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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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一个习惯的养成只需要短短二十八天。

  而,不论两老最初基于何等缘由,待傅佩瑶“如珠似宝”,一幅“要月亮,就绝对不给星星”的呵护疼宠态度,然而,在这般恣意地宠爱了三年后,两老也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故,如今,傅佩瑶已经通过自己的一番努力,彻底成为两老心尖尖上,任谁也不能欺负的人!

  面对这种其它人劝说宽慰,不仅起不到“灭火器”的功效,反还会火上泼油的情况,让傅佩瑶上,那是轻轻松松就能起到让人叹为观止的效果哪!

  瞅瞅,眼下,不就如此嘛?!

  被迫近距离“围观”了这一幕的郝嬷嬷,再如何地克制,那满腹的愤懑和懊恼等复杂情绪,也难免从她的神情举止中流露出来。

  “回去告诉老大媳妇,我的面子还没那么大!”

  看似一句普通寻常的话里,却流露出淡淡的后悔和郁闷。

  这样的情绪,让郝嬷嬷悚然一惊!

  老国公是后悔什么?

  后悔当初不应该凭着所谓的“救命之恩”,而为自家袭爵嫡长子聘了安国公夫人吗?

  不!

  绝不可能!

  郝嬷嬷忙不迭地将这个荒谬又可怕的猜测给掐灭,仿若它们从未曾出现过一般。然而,她却并不知道,这世间,只要出现过的东西,都会留下一丝痕迹。

  尤其,这样的情绪,更如同雨后春笋般,逮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疯狂生长起来。

  “国公爷,大少爷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实在蹉跎不起了啊!”眼见,老国公准备撵人,郝嬷嬷“扑通”一声下跪,嘴里也哀求道:“你不知道,之前,于姨娘还想将自己娘家侄女嫁给大少爷……”

  “大少爷可是咱们府里的袭爵人,哪是那些连破落户都不如的下贱胚子能随意攀附的?偏偏……”

第629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老国公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静静地品尝着茶水糕点,一幅午后悠然自得的模样。

  到是老夫人,只觉得胸腹间那团一直徘徊不去的郁气,犹如找到了出口般,忍不住右手成拳,重重地击打在桌案上。

  “够了!”

  “劈里啪啦”的声响,也跟着响起。

  不必细瞧,都能猜出今天又有多少杯碗“壮烈牺牲”了!

  “嘎——”

  说到兴起处时,竟然隐隐有些“手舞足蹈”“口若悬河,舌灿莲花”感觉的郝嬷嬷,犹如被人用力掐住脖子的鸭子般,发出一声低亢凄惨的叫声后,就在那扑面而来的凶残血腥的狂暴气息中瘫软成泥。

  “儿女的婚事,向来由父母做主,哪有旁人置喙的余地?!”

  这话,咋这么熟悉?

  郝嬷嬷下意识地抬头,然而,在看见老夫人那阴恻恻的视线后,却不知为何,浑身的毛孔都在疯狂地呼喊着“危险”,身体里那些好不容易才积聚起来的力量,犹如被戳了个大洞的皮球般消失,整个人变得更加地萎靡起来。

  “这句话,正是你家主子撂下来的。”

  轻飘飘一句话,正中红心,瞬间就令郝嬷嬷脸上的血色尽褪,额头冒出大颗的冷汗,身体更是疯狂地颤抖起来。

  这是多久以前发生的事情呢?

  仿佛是五六年前,抑或是说再早一些,八九年前?

  郝嬷嬷已经记不太清楚了,然而,即便到了此刻,她依然记得那段时间,安国公夫人一幅意气风发,志得意满的模样!

  当时,她们主仆只顾着庆祝这场“婆媳战”,安国公夫人这位为人媳妇的,再一次战胜了老夫人这位当婆婆的。

  然而,眼下,再回想起这件事情时,却让人觉得那般地讽刺!

