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念锦烛虽知不可以,却也被他带得起了情欲。
现在毕竟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动情也实属正常。
只是念锦烛尚有身孕,云雨之事是万万动不得。
睿子都抱着念锦烛来到床上,却没了下一步动作。
他憋得甚是辛苦,出了满头的汗。
“锦烛,我是不会碰你的,我们今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缠绵。”
念锦烛被他说的愈加不好意思,直让他快快住嘴。
第二日一早,阿碧进到房中来,却见房中只剩念锦烛一人。
原来睿子都一早起床瞧见倚在他身上的念锦烛,顿时浑身血液朝着下半身涌去。
他怕自己情难自禁,只得随意穿戴好就出了房间。
念锦烛醒来时浑身就跟散了架一般,使不上一点力。
“主子,你有孕在身怎也不悠着点。”
念锦烛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碧话里的意思,朝着她扔出一个枕头说道:“阿碧,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阿碧敛了笑说起正事:“主子,上官郡主…静月居士还在厅堂等着呢,是见还是不见?”
“自然要见。”念锦烛急忙起身,简单梳洗后就朝厅堂跑去。
她与菀月已有数日未见,也不知她近来可好?
菀月一见着她只生分地唤她一声公主,念锦烛很是失落。
“为何不叫我锦烛?从前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叫我?”她不甘心地问道。
“静月已决心终生侍奉菩萨,公主你就不要惹我想起往事了。”
菀月比刚进妙音庵时又清瘦了不少,不过面色倒是比之前红润了许多。
“我让夏小姐代为转交的经书你可有收到?”
念锦烛落寞地点点头,今日与菀月相见的情形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那就好,我还在庵中为你们各供奉了一盏海灯,愿你们来年身体健康,万事顺遂。”菀月说这话时一脸虔诚。
念锦烛好像一瞬明白了什么,她和菀月现在这样的相处方式就是最好的状态,互相牵挂却又互不打扰。
“公主,静月今日其实是来和你作别的。”
念锦烛明白,坐在她眼前的这人是静月居士,早已不是从前她所认识的那个上官菀月。
从前二人是无话不谈,现在则是什么都不用说就能心领神会。
“那我就不多留你了。”
静月感激她的不挽留,双手合十行了礼便离开了公主府。
念锦烛与睿子都成婚一事众人都很开心,只除了仍被囚在潮湿地牢的赵梦茹。 念锦烛在这期间又派了人去调查南宫紫阑的身份,竟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样。
正文 第590章 割腕自杀
哪有什么南宫紫阑和女国师,不过都是赵梦茹幻化出的另一副面孔罢了。
而且赵梦茹之所以能够大难不死也是因为一位巫师出手相救。
然而关于巫师的底细却怎么也查不出来。
赵梦茹在地牢听闻二人成婚的消息,气得捶胸顿足。
念锦烛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更加坚定了要折磨她的想法。
她叫上夏草再次前往潮湿地牢,一路上也与夏草说明了南宫紫阑就是赵梦茹。
时值严冬,气候干燥,地牢的水已干涸,赵梦茹的日子比起之前好受了不少。
新来的狱卒也不再似从前那样粗暴,甚至愿意陪她说说话。
她虽奇怪却也没有多想,她一个将死之人又有谁会想要利用她呢?
念锦烛来到地牢,就见狱卒正在打着盹,赵梦茹则面如死灰地蜷缩在墙角。
“公主刚与世子完婚不久,怎么有空来看我?”因长期被河水浸泡,赵梦茹的脸已经溃烂。
严重之处甚至可以透过血肉看到骨头。
“赵梦茹?”念锦烛突然说起这个名字,二人都恍如隔世。
赵梦茹只震惊了几秒就平静地回道:“你会知道我的底细我倒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她顿了一顿接着说道:“只是这又能改变什么?能救回你第一个孩子的命么?”
她故意旧事重提,为的就是激怒念锦烛。
念锦烛一听死去的孩子果然上钩:“你还有脸再提,若不是因为你在酸辣田鸡里下了红花,我又怎会生下死胎?”
赵梦茹疯了般大笑起来:“对,红花就是我下的,只是睿子都不也已经把一切还在我头上了么?”
