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打脸日常.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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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偌大的皇宫内院,竟属于锦荣候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给锦荣候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这罪过,比那真刀实枪的谋逆更可怕。

  毕竟,那所谓的夺嫡和谋逆,都还是属于皇室内部的动乱。最终,不论谁上位,这天下之主,依然是延续了几百年的皇室。

  而,锦荣候这么个外戚,竟敢生出这样的“野望”,那已不是谋逆,而是直接可用“叛国”罪来处置!

  诛尽九族,也无人敢为之求情!!

  “你!”

  丫环完全没料到,傅佩瑶竟然不按牌理出牌!

  正常人,不应该是立刻偃旗息鼓,然后,就亲自搀扶起自家姑娘,姿态诚恳地送上厚重的赔礼后,彼此之间就借此事而有了“来往”的机会?

  “掌嘴!”

  既然已经下了对方的面子,那么,傅佩瑶就不打算再留情了。

  不然,岂不是让人觉得畏惧了锦荣候之势!

  “是!”

  若换了其它人,指不定,就会因着锦荣候是皇后娘家这件事而迟疑踌躇。

  而,今日,跟随侍候傅佩瑶的宫女嬷嬷,平日里却很得太后信重,知晓太后根本就不将锦荣候一家子放在眼里,遂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像之前那般,轻轻巧巧地摁住这个挣扎不休的丫环。

  “啪!啪!!啪!!!”

  三个耳光下去,面容秀丽的丫环脸颊也肿成了馒头,嘴角也泌出血丝,发髻散乱开来,整个人犹如被破布娃娃般,被嬷嬷随手丢弃在一旁。

  “砰!”

  明明是让人听了都不由得倒抽口冷气,牙龈也隐隐泛疼的力道,偏偏,因丫环早就被嬷嬷暴力抽晕过去,是故,只是身体抽搐不已,却是没能发出任何的哀嚎声。

  软软地趴在地上,一幅受伤颇重,根本无法起身模样的女子,眼眸微眯,强撑道:“这位姑娘,你这般行事,太过张狂霸道,难免人神共愤……”

  “是吗?!”傅佩瑶的目光,在女子那紧拽成拳的双手上停留片刻,就很快地移开,看向御花园门口,“正好,我们能请几位娘娘作主,分辩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出了什么事?”

  冷冽中带上了浓重威严气势的声音,被微风送到了众人耳旁。

  “见过皇后娘娘。”

  “见过德妃娘娘。”

  “见过淑妃娘娘。”

  皇后约摸三十出头的年纪,瞧着却像极了四十岁垂老的妇人,眼角眉梢间飘浮着淡淡的阴郁。

  虽着一袭正红色绣牡丹朝凤图案的宫装,通身珠翠环绕,却未能衬托出“母仪天下”的威严和贵气,仿还有一种“小儿穿大人衣”的不堪重负,或者应该说是“移动珠宝展示架”的惹人不自觉发笑的感觉。

  德妃只比皇后小五六岁,但,保养得极好,瞧着,不过二十出头的妇人。

  再加上那舒展的眉眼,圆润显富态的脸颊,和隐隐间流露出来的“幸福”情绪,哪怕穿一袭桃粉色衣裙,只是随意地佩戴了几枚钗环,站在皇后身旁,却也毫不逊色。

  不,或者,应该说,已然隐隐将皇后给比下去了!

  若非德妃竭力收敛一身气势,指不定,不明就理的人瞧了,还会以为德妃才是皇后呢!

  至于淑妃?

