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想了想,一个也是教,两个也是教,干脆找到了村长。
村长大喜,心想这是大好事啊!很快的组织了村民,大家伙一起出银子,在村里盖了个学堂,
村民们都非常积极,村里要有学堂了,手中干活都利落极了,尤其是家里有娃的,大家伙干的热火朝天,皆大欢喜。
念锦烛最近在研制口脂,放到后市那就是口红了,前世的时候念锦烛那就是个口红收藏癖,各个大牌的口红唇釉恨不得一个颜色一只。
锦烛找了好久才买齐了原材料,古时很多材料是没有的,锦烛便找了其它差不多效果的东西代替了一下。
她采集了各色花瓣,试验了一番,除了持久度不如前世用的口红,其它的已经非常成功了,
念锦烛非常高兴,便又打起了准备长期贩卖的主意,先拿出去卖试一试,如果能通自己做的糕点一样受欢迎,倒是可以好好运作一下。
于是,这天锦烛卖糕点的时候带了两盒口脂摆在了一旁,锦烛家一出新品买客可都是非常积极的,一见旁边两个精致的小盒子,都好奇的询问,
锦烛便在怀里拿出了自己的那盒,涂在嘴上示范了一下,这下围观的姑娘妇人们可都睁大了眼睛,争先恐后的要买。
锦烛定价一盒卖一两银子,期初姑娘们还觉得贵,犹豫了一番,但是一看念锦烛嘴巴上一涂实在是太美了。
阳光下唇色红润剔透,本就小巧的樱唇,涂抹上口脂后变得更加立体丰满,红嘟嘟的,像是等待人摘取的果子,甜美无比,恨不得上去啃上一口,心痒痒的不行。
念锦烛又在一旁讲解,“姑娘们~可别觉得这一两银子贵,这小小一盒能用上大半年不说,而且我选用的材质绝对是纯天然的、非常珍贵难以搜集的呢!你们可知道这小小的一盒,要用去多少珍贵的花瓣搅出的花汁!”
旋而,念锦烛又道,“况且涂在嘴唇上的东西哪能用不好的东西,吃到嘴巴里可是对身体不好的!而且,现在我涂了口脂的效果大家看的见,一两银子是有价的,可姑娘们的美貌和健康可是无价的!这么一算,这一两银子我还卖的便宜了呢!”
女孩子们一想,没错!还有什么比自己好看更值钱呢!便赶紧都掏钱要买,念锦烛只带了五盒,最先付钱的五个人买到了,没抢到的人都预订好下次来找锦烛买,
锦烛见初次贩卖便这样受欢迎,心中很是满意,心中开始不停的盘算,看来自己得抓紧时间好好运作一番。
原材料总是靠收购是不行的,还是自产自销更靠谱,于是便找到村长,临近自家田地旁边,又买了几块良田。
找来了熊出没三人组,将田地改成了花室,她东跑西奔,高价收集到了很多颜色纯正美丽,物品稀少的花种,还移植了许多珍贵的药草。
全都种在了自己的温室中,熊出没三人组虽然个个五大三粗,没想到干起这伺候花草的活竟是异常的适合。
念锦烛将很多花儿的喜好和注意事项都非常详细的告诉了他们三人,几个人很是认真谨慎,将锦烛告知的记成笔记,闲暇时光就翻出来看看。
念锦烛对他们三人很是放心,将花室交给他们,自己专心的研究起调色,想要颜色正,花汁放的就必须要多。
如此发现,这样靠自己花坊的产量完全不够啊,看来得先控制销量了!珍贵花种的口脂就得卖到三两银子才合得上。
等手里银子攒够了,再多买点田地,都盖成花室!到时候产量就能跟得上了!
要问镇子里的百姓,现在最流行最受欢迎的物件是什么,那第一就属念家娘子卖的口脂了!
一个月才出五盒,最珍贵的都炒到了十两银子,大户人家的闺秀们都以拥有在念家娘子那买到的口脂为荣,没有的姑娘都不好意思出门聚会。
于是,买不到的姑娘们不惜高价收购,可惜即使出价再高,好不容易抢到的姑娘们也舍不得让出,久而久之,念家娘子卖的口脂,就成了千金难买的宝贝。
连求人办事,走亲访友都实行起来,所带的礼物如果是念家的口脂,那就收到礼物的人家一定会十分的高兴,必会因此而高看一眼。
正文 第24章 怎么是你?
