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屠夫的日常.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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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净十分意外:“他这是要去哪?”

赵一钱和孙二丫捂着嘴偷笑起来,要去哪?恐怕天狗自己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大概就是下意识地逃出去了吧!

风十里见他们偷笑,哪还有不明白的,忙追了出去喊道:“天狗大人请慢些,我给您安排住处……”

王宫中的事,总算是尘埃落定,太宰带着黄金侍卫,送女帝和阿净回到养泉宫去休养,将太子宫留给太子等人,他们需要在这里舒舒服服睡一觉,接着就要启程去大漠面对其他的危机了。

女帝自然是又回到了翠玉殿的养泉池中,可王夫曾经住过的西院和东院却不好再让阿净搬去住,可养泉中大些的院落就这么两处,这样一来太宰倒犯了难。

阿净却对那些浑不在意:“反正都在这养泉宫里,住哪不是住呢,就去我先前住的地方吧!”

太宰道:“可您从前住的也不过就是两间厢房,那也太小了。”

阿净笑着摇摇头:“再大又如何,到头来睡觉也不过只占着一张床,就去那吧,毕竟住惯了。”

太宰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便只好依了阿净。

将阿净安置好,太宰却没有着急离开,在阿净屋中磨磨蹭蹭站了半晌,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了?是不是又因为你父亲而难过了?”

太宰摇摇头,犹豫着问道:“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您对天狗留在这里这件事,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似的,你就不怕……”

阿净笑道:“怕什么?怕他们旧情复燃?就算天狗不来,陛下在这宫里的公子,青丘以外的情人,就少了吗?”

太宰尴尬地摆手:“我不是……”

阿净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在这件事之前,我并没有想清楚,原来真的爱一个人难免会妒忌,会不愿与人分薄了对方的爱,比如说阿南兄长,比如说你和十里,即便如天狗那样的人,也会因为陛下忘了他而气恼,也会为了心中所爱苦苦追寻那么久。”

“见了阿南王兄和阴山天狗我才明白,我啊,对陛下的感情,根本就算不得爱,更多的是身为青丘之灵的责任。”

“我想不只是我,王宫中的许多公子也是如此,他们其实还并不懂得什么是爱,他们欢欢喜喜地被纳进宫来,日复一日盼着陛下能多一点青睐,其实只不过是出于对陛下强大的力量和绝世容颜的仰慕罢了。”

太宰苦笑道:“这么说来,最该调整心态的人其实只有我才对。”

阿净柔声道:“这有什么,陛下可以理解,我可以理解,阴山天狗也会理解。谁也没法强求你一定要跟他如何融洽,再说,这不是还有我嘛,你不愿频繁见他,那么就由我与他打交道就是。”

太宰一时间又是心酸又是感动,她与王夫的关系疏离了几百年,最后也是两相生怨结局,没想到竟在阿净身上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

阿净挥挥手:“回去吧,十里就要出远门了,临行前你们夫妻总要好好说说话。”

太子宫中一下子空了许多,驭叔拉着太子在一旁问长问短,赵氏夫妇招呼着侍儿里里外外收拾出门要带的行礼,唯有小下巴一个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孙二丫见状,放下手中的活,蹲在小下巴面前,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上还有雨水没能治好的伤?要不让糖瓜再来看看?”

赵一钱在一旁笑道:“她受的伤,怕是糖瓜再能妙手回春也治不好呢!”

孙二丫脸色一变:“那可糟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赵一钱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她啊,这是失恋啦,受伤的地方在这呢!”

赵一钱话音刚落,小下巴“哇”的一声就大哭起来。

这一下将屋内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孙二丫抱着小下巴啐了一口:“她为什么难过我还看不出么,就你聪明?你瞧这下倒好,将人惹哭了吧?”

赵一钱一怔,随着腹中胎儿逐渐成长,孙二丫的性格也越来越又烟火气了,这种时候竟也似模似样的寻起夫了。

他怔怔地看着、听着,原本压在心头的沉甸甸的阴霾不自觉竟散了许多,那头小下巴哭得热闹,他在这头却咧开嘴傻呵呵笑了。

孙二丫见他居然笑了,当即更生气了,叉着腰跟赵一钱你一言我一语斗起了嘴,那边正在说话的太子和驭叔也没法在聊下去了,驭叔走过来慈眉善目地温言哄着小下巴,太子则倚在门口嗑瓜子看热闹。

一时间才安静了没多久的太子宫竟又热闹起来。

当所有人都休养充沛了精神,一切也都收拾妥当时,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空。这本不是合适启程赶路的好时辰,但他们却不得不走了。

女帝和阿净进了养泉宫就被太医们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离开,于是便由太宰带领着阖宫的公子和王姬们来到玉台码头给太子等人送行。

再一次来到界河边,再一次见到那些五彩缤纷的水母,想到那两个乘着花舟踏歌而来的女子,如今一个已经消失在轮回之中,另一个尚不知何时才能复生,众人的离别之情中又平添了许多伤感。

第249章 故地重游



清宁从人群中盈盈走出来,笑道:“你们来了这么久,从来就没能得闲过,没能与各位把酒言欢我这心里实在是遗憾的很,不如这回就让我来做一次船夫,送各位一程吧!”