  和德妃年纪相差无几,据说,两人还是闺中密友,哪怕入宫了,因彼此的立场不同而令情谊变淡了几分,但,一旦对方出了什么事,却还是会想办法出手施救的。

  一袭浅柠色衣裙,衬得淑妃那如玉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散发出让人目眩神迷的光泽。

  明明已是三十多岁的妇人,神情举止间,却依然流露出独属于小女儿的“娇憨”。

  在傅佩瑶一行人,与皇后、德妃和淑妃行礼问安后,簇拥着三位娘娘而来的一众宫女嬷嬷们,也纷纷齐齐向傅佩瑶拜道:“见过荣华县主。”

  傅佩瑶摆摆手,才刚刚示意身旁随侍的嬷嬷上前,与三位娘娘讲述一番方才的事情,就只听得身旁不远处响起一道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惊呼声。

  “你是荣华县主?你的生母是长公主?!”

第173章 巧舌如簧来辩驳

  “瑶儿!”

  皇后眉头微蹙,眼含不悦地瞪视着地上的女子,喝斥道:“你是锦荣候府的嫡女,生来就尊贵非凡,怎能在外人面前这般失态?!”

  虽为“训斥”,但,言词间流露出来的“指责”,却是冲傅佩瑶这个“事件主角之一”而来的!

  接着,皇后又看向一众宫女嬷嬷,斥道:“你们平日里是怎么侍候瑶儿的?四月的天气,地面寒凉,竟让瑶儿一直趴在地上,也不知道将瑶儿搀扶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再喝点暖身的汤水!”

  “倘若,瑶儿的身子出了什么问题,赔上你们全家老小的性命也无法挽回!”

  一口一个“瑶儿”,真真是令小名也为“瑶儿”的傅佩瑶,听着特别地“膈应”!

  “皇后娘娘且慢。”

  事情都没弄清楚,怎能让这个“罪魁祸首”逃离?

  那不是分分钟,就让人将“黑锅”扣到自己身上来?才怪!

  “今日之事,还请几位娘娘评判一二。而,这位姑娘,也是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之一,可万万不能在此刻就离开。”

  皇后仿若直到此刻,才看到傅佩瑶似的,终于给了傅佩瑶一个正眼:“荣华县主,你可知,对女儿家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身体?倘若,瑶儿的身体出了差池,你可担当得起?!”

  “那也是瑶儿姑娘自作自受。”傅佩瑶不温不火地说道,不待勃然大怒的皇后出声喝斥,就微微偏头,对一旁的嬷嬷说道:“文嬷嬷,麻烦你来讲讲,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能让傅佩瑶这般尊敬的,当然是这位文嬷嬷是太上皇最为信任和依重的“心腹”,在宫里拥有非同一般的“尊贵地位”!

  文嬷嬷约摸四十出头,上身穿一件藏蓝色绣小福字的袄子,下系一条同色系的素缎裙子,头上插着一对碧玉簪子,耳朵上戴着一对被雕琢成葫芦形状的翡翠耳坠,交握在身前的双手同样戴着一对翡翠手镯。

  明明应该是一个“存在感”很强的嬷嬷,偏偏,在没被傅佩瑶道破行藏之前,那是掩藏得让人察觉不到丝毫不和协之处!

  皇后:“……”

  竟然是文嬷嬷?

  太上皇就真得那般宠爱傅佩瑶?竟愿意将自己身旁最得力的大嬷嬷,派来照顾侍候傅佩瑶?

  这,真不是她在做梦?!

  本就为看戏而来,看得很是精彩的德妃和淑妃两人,在这一刻,不约而同地抬起头对望了一眼,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底的庆幸。

  幸而,方才,她们没有“强”出头,不然,此刻,还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尴尬又难堪的境地!

  啧!

  一想到皇后将面临的凄惨困境,突然就觉得今儿个回去后能吃下两碗饭呢!

  太爽了!

  “事情是这样的……”

  看似复杂的一件事,在文嬷嬷眼里,却化为了简简单单几句话。

  而,也正是这番话,让看戏的德妃和淑妃也不由得对拥有一群猪队友,隔三差五就被坑一次的皇后掬了捧同情的泪水。

  往日里,众人碍于皇后之势,而明明是被“辱”的一方,却也要将满腹的屈辱吞下肚,更得奉上厚重的赔礼,一幅错误全在自个儿身上的姿态的同时,还要完美地让皇后娘家人演绎出“虽是权贵人家,却从不仗势欺人”,是历朝外戚中难得一见的“清流”这一点!

