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感受着刀尖在皮肤表面快速划过,锋利器物带来的威胁感和身体慢慢从遮羞布中被剥落带来的的羞耻感,让少年浑身的汗毛隐隐竖起。
隐全身上下并没有漆恻想象中那样惨烈的伤痕,只有后背几道红肿的棱子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前确实有受到责罚。
漆恻在隐看不见的角度悄悄舒了口气,克制住自己想要去触摸背上红色棱子的想法,指着墙边,“过去。”
隐顺从地走过去,顿了一下,又自觉地转过去,面朝里站好。
漆恻站在隐左后方,动作不无粗暴地举起了少年的双臂交叠之后拉伸至头顶固定在墙面,少年的上半身也顺势被压在了墙上。漆恻单手压制着少年略显纤细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抡起来就狠狠盖在了少年的臀上。
普通人全力的巴掌下去也能痛好一会儿,更何况是漆恻气头上一巴掌能拍断板砖的手劲,让原本还算耐痛的隐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对…对不起……”少年急忙为自己在受罚时出声道歉。
漆恻冷着脸一声不吭,巴掌不断抡起又狠狠落下,少年只觉得自己臀肉颤抖的屁|股就像一个正在渐渐变形的被拍瘪了的皮球。
清脆的巴掌声几乎没有停歇,少年白嫩的臀肉迅速染上了一层均匀的鲜红。
这种巴掌打在臀肉上的触感让隐感到很陌生,“啪啪”声就像在耳边炸开在心房炸开,让他的自尊心缩到了角落,身体也不自觉想要蜷起来。
疼……很疼……
少年在漆恻看不见的角度紧紧咬住嘴唇才让自己不至于痛呼出声。
漆恻从来理智,几乎不会在情绪失控的情况下罚人,他擅长用一点点提示来警醒人的错误而后以责罚铭记,却不会把责罚作为训诫最重要的部分,更不会将疼痛伤人作为消气的手段。
可此刻,漆恻不管不顾地只觉得让隐疼惨了才好,疼惨了才知道自己做错了,才知道他有多担心他!
噼里啪啦连续不断的几十下打下去,只见少年的臀肉一片紫红的油亮,巴掌印交叠着,只在臀的边缘依稀看得见手指的指印。
漆恻的怒气终于发泄了不少,他停了下来,这才感觉到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巴掌停了,隐不知道惩罚是否已经结束,只敢趁着这个间隙赶紧松开咬着唇的牙,用喘息来缓解疼痛。
“转身。”
漆恻的声音让隐的心脏一颤,不敢迟疑地转身军姿站好,紧绷的大腿却连带着臀|部叫嚣着愈发痛起来。
冷冷看着少年维持着标准的军姿,漆恻知道巴掌并不会真正伤人几分。“去床上跪着,半个小时的时间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
舔了舔干涩有些刺痛的嘴唇,少年望着自家哥哥开门离去的背影,慢慢爬到了床上端正规矩地跪好。
抛开身后因为脚跟抵着臀肉而愈演愈烈的疼痛不说,其实,面对这样温柔的哥哥以及恋人,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不满足而去惹了对方生气。
漆恻出了房间便去找姬凛灺讨伤药。这次出门,他哪里会料到还有用得到伤药这种东西的时候,因此在现在急切需要的时候便不得不只能去找总是把伤药随身带的自家师父。
这边漆恻在四处寻找姬凛灺,这边,姬瑾懿因为不放心小儿子而上楼敲响了隐的房门。
“小隐你在房里吗?”