清宁话音刚落,小溪中就浮出了几只巨大的水母,几乎堵住了来往的水流。

赵一钱等人再次与大家太宰等人挥手作别,踏上水母,缓缓逆流而去。

穿过青丘的迷雾后就是人间了,原本的逆流也变成了顺流。

一阵寒风吹来,赵一钱和孙二丫不由紧了紧身上的衣裳。

他们进入青丘时尚是深秋时节,再离开时,人间已经进入了严冬。

赵一钱望着铺满了鹅卵石的河岸,还有远处萧索的冬景,心中不知为何空落落的,竟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咦?那边怎么有两个人?”孙二丫忽然叫道。

众人举目看去,果见远处岸边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影。

是误闯此地的渔民还是远行归来的游子呢?

清宁在后方撑着浆,微笑着没有言语。

当水母渐渐靠近,赵一钱等人这才发现岸边那两人竟是山桃和糖瓜,此刻正笑着冲他们招手。

等不及水母靠岸停稳,赵一钱跃起一步跳在岸上,拍着山桃的肩膀笑道:“我说刚才怎么没见你们来送行,原来跑到这里来了!”说着好奇地打量山桃肩上鼓鼓囊囊的包袱,“这是送我们的礼物吗?”

山桃本就笨嘴拙舌,被赵一钱这么一问,顿时尴尬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糖瓜在一旁笑道:“下官们俸禄微薄,可拿不出这样多的礼物!下官和山桃侍卫也不是来给各位贵人们送行的。”

孙二丫瞪大了眼:“难道你们也要跟我们一起去?”

风十里笑着走上前来解释道:“长王姬当初只说了让他们俩以后就跟着你们,却没说这个‘以后’到底是多久,眼下你们离开,长王姬也没有要将他们二人召回去的命令。”

赵氏夫妇二人顿时又惊又喜,这算不算是青丘送了一个保镖和私人医生给他们,哎呀呀,这样的待遇,等以后回到大舌乚火屯生活,那得多有面子啊!

赵一钱掂了掂装满了金银珠宝的包袱,心里不住的感叹青丘真是够意思。

风十里笑道:“他们两个在青丘大小都是有个官职的,怎么能送给你们二位为奴?这是母亲和长王姬考虑到太子没了婢女,便让山桃和糖瓜此后就跟在他身边。毕竟阴山可给他派了个驭叔这样的人物,我们青丘又怎么能落在后面。”

哦,原来是太子的父族和母族在较劲啊……

赵一钱讪讪笑着道:“其实都一样的,都一样的……”

驭叔一声唿哨,那辆熟悉的大马车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家与清宁依依惜别后便相继跳上了马车。

去时的人比来时多了许多,可马车里却依旧不觉得拥挤,大家围坐在桌炉周围,静静地看着窗外飞掠而去的景物。

赵一钱掏出了一副扑克牌,这是在肖蝴蝶养病期间新做的,原想着等人都齐了后再给大家教一种新的玩儿法,可谁知肖蝴蝶却再也没有几会学到了。

扑克牌被随意摆弄了几下,就又收了起来。

看到这副牌,一则想起了命途多舛的肖蝴蝶,二则想起了远在大漠的小狼。也不知道这书信一来一回的功夫,他那里现在又是怎样的一番情形。

这样一来,竟谁也无心玩闹,大家连话都说得极少。

马车一直飞快地前进着,即便到了深夜也未曾停下,好在车内空间十分宽敞,各种用具又十分齐全,所以大家将就着在车厢中小睡,倒也不觉得十分辛苦。

也许是马车走得太快,也许是天气不好,车窗外黑洞洞的,连一丝星光也看不到,可太子和风十里还是时不时望一眼窗外

起初赵一钱也觉得十分疑惑,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每当太子或风十里往窗外看时,他就能隐约听到一丝十分轻微的响动,而每到这个时候,睡梦中的小下巴就会抽一抽一小鼻头,皱着眉嘟囔几句。

他侧耳听了好几回,才听清她在说:“好重的血腥味,难闻,难闻……”

这么一来夫妻俩才明白,他们这一路也不像表面上这样顺风顺水,就这半天的功夫,外头不知来了几波妖怪想打他们的主意。

好在驭叔在外面驾车,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将那些扑火的“飞蛾”都解决了。

一路无话。

一直到了第二日的傍晚,小下巴忽然趴在窗口上叫起来:“要到了!要到了!”