  “老夫人,夫人当时年轻气盛,又受到了有心人的蛊惑,才会一时头晕,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今,夫人已经深切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了,还望老夫人念在大少爷也是你嫡亲的长孙,他的婚事和安国公府的未来休戚相关的份上,帮夫人和大少爷一把!”

  “老奴给你磕头了!”

  “咚咚咚”的磕头声,随之响起。很快,郝嬷嬷的额头就浮现一抹青紫。

  屋子里的气氛,一阵诡异的静谧。

  在这静得连根针坠落到地上都能听个真切的环境里,一直留意着老国公和老夫人两位神情的傅佩瑶,在察觉到两老的迟疑和犹豫等情绪时,悠悠一叹。

  “爷,奶,大哥是个好的,平日也很是关心我们这些姐妹……”

  在傅佩瑶的记忆中,傅君昊这位安国公府嫡长子,不仅是按照“袭爵人”的标准培养,又从记事起,就一直被老国公和安国公这两位带在身旁,所见所闻都远非养于内宅的庶子相媲美的,更将混迹于内宅,每日里大多谈论一些华服首饰之类话题的贵女们比到了尘埃里。

  故,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俩的谋算,傅君昊从头到尾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自古以来,世家勋贵多的是“坑爹”的纨绔子弟,然而,放到傅君昊身上,却是被自个儿亲娘给坑了!

  “大哥每次外出,哪怕就在京城附近走走逛逛,也会带一些小东西回来,更会让人将这些东西送到我们姐妹手里。”

  单单“一视同仁”这一点,就让傅佩瑶在此种情况下,愿意为傅君昊说上几句好话。

  更何况,即便她不说,看着傅君昊长大,从某方面来说,也算是将傅君昊培养到如今这般“看似低调,实则却在藏拙”做派的老国公和老夫人,又怎会眼睁睁地看着傅君昊被安国公夫人这个心都偏到天边去了,脑袋里也装的全是豆浆的亲娘给坑到万丈悬崖下去呢?

  不然,这偌大的安国公府,就真得会后继无人哪!

  “自古以来,就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说法。倘若,大哥的婚事被大伯娘随意安排了,传扬开来,外人不会说大伯娘做的不对,枉为人母,反还会觉得咱们安国公府已经没落了,从而生出肆意算计打压咱们安国公府的心思来。”

  “再说了,倘若,大哥的婚事出了差池,那么,府里姐妹的婚事也就堪忧了!”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摊手,耸肩,一脸的无奈:“虽然,就目前情况来看,姐妹们已经无法寻找到‘门当户对’的佳缘了,但,爷奶你们认识那么多人,再发动大伯、大伯娘、三伯、三伯娘、我爹和娘他们的人脉关系网,总能找到那些不为流言蜚语所动容,真正能做到‘透过现象看本质’的人家结亲。”

  “就算迫不得已,必需选择‘低嫁’,也不能挑上那些使出浑身解数,也扶不起来的阿斗人家。”

  “再不然,远嫁也行。”

  “然而,这一切的前提,就是必需先解决大哥的婚事。”

  ……

  一番话,有理有据,环环相扣,让人挑不出丝毫错漏之处。

  当然,不论老国公,抑或是老夫人,都没有那么一个挑刺的闲情逸致。

  就连跪在下方的郝嬷嬷,在这一刻,也拿感激的目光看着傅佩瑶。

  即便,其实,她也知晓,傅佩瑶之所以会出言相帮,绝非想要讨好于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更非想要借此事与安国公夫人和傅芷卉母女俩冰释前嫌,甚至,有些话还经不起详细的推敲,否则,难免让人落坑,可,那又如何呢?

  总归,只要能解决了傅君昊这位安国公府嫡长子的婚事,那么,其它的事情,都是可以再商量的!

  “瑶儿,你长大了。”

  老夫人脸上的神情变幻不停,末了,长叹了口气,看向傅佩瑶的目光里有欣慰和欢喜,也有感伤和遗憾。

  “奶,我今年才十三岁。”

  傅佩瑶眨眨眼,笑眯眯地补充道:“更何况,就算我二十三岁,三十三岁,四十三岁,但,在奶面前,依然是个小孩子呀!”