少年听到姬瑾懿的声音几乎被惊得从床上弹起来,他原以为脚步声是漆恻的还因此再三规矩了跪姿,现在他却只能一边慌忙地应着,一边跳下床想要穿衣服却猛然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被漆恻剪成了一堆烂布。
去衣柜里拿衣服已然来不及,隐几乎是在姬瑾懿开门的瞬间一股脑钻进了被窝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淡然表情。
“妈,你怎么来了。”
姬瑾懿是个敏感且聪明的女人,她瞥了一眼地上破碎的衣服,几不可见地挑了下眉接着在床边坐下,“来,趴着让妈看看伤。”
隐腼腆地笑,“妈,小隐上完药还光着身子呢……”
女人抬手抚了抚少年的脑袋,笑,“母子之间有什么不能看的。”说着就要去扯隐身上的被子。
少年放在被窝里的双手紧紧拉着被单,可不知是不是紧张所致,手一滑被子就被姬瑾懿抢了过去。少年狼狈地只堪堪来得及翻过身子,这才没有让自己身前的羞耻物什暴露在自家母亲面前。
眼里带着了然地看着少年身后根本没有上过药的伤痕,姬瑾懿难得地冷了面孔,“说谎不算本事,有本事,说了谎不要被拆穿。”
隐咬了咬嘴唇在床上坐起来,“妈……”
女人不看他,径自打开衣橱取了衣物放在床上,“穿上。”
漆恻就是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门,看到的就是自家母亲不怒而威的眼。
“母亲……”
姬瑾懿看了一眼向来表现得体的大儿子如今带着局促的脸,又扫了一眼他手中拿着的用来活血化瘀的伤药,没有说话。
其实,用她自己的话说,哥哥管弟弟天经地义,她犯不着多管闲事。只不过,当两个儿子合起来向她撒谎并且被她戳穿的时候,她没有办法不难过。
即使,这个谎言本身不痛不痒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也依旧觉得自己一腔热血似的关爱有些贬值。
姬瑾懿沉默了良久,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比自己高出不止一个头的两个儿子,悠悠叹了口气,“还站着干什么。”
隐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原来妈妈生气了也是会罚人的。而漆恻听到后的第一反应是,还好,母亲不是很生气。
女人径自在窗边的贵妃椅上坐下,然后看着大儿子拉着小儿子的手在床边坐下,一副等待宣判的样子。
隐没有漆恻那么淡定,疑惑又不安地将自己被漆恻握住的手抽出来。
“妈,是小隐错了,小隐认罚……”
姬瑾懿小小错愕了一下,眼带笑意地看着大儿子瞪了少年一眼,那口型分明是,“闭嘴”两个字。
“好了,我不追究你们这次。但是,恻儿,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脾气了。”天知道她看到小儿子那油桃一样的屁|股的时候是惊愕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漆恻抿了抿嘴,想说些什么认错的话,却见女人摆摆手,“没有下次。”
“是。”
隐在一旁有些不明所以,看看姬瑾懿又看看漆恻,总结出来,似乎,气氛挺和谐的。
姬瑾懿看着兄弟俩乖顺的模样,心情好了不少,环顾四周,打量了一番两人住的房间,接着说出了一句令人震惊的话。
“你们俩,睡一起多久了?”
漆恻在完全的震惊过后,十分确信这并不是自家母亲的一句戏言,更不是自己幻听产生的错觉,而是,一句陈述。
确实,在之前饶手段刻意的提醒下,女人天生的细心敏感让姬瑾懿不难发现两人之间不同寻常的火花。之后,她挣扎着问过自己很多遍,作为一个母亲,倘若这是孩子们自己想要的,那么,她又有什么资格强行改变。毕竟,大风大浪以后,谁都不知道,如何做选择才能拥有一个明亮幸福的未来。
“如果这是你们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那么我希望,你们能站在我这个母亲的角度,再考虑看看。”女人站起身来,朝外走了两步停下,“在那之后,如果你们的选择没有改变,那么,妈妈支持你们。”
☆、chapter51. ⅩⅩⅤ
漆家的老规矩年初二要祭拜列祖列宗,因此年初一当晚,一行人连带着荆燃就都飞回了Z省,结束了一家人短暂的假期。
长幼有序,尊卑有别。从早晨7点整开始,一系列繁琐的步骤下来,轮到隐跪拜行礼的时候已经是临近中午模样了。
隐站在祠堂正中央祖宗牌位前,自有老管家弗岱在旁捧着宗谱唱名。那声音低沉,还带着老人特有的沧桑迟缓,就像是在诉说,告诉眼前的列祖列宗们,他们丢失在外的子孙终于归家了。
上前几步,隐一板一眼遵照着前面漆恻的做法,上香之后三跪九叩首,这是作为漆家子孙的基本礼仪。
漆家的祠堂虽也肃穆但总给人一种温馨的亲昵之感,让人能感觉到身边家人的存在,以及祖宗神明的庇佑。
作为家族辈分最小的,隐跪拜行礼完毕之后便算是整个祭拜基本结束了。其余便只剩下家族里一些个别世代为奴为仆的姓氏家族有资格在祠堂内跪拜,却也只能隔得远远的连上柱香也无法。
“小隐,来。”
叫住了跟着父母往外走的少年,漆恻挥退了祠堂里其余的闲杂人等。
少年乖顺地走到自家兄长身边,喊了一声,“哥。”
漆恻宠溺地笑着看着少年,“嗯。”
拉着自家弟弟的手,漆恻曲膝跪在了蒲团上,少年愣了一下,顺势跪在了漆恻身边。
人去楼空的祠堂此刻显得格外静谧,檀香的烟雾绕梁久久不散,空气中还残余着这种古老而神秘的味道。
“爷爷,”漆恻跪得笔直,隐能感受到从两人相牵的手传来的细微颤抖,“您看见吗,这是小隐。小隐回家了。”
——我把小隐找回来了。
——被我弄丢的小隐,回来了。
隐用力紧紧握住漆恻的手,眼睛直视着面前的牌位,仿佛透过那块木头在与记忆中慈祥的老人对话。
“爷爷,小隐回来了。”
少年的声音轻轻的,却像是一剂强心剂打进了漆恻的心房。
如同一场虔诚的告解,漆恻十多年来的罪终于伴随着语音消逝的末尾得到了宽恕。
回到漆恻的宅子,冬日暖阳下,院子里之前种下的那些花树的树苗已经发了新芽,花骨朵同样不畏寒风,含苞待放。
漆恻坐在客厅,背靠院中景色,目光温柔、不偏不倚,注视着厨房里忙活了好一会儿的少年。
不知过了多久,围着围裙的少年端着一盘绿色的点心走出来。面上有着掩盖不了的羞涩和腼腆。
漆恻看着盘中的点心,诧异却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这是礼物?”