念锦烛越来越忙,糕点都没有时间都要硬挤出来。
如今念氏名声的也是越来越响,很快几家店铺的老板都找到了她,想收购她的糕点方子还有口脂,念锦烛都无情给拒绝了。
锦烛倒是看好了一家新开的如意坊糕点铺,念锦烛之前本是想也开个糕点铺,但是本钱太高,又怕自己打理不好,便没有运行。
刚好这家的刘掌柜来跟她谈合作,锦烛与他周旋了一番。
最终定的是锦烛的糕点都送到他店铺里去卖,锦烛只负责制作。
每日的贩卖取货送货订货等等,都由如意坊负责,刘掌柜想五五分成,念锦烛直接撩桌子走人。
刘掌柜一见要谈崩,连连劝住锦烛说道万事好商量,经过几番拉锯谈崩再拉锯到拍板,最终定的三七分成,念锦烛七成,如意坊占三成。
谈妥后,念锦烛难得有心情去逛了逛首饰铺,先是给干娘挑了个玉镯子。
又看中了一支簪子,玉簪通体乳白,是一只白狐的形状。
锦烛非常喜欢,便买了下来,接着又买了另一只玉簪,准备送给莫愁的,掌柜是认识念锦烛的,知道小娘子人好又和善,也愿意做她的买卖。
便给锦烛拿了个精美的盒子装好了首饰,锦烛越看越喜欢,开心的收了起来,准备归家。
出了镇子,锦烛就觉得后面似乎有人跟着自己。
念锦烛用余光往后看了看,只见八九个大汉拎着棒棍在后面不远的地方,一看就是冲自己来。
锦烛有些慌,这又是惹到了哪方神圣啊,对付自己一个小女子动这么大干戈是要为哪般啊!
锦烛看情况不妙便开始跑,后面的几个大汉一看猎物要逃,就吆喝着猛追。
锦烛正琢墨怎么脱险,就见大路上一辆高大的黑色马车正往镇子外行驶,念锦烛飞快的跑了过去,两步就跳了上去,锦烛刚冲进车厢,就被捏住了脖子上的要害,唬了念锦烛一跳,一动不敢动。
锦烛抬眼一看,竟是那天救小宝的少年!
那少年也认出了锦烛,也很惊讶,忙松开了手,“怎么是你?”
念锦烛大喜,展颜一笑,“你好!又见面啦!”
少年被念锦烛的表情逗得一乐,又怕锦烛误会自己取消她,轻抚了下自己的鼻端笑着点头,
这时旁边传来了一声轻咳,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视。
锦烛这才发现车厢内正端坐着一位男子,锦烛望过去与那男子目光刚好相对,愣了一瞬便赶紧错开了眼光,锦烛赶紧抚平心中这惊鸿一瞥带来的震撼,禁不住在内心喝彩一声,“好一个俊俏英俊的男人!”
一双桃花眼尾角线条略微上扬,配上一对宽浓剑眉,与之对视,竟有些取人魂魄之感,鼻峰英挺,略薄的双唇微微一抿,显得让人有些不易亲近。
男子身着玄衣,腰封绣着金色暗纹,端坐的姿势更显得肩宽腰窄,两条修长的腿因为是坐着稍稍分开。
如此颜值,浑身充满了气场。
此间透着凉薄冷淡气息的男子,不正是后世最让万千少女把持不住的冰山总裁型吗!!
念锦烛简直不敢抬头,就怕人家看见她双眼冒出桃心,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颜控,她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冲了上去。
旁边的少年郎见锦烛似乎有些拘谨,连忙介绍道,“这便是我家公子。”
念锦烛忙冲着男子行了一礼,“多谢公子上次出手相救。”
男子略抬了下眼皮,“小事,不必多礼。”说着看了旁边的少年郎一眼,便继续闭目养神了。
少年郎道,“这位姑娘,你这次……”
念锦烛拍了拍脑门,这才想起自己是在被追赶,忙掀开马车帘子往后看去,只见那八九个大汉竟骑马追了上来。
看样子是要将马车围住,念锦烛心中暗道不好。
连忙放下帘子对着少年郎与那位公子致歉,“真是对不住,又将你们拖入危险之地,这几个人似是山中劫匪,我刚才着急脱险便跳上了你们的马车。
没想到他们也有马,竟追了上来,真是对不住两位公子。”
少年郎也抬起帘子向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我叫墨竹,姑娘就以名相称吧,这些人看架势应是些散落的喽啰劫匪,如今世态竟如此不安稳,光天化日都有人抢劫了吗?”
