在呢,你可别忘了,我大哥能当他岳母家的半个家呢,你连我大哥都不敢见,还想和水莲再好,做梦呢吧。”

  程骁鹏嗫嚅:“这不是你二婶生着病呢吗,我怕我和你大哥闹起来,再气着你二婶。”

  葛凯琳做出鄙视状:“你能打听到我二婶在这里住院,应该是费了不少功夫吧,万里长征已走到头,就差最后这一哆嗦了,你做了缩头乌龟,那你还是趁早不要祸害人家水莲了。”

  程骁鹏对水莲是真心的,他换了那么多女朋友,水莲是最后一个,也是最长情的一个,被雷灵香搅合分手后,程骁鹏没有再找女朋友,现在还追到这里来了。

  “我不是怕你大哥,我是实在说不清楚,那时我也才十多岁,确实和雷灵香胡混过,可当时就我知道的,不止我一个人和雷灵香在一起过。”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他也不能肯定。

  这回葛凯琳是真鄙视他:“dna检测这个词,你不要告诉我没有听说过。”

  程骁鹏摇头:“我去过雷灵香家里,就是想做个dna检测,她妈凶的不行,我没有采到样本。”

  绪祥突然开口:“要是你采到了样本,检测出雷灵香的孩子就是你的,你打算咋办?”

  程骁鹏愣住,如果孩子真是他的,只能是他和水莲无缘。

  “好了,走吧,你不是还要去看牧老师吗。”绪祥催葛凯琳。

  程骁鹏这种男人他看不上眼,没有耐心听程骁鹏叽叽歪歪,能对程骁鹏点个头打招呼,也是看在葛凯琳的面子上。

  再说下去也没啥意义,葛凯琳告辞,顺便告诉程骁鹏葛凯健不在楼上,能做到这点,也算她仁至义尽了,她和绪祥有同感,程骁鹏这人靠不住。

  程骁鹏本来还想多知道些情况,迫于绪祥释放的上位者的气势所压,他没能问出口,只是告诉葛凯琳,他在医学院附属二院上班,肖医生在附属三院上班,大家没事可以聚一聚。

  葛凯琳和绪祥走到门诊楼前面的广场,回头看,程骁鹏还在住院楼下徘徊。

  牧老师也住在医院的家属区,不过不在医院里面,而是离医院几里路以外的老家属区。

  回家拿了蜂蜜,路上又拐去刑警队宿舍,绪祥拿了一套银针,俩人去了牧老师家。

  

☆、第0364章 侯志

  牧老师的老伴已经去世,几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原来还有两个孙子陪着他,如今孙子都已参加工作,也就只剩牧老师一个人在家了。

  他大儿子在京里刑警队上班,几次三番要接他去京里住,他就是不肯,说是京里太大,不如省会城市方便。

  二儿子倒在外省的省城上班,可他也不肯去,说是两边的风俗习惯不一样,他不习惯那里的生活。

  他来省里上班,小儿子留在梨树村种地,原先陪着他的两个孙子,就是小儿子的儿子,跟着他来省城上学。

  牧老师家的家门大开,葛凯琳和绪祥到的时候,牧老师家里有客人。

  客厅有个十五六岁,约莫高中生年纪的少年,拿着个小小的人体穴位图模型,正用银针对着模型比划,嘴里念念有词。

  而牧老师本人,穿着双木屐在屋里来回走动,嘴里也是念念有词。

  这画面实在太诡异,葛凯琳一时摸不着头脑。

  侯院长在厨房里忙活,不时探出头问牧老师要放什么配料合适。

  俩人先和牧老师打了招呼,蜂蜜放在茶几上,绪祥坐上沙发,刚好和少年对面,葛凯琳去厨房和侯院长打招呼。

  葛凯琳好奇:“侯院长您这是煮的什么呀。”

  煤气灶上坐着一个小汤煲,煲里黑不黑灰不灰的,也看不出是啥东西,还一股子糊味。

  侯院长满脑门汗:“我跟牧教授学做药膳呢。”

  药膳?

  葛凯琳再次认真看了一眼汤锅,她也懂不少药膳,可还是看不出这是一锅啥东西。

  她的鼻子够灵了,硬是没有闻出锅里都有啥药。

  牧老师冲进来,赶葛凯琳出去:“这是独家秘方,出去,不准看。”

  堂堂院长,煮个八宝粥,硬是煮成了黑不溜秋啥也看不出的东西,还拿他的名头骗人,牧老师丢不起这个人,哪怕看到的是他的徒弟。

  回到客厅坐在绪祥旁边,葛凯琳没事干,就看对面的少年在模型上扎针,再听他嘴里念叨的话,葛凯琳忍笑忍得很辛苦。

  幸亏少年面对的是模型,那要真是个人,估计这会儿已经揍他个七八遍了。

  少年嘴里念叨的是治疗小儿泻肚的穴位,穴位没有说错,问题是他扎针的顺序弄反了,照他这样下去,泻肚会越来越厉害。

  葛凯琳看向绪祥,绪祥的头扭向一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过她才不信绪祥没有看见少年的扎针手法。

  牧老师从厨房出来,拿过少年手里的模型:“练了半天你手也该酸了,歇会儿。”

  瞪葛凯琳:“来之前也不打个招呼。”

  害得他丢丑。

  向葛凯琳介绍那个少年:“这是侯志,侯院长的儿子,今年上高三,准备报考医学院,正跟着我学用针灸推拿治疗小儿常见病症,说是将来当小儿科的医生。“

  告诉侯志:“这是你师姐,我说过的,我曾经唯一的徒弟。”

  侯志很有礼貌:“师姐好,老师说你很厉害,跟着老师学习的时候还在上小学。”

  葛凯琳很惭愧:“只是我辜负了老师的教导,没有从事医学行业。”

  虽然这事是曾经的葛凯倪干的,可看牧老师那痛心疾首的神情,她得表示一下悔恨之心,让牧老师受伤的心灵得到抚慰。

  牧老师很给面子:“哼,还算你有良心。”

  绪祥从包里掏出银针包:“牧老师,这是我最近得的古物,听说是历史上一位很有名的大夫用过的,您给看看。”

  “真的?我看看。”

  成功地转移了牧老师的注意力,俩人进了书房。

  “师姐,我刚才扎针的手法您看见了没,咋样?”侯志迫切想要得到别人的评价。

  葛凯琳拿过牧老师丢在茶几上的模型,一根根拔掉扎在上面的针,重新扎一遍,示范给侯志看:“手法可以练,但顺序千万要弄对,否则达不到效果,甚至还会适得其反。”

  侯志瞪大眼:“啊?我以为只要该扎的穴位扎到就行,原来还讲究这个呀。”

  “当然要讲究了,同样的穴位,扎进去的顺序不同,效果不同,就是扎进去的手法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

  葛凯琳进一步示范,“有的需要先扎进去一分,再拔出来半分,再扎进去一分,拔出来半分,直到扎到相应的位置,有的需要一扎到底,有的需要边往进扎,边捻着银针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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