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的事了，方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明明几个月之前她还带着志强去这附近的集市赶集，给志强买了一些好吃的，志强还说自己的班上有一个很大的胖子，是个女孩，比佳丽胖的多了，是班上最胖的一个，大家都很怕她。
那时候志强说话的时候，语气活泼开朗的，手足起舞的还比着动作。
方默不敢相信，志强生病了死去就是这两天的事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明亮的双眸，一对可爱的虎牙，就这么去了？就这么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方默的手顿时像是没了力气似的，勉强的笑了笑，“钟姐，这话可不能乱说，不是痢疾吗？痢疾只是小病啊，怎么会死人，这才多久，那还只是个孩子.....”方默说着便觉得有些心塞。“这这么可能？”
“瞧你说的，我还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不成......”钟玉凤说着，拉了拉方默。
第404章 架势（二更）
钟玉凤一拉方默，方默便顺着钟玉凤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陆红满鞋子都是泥巴，眉头蹙得很紧。“你们怎么能这样！”陆红的话里带着明显的嫉妒恨。
“谁的孩子要死了，我看钟玉凤你的孩子才是要死了，你全家都要死了，你.......”陆红说着咬了咬牙，快步的朝着这边来。
陆红一副像是要打架的架势一样。
钟玉凤摇了摇头。“完了完了，又开始发疯了。”她叹了一口气，赶紧的转身跑，还不忘拉了方默一把。
陆红在边上折了一个树枝。“你们敢说我家志强要死了，我看你们全家才是都要死了！”陆红跑得快，一个不注意直接脚滑了倒在了地上，一屁股坐在泥巴地里。“我儿子不会死的！”陆红嚎啕大哭起来，“我儿子才不会死，怎么可能，我家志强蹦蹦跳跳的，昨晚还跟我讲要吃夹心饼干，我家儿子昨晚还吃了东西......”陆红手掌心全是泥巴，泥巴覆盖的，还有一些被摔伤的痕迹。
强撑着膝盖挨着地从地上起来了，“钟玉凤，你家孩子一出生就克我儿子，现在你高兴了，你满意了......”陆红说着就边哭边叫着。
方默在边上看的都呆了，不敢相信面前的女人竟然是陆红。
“陆红，你别激动，钟姐没说志强什么......”方默说道。
“你们每一个好东西，都嫉妒我儿子聪明，上天也嫉妒我儿子聪明，都不要我儿子活命，你们天天也咒我儿子，都不要他活命啊！!”陆红一边说一边哭的。
周婷闻声，端着个盆从屋里出来，“哼，自己家儿子要死了，整天怪这个怪那个的，你怎么不怪怪你自己，不怪你自己没有管好你儿子，让你儿子活该年纪小小的就染上了痢疾短命！”周婷不悦的说道。“整天在这大吵大闹的，当家属院是你家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还要不要别人活？！”周婷不悦的瞪了陆红一眼。
闻声，陆红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猛地拿着一根已经折断了的树枝朝着周婷奔去，想是美剧里面的变异人似的。
“我杀了你，你敢骂我，敢咒我儿子！”
方默见状就要上去拉架，“你疯啦？”钟玉凤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于是放低了声音，“现在陆红神志不清的，谁也摸不准是怎么回事，已经都丧心病狂的人，你别去惹她.....”钟玉凤小声道，“现在她连李大明也骂，谁的面子都不给，像个疯狗似得，逮着谁咬谁。”
闻声，方默心里微微有些不悦。