  “还是说,奶,等我再长大一些,你就不再疼我了呢?”

  “你呀!”老夫人虚点了傅佩瑶一下,心里的阴郁、暴燥和烦闷等情绪也一点点地褪去,整个人都变得清爽了几分,看向跪于下方的郝嬷嬷的目光,也不复最初的那般阴冷了。

  “行了,我知道了,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既然决定将昊儿的婚事交到我手里,那么,不论我选择了哪一家,她都不能有任何异议!”

第630章 心有不甘却无奈

  当天晚上,傅佩瑶就再次将这件事情写到了纸条上,让黑风和雪团带着一群“鹰小弟”,将它们送到了长公主、傅四爷和傅致远五兄弟手里。

  虽然,众人在外游历,但,也不能提到京城这儿的情况,就两眼一抹黑吧?

  至于以前?

  那不是还没能顺利“魂回”大唐,真正地“心有余而力不足”嘛!

  与此同时,山庄的正院,老国公那张严谨肃穆到轻易就能吓哭小孩子,就连许多大人,包括他自己嫡亲的儿孙们,也都望而生畏的面容上,破天荒地浮现一抹叫做无奈和叹息的神情。

  就连“卸甲归田”后,修身养性多年的老夫人,面对任何人时都会露出来的那张慈眉善目的神情,也都不复存在!

  犹豫踌躇了许久后,老国公才出声问道:“这事,可该怎么办?”

  “咋办?”老夫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当初,我就告诉过你,咱们是武将之家,家族里的子弟们,不求个个都能‘武艺高强’,达到‘千里之外取敌人首级’的程度,却也不能像那些所谓的文人一般,只看重一个人的才情,而将其它的东西都抛到了后脑勺外!”

  “那样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见到血腥残暴场面就变成怂货软蛋的人,有什么好学的?偏你就是不听!如今呢?呵!终于尝到苦头了吧?!”

  ……

  老国公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听着。

  直到,老夫人将心里的苦水全部倾倒了个干净,就连那不知何时横亘在胸口的巨石也不翼而飞,整个人变得清爽轻松了几分后,才道:“事到如今,唯有从那些与咱们交好的家族里挑选了!”

  “这……老大媳妇会不乐意吧?”

  老国公迟疑了,与他们交好的人家,大多是性情粗放,做事惯常直来直往的武将。即便这其中,确实有那么些才情斐然,惊才绝艳之辈,却也不过会被人冠上一个“儒将”的称号。

  然而,说到底,却也是武将!

  征战沙场,杀敌无数,世人提及的时候,确实会发自肺腑的敬仰和膜拜。然而,这样的人,放在那些“才高八斗,孤高自傲”的文人才子眼里,却不过是一介“武夫”,不值得他们低下那高傲的头颅,屈尊降贵地结交!

  这其中,尤以那些“才女”为甚。

  若非,当年,自家“挟恩求报”,又许下了“三十无子方可纳妾”“嫁进来,就能立刻管家”之类的诺言,想必,即便从某方面来说,嫁进自家,那是真正地“高嫁”,但,如今的安国公夫人,曾经的鸿文书院山长家的嫡长女,却也会想方设法地退婚!

  如今,“嫁进来,就能立刻管家”这一点,确实实现了。

  然而,“三十无子方可纳妾”这一点,从某方面来说,确实是安国公府亏欠了她。

  “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咕嘟咕嘟”灌了好几杯茶下肚,觉得自己那干涩得隐隐作痛的喉咙舒缓了几分后,才夫人才冷笑一声。

  “说来,咱们早早就将安国公府交给她,甚至,赋予她许多不该有的权利。可,你瞅瞅,她又是如何做的?”

