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帝用过的东西,那价值更是高得飞起!
【钱不是问题!你只管开价,就算我们整个家族付不起,这不还有联盟主席!他名下可有几百颗星球,那是壕得让人想打劫!你跟他收钱收少了,他心里还不舒坦!!】
傅佩瑶:“……”
土豪?不差钱的土豪?
她就喜欢跟这样的人交易!
【我新得了些御赐之物,可以卖给你。】
【除了最最奢华却又严谨肃穆的皇宫内院,我们这儿还有低调奢华的公主府和王爷府。他们居住的院落摆设,我们可以仔细商谈。】
宇宙第一壕立刻激动了。
【店家,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人!】
【御赐之物有多少,来多少!联盟主席不差钱!!报价别太低,怎么着也得配上他那高逼格!!】
【公主和王爷府的院落摆设详图和物件,你这有的我全包了!】
【店家我信你,所有的东西,都用你手里最好的!加钱也没问题!】
傅佩瑶:“……”
看来,一家子住外太空这件事,确实给这中二纨绔兼土豪少年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创伤。
不然,怎么连往日里最喜欢的御赐之物,都要毫不犹豫地让给那所谓的“联盟主席”了呢?!
瞧着,有点小可怜。
【放心,不会让你吃亏。这是我新得的御赐之物,价格标在上面了。附图:九宫格。】
【公主和王爷府,我得实地察看一番,才能将图片和数据拿给你挑选。】
【另外,皇帝那儿,我再想办法看能不能讨到一些东西。】
见到这句话,宇宙第一壕犹如打了鸡血般,在那远看很是迷人,近看实则一片虚无空荡的宇宙中,架驶着自己的机甲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转。
【店家,我就指望你了。】
【店家,你真是个大好人!!以后我多多给你介绍一些壕!!!】
才刚刚读完这条消息,傅佩瑶就发现自己才放上去的“御赐之物”,那原本鲜亮的颜色再次变得黯淡下来。
四千万,说付就付。
这干脆利落的劲头,这豪爽大气的作派,太招人喜欢了!
心里转悠着许多念头的同时,傅佩瑶也将那些物品放在箱子里,然后,利用星宝自带的宇宙快递通道,送到了“宇宙第一壕”手里。
而,很快,傅佩瑶就再次收到了“宇宙第一壕”的回覆。
【店家,那主席tmd太无耻了!竟然悄悄派人跟踪我!我这头才收到东西,还没打开欣赏欣赏,弥补下我那颗受伤的小心灵,那头,几架机甲一个隐形的瞬移,就直接将我手里的东西全部夺走了!】
【太不是人了!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觉得他不愧是联盟公认的强者,长得又帅,能力吊炸天,被联盟无数男男女女排着队求嫁,也依然洁身自好……】
浓浓的怨气,扑面而来。
可,那情景,想想,傅佩瑶就只觉得特别有趣,忍不住就想笑,怎么办?
【找个跟你关系好的朋友,发个地址,下次有喜欢的东西,我就直接寄到你朋友那儿去。】
宇宙第一壕懵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这法子?!
【店家,你这主意好!幸亏这段时间,我总觉得不太对劲,没让你立刻上那些‘八大菜肴’和御赐糕点果脯!】
相比起那些“华而不实”,咳,不对,装门面的首饰摆件,他还是更喜欢大唐杂货铺那些美味得让人恨不能连舌头都要吞下肚的食物!
不过,这“紧张”“懊恼”“郁闷”和“抓狂”的样子,还是要装装的。
【我这就将新地址发给你,以后,我买的东西,没有特别告诉你是给主席的,你都帮我发到这地址去!】
【连向来严谨刻板到像个老干部的主席都是这德性,我那些朋友也靠不住。这片地是我刚出生的时候,家里最喜欢我的长辈赠送的。这整个联盟,除了我这位长辈,连我亲爹妈都不清楚这地址,店家你完全可以放心大胆地寄东西!绝对不会再落到其它人手里!!】
正回覆其它顾客消息的傅佩瑶:“……”
这,更不靠谱。
不过,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明白,其它的人说得再多,没有真正体会过,也是不能生出“感同身受”的想法的。
【我明天会上一批新鲜的美食,你到时候记得拍下来。】
第179章 马车里母女私话
不得不说,在“杀人不见血”的深宫里安然无恙地生活到现在,并赶在一众妃嫔之前,生下嫡长子兼太子的皇后,在剔除那些对太上皇和长公主当年阻拦自己嫁与皇帝的仇视和怨恨后,也很快就意识到了御花园之事处理不当,只怕会将整个锦荣候府拖下水的同时,也让太子再也无法借势于长公主一脉,更会令自己忍辱负重多年的“梦想”一朝落空!
这,怎么能行?