闭目养神的男子也似乎有些不满,刚要开口,念锦烛便连连摆手,“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路上那么多衣着华丽的有钱人他们看都不看,怎么就冲着我一村妇来了,我看这群人还是受人指使,这危险既然是我带来的,那就又我负责消除,定不会让二位受险的,你们不必出面便是,我去与他们周旋。”
此事马车已被逼停,几个劫匪在外面大声的咒骂吆喝着,念锦烛冲着墨竹点了点头,便利落的跳下了马车。
墨竹有些着急,望向自家公子,睿子都睁开眼,似乎有些感兴趣,抿了抿薄唇,冷冷的声线侵人髓骨,令人感到无边冷意,“稍安勿躁!”
锦烛跳下马车,冲着为首的大汉就是一声娇喝,“大胆!哪里来的不长眼的狗奴才!谁的马车都敢截?”
马匪听后仰头大笑,“哈哈哈!我管是谁的马车,赶紧把银子都给我交出来!爷爷们只要财,知道你们乖乖听话,不会伤你们的性命!”
念锦烛一听,要钱?不知道钱就是姑奶奶的命吗!环起手臂抱在胸前,“呸!我们家主子的钱,只怕你有命抢没命花!”
抢匪头子一听,眼珠子转了转,毕竟哥儿几个只为了抢这小娘们的钱财,也怕因此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物,
又怕她是在虚张声势的诓自己,便下马扬了扬手里的棍子,“你少咋咋呼呼的吓唬人,家主子是谁?报上名号!叫哥儿几个听听。”
念锦烛冷笑一声,扬了扬下巴,“你们可把耳朵给我洗干净了听着!京中鼎鼎大名的医药世家薛家你可知道!?”
车厢内墨竹噗嗤一声轻笑,睿子都也难得的嘴角一提。
正文 第25章 狐假虎威
马匪头子一听皱了皱眉头,“薛家大名我当然听说过!只是这偏远的小镇子,离京城好几百里地,
你说你是薛家人!当我是傻子呢?”
念锦烛大笑一声,“哈哈!我就说你蠢得不能再蠢了!连薛家小姐在镇上你都不知道!?”
听到这,身后一个马贼提马上前,在大汉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大汉一愣,随即道,“薛家小姐再又如何!”
念锦烛眼睛一眯,“再又如何?你可知你得罪了我们家小姐可要受到什么样的惩治?我们小姐此刻就在车上,
到时将你们几个的画像一画!贴在全国各个药材铺,再告诉所有大夫,不得医治你们!不得卖于你们药材!
小姐再告知官府老爷,你们这几个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强盗之事,将你们送进大牢!你们逃了也没事,到时候总会有你们的家人替你们遭殃!”
大汉一听,有些慌张,仔细看了看马车,马车虽是纯黑色,但木质和遮布的材质一看便不是凡物。
再看那拉车的枣红马,竟是千里挑一的汗血宝马!大汉心里暗自骂娘,妈的!给活的那个狗腿子不是说这小娘子只是个村妇吗?
心中信了三分,面上却不显,抬眼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薛家人?”
念锦烛心道:来了!
幸亏她将上次救得那位老夫人给的玉佩随身携带着,锦烛面上轻蔑一笑,手伸到怀里掏出玉佩,在大汉面前一举,“睁大你们的狗眼睛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小姐给我的玉佩!”
大汉不敢伸手,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玉质极品的玉佩,中间一个清晰的“薛”字冷清又严肃,这时候马匪早已冷汗惊了一身。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惊慌失措。
念锦烛收回玉佩,冷眼看着几个马匪喽啰。
马匪头子赶紧让几个喽啰都下马,跪地给念锦烛认错,“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姑娘竟是薛家人,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车厢内墨竹有些好奇,小声和自己公子嘀咕,“这小娘子也是厉害,胡诌八扯几句就能把这几个人唬住。”
睿子都嗓子里哼了一声,“要不然你以为这群马匪能有多高的智商。”
墨竹以为此事已了,刚要吩咐车夫赶车,却听车外念锦烛喝道,
“慢着!拦住了我们小姐的马车,惊扰了我们小姐的休息,你们就想这么走了?”说着只见念锦烛走回马车旁边,冲着马车里问道,“小姐!刚才吓了一跳,您心口还疼不疼了?”