  “倘若,她真是一心一意为咱们安国公府,那么,哪怕她那些行为,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也是情有可愿的。然而,她是怎么想,又是怎么做的?呵!可别告诉我,你蠢到现在还不明白!”

  老国公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末了,在老夫人那阴恻恻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然而,深暗“不出手则矣,一旦出手,就必需戳中对方软肋,真正达到打蛇打七寸,事半功倍作用”的老夫人,才不会这样轻易放过老国公呢!

  “明知做事欲速则不达到的道理,偏偏,在嫁过来的第二天,就大刀阔斧地对安国公府上下进行改革,根本就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更将我那些善意的提醒,当成了对她的威胁,转过身就对我院子里侍候的下人动手;”

  “明知老大对于姨娘,不过是多年相处的情谊,只需略施小计,就能将两人彻底隔绝开来,可,她又是如何做的?处处标榜自己的端庄贤淑,宽容大度,实则却恨不得下一刻就将老大的名声给毁个干净;”

  “明知咱们家因功封爵,每一位袭爵人,都必需送到军队里去历练。偏偏,每每都在咱们派去的武师,准备对昊儿进行最基本的训练时,就能找到各种借口逃脱。以至于目前昊儿和泽儿两人加起来,都不是轩儿一人的对手!”

  “她这是真得疼孩子呢?还是看不惯自己嫡亲的儿子,非要将他们给捧杀了,让咱们安国公府后继无人,心里才舒坦?!”

  “至于卉儿这个嫡亲的闺女?呵!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却明里暗里地纵着她,将咱们安国公府所剩不多的清誉都败了个一干二净?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要掺和到‘皇子夺嫡’中,从而利用所谓的‘从龙之功’,而博得一场滔天富贵?”

  “可,她也不用那芝麻绿豆大的脑袋想想,这‘皇子夺嫡’是那么好掺和的?真以为凭着自己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手腕,就能将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中?让对方心甘情愿地做自己手里一枚指哪打哪的枪?”

  ……

  “咳咳……”

  正端着茶喝水的老国公,陡然间,就被这些深重的抱怨话语给呛住了,剧烈的咳嗽了一会儿,半晌,才缓过气来,叹道:“她这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吗?总要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如此,也才好和亲家交待。”

  “交待?呵!”老夫人嗤笑一声,右手成拳,重重地击打在桌案上:“我还想问他们要一个交待!”

  那力道之大,只将桌案上的茶碗杯碟都震得晃了几晃,然后,就纷纷滚落到地面,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

  老国公嘴角隐讳地抽搐了下,已经不敢想象,过了今日之后,老夫人又会如何地心痛了!

  无它,谁让这些东西,都是傅佩瑶精挑细选,派人送过来的呢?!

  虽然,对拥有“星宝”这枚金大腿,处处章显出“财大气粗”的傅佩瑶来说,这些东西还真得不值一提,但,对老夫人来说,却不一般了!

第631章 挟恩求娶或求嫁

  得亏,老夫人并不知道老国公心里那些隐讳的想法,不然,指不定,下一刻,她就拍案而起,务必让老国公真切地明白“花儿为什么会那样红”!

  再贵重的东西,那又如何?

  活到老夫人这般岁数的人,又如何不明白“身外之物,不值一提”的道理呢?

  更何况,当年,老夫人可是手握重权,却激流勇退,在太上皇和皇帝这两位心中都留下非同一般印象的大将!

  真正地帝王面前的红人儿!

  ……

  此刻,老夫人依然将桌案拍得“砰砰”作响:“我就纳闷了,这家人是真不知道他们精心培养的嫡长女是这般禀性,还是说明知如此,却依然将她嫁过来祸害咱们家!”

  这,就是所谓的“将自家娇生惯养,无风也要掀起三层浪”的姑娘,嫁到敌人家里,从而祸害掉整个家族的最最轻松,且让人防不胜防的报复方式!