她清楚地记得那日睿子都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大街上,亲手给她灌下一碗红花。
她所剩不多的良知在那一刻全部消失,整个人被仇恨所填满。
“那是你咎由自取,一切都是报应!”念锦烛被她彻底激怒,不自觉地拔高了音量。
赵梦茹看着她暴怒的样子,脸上露出得逞的表情来。
这时夏草忙取出一小瓶草药放在念锦烛鼻前。
不多久念锦烛便慢慢恢复理智。
“主子,你可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
念锦烛刚要回想就觉得头疼欲裂,方才的所作所为也是一点都记不起来。
夏草为了防止自己中毒也拿起药瓶亲嗅了几口,这才向念锦烛解释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整个地牢应该都已被赵梦茹布了毒气,为的就是激怒你好让你引起小产。”
念锦烛后怕起来,刚才若不是夏草在场,自己怕是又要被赵梦茹陷害一回。
“你这贱人,看我不杀了你。”赵梦茹见夏草屡屡坏她好事,叫嚣着要杀了她。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卑微的如同蝼蚁,我家主子不急着杀你不过是为了看你受尽折辱罢了。”
赵梦茹一笑脸上又掉下一块腐肉来,疼得她哭爹喊娘。
念锦烛后悔来了地牢,看到赵梦茹这副样子非但没有心中大爽,反而不适起来。
并非同情她,而是想起了自己之前那个还未成人型就不幸夭折的孩子。
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地牢,发誓再也不会踏进地牢半步,就让赵梦茹在这自生自灭吧。
待念锦烛一走,赵梦茹再也笑不出来,方才的大笑不过都是她的伪装。
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死了一般,之前处心积虑做的一切在他人眼中竟像是个笑话。
她拿起手边的一块瓦片在手腕处割开,顿时鲜血汩汩流出。
她靠着巨石一动不动,手腕处的伤口并不疼,也或许是她早就忘了什么是疼痛。
赵梦茹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耳边也响起了隆隆的响声,她心想自己这回怕是真的要死了。
她缓缓合上眼睛,却忽然觉得浑身一凉,猛地睁开眼睛。
狱卒嘴里叼了根稻草立在她身前,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不过打个盹的工夫,你这臭婆娘就给我寻死觅活,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抡起鞭子在她身上抽打,赵梦茹的背上立马多出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狱卒见赵梦茹已是奄奄一息,才拿出一罐药来涂在她手腕处,伤口竟奇迹般得痊愈了,甚至没有留下一点疤痕。
这种草药她只在师傅巫行那儿见过,便拖着将要离开的狱卒问道:“你认识巫行?”
狱卒重重扇了她一巴掌:“师傅的名字岂是你能随便叫的。”
赵梦茹突然看到了希望,她趴在地上紧紧抱着狱卒的脚哀求道:“求你无论如何要将我现在的处境告诉师傅,师傅一定会救我的。”
“救你做什么?你现在对他而言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狱卒朝着她吐了一口唾沫。
赵梦茹毫不在意:“那你方才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不是师傅的意思么?师傅既然留我一命,肯定是知道我对他还有用处。”
“想要我替你通风报信也不是不可,只是你要拿什么来交换呢?”狱卒说着淫笑起来。
赵梦茹哪会不懂他的意图,也配合地解开自己的衣衫,只是自己身上就连一块完好的皮肤也没有。
狱卒纵使见过那么多血腥残忍的画面也还是一阵反胃,扶着墙剧烈地呕吐起来。
“你这婆娘,竟敢这么扫我的兴,看我不打死你。”狱卒说罢又拿起鞭子在她身上重重抽打。
赵梦茹一声不吭,甚至嘴角带着笑。
只要我能活着走出去,我定要叫你们这些人不得好死,赵梦茹心说。
巫行此前眼见着赵梦茹与京畿大将军大势已去,连夜逃去了西罗国。
在他的威逼利诱下,西罗国的一位李姓将军归顺于他,并把他引荐给了西罗国国主。
国主开始时见他其貌不扬,也未把他放在心上,只封他做了个闲职。
只是李将军却三天两头在国主面前替巫行说好话。
“国主,巫行巫师有通晓将来的本事,这样的人若是能为你所用,我们西罗国一统天下也是迟早的事。” “他这是妖术,我是绝不会同意让这样的人成为我西罗国的国师的。”
正文 第591章 西罗国师
国主虽然知道妖术的厉害,却也明白这并非自己所能掌控的东西。
李将军并不放弃,接着劝道:“仙术也好,妖术也罢,能助您一统天下的就是王道。”
国主显然已经动心,嘴上却说道:“此事并非儿戏,寡人要再考虑几天。”
李将军也不心急,国主封巫行做国师不过是早晚的事。
两日后,国主果然昭告天下,巫行成了西罗国的新一任国师。
巫行答应了李将军,等自己坐上高位便赠与他一万两黄金和长生不死的仙药,李将军竟信以为真。
一日巫行将李将军约到他房中,谈及黄金和仙药,李将军的眼中立马显出贪婪来。
巫行笑着给他斟满了酒说道:“我答应将军的就一定会做到,将军又何须着急,不如先尝尝我从异国带来的美酒。”
李将军不疑有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没说几句又扯到了黄金,巫行却一改之前的态度,装作不解地问道:“将军怕是喝多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
“哈哈哈,国师你就别同我开玩笑了。”
“我可没有闲心和你开玩笑,我并不知你口中的黄金是什么?”