这是隐真正意义上第一次一个人做出来的食物,卖相难免不够好看,心情也因此忐忑兴奋。
少年点点头,红了脸,“嗯。是茶糕。”
隐细致地用刀将茶糕切成小块,然后用叉子叉起拿到漆恻嘴边,补充道,“我记得你爱吃……”
漆恻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我爱吃?”
少年歪了歪头,回想了一遍,带着些不确定,“当时在舅舅家…管家还特意拿了茶糕让你带回去趁热吃,说是你最喜欢的……”
漆恻感动于隐的细心,竟然在这么早的时候就开始留心观察自己的喜好,即使这种留意很可能只是出于当时主仆关系的不得已。
的确,漆恻爱吃茶糕。可是让他真正喜欢上这种味道的原因不过是对隐爱屋及乌的表现,毕竟,茶糕是隐小时候最爱吃的点心。
可惜,那部分的记忆在隐脑海中似乎太过模糊了,以至于让少年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一盘糕点下肚,漆恻喝了口茶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拿过放在桌边许久了的一个牛皮纸档案袋。“迟来的新年礼物。”
少年有些茫然地接过,而后在自家哥哥的眼神示意下打开。里面是几张纸。
“新年快乐,小隐。”
“这是……?”
“【Conceal】60%的股份。”漆恻宠溺地笑起来,“我替你保留了这么多年,现在总算有机会交到你手里。”
站在H市中心位置的漆氏大楼顶层的【Conceal】工作室,透过大片大片的落地窗俯瞰整个城市的车水马龙,隐猛然觉得,这个礼物是不是有些太过贵重,尤其是在漆恻讲述完了创立这个品牌的初衷之后。
少年几乎通红了双眼,只差没有泪水滴落。百感交集。也许,再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人默默而无望的等候更打动人了。
“……你就,那么相信我还活着?”隐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漆恻站在少年身后将人圈进怀里,头低垂,下巴靠在少年的肩上,“我说过了,就像它的名字。我相信你只是被藏起来了。早晚有一天,会被我找到的。”说到这里漆恻忍不住笑起来,伸手捏了捏少年脸上的肉,“这不是就被我找到了?”
隐破涕为笑,笑着,又心疼地想哭。
他可以想像,那个时候的漆恻有多绝望,才会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在一个无形的东西上,然后一遍一遍安慰自己说,弟弟肯定还活着,只是躲在了世界上哪个自己看不到的角落里,他一定会回来的。
偏过头,少年小心翼翼亲吻了一下漆恻的手,“恻,我没有藏起来,我只是,一直站在你的影子下,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
这件事之后过了好多天,隐一直觉得自己送的礼物和漆恻送的比起来太过入不了眼,因此心里琢磨着想再送些什么特别的惊喜。
苦思冥想了几天没有结果,直到昨晚的一个梦给了提示让隐眼前一亮,今天一早便一个电话打给了饶。
听完隐的请求,饶的表情先是震惊,再是偷笑,最后一本正经地回复道,“好,我明白了,下午给您送过来。”
漆恻觉得今天的弟弟特别古怪,好像瞒着自己在做什么小动作。
午饭过后,饶和曲两人不请自来,漆恻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隐就神神秘秘把人请到了房间。
漆恻挑挑眉也没当回事,心想着,哼,自家弟弟还能有什么事敢瞒着自己。
饶和曲没有久留,大概十分钟不到就从房间里出来,临走前饶还一脸笑意地看了漆恻一眼,这让他的疑惑成倍增加,并且在晚饭之后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说,什么事瞒着我?”
漆恻故意冷着面孔翘着二郎腿靠坐在书桌后面的沙发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对于漆恻的敏感隐觉得再正常不过,可他又怎么能搞砸了自己准备的惊喜,面上也刻意淡漠着,“没有。”
漆恻鼻子里冷哼一声,威胁着,“胆子大了?是太久没挨罚了?”