于是,在知晓御花园“闹剧”,正准备下旨训斥锦荣候府的太上皇,和昨夜与傅四爷探讨了许久,正摩拳擦掌地准备“杀”向锦荣候府的长公主出手之前,锦荣候夫人就带着白冬瑶,备上厚礼,前来傅府请罪了。
可惜,相比起其它府邸,因着诸多缘由,要给锦荣候府一份薄面的情况,傅府却是毫不犹豫地将锦荣候府一行人拒之门外!
连面都见不着,如何请罪?!
在闭塞的马车里,白冬瑶微微垂眸,长睫掩住眼底的狠戾和凉薄,面容却惨白如纸,拽着锦荣候夫人衣袖的手指,也仿若因为满腹无法排解的绝望和哀凄而微微颤抖着。
“娘,既然,长公主这般绝情,不若,就按照昨日我与你说的法子办罢。”
“瑶儿。”
锦荣候夫人反拽住白冬瑶的手臂,那力道之大,深深地陷入白冬瑶那白皙嫩滑的手臂里。
“我们一定要如此做吗?”
“你应该知晓,如此行事后,我们就彻底与安国公府和长公主撕破脸皮了!就连你那虽拥有皇后尊荣地位,却并不如德妃和淑妃这两位得宠的姑姑,也难免因此事而受制于太上皇和陛下!”
一想起,每个月,自己与老夫人入宫,跪拜皇后时,皇后身上那一日比一日浓重的阴郁之气,和看人时那越发森冷刻薄的面容,哪怕是在憋闷得厚背都沁出一身汗的马车里,锦荣候夫人也不由得激淋淋地打了个寒战。
“你姑姑那人,可不是好惹的!倘若,她知晓是我们特意破坏了她的计策,定会勃然大怒!!”
……
特意褪下平日里看似简单,却暗蕴雍容华贵气息的衣服和配饰,转而换上了一袭浅白色单薄衣裙的白冬瑶,仿若未曾感觉到那由胳膊处传来的痛楚,更未曾见到那已然渗透到衣袖上的血迹似的。
“娘,与其担心这些,倒不如想想,倘若,今日我们入不了傅府,见不到长公主和傅佩瑶,祖母知晓后,会如何地惩戒我们。”
“可……这……”
锦荣候夫人只觉得那晕晕沉沉的大脑,仿若被人用力地敲了一下似的,整个人不仅未能变得清明起来,反还越发地糊涂起来。
只是,即便如此,锦荣候夫人依然打心眼里觉得白冬瑶的计划太过“冒险”,遂忍耐着揉按那频繁抽痛的额头的欲望,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瑶儿,古有‘三顾茅庐’,既然,长公主不愿意见我们,不如,我们先留下赔礼,明日再来。”
“娘,你以为,能为了傅佩瑶,而在漠北那苦寒之地一待就是六年的长公主和傅四爷,以及为了傅佩瑶而无视历来的规矩和礼法,更漠视外界的流言蜚语,选择与傅家四房居住在一起的老安国公和老夫人,在傅佩瑶那颠倒是非黑白的讲述中,会轻易就同意见我们?!”
白冬瑶的神情有些恍惚,仿若是艳羡,又仿若是嫉妒,更仿若是仰望这高不可攀的存在般。
“听说,傅佩瑶是‘天仙下凡’般的存在,会让整个大唐王朝变得更加繁荣昌盛,皇室一直以来苦苦追求的‘太平盛世,万邦来朝’也将不再是梦!”
不过,那又如何呢?
今世的自己,每每遇到和自己命运有关的“人”之前,都会做一个“预知梦”,清楚地认知到此人将给自己的未来人生造成何等的影响。更能敏锐地判断出谁是自己可以结交,谁是可以利用,谁是应该沦为踏脚石,谁是必需上黑名单,谁是“除之后快”“斩草必除根”的大仇人!
如此一来,自己必能顺利地避开所有的算计和陷害,不再沦落到梦中那般凄惨又无望的境地!
那么,傅佩瑶这个所谓的“仙女”,又有何可惧之处?
或者,可以这样说,若非老天爷也看傅佩瑶那“嚣张跋扈,恣意妄为”的性情不顺眼,又岂会给予她这样一个“预知梦”能力?!
“可……可……”
锦荣候夫人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白冬瑶心里就转悠过许多念头,只能傻愣愣地看着以一个极巧妙的姿势,从自己怀里挣脱出去的白冬瑶,目光在白冬瑶那白色衣裙上如红梅绽放般的血渍处停留片刻,忍不住就垂眸看向自己的手指。
“滴嗒!”
扑面而来的浓重血腥气,也不及这亲眼目睹自己手指在往外“滴血”来得更让人惶恐!