钟玉凤说话直接她一直都知道，但是没有想到钟玉凤这么不近人情，好歹以前志强还经常去钟玉凤那儿玩，就算是条小狗也应该有感情的，面对陆红因为快要失去后孩子而变得丧心病狂起来，钟玉凤居然可以那样冷血。
方默眉头微蹙，刚准备上前，就看见周婷猛地将门关上，紧接着，是陆红歇斯底里的大吼声。“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陆红喊得撕心裂肺的，“为什么你儿子不死，为什么我儿子要死！”
闻声，方默心里一沉，有些不敢上前了。
周婷的话却是是有些过分了，钟玉凤的话相对来说显得也有些冷血了，不过陆红这话，这是得罪整个家属院的人了。
想到长风，方默更是心里咯噔一下。
哪个人不爱自己的孩子，不能因为自己的孩子出了事就去诅咒别人的孩子啊。
“你儿子活该，像你这样疯的妈，活在世界上也是讨人嫌，呸！”周婷将门关的更紧了些。
最后听不到周婷的声音了，只见陆红趴在周婷的院子门口，一个劲的拍打着院子的门。
方默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她怎么变成这样了？”方默不解的看着钟玉凤。
“自从志强病重之后，她就这样了，见谁都碍眼，以前在这家属院大家都挺喜欢她的，现在谁见她都碍眼，她一看见别人家孩子，就说是别人家孩子克死了志强，平时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似得，动不动就发疯，现在竟然还打起男人来了。”钟玉凤刻意的压低了声音，故意不让卢陆红听见。
说着，又顿了一下，“不过这周婷，真的是说话有些过分了点。”钟玉凤说着摇了摇头。
就在这个时候，李大明从钟玉凤和方默身旁路过，许久不见，李大明也像是憔悴了不少，“回家去，别再这儿丢人了！”李大明连忙上前去拉着陆红。
陆红像个孩子似得哇哇的哭了起来，“都是因为你啊，都怪你.....怪你没有照顾好志强，不然他怎么会染上痢疾啊，都怪你！医生说没得救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陆红跪在了地上，任凭李大明托着，她自己用手撑着地，受伤沾满了稀泥巴，“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家志强啊活泼乱跳的......”
没过一会儿，家属院好多女人就围着过来看了，因为都多少见过或者吃过陆红发疯的亏，所以大家上来拉的都没几个，就静静地看着。
“孩子要死了，她彻底的不行了。”
“是啊，孩子死大家都同情，但是也不能搁在我们身上撒气吧，谁也不是受气包不是？”
“是啊。归根结底孩子得病跟大人也脱不了关系，要不然怎么说什么叫病从口入，没管好，没照顾好......”
说风凉话的人总是一大堆，实际上愿意站出来的，没几个。
方默刚才看到了陆红发疯的样子，想上前去问几句，不过看大家都没有动，她也就止步不前了，站在原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紧紧地握着拳头，心里有几分犹豫，眼神渐渐地暗了下来。
“啊....啊......”陆红开始嚎啕了起来，叫的方默有些同情。“我的志强啊，志强啊.....”
周婷将院子的门打开，“我要是你啊，儿子要死了，我就赶紧回家去多看两眼，到时候埋了省得去坟里挖，做鬼都不得安宁的！”
邝霜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你们围在这里看什么呀看，还不赶紧回去吃中午饭了，有什么好看的，就知道瞎起哄！”
第405章 真假（一更）
李大明难为情的拖着陆红走，陆红不愿意走开还搁在门边跟周婷不快，又哭又喊的一点形象都没有了。
邝霜这话一出来，大家都不好意思围着了，“是啊，人家小两口的事，咱们别凑热闹了，走吧走吧......”