赵一钱瞄了一眼窗外,外面白雪皑皑的一片,依稀还能看出有山峦、农田和房舍,跟印象中的大漠完全不一样,遂扯了小下巴一把:“嚷嚷什么,这才哪到哪呀,瞧你那心急的模样!”

小下巴叫道:“才不是大漠,是那个地方要到了!小下巴和大妖怪大人们还有凡人打架的地方!”

车外的驭叔笑起来:“老奴真是服了小下巴这鼻子了,再过不久,可不就要到咱们遇到她的那家饭馆子了么!”

赵一钱嗤嗤一笑:“不只是遇到了我们,还是她跟小狼不打不相识的地儿!”

小下巴脸顿时涨得通红,啐了赵一钱一口后一头扎进孙二丫的怀里再也不出来。

风十里微微一笑,敲了敲车门:“既然到了故地,那我们不如停下歇一歇吧,这马车上吃得喝的虽然齐全,但毕竟还有孕妇在,坐了这么久到底还是不妥,总要活动活动腿脚才好。”

众人都看向太子,这儿毕竟是他家的马车,到底如何还是得看他这个主人的意思。

“就你们事儿多!”太子一脸的不情愿,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满,三两下就将桌炉和茶具点心什么的收起来了。

车门外的驭叔早听出了动静,乐呵呵长“吁”了一声,马车正好就停在了那家小饭馆的门外。

下了马车,小下巴不悦地皱起了鼻头:“好奇怪的味道。”

众人当即警惕起来,莫非有邪魔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

小下巴接着说道:“一股新鲜墙皮和馊饭味儿。”

第250章 黑店



众人一愣,这是什么样的味道?

“这位客官好灵的鼻子,小店不久前的确粉刷过墙壁。”一道粗哑僵硬的声音从门后的阴影中传出。

众人被唬了一跳,转头定睛一看,一个店家打扮的男子正躬身站在那里。

赵一钱挠了挠头,上次来时,店家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吗?

他和太子正想上前再看个仔细,不了那店家却“噗通”跪在了地上,粗哑的声音哽咽着一声声喊道:“原来是恩人们大驾光临,恩人们真是我们一家老小救命的活菩萨呀!”

店家伏在地上一下下磕着头,倒给太子等人弄了个措手不及。

他们刚准备将店家扶起来,斜刺里又冲出来个青年男子,一会儿又一瘸一拐走出个包头的夫人,身后还带了两个稚龄童子,一群人都伏在地上跟店家着不停地跪拜。

太子最应付不惯这种场面,一把将赵一钱和驭叔推了出去。

驭叔衣袖轻轻一摆,那一大家子的头便再也磕不下去了。

驭叔冲赵一钱使了个眼色,仿佛在说:“第一步我完成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

赵一钱愣愣站了半晌,才说道:“你们大可不必如此,那天的事只是碰巧罢了……这一次我们也只是路过,吃个饭就走……嗯……你们这样,我们可真待不住了。”

店家闻言忙带着一家老小起身,但他们的头却仍低垂着,简陋的小馆子里光线昏暗,谁也看不清他们脸上神情,只能听到那粗哑的声音语调怪异地说道:“原来恩人们饿了,都是老小儿没有眼力见,这就去后堂给恩人们备菜,求恩人们千万要吃了再走啊!”

说罢着一大家子便依次挨着墙根僵硬地向后堂走去。

这样的场景也太诡异了,众人仔仔细细瞧着,想要看出些端倪。

“我们这样……是不是吓着恩人们了?”

一道轻飘飘的声音忽然在一旁响起,赵一钱扭头看去,赫然对上了一个白惨惨的大脸盘子,那像是随意抠出来的眼窝子里,一对死气沉沉的眼珠子直愣愣盯着赵一钱。

赵一钱吓得神魂差点出窍,猛地往后一退,指着那惨白脸盘的主人叫道:“你们这一家子怎么回事,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那青年男子搓着手垂下头,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我们……那怪物的肚子里有毒,我们出来养了好久这才勉强能将店重新开起来,不是有意要吓恩公的。”

听他这样一说,太子等人再也说不出质疑的话来,毕竟那个黑熊精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还不都是因为他们,真要论起来,反而是他们欠了这一家子的。

孙二丫看了太子一眼,将糖瓜指给那青年看:“你们一家子都这样,也太可怜了,刚好我们这次还带着一位神医,一会儿吃过了饭,就叫她给你们看看吧?”