李将军见他反悔也不着急,得意地说道:“我一早就猜到你会毁约,特意在你身边安插了一名奸细。”
巫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耐心地听他把话说完。
“你身边的奸细是我心腹,你一旦毁约他就会将你所有动机告知国主。”
巫行听他说完却从桌底拿出一个布袋扔到李将军面前,轻笑着问道:“不知将军说的奸细可是此人?”
那袋子还在滴答滴答往外滴着血水,纵然久经沙场李将军也不敢去打开袋子。
他现在害怕的不是袋中所装的东西,而是眼前的巫行。
巫行见他迟迟不动作,便自己抽出剑将布袋挑开,内里装的竟是一颗头颅。
“将军,方才我问你的话还没回呢。”
李将军早已吓得神志不清,急急往屋外跑去。
只是还没跑几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直直往前哉去。
“你瞧瞧你,这么一把年纪了也不小心着些。”巫行说着就伸出手欲来拉他起身。
“你别过来…”李将军瞪大双眼,不断重复着,只是嘴角却慢慢渗出血来。
“你别…”话未说完就紧紧抓着胸口大声喘起气来。
巫行踏出脚重重踩在他的脸上,脸上的表情极近扭曲:“居然敢跟我谈条件。”
李将军发出最后的哀求:“国师,别杀我!”
巫行无动于衷,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开口道:“一个知道我所有秘密的人,我怎能不杀?”
李将军两眼一闭咽了气,至死他都不知道巫行其实最初就对他起了杀心。
李将军一死,国主悲恸,连夜派人彻查此事。
巫行一点儿不见慌张之色,带了个锦盒就要去见国主。
国主隐约猜到李将军之死与巫行有关,对他避而不见。
“国师还请回吧,李将军刚死,国主谁也不想见。”
国主身边的侍妾傲慢地看向巫行。
巫行并不生气,只拿出锦盒交到侍妾手上,勾唇一笑道:“此物还请转交给国主。”
侍妾轻蔑地接下,只是巫行一走她就将锦盒内的东西取了出来,只是一枚普通的玉环。
“不过是枚玉环罢了,我还当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国主怎会看上这么不起眼的东西。”
侍妾边自言自语,便边拿出玉环佩戴在自己腰间。
然而巫行方才其实并未离开,他躲在柱后偷偷看着这一切,嘴角浮现一抹讥笑。
没过两日,侍妾生了场大病,浑身起热,皮肤慢慢溃烂化脓。
国主对她宠爱有加,见她这副模样心急如焚,只是问遍太医也没有应对之策。
侍妾痛苦地在床上打着滚,声声哀求:“国主,救救我。”
侍妾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她倾国倾城的容貌,眼看着自己脸上也已长出水泡,怎能不心急。
这时国主身边的太监弯着身子凑到国主耳边道:“国主,我倒是知道有一人可医治娘娘的病。”
“快说。”
“此人就是国师巫行。”太医早已被巫行买通。
国主不疑有他,立马派人去请巫行。
巫行一到内殿便将所有人赶出屋去,房中只留他和侍妾两人。
“国师,快看看我这是怎么了。”侍妾缓缓坐起身,只是每动一下身上就有如针扎。
巫行并不看他,只在一旁的矮凳上悠闲地坐下。
“玉环你可有交给国主?”他出口问道。
侍妾现在身心倍受折磨,哪还有心思说假话,只能诚实说道:“玉环...被我自己收了下来。”
巫行冷笑一声:“真是坏我好事,我原本的目标是国主本人,谁想你竟主动送上门。”
只是下一秒他又笑了起来:“不过没想到国主对你如此上心,我要是能治好你的病,想要获取他的信任也不难。”
侍妾已经猜出自己的病和玉环有关,这一切都是巫行的计谋。
只是现在她的命在巫行手中,也只得任他摆布,待自己病一痊愈定要拿他问罪。
巫行却像是能看穿心思一般,他起身走到侍妾床边,伸手触上她的伤口。
“娘娘,您是不是正在想办法怎么对付我?”他并不发怒反而还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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