“是啊，咱们还是走吧。”
邝霜在家属院里虽然是和一些人的关系不算太好，但是大家都给赵政委面子，她一招呼，大家还是勉勉强强的要遵守的，好歹顾念着自己的男人还在部队里头，以后还要发展什么的。
陆红几乎是被李大明托着走的，方默看的心惊胆战的，生怕地上有石子，地上有垃圾什么的会刮到陆红的肉。
“古有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给孩子积点德吧。”李大明一字一句的说道，表情中带着几分不耐烦。
想来，这事不止第一回发生了。
“我都说了，别去看，医生都说了就这两天的事了，我上回去看也没得一句好话，还反倒被咬一口，不如不去看！”钟玉凤拉着方默往边上走。
邝霜跟在边上，“方默啊，你啥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也不给大家打个招呼，下午我买点菜，晚上你带着策阳到我这边来吃，玉凤，你也跟着过来！”邝霜说道。
钟玉凤半笑着，“不好吧，这，我男人刚走，我就搁你那儿吃饭。”她打趣道。
“你寻思啥呀，让你过来吃你就过来吃，怎么想的这么多！”邝霜斜眼笑着。
方默点了点头。“好啊！不过家里有两个小孩，不方便放在屋里。”
“我就是让你一同带过来啊，我特喜欢那俩孩子，都带过来！”邝霜笑道。
“别在丢人了，算我求求你行不行？”李大明不悦的声音传来。
两人越走越远。
“那好啊，可就这么说了，我一会儿就去买菜去，做个大乱炖！”邝霜笑呵呵的，不忘看方默一眼，提醒她一句。“对了，陆红最近，你还是少去她那儿，大家都知道她孩子不行了，你这边不要好心还惹得一身骚。”邝霜似笑非笑，又意味深长的看了钟玉凤一眼。
方默点点头。
脑海里全是小志强跟在她屁股后面转的情形，一口一个姨啊，嘴甜的像是吃了蜜似的。
“这孩子怎么说病就病？”方默心里隐隐有些担忧，心里暗自提醒自己，一定要把长风和长乐照顾好，孩子一定要健康平安的长大。
“是啊，我家佳丽还不懂怎么回事呢，不过孩子忘性快，我是不允许她去看的，看到志强那个样子，我怕她晚上做噩梦！”钟玉凤哄着手里的孩子，跟着摇了摇头，不忘说上一句。“你说这个周婷，嘴巴怎么那么毒，一句话一句话的，像是钻到人的心里去似的，陆红就算是疯了，听着那也得多痛苦啊！”
方默捏紧手里的麻花。“这个，给佳丽吃吧，我估计志强也吃不了了。”方默笑着说道。
跟钟玉凤说话，她是一点也不见外的。
钟玉凤接过方默手里的麻花，顺便道了句谢，就赶着回去给孩子换尿布了。
方默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心里多少有些感慨世事无常。知道志强染上了痢疾，但是不知道志强的病竟然已经严重到了这样的程度。
李大明将陆红关在院里，此刻正在用锁锁院门，陆红在里头叫。
方默路过看到这一幕，心里有些难受。
在18年算个小病的痢疾，怎么到了这里，却成了个治不了的病了？
现在医学不发达，各种的不发达，所以很多药都是没有的，很多治病方法也还根本就没有出来。
方默偶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也患过痢疾，那时候吃的是黄连上清丸，但是......在这个时候黄连上清丸怕是没有出来，那应该怎么办呢。
正这么想着，正好李大明锁上了门从屋里出来，正好看见方默在出神，叫了一声嫂子好。
说着就要走。
“大明！”方默喊了李大明一声，“现在是什么情况，孩子怎么样了？”方默问道。“还有意识吗？”
李大明面色憔悴，不过男人的精神头无论是怎么差，总要比女人的精神头好，淡淡道，“有。”李大明应了一声，“嫂子，没别的事我就去队里了，这几天不要搭理陆红，因为孩子的事现在她精神头不是很好。”李大明说道。
方默点了点头，看着李大明走了几步路，于是又赶紧的追了上去，“怎么了嫂子？”李大明有些不明所以，抓耳挠晒的。
“你带我进去看看志强吧，我想看看这孩子现在是什么情况，有时间吗？”方默问道。
李大明稍稍愣住了一下，表情有几分犹豫，“这个没问题啊，但是.....”李大明眉头微蹙，“嫂子还是不要去看比较好，现在不好看。”
方默心里咯噔一下，李大明的犹豫，以及说出来的话，足以证明，志强现在的情况的确是如大家所说的那样，非常的不好。
“好。”方默应了一声。
看着李大明就这么走了，方默心里有些难受。