“……”锦荣候夫人嘴唇张张合合许多次,看向白冬瑶的目光里满是惊惧和惶恐,歉意和内疚,可谓是复杂之至。
而,白冬瑶却微微偏头,状若作出某种决定般,深吸了口气,用力地推开马车门,跳下马车,从早就候在马车外的丫环手里接过藤条,背负在身上。
眼角余光间,瞧见那畏惧于傅府所在地一应权贵人家而隐于暗处探头探脑,却并不敢公然跟在身后看热闹的一众丫环婆子小厮管事,白冬瑶微不可察地轻舒了口气。
第一步,成了!
可惜,长辈不同意另一个更好的计划。
不然,今儿个,就不会是她“单枪匹马”地闯傅府,而是被众人簇拥着,声势浩大地冲进去!
……
心里转悠着诸多念头的白冬瑶,一步三挪地抵达傅府的门口。
白色的衣裙,被风吹得鼓荡起来,长发微扬,再加上她那特意挺直的脊背,整个人都给人予一种“脆弱”却又“不屈”的风骨!
犹如那生长在悬崖峭壁之上的白莲花般,令每一个瞧见这一幕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然后,就是对逼迫眼前这个可怜无辜少女的傅府一家人的痛恨。
第180章 上门磕头来请罪
“还请这位嬷嬷帮忙通报一声,就说锦荣候府大小姐前来跟荣华县主负荆请罪了。”
看守侧门的婆子小厮们对望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恼恨,却碍于傅府的规矩,而不敢说出任何的话语来。
——就怕在此等情况下“火上浇油”,令这条街上其它人家里隐于墙角门缝处往这里探头探脑的下人越发地偏向白冬瑶。从而令一件本就莫须有的事情成了真不说,还将傅府,包括安国公府的名声和清誉都给搭了进去。
最重要的是,傅府的当家女主人是长公主!
稍有不慎,那是分分钟就让人觉得皇室中人太过嚣张跋扈,任性妄为!
是的,哪怕是看守侧门的婆子和小厮们,也在锦荣候府的马车出现在街头时,就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只是,这些年来,还从未有人明目张胆地找傅府,尤其是长公主的麻烦。故,他们也只当自己有些“杯弓蛇影”了。虽下意识地望向那辆越来越近的马车,却直到白冬瑶走下马车,背负着荆条,往傅府的方向行来后,才匆忙遣了人飞速秉报府里的管事。
一层层地通报,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了长公主和傅佩瑶耳里。
不过,这么件小事,长公主并不想自降身份,前往傅府外与那白冬瑶撕扯,更是拦阻住蠢蠢欲动的傅佩瑶:“你受了惊吓,如今,正在屋子里养身子,吹不了风,受不了冻,更不能在此刻见那罪魅祸首。不然,被刺激得‘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办?”
“哦。”傅佩瑶神情恹恹地应了声,可惜了,这样一出“闹剧”,竟不能近距离欣赏!
“即便是‘做戏’,也得做得合情合理。”长公主一语双关地说道,瞥了眼若有所思的傅佩瑶,心里的欣慰和自豪等情绪止不住地流泻出来。
……
这头,奉了长公主命令,匆忙赶到侧门的傅管事,看了看停在不远处的锦荣候府家的马车,再看了看缩头探脑的一众人,最后,才将目光移向眼前这个正用一种哀凄绝望无助神情看着自己的白冬瑶,心里冷笑连连,面容却越发地严谨肃穆起来。
“不知锦荣候府家的大小姐究竟犯下了何等伤天害理的大罪,竟要使出此等赔罪的法子来请求对方的原谅?!”
眼前这位管事,约摸四十出头的年纪,浓眉大眼,方脸阔唇,身穿一袭很是普通的藏蓝色长袍,看着就和大街小巷上随处可见的那些普通之至的老人家相差无二!
可,那掷地有声的几句话,却让人心弦莫名地一震,整个人的神经也为之紧绷起来。
仿若面对那深山老林中捕食的凶兽猛禽般,只是一个冷冽漠然的眼神,就让人双腿发软,浑身的力气都离自己远去,哪怕在心里疯狂地喊叫着“跑,快跑”,却依然只能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腿脚根本就提不起力道,整个人都僵在原地,只能任由这可怕的凶兽猛禽一步步地朝自己行来,最终,将自己吞噬掉!
不!
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白冬瑶用力地掐按着手心,借助这样的痛楚,令自己从这样诡异的气氛中脱离,心神却不由得为之一凛。
她是真没料到,一个小小的傅府管事,就拥有这样的气势!
是的,那种唯有长年身处高位,掌握着许多人生杀大权的人身上,才会出现的气势!
果然,该说,能得到长公主和傅四爷这对“奇葩”夫妻赏识的,都非常人吗?
而,做为这两位最最疼宠的傅佩瑶,也应该生来就享尽世间荣华宝贵,其它的人都应该沦为她“腾飞”之路上的垫脚石?
可,这一切,又凭什么呢?
“不成功,便成仁”!