墨竹一听,瞪圆了眼睛,看了看公子,见公子扬了下下巴,便不再看他,墨竹只好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咳…还是有些疼痛,也不知要不要紧……咳咳……”
马匪一听,大惊失色,连连磕头,念锦烛回身怒骂,“都是你们!小姐本就体弱,又被你们吓了一跳!旧疾复发,你们说怎么办!?”
几个马匪吓得已经手脚无措,念锦烛似乎也是很焦急的样子,思前想后突然眼睛一亮,问向马匪“听说前面村子有个神医,可起死回生救治任何病症,只是诊费贵的出奇,竟要二十两纹银,可是真的?”
马匪哪里知道,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救了薛家小姐就行。
那马匪连连点头附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又回身在另一个喽啰怀里扯出一个,都扔给念锦烛,赶瘟神一样挥手,“对对对,此事因小的而起,这有些银子,您赶紧拿着去找那位神医!给小姐救治一下!”
墨竹听念锦烛以得逞,又捏起了鼻子“死丫头!…咳咳……还不回来!”
念锦烛怒瞪大汉一眼,赶紧回身跳上马车,“小姐小姐!我回来了,我们这就去找神医!”
几个马匪原地跪着,直到再也看不见绝尘而去的马车才敢起身。
走远了的马车上念锦烛看着墨竹哈哈大笑,捂着肚子不停地哎哟哎哟,“这群笨蛋,我就随便提了提那位表小姐,没想到这群人吓成这样!”
墨竹也跟着轻笑,“幸亏我配合你,要不然你上哪能讹到这么多银子。”
念锦烛连连点头,“别说!你装的还挺像,我还怕你笨,不明白我什么意思呢!还好你够机灵!”
说着念锦烛把两个钱袋的银子倒出来数了数,竟将近三十两,念锦烛嘴中嘀咕,“我勒个去,这几个流氓没少抢啊!我这就算是为名除害了!”
睿子都命车夫将马车赶到洛水村,将念锦烛送到了村口,念锦烛为了感谢睿公子再次相救,想留他们在家中用饭,尝尝自己的手艺。
睿子都却摇头拒绝,墨竹说有要事在身,不易耽搁,便要告辞,念锦烛见状没有强留,将在马匪那骗来的银子递给墨竹,当是耽误他们时间的补偿,
墨竹熟知自家公子脾气,哪里能收,连连拒绝,念锦烛将银子丢到马车上转身就要走,却不想又被墨竹丢了出来。
念锦烛看着马车疾驰而去,地上孤零零的一兜银子,叹口气,捡了起来,嘴里嘟囔“不要拉倒!不要我正好拿去买铺子!哼!”
念锦烛归家后没敢告诉莫愁和小宝自己遇险的事,只是欢欢喜喜的把簪子送给莫愁,莫愁高兴极了,立马戴在头上去照镜子。
锦烛又跑去温氏那里,将给温氏买的镯子送了过去,又被干娘数落了半天,锦烛笑嘻嘻的回道,
“娘~我这么辛苦赚钱为的不就是小宝和您能过好日子嘛!你要是不让我给你们花,我赚钱还有什么意义啊!”
温氏说不过她,只好收下玉镯,戴在了腕子上,春草在一旁连连夸赞,镯子干娘戴起来十分漂亮。
念锦烛满意极了,暗道以后要经常给娘买点首饰,果然还是人靠衣裳马靠鞍,温氏现在从上到下都是锦烛依次买回来的,搭配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用村子里人的话说,温氏现在这通身的气派,都快追上大户人家里的老太君了!
正文 第26章 差点着她的道!