听着陆红还在院子里叫，叫着自己孩子多命苦啊什么的，她难受着，继续往回走着。
陆策阳在屋里发好了面，之后回屋里看看长风和长乐，这才开始做馒头。
一个南方的男人，不晓得上哪儿学的馒头的做法，做什么像什么，一个馒头做的可精致了，有个别的馒头陆策阳做的时候还往面里混了一些红糖，弄得馒头都变了颜色，好看极了。
看着方默从外头进来，面色有些苍白，娓娓的在厨房灶台边坐了下来。
陆策阳道。“什么情况？去看没看？”
方默摇了摇头，“被钟姐拦住了，然后看到陆红发了疯，都说让我不要去，我还跟大明说了，大明也让我不要去，说是现在不好看。”方默吸了一口气，“我不晓得到底是不好看，还是不方便看，有点迷茫。”
“大明让你别去，就是真的为你好了，说明孩子状况现在不太乐观。”陆策阳顺口道。
方默叹了一口气，“何止是不乐观，我听钟姐说，就这两天的事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406章 包子（二更）
陆策阳闻声，眼神暗了几分，“媳妇儿，你觉得玉凤会拿这个事情来开玩笑？”
方默愣了愣，陆策阳说的不假，没有一个女人会拿别人家孩子的生命来开玩笑的。
“晚一点的时候，我帮你去看看。”陆策阳说着，将锅盖打开，一锅包子馒头就这么做好了，锅底下还蒸着一碗鸡蛋糕。
盛了一些饭让方默吃，两人坐在熟悉的地方吃饭。
就是院子里的草长得太高了，高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吃着吃着，方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邝姐让我晚上的时候带你一起去她那儿吃饭，顺便把两个孩子也带上。”
陆策阳僵了一下，随即恢复面色的舒缓。“什么时候说的？”
“就刚才，出去的时候，撞见她了。”方默说道，“挺热情的。”
“你答应了？”
方默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
“吃饭吧。”陆策阳把鸡蛋糕放在方默碗里，绊着饭让她一块儿吃。
方默低着头继续吃饭，忽而又抬头看着陆策阳，“志强的这个事，你怎么看？”方默问道，随即又将头低了下来，“我挺喜欢志强这孩子的，虽然钟姐说让我现在别去凑这个热闹，但我这儿并不是凑热闹，只是单纯地想要去看看志强，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方默摇了摇头，“我实在不可置信，好好地一个孩子，怎么突然间就这样了？明明前不久还活蹦乱跳的！”方默说道。
陆策阳听出了方默话里的担忧，“可这是你和我都无法改变的事。”他欲言又止，“这样吧，你若是真的想去看看，我陪你一同去看看，如何？”陆策阳征求着方默的意见。
方默点点头，“只能这样了，不过小的时候我也换过痢疾，那个时候，用黄连就能够治好。”方默灵机一动，看着陆策阳，“要不然咱们去看看哪里有黄连卖，或者去地里挖一点黄连给志强试试吧.....”方默说道。
“孩子是他们的，他们自然别谁都更上心些，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一定也能够想到。”陆策阳说道。
方默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便没说什么了。
很多次做饭都是陆策阳做的，下面也是陆策阳下的，方默觉得陆策阳做的面和饭做的都挺不错的，但是拿起陆策阳做的包子一啃，方默就觉得有些难吃。
干巴巴，还有些硬，应该是发面没有发好的缘故。
方默嚼了几口就嚼不下去了，索性用手扳开，将馒头扳成一块又一块的往嘴里送。
所以说人没有十全十美的，或许这话就是这么来的吧，没有十全十美，所以就差那么一点。
哪能期待着什么都好，方方面面优秀的完美丈夫呢？
陆策阳见方默吃的像是津津有味的，自己也拿着一个馒头咬了起来，他的胃口挺大，一咬下去就是半个馒头都没了。
嚼了几下，陆策阳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连忙跑去边上倒了两杯水。
钟玉凤这会儿一个人走进了这院子里，手里端着一盘饺子。
“方默啊，策阳啊，吃没吃啊？在吃的话就先停一下子，我这儿来给你们加菜了！”钟玉凤一边说，一边笑着。