  “你想多了。”老国公一脸无奈地说道,“鸿文书院是天下读书人都向往的‘四大书院’之一,能在那样一个人才济济的地方坐稳院长的位置,并且数十年如一日地受人尊崇敬仰,不论为人处事,抑或是才华性情方面,都挑不出丝毫的错漏。”

  “不然,只怕,不等咱们动手,他早就被那些欲上位的敌人给拽下去了,哪能等到咱们家‘挟恩求娶’的呢?!”

  “呸!”老夫人翻着白眼,一脸的鄙夷和不屑,“会不会说话?什么叫‘挟恩求娶’?明明是他们‘挟恩求嫁’!”

  说到这儿时,老夫人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看似荒谬可怕,却是唯一能解释眼下这种状况的猜测来,不由得顿了顿,用一种莫名的目光打量着老国公。

  就在老夫人将老国公看得心惊肉跳,几乎快要瘫软在椅子里时,才慢吞吞地移开视线,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咱们都清楚,当年之事因何而起……”

  “难不成,到现在,老大媳妇都觉得是咱们家仗势欺人,才会强娶了她?”

  自古以来,就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又有“母以子贵”“母为子强”的说法。故,于情于理,安国公夫人都不至于拿着自己一双嫡出的儿女作赌,只为了将安国公府拖入泥潭!

  除非,打最初,安国公夫人就是怀着不容为外人所道的狠毒心思,才将一双儿女生下来的!

  “这……不能吧?”

  这话,老国公说得没什么气势。

  没办法,这世间很多事情都经不起深思。

  一旦细细推敲琢磨,就难免从对方平日里的言行举止中,窥见那些蛛丝马迹,从而顺藤摸瓜地探查到隐于重重幕后的“真相”!

  “呵!”

  短短时间里,老夫人就怒发冲冠!

  倘若,安国公夫人就在面前的话,只怕,老夫人就会毫不犹豫地暴起伤人!

  然而,偏偏,眼下,安国公夫人这位“罪魁祸首”远在京城。而,这些年,她做下的那些事情,虽没特意遮掩,却也并未刻意瞒着旁人。

  说到底,只是老国公和老夫人都没往这方面去想!

  “好一位‘端庄贤淑,温善大度,管家有方’的当家主母!好一位出身书香门弟之家的贵女!”

  真是瞎了眼!

  不然,咋会将这样的祸害给娶回家?!

  怪不得,这些年来,安国公夫人与娘家来往并不密切,就连以前与安国公府颇为亲近的于家人,也都找出各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屡屡避而不见!

  合着,连于家人都明白的事情,偏偏,他们却是最后一个才明白的!

  “不行,我要去江南,亲自寻那于家问问,他们究竟存了什么心思,才会这般祸害咱们家!”

  “狼心狗肺,畜牲不如!”

  “许是有什么误会……”老国公弱弱地辩驳道,记忆中,于家人立身清正,绝不可能做出这等“瞒天过海”之事!

  “误会?呵!”老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事实都摆在面前了,你还拼命地为他们开脱!怪不得他们敢如此行事,合着就是卯准了你的心思,觉得哪怕暴露无遗,却也不会受到什么罪责!”

  “不是这样的。”老国公额角渗出冷汗,却根本就不敢抬手擦拭一下,就怕稍有不慎,自个儿明明没说错或者做错什么事情,落到盛怒中的老夫人眼里,却依然解读出其它的“深意”来。

  比如说,当年,自家对于家的“救命之恩”,真是老国公无心为之的举动,而不是于家包藏祸心,找准一个最合适的时机攀附上来的?

  于比如说,当年,真是老国公主动开口,求娶于家嫡长女,以结成两家之好?而不是对方有意为之的?

  ……

  “咱们与于家交往不深,但,老四和于家长子却是真正地‘莫逆之交’。倘若,于家人早就有异心,老四绝不可能放任。就算你信不过我,难不成,你还能信不过老四和老四媳妇?”

  这天下,能在长公主和傅四爷眼皮子下肆意算计傅家人,并将长公主和傅四爷瞒得死死的人,还没出生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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