隐清清嗓子,硬撑着一本正经道,“哥,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吧,小隐觉得自己没必要做什么事都向你汇报。”
漆恻一听简直气得不轻,一时说不出话来。
少年一看有效果,再接再厉道,“小隐有些累了,先回房间休息。哥哥还要忙,小隐就不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
回了房间的隐一进门就锁上了门,拉上窗帘之后才偷偷地从自己那一头的床头柜里取出一个大袋子,然后抱着袋子就窜进了浴室。
总共4次马桶冲水的声音,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隐才从浴室走出来,脚步有些不易察觉的踉跄,浑身汗湿,脸色也很是苍白。
虽然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虚弱,隐依旧小心迅速地收拾好东西,然后从柜子里取了换洗衣物,再次进了浴室。
漆恻进房间的时候房门没有锁,房间只开了几盏壁灯,昏暗,却带着隐绰的情调。
“小隐?”
脚步放轻慢慢走到床边,只见少年牢牢裹着被子,面朝里,像是熟睡的模样。
漆恻虽然疑惑,却也没有多想,拿了换洗衣物就进了浴室准备冲个战斗澡。
床上的少年眼睫微颤,略显急促的呼吸代表了他此刻紧张的心境。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裸|露着上身的漆恻擦着头发走出来,在床边坐下。
“哥。”背对着的少年忽然出声了,漆恻愣了一下停下了正在擦头发的手,“吵醒你了?”
“哥,”少年翻了个身敞开了被子,露出了不着|寸|缕的身子,“我们做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字数有点少
☆、chapter53. ⅩⅩⅦ
第二天早上,沉睡中的少年被探入自己臀|缝中的手的抚弄惊醒,一个翻身,正看到漆恻眼中的心疼因为自己的醒来而不着痕迹地隐匿起来,并且随即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
少年整个人还没完全清醒,有些迷蒙地扭了下身子想摆脱漆恻的手指却听枕边人云淡风轻地命令,“腿分开。”
对于漆恻的要求从来无条件服从的隐乖乖张开了腿,靠近漆恻那边的手却慢慢摸过去想要熟悉的触碰。
漆恻假装看不见,本来半撑着身子的那只手换了个姿势撑在了脑袋下面,人也顺势侧躺下来。只是摸进少年臀|缝中的那只手依旧不紧不慢在甬|道附近揉捏着,似在安抚昨夜难以承受的粗|暴。
手虽然没有深入,甬|道附近的皮肤却牵扯着娇嫩红肿的花|蕾给少年带来不小的痛感。不自然地偏过头,少年不愿人看到他忍耐的模样。
没有摸到惯常的温热倍感失落,少年恹恹地将手塞回了枕头下面。“恻,你在生我的气吗?”
漆恻不说话,只睨了少年的后脑勺一眼。
没听到回答的少年急急地又唤了一声,“恻……”
漆恻依旧不回答,只将一根手指就着消炎除肿的药膏缓缓挤进了那处甬|道。感觉到少年顿时僵直紧绷了身体,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放松。”
少年忍耐着身后的灼痛心里竟然莫名感觉有些委屈,虽然自家哥哥能帮自己上药是心疼关心的表现,可这般不给只言片语,好似昨夜自己的主动献身只是自作多情,漆恻只是被迫接受罢了。
感受到包裹着自己手指的穴|口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缩,漆恻以为隐是因为疼痛难忍,因此暂时停止了进入,只微微勾动着指关节在内壁打着转。
“知道疼了?”揶揄的口吻仿佛是毫不在乎,又像是心疼时候的嗔怪。
可这句话听在隐耳朵里却如同印证了他之前的想法——自己恬不知耻送上门,故而如何痛也是活该受的。
“不疼。”
倔强地回嘴,语气里的固执是漆恻从未见过的违拗。
这回倒是漆恻愣了,他不知道哪里惹了弟弟,又想起昨夜的事,当下心里又气又疼。
“小隐自己来就可以。”少年这回干脆从床上爬起来,拿过床边放着的药膏罐头就用手指扣。也不搓匀也不捂热就往自己后边捅进去。
漆恻想也没想,一把夺过少年手中的药膏连带着就用脚背不轻不重踢了一下,“你还有理了?置什么气?”
隐被踢了一脚倒是停下了动作,干脆也不上药了,端端正正在床上跪好,就如同从前犯了错的时候一样。
“昨日一切百般不该,小隐知错,请您责罚。”
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同漆恻说话了,什么“知错”、“请您责罚”之类,从前听来是挑不出丝毫差错,可现下,漆恻只觉得话语里满是赌气的成份。
还有,什么叫做“百般不该”?若是真心认错,这种说法在他这里可是绝对不能过关。更何况,他哪里是想要个认错?
“好了好了,”漆恻终究是放软了姿态,“知道你委屈了。疼得厉害吗?我来。”说着将人轻轻扯着拉到自己面前趴好,复又拿起那药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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