太子没有出声,显然也是同意了。

那青年脸上露出难得的喜色:“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这就去叫他们好好准备准备。”

只不过看个病而已,有什么好准备的?

但众人都沉浸在愧疚和同情之中,一时也没有细想。

一行人并起了两张桌子坐定,等了半晌,既不见有人来点灯,也不见谁来布碗筷,但一想到那一家子行动迟缓的模样,便也都耐住了性子等待。

暮色四合,小屋子已经连对面的人影都看不太清了。

孙二丫忽觉胳膊往下坠了坠,打眼一看,却是店家的一个孩子在拽她的衣袖。

“姐姐,我娘说你要生小宝宝了,我家有几双她亲手做的小鞋子,都是用不上的,请你过去挑一些带走吧!”

孙二丫见这孩子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的,哪里还能忍心拒绝,便只好起身跟他过去。

赵一钱忙起身搀着孙二丫,对那小孩道:“你姐姐身子重不方便,我也跟着一起去好不好?”

小孩抬头看了赵一钱一眼,眼珠呆滞地动了动,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一步一步往后堂走。

赵一钱就当他同意了,当即便扶着孙二丫跟了上去。

后堂的门打开又关上,一股寒冷刺骨的穿堂风涌进了小屋,小下巴禁不住打了个喷嚏,抬头迷茫地看看其他人:“大妖怪大人们真厉害,这么冷的天,大妖怪大人们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冷。”

而其他人听了小下巴这话却猛然一惊,他们这才注意到,屋外寒风呼啸,可屋子里却连炉火都没有,赵一钱和孙二丫穿着棉衣披着大氅都还冷得哆嗦,可那店主一家子却都只穿着单衣!

同样都是凡人,店主一家甚至还都是病人,他们怎么可能会不怕冷呢?

太子和驭叔等人都是妖怪,这点寒冷对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可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疏忽了这么大的一个破绽。

驭叔等人刚站起身,太子已经蹿向了后堂。

破旧的木门被太子直直撞开,屋子里瞬间冷风肆虐,可太子却站在门口不动了。

“小太子,怎么了?”风十里疾步赶了过去,这一看就连他也愣住了。

门口是白雪皑皑的荒地,既不见灶台,也不见卧房——所谓的后堂,根本就不存在。

“该死!”太子重重一拳砸在门框上,厚厚的灰尘扑簌簌落下来。

风十里捻了一点糟烂的木屑看了看,冷声道:“点灯!”

屋中几盏油灯应声亮起,众人举目四顾,这一看之下更恨不得将后槽牙都咬碎。

四面墙壁上满是陈年的油污和灰尘,有许多地方墙皮都已经剥落了,哪有一丁点才粉刷过的样子。

柜台上积着厚厚的一层灰,后面的架子上已经结满了蛛网,可见这里已经被废弃了很久了。

寻着地上的脚印,一行人很快就在屋后发现了店主一家五口人。

也不知为什么,他们竟没有跑,而是排成一排齐齐地贴墙站着,室外寒风肆虐,他们却纹丝不动。

“说!你们将人藏到那里去了!”山桃冲上前揪着店家的领子大声质问道。

“原来是恩人们大驾光临,恩人们真是我们一家老小救命的活菩萨呀!”店主重复着说过的话,又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就像他们刚进门时一样。

第251章 一家子泥人



他这一动,他一旁的一家老小们也都开始自说自话,但无一例外说的都是方才对太子等人说过的那些言语。

不仅如此,那妇人和两个小孩一边说着,一边在原地胡乱打转,就像几个失控了的人偶,令整个场景看上去诡异又混乱。

山桃吓了一跳,忙抽回手:“喂……我并没有怎么着你们啊,不要碰瓷……”

小下巴已经完全吓懵了,紧紧躲在驭叔身后不敢出来:“大妖怪大人们,这些凡人会不会尸……尸变了呀?”

要是赵一钱在这,一定又会翻个巨大的白眼,自己本来就是个妖怪,居然还害怕尸变了凡人,真是丢尽了妖界的脸。

糖瓜捧着纸和笔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观察了半晌,结果仍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样的病症她从来没有在任何医书上看到过,这一趟远门真是出对了,看来得涨不少见识。

别说糖瓜了,这种诡异的事就连太子和驭叔这种老江湖也看不出门道,所有人只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风十里身上。

风十里绕着那一大家子走了半晌,忽然伸手拍向店主人。

“小心啊,长驸马大人!”山桃话音刚落,那店主人的胸口已经豁了大洞。

小下巴尖叫一声紧紧捂住了眼睛,其他人都做好了攻击的准备。风十里一招就杀了他们的家人,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样反扑。

然而那妇人和她的一大两小三个孩子们仍然原地打转,不停地重复着自己说过的话,店主的死竟然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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