方默刚听见孩子哭了，准备起身去，恰好钟玉凤就进来了，陆策阳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水，“我去吧。”他说道。
“你去？”方默半信半疑。“你能给长风长乐喂奶？”方默说着看了一眼陆策阳的胸口。
陆策阳坐了下来，“媳妇儿，那还是你去吧，慢点。”陆策阳提醒道。
就这么一段小路还用提醒她慢点，方默似笑非笑的。“钟姐，正吃着呢。”方默笑着说了一句，转身就往里头的屋里走。
孩子的哭声传了出来，钟玉凤听着这哭声，随即心里一愣，“这哭得真是够清脆的，一听就是女孩子的哭声，尖嗓子里头带着点娇气。”
“玉凤，吃了没？”陆策阳象征性的打招呼顺便问了一句。
“正吃着呢，给你们端盘饺子来！今天恰好多包了点！”钟玉凤将盘子放在了桌上，“你俩人好久都没有回来了，看着这屋子是不是打扫了好久的时间啊，策阳啊，全是你打扫的吧？”
陆策阳笑了笑没说话。
方默则在屋里。“钟姐，你怎么不说是我打扫的？难道看着不像是我打扫的？”
钟玉凤笑了笑，“我可没有忘记，你刚才不是跟我在外头，哪里有空打扫？”
“万一是我去外头之前打扫好的呢？”方默笑着说道。
闻声，钟玉凤有些无言以对了，“不知怎么的，这卫生一看就是策阳打扫的，顺溜，干净！哈哈......”
钟玉凤又看了看桌上的东西，眼神落在那几个包子馒头上面，“这做的还像摸象样的。”
“这个我不邀功，这是策阳做的。”方默说道。“钟姐，尝一吧.....”
闻声，陆策阳往里头看了看，但是没有看到方默。
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
钟玉凤呵呵的笑了笑，“策阳，那我就不客气了。”
陆策阳心里咯噔一下，算是厨艺顿时劝毁了。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吃吧，面没发好，可能不是很泡。”陆策阳说道，勉强的将嘴里的一口馒头咽了下去。
钟玉凤拿起一个包子，道。“对了，这个饺子馅是韭菜鸡蛋馅儿的，你们吃的时候最好蘸着醋吃。”说着，钟玉凤将包子放进了嘴里咬了几口，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包子里头的馅，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策阳，这包子真是你包的啊？”她面上满是惊讶。
陆策阳点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啊，没发好面，有点硬，喝点水吧。”陆策阳招呼道。
钟玉凤继续品尝着，“这包子，做的实在是......”她欲言又止，“我妈当年就老是没发好面，做这种包子，简直是太好吃了，好吃到极点，里头居然还是白菜陷的，我妈当面最喜欢的就是白菜陷的包子！”钟玉凤吃得津津有味的，一个劲的夸着。
方默一边喂奶一边听着，有些想笑。
陆策阳被夸得有些无语。“喜欢吃的话，我把这饺子腾出来，你将就这盘子装包子回去吃。”陆策阳道。
“好啊好啊!”周玉凤一脸欣喜的。
第407章 乐呵呵（一更）
“玉凤，这包子难吃就难吃，可别给我们家策阳留面儿。”方默笑着说道。
“寻思我开玩笑呢啊，是真的好吃，不然我才不说好吃，跟我妈当年做的那包子一模一样，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钟玉凤嘴里包着包子，笑的乐呵呵的。
方默喂完奶就出来了，钟玉凤坐在那儿吃桌子上的包子，津津有味的。
“来，尝尝。”钟玉凤指着桌子说道。
“不用了，尝过了，面没发好，我觉得不好吃。”方默嘎笑着说道。
“你男人做的你还不喜欢吃？”钟玉凤斜眼看着方默。
“那我不是要客观一点吗，不能....不能乱说啊，你说是吧？”方默笑着说道，“你要是喜欢吃，多吃点，吃的越多越好。”
“你寻思我让你吃包子啊？”钟玉凤叹了叹气，“喂了奶喂了那么久，饺子都凉了。”她说着便拿起桌上的筷子，将饺子王方默碗里夹。“你试试，这韭菜是现卖的，鸡蛋是家里自家养的鸡生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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