  让一众“知情人”,如何不窝火?

  如今嘛?

  皇后娘家人终于踢到铁板了,那张伪装得极好的面皮,也将彻底被人揭开,这,真是一件值得普天同庆的大事!

  皇后眼底的厉色一闪而逝,脸色也变幻不停,看向那涨红了脸颊,却依然满脸不屈之色的女子,叹道:“瑶儿,你太让我失望了!”

  “姑姑,事情,并非这样的。”

  女子仿若豁出性命般地摇晃着脑袋,力道之大,连身体也颤抖起来,那好不容易才“恢复”一些红晕的面容,也犹如褪潮的海水般逝去,唯留那比纸还要惨白的面色。

  长睫眨动间,串串晶莹的泪水滑落,再加上那一身狼狈不堪,却不掩柔美的风姿,若换了一个惯常怜香惜玉的男子在此,指不定就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将她揽在怀里,一番温言软语地宽慰劝说,然后,询问出这般“折辱”她的恶人,用最狠戾的手段收拾了对方!

  旁的不说,单单今日随着皇后、德妃和淑妃三人而来的宫女嬷嬷们,眼角眉梢间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一抹怜惜,打心眼里觉得傅佩瑶太过“咄咄逼人”!

  甚至,不止一位在心里猜度着,指不定,这件事,原本就是傅佩瑶一手“捣鼓”出来的。而,那位看似公正廉明,威严肃穆的文嬷嬷,指不定就是因太上皇之故,而偏听偏信于傅佩瑶,遣词用句间,下意识地就往对傅佩瑶“好”的一方去了。

  见状,皇后那紧绷的身体有片刻的放松,眼底的欣慰和赞赏一闪而逝。

  依然趴伏在地的女子,敏锐地察觉到皇后身上这一细微的改变,遂也跟着心神大定,微微垂眸,做出一幅最最柔弱无依的姿态,道:“当时,我瞧见了一只漂亮的蝴蝶,遂在花丛间奔走,想要将这只蝴蝶抓住,送予姑姑。”

  “许是我跑得太快,等我注意到也在御花园里赏花的荣华县主时,已然收势不及。”

  “这,本就是我的失误。故,为了避免撞伤荣华县主,我特意将身体往旁抛去。”

  “幸而,我的一番苦心没白费,最后关头,我虽未能顺利收住脚步,跌倒在地上,却并未伤到荣华县主。”

  “只是,这一切,实在是千钧一发。而,因我离荣华县主实在太近,远远瞧着,倒像是荣华县主撞了我般。故,在荣华县主一番‘质问’‘指责’的话语后,那两个丫环才会护主心切地冲上前。”

  “我当时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连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精神也有些恍惚,所以,没能及时阻止她们。”

  “荣华县主,在这儿,我跟你赔礼道歉了,还望你看在那两个丫环都不是故意的份上,原谅她们这次。”

第174章 人人都是演技帝

  傅佩瑶:“……”

  好一个能言善辩!

  好一个巧舌如簧!

  短短时间里,就能将一切不利的局势扭转过来。

  这,才是适合在皇宫内宅里生活的“聪明人”啊!

  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摩拳擦掌,誓要从自己身上谋利益的呢!

  “照这位姑娘所说,一切侮辱皇室的行为,若‘情有可原’,都是可以谅解的,所有的惩罚,都是可以‘高高抬起,轻轻落下’的?!”

  傅佩瑶冷笑一声,微微偏头:“文嬷嬷,麻烦你再重复一遍,这两个丫环方才那番辱骂我的话。”

  文嬷嬷上前几步,一板一眼地将方才那两个丫环说的话,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

  “站住!”