念锦烛带着莫愁摘药材,这次在山上只呆了一天,夜里就赶回了家,两人怪是辛苦,就没有去温氏那接回小宝和小白。
洗漱一番就各回各屋睡觉去了,深夜念锦烛被一阵刺鼻的味道熏醒,猛吸了一口心道不好,这是最劣质的迷药。
赶紧屏住呼吸,想开口呼喊莫愁,却已经晚了,锦烛只觉脑袋里浆糊一般,她硬挺着将枕头举起来砸向妆台,瓶瓶罐罐掉了一地,声音异常的响亮,窗外的人影被吓了一个趔斜一动不动。
莫愁住的屋里却没有动静,糟了,莫愁这是已经中招了,念锦烛坚持着爬到炕头,拿出炕席底下缝衣服用的针,向自己的风池穴猛刺。
疼的一个激灵,一下清醒了不少,不知道窗外是哪个王八蛋,念锦烛假装呻吟,蹑手蹑脚的起身下地找到药箱,赶紧将之前自己研制的解药取了一粒解药含进嘴里。
念锦烛用口水润了润嚼碎了,脑子立马清明了不少。
又取了点强效软筋粉倒在袖子里,便回到了炕上,不再呻吟,一动不动假装昏睡,窗外的人影听屋里没了动静,便动了起来。
撬开门锁进了念锦烛的屋子,借着月光一看,小娘子面色红润,头发凌乱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男子立马淫心大起,嗖的就窜到炕上,压在念锦烛身上就要撕扯衣服,岂料念锦烛一袖子甩了过来,男子被撒了一脸,立马摊在炕上,只能嘎巴嘴,说话都无力起来。
“怎……怎么回事……”
念锦烛冷哼一声,“淫贼!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看我不把你阉了!”
说着拿了一团小宝的臭袜子塞到他的嘴里,自己下地取了油灯,先去莫愁屋里看了看,见小丫头只是被迷晕了没什么事,便放心的回了自己屋。
念锦烛将自己治伤的药盒子抱上了炕,正准备给这个死变态来个节育手术,没想到却发现这淫贼看着面熟得很。
念锦烛拿着油灯靠近他的脸看了看,吃了一惊,这不是那个刘媳妇的相好,那个有痣青年吗!?
念锦烛想了想,抽出盒子里的一把刀,架在有痣青年的脖子上,取出他嘴里的袜子,问道,“刘家媳妇让你来的?”
有痣青年见了刀子害怕的紧,软着舌头连连回应,“是…是她让我来……的,她说……只要我和你……睡一觉,见了你光……身子的样子……你就……威胁不了……她了……”
念锦烛听了气的火冒三丈,心道,这个贱婆娘,当初留她一条活路竟然还是不知悔改,幸亏自己懂得医术,家中药物齐要不然今天不就着了她的道!
锦烛心中气愤,脑中飞快的盘算起对策,手中用了用力,将刀子逼近有痣青年的皮肤,男子吓得瑟瑟发抖,
“是她勾引我的…不管我…的事…她丈夫长…长年驻守果树…又与他爹娘…分家而住…她耐不住……寂寞,便勾引了……我…”
念锦烛咬牙切齿的问道,“刘媳妇今天可是自己在家?”
男子有气无力的点头,“是…我就是在她家藏身……天黑了才过来……”
念锦烛狐狸眼一眯,又抓过臭袜子塞进男子嘴里,换上衣服背着男子,冲着刘家奔去。
念锦烛如法炮制,跳进刘家院子,用迷药吹进了刘家的屋子,刘媳妇被迷晕,念锦烛将男子背进了屋子,扒光了丢在炕上,接着喂刘媳妇吃了软筋散,啪啪啪连着几个大耳刮子就抽醒了她。
随手就把有痣青年的臭裤衩子塞进了她的嘴里。
刘媳妇被扇的云里雾里,原本想着一觉醒来就可以听到好消息的刘媳妇,此刻瞪大了眼珠子满脸惊恐,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天一早就该身败名裂的人,此刻竟然出现在了自己家里!
念锦烛当着她的面给有痣青年嘴里塞了两粒花生豆大的药丸。
“知道我给他吃的什么吗?这是一会给你俩助兴的好东西!你可不用太感激我!一定要表现的激烈点!这才对得起我!”
刘媳妇这回知道害怕了,看着念锦烛就像看见了凶神恶煞,不住的摇着头,嘴里呜呜呜个不停,脸上也不知道是眼泪还是鼻涕,流了一脸,狼狈不堪。
念锦烛呸了一声!一口口水吐在她脸上,往她嘴里也塞了一粒春药,“早干什么来着?现在后悔了?
是不是又想跪下给我磕一百八十个响头?你他妈的是真不知道好歹,作死都作出花来了!
我告诉你,你现在就是把你的脑袋磕碎了!把自己磕死了,我都不会可怜你!你就等着自食其果吧!烂货!”
说罢,念锦烛扒光了刘媳妇,扯着有痣青年压在了刘媳妇身上,转身出了屋子,念锦烛将刘家院子里的柴火点燃,三步两步就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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