梦里那可怕的场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在眼前,令白冬瑶毫不犹豫地将心里最后一丝犹豫和动摇之念头掐灭。
接着,白冬瑶膝盖一软,“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磕头道:“这位管事,求求你,让我见见荣华县主,我要跟她请罪,请她原谅我……”
一众人齐刷刷倒抽了口冷气,双眼大如铜玲,嘴巴更是能塞进一颗鸭蛋。
他们是真没料到,锦荣候府家的姑娘,竟能这般地豁出去脸面!
世家勋贵家的姑娘,那是生来就高高在上,比许多人都要尊贵的。哪怕是真做错事情了,需要赔礼道歉,也只会私下里解决,而不会闹得这般大。
尤其,将自己的脸面和尊严,以及整个锦荣候府的声誉全部抛在脑后,给一个普通的管事下跪磕头。
哪怕,这位管事可能是长公主身旁最得力的大管事,那又如何?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奴才。
而,让锦荣候府姑娘这样尊贵非凡的主子,给一个奴才下跪磕头?
今儿个的太阳,真不是打西边出来的?
昨儿个睡觉的姿势,真得是很正确的?
不然,怎么会见到这样奇葩又惊悚的一幕?!
傅管事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般庆幸自己年少时,听了一些“侠义江湖”的故事后,做梦都想成为那些“高来高去”的大侠,缠着家人学了武。
虽碍于根骨资质等缘由,而不能在府里那些真正武艺强悍的护卫们手下走过十招。但,多年习武和为人管事练就出来的一双厉眼,却也让他敏锐地察觉到了白冬瑶的“算计”,遂赶在白冬瑶下跪磕头之前避开了!
避开了?!
虽磕了个头,却一直用眼角余光留意着周围一切的白冬瑶,也不由得愣怔住了。
怎么会这样?
真真是可恶!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管事都有这样的能力,真是让人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洪荒之力,恨不能找上一大堆人弄死这偌大的傅府,将男的流放边疆,女的充入教司妨!
整个家族的人都身败名裂,哪怕死后,堕入十八层地狱,也无法洗清身上的污浊!
得亏,傅管事没有“读心术”的异能,不然,即便碍于“主仆”那所谓的规矩和界限,不能明目张胆地对白冬瑶和她身后的锦荣候府出手,但,暗地里的招数却绝对会层出不穷,让人无法招架。
第181章 反转来得有些快
“原来,这,就是锦荣候府的家教?”
轻飘飘一句话,却是极准、狠、毒辣地将偌大的锦荣候府都拖下水!
而,延伸开来的,莫过于深宫内院里的皇后娘娘,是否也是如此行径?
不然,当年,怎能在太上皇已选中“皇后”的情况下,竟能凭借着一个根本就不被太上皇放在眼里的“吏部尚书家嫡女”的身份,而悄无声息地击败了其它人?!
毕竟,太上皇再如何地智谋无双,轻轻松松就击溃所有的阳谋阴谋,分分钟就能碾压一众老狐狸,但,也不可能三百六十度地无死角地拦阻住这“没脸没皮”的人啊!
人心的险恶狠毒之处,没有真正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
就如眼下,候在马车里的锦荣候夫人,就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更是颤抖不已,却依然强撑着一口气,不让自己晕厥过去。
“嬷嬷,快去,将瑶儿拽回来!”
到底是十月怀胎,精心养育长大,倾注了无数心血和精力的嫡亲闺女。哪怕到了此刻,锦荣候夫人依然想着要保下白冬瑶,而不是锦荣候府那摇摇欲坠的声誉!
可惜,锦荣候夫人的动作再快,却架不住眼下的白冬瑶,实在是个“坑爹”的猪队友,更架不住逮着机会,就要一出心里那口怨气的傅管事,那看向白冬瑶时不再掩饰嘲讽和讥诮的凉薄眼神后,张嘴就来了一通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之处的“大道理”。
“皇宫里,自持身份矜贵,纵容下人出言侮辱皇室,且被人揭穿后,不仅不知悔改,还颠倒是非黑白,这,本就是贵府之错!”
“如今,贵府前来赔罪,本是理所应当。”
轻轻松松就将白冬瑶下跪磕头的行为,变成了锦荣候府冒犯皇室,若非皇后求情,更兼有太子的缘由在,指不定锦荣候府一家子早就被贬为庶民,更甚至直接被流放到边疆!
相比起这些,如今的下跪和磕头,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只是,不论高门望族,抑或是普通平民百生,只要身在大唐,就没人不知道《律法》。哪怕白姑娘你是锦荣候府嫡女,备受皇后娘娘疼宠的嫡亲侄女,却也该懂得傅府不是可以任人撒野的地方!”
“白姑娘嘴里说着前来傅府负荆请罪,可我只觉得白姑娘是故意挑起这场风波,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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