  “冲撞了姑娘,连个道歉都没有,反还栽赃陷害姑娘,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你又是哪家的?竟然这般没教养!回头倒是要寻令尊问问,平日里究竟给你灌输了什么样的道理,才能教出你这等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姑娘!”

  “你……你……你怎能如此行事?!这可是皇宫,不是任由你随意撒野的内宅!”

  皇后脸色剧变,身体也摇摇欲坠,看向傅佩瑶的目光却满是阴寒和森冷。

  她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傅佩瑶竟然毫无顾及地将一切都撕虏开来了!

  哪家的贵女,不是私下里解决此事?再不然,悄悄地与长辈告状,再由家里长辈出面,或许以权势,或诱以巨利,不着痕迹地抹平此事?

  有谁会像傅佩瑶这样不顾一切地坦露出来?!

  德妃和淑妃两人再次对望一眼,心里满满的嘲讽和讥诮,更有一种“皇后娘家将彻底倒霉”,浑身都特别舒坦惬意的感觉!

  得罪谁不好?偏要上赶着得罪长公主嫡亲的闺女傅佩瑶?

  这不是脑残,还能是什么?!

  哪怕,皇后一幅随时可能“晕厥”过去的模样,哪怕,那个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用一种哀求和绝望的目光的目光看着自己,也未能激起傅佩瑶心里一丝半缕的同情和怜惜之意。

  “若,皇后娘娘也与这位姑娘一般,认为这样两个‘忠心护主’的丫环是可以原谅的,那么,就当我今天没让文嬷嬷重复这番话罢!”

  不待皇后反应过来,傅佩瑶又再次一礼:“时辰不早了,我得回去,以免外婆和娘等急了,派人来寻,就不再打扰皇后娘娘彻查此事了!”

  话落,用“彻查”两字,再次给皇后挖了个巨坑的傅佩瑶就转身,姿态潇洒地离开。

  ……

  御花园里剩下的“闹剧”,傅佩瑶并不再关心。

  然而,出乎皇后、德妃和淑妃三人的预料之外,回到太后居住的寝宫后,傅佩瑶并未与太后、长公主告状,而是继续做一个“彩衣娱亲”的小姑娘,将太上皇和长公主逗笑得合不拢嘴。

  而,待到长公主和傅佩瑶母女俩,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离开后,太上皇才敛了脸上的笑意,唤来自回宫后,就比平日里更显严肃,时不时还用一种欲言又止神情瞧着自己的文嬷嬷,问道:“方才,瑶儿在御花园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县主撞见了皇后娘家侄女。”

  说到这儿时,也不知文嬷嬷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提醒道:“那位姑娘,也是‘瑶儿’。”

  太后眉头微蹙,脸上的厌烦一闪而逝,却清楚地落入了文嬷嬷眼里:“皇后的娘家侄女?多大了?”

  “作不到十岁的幼女打扮,但,那模样,那神情,那身段,老奴估摸着,应该有十四五岁。”文嬷嬷眼神微闪,道:“听皇后娘娘的意思,那位‘瑶儿’姑娘,正是锦荣候府里最得宠的嫡女。”

  “都已经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了,还将心思用在这些歪门邪道之上,也不怕毁了自己儿孙的前程未来!”

  这话,太上皇能说,而,哪怕忠心耿耿如文嬷嬷,却也不能随口附和。

  傅府

  从温暖却略有些憋闷感觉的马车里跳出来后,傅佩瑶忍不住伸开胳膊,仰望着天空,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还是家里好!”

  瞅瞅,这万分感慨的姿态!

  紧随其后下车的长公主,见到傅佩瑶这般“机灵古怪”的一幕,全无在宫里时那幅安静到近似于沉闷的姿态,那颗不知何时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原地,就连紧绷的身体也在瞬间就放松下来。

  “得亏,你爹出门访友了,不然,见到你这般模样,指不定会欣喜若狂。”

  做为奉行“不是在游山玩水,就是在游山玩水路上”的名士,傅四爷向来头痛自家五个儿子,一个女儿,竟没一人延续到他身上那股“言行举止间一派潇洒惬意”,让人瞧了就心生艳羡的“快意江湖,尽享人生”的姿态!

  而,如今呢?

  平日里奉行“不互怼一遭”,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傅佩瑶,竟已于无意中点亮了这一技能!

  让每每听到友人炫耀自家儿孙时,都咬牙切齿到恨不能将自家儿女全部塞回长公主肚子里“回炉重造”一番的傅四爷,如何不兴奋激动呢?!

  ……

  可惜,傅佩瑶并没有点亮“读心术”的异能,是故,毫不犹豫地对着那蔚蓝的天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娘,你确定,爹不是勃然大怒,继而心痛如焚?”

  “咳。”长公主掩袖,轻咳了一声,压下到喉的笑意,“你呀,也别太欺负你爹了。”

  “我哪有?!”傅佩瑶哽着脖子,拒不承认此事,“他精明如狐,狡诈如狼,心思缜密得和蜘蛛网般,谈笑间就灰飞烟灭,我连他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说我欺负他,倒不如说他仗着自个儿的聪明脑瓜子,和那犹如蜂巢般满是筛眼子的‘七窍玲珑心’来欺负我,才对!”

  轻轻松松,将“黑锅”反甩给傅四爷后,傅佩瑶就急行几步,挽着长公主的胳膊,不再按奈满腹的好奇和疑惑,分享起自己今日御花园一游的心情来。

第175章 皇后一家秘密多

  “娘,怪不得外婆不喜欢皇后,换了我,见了这样阴郁的人,也喜欢不起来!”

  “相比起来,德妃瞧着倒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势,不愧是相府嫡女,在宫里享受着‘一呼百应’的生活,自然而然地就历练出来了。”

  “这两位,确实像是生活在深宫内院几十年的人。”

  “唯有淑妃,若非一众宫人嬷嬷行礼叩拜,我还真不敢相信,那个瞧着约摸二十出头,身上还带着少女娇憨天真神情的妇人,儿子竟然都要娶妻生子了!”

  “不过,不愧是皇商家最受宠的嫡女,凌驾于一众嫡女庶女之上,得到了一众长辈们发自肺腑的支持!单单这炉火纯青的‘伪装’功夫,那可不是普通人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说到这儿时,傅佩瑶不由得想起了“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这句话来。

  “也就是外婆和皇帝舅舅时常赏赐,再有奶奶和娘的悉心指点,不然,我还真会和其它人一样,觉得一身简单朴素装扮的淑妃很是遵守规矩礼仪之道。明明是皇商家唯一的嫡女,入宫时却没带上大笔的金银珠宝华服首饰,明明每个月娘家人都会入宫,也只是随意闲聊,娘家人并没有给她送来数目庞大的‘孝敬’……”

  末了,傅佩瑶还不忘记点点头,总结道:“果然,能在皇宫那样‘不见硝烟’的地方厮杀出一条血路,并得到皇帝舅舅的宠爱,在很是尊荣的妃位上一待就是十多年,那手段,那心机,那谋略,真真是让人万般佩服!”

  顿了顿,傅佩瑶又在长公主那诡异的视线中,慢慢地补充道:“不过,皇后是例外。”

  “哦?!”长公主端起茶杯,轻抿了口水,“此话怎讲?”

  “皇后出身太低,未受过正宗的世家教养,不论是心性,还是品行,抑或是为人处事上都略有欠缺。然而,这些,经过系统的后天的努力和学习,都是可以弥补的。”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皇后必需拥有一个清明的大脑,不论处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被旁人捏着鼻子走。尤其,不能被娘家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娘家人说什么就严格的按照他们的要求行事。”

  这不叫孝顺,而是“愚蠢”!

  “我就纳闷了,以外婆和舅舅的眼力,怎么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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