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早就疼的昏了过去,他手里却抱着两个孩子,还得哄着。
夏冬梅看着他的那一刻,不由得掉下了眼泪,“你快走吧,别忘了,他们就快来了,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夏冬梅劝道。“把孩子给我,你走吧,如果你落到他们的手里,一定会......”
“她一直希望我去自首,虽然我没有做错什么,但只要是她想的,我都要去成全她,这是我发过的誓,男人言出必行。”周学兵浅浅道,不慌不忙的站在渐渐透出光的门口,“要走的人该是你才对,走吧。”
夏冬梅泣不成声,“他们说的没错,你真的是疯了。”
“嗯.....”他没有看夏冬梅一眼,抬头看着门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夏冬梅咬着牙,双腿沁在水里离开了那间屋子,走前周学兵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便是。“忘记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夏冬梅在积水中停留了一分钟左右,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周学兵却没有看她,哄着怀里的两个孩子。
那亲切温柔的眼神,就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
第391章 哪里(一更)
监狱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没有一点光明。
周学兵始终记得那个男孩看向他的那一瞬间,他哇哇大哭,停止哭泣的那一刻微微抽噎着,沾满泪水的眼睛又大又亮,那双眼睛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星。
“默默,他好像你......”一句淡淡的话语打破了监狱的宁静。
等待审判的过程是漫长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
但他一点都不怕,对此无所畏惧。
心里被什么东西填的满满的,像是什么也不缺。
方默原本以为一觉可以睡到大天亮,结果才睡到一半就被二宝吵醒了,二宝饿的特别快,一晚上要吃好几回奶,要换好几次尿布。
对此,方默的内心是崩溃的,身上又酸又痛的就是让她元神出窍也是不够的。
陆策阳就在边上忙着换尿布,换完后往垃圾桶里一扔,打温水给二宝洗屁股。
不过他的手太粗糙了,糙得二宝老是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方默趁着陆策阳换尿布的时候就赶紧眯一会儿,刚刚有点睡意了,陆策阳又将大宝抱了起来,一手解开方默的扣子,不晓得哪来的这么熟练,轻轻巧巧的就解开了,当孩子凑到她的**开始,方默顿时就清醒了不少。
虽然喂奶喂了好几回了,可是每当陆策阳的眼神看着孩子正在咬自己的时候,方默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种感觉,于她而言,有些怪怪的。
是源自潜意识的那种不适应。
一晚上被闹腾了好几回,方默没有数,就是迷迷糊糊的,一会儿陆策阳就手忙脚乱的解她的衣裳,孩子的嘴巴就这么凑过来了,方默像说几句话的时候,陆策阳道,“睡吧,乖.....”
哄孩子像是哄出了惯性似的。
第二天天刚刚微微亮,陆母和方母便弄着早饭过来了。
住别人家里就是比在酒店里方便,两个老人家还能在一起做做饭。
老人家比年轻人有精神,瞌睡不知怎么的少的厉害,而且瞌睡睡得不多,精神却盛得很。
当陆母和方默进来的时候,陆策阳正站在窗台上俯瞰着整座城市,方默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睡觉,看的出来没有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
两个孩子就在方默边上,时不时动动胳膊扭一扭腿的。
“还在睡啊?”方母问道。
“嘘,让方默休息休息,让她睡。”陆母小声说道。
方默睡得很沉,根本就没有醒,陆母和方母也没有叫她起来,就是让陆策阳替她将被子盖紧,陆母还说到,让方默跟着回池镇去坐月子的事,说现在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方母家里还有十多二十条猪要养,好几只老母猪生了小猪,现在是让方刚在家里看着的,本来方刚想去津州看方默的,就是因为那么十多二十头猪,所以只得留在了家里。
陆策阳道,方默他会照顾好的。
陆母和方默以及一家人都是希望方默能够回池镇坐月子的,池镇空气好,没有城市的汽车尾气,没有城市的喧嚣,也没有津州的干燥。
安安静静的,最适合坐月子的,而且一家人都可以照顾得到。
陆策用又想着自己万一哪天出去执行任务就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了,心里多少有些犹豫。
陆母劝他,还年轻在一起的机会多得是,火锅店的事儿她已经问过梁廷芳了,火锅店前期的准备工作做的很足,再加上经营的项目和新颖,比同行都要别具一格,所以说现在就是试营业也是非常火的。
国庆就在眼前,明后天就到了,陆母想着要么就别去担心那事儿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不如好好养好身子再说,再怎么火锅店还有那么多员工和梁廷芳,出不了什么岔子。
陆策阳就这么听着,面上虽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心里却也是没有决策的。
“等她醒了听她的意见。”陆策阳道。
孩子吵吵闹闹的没个停歇,方默想着自己以前的时候挺喜欢孩子的,看着孩子打趣懂事,殊不知自己只看到了孩子天真无邪可爱的一面,从来未曾看到过孩子还有这样的一面。
软绵绵的躺在自己的边上,安静的时候像只兔儿,一哭起来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翻了天。
拉屎拉尿喝奶什么都要管。
半上午的时候陆爷爷来了,京里军区催的紧,让陆爷爷赶紧回去京里,陆爷爷好说歹说的,这才墨迹到了一点机会,告诉上头在等两天再去。
催他的人是他以前的部下,陆爷爷的面谁都不敢不给,所以那人也只得连连点头的,忙着像上头交差去。
陆爷爷带着陆策阳出去了,临走前让方默好好休息。
“那小子真是倔!“陆中华走出医院的门口说道,“他说他故意想取你性命是真,放走那帮毒贩子是假,我就不明白了,既然那群毒贩子不是经过他的手进入内地,那是经过了谁的手。”陆爷爷说着叹了一口气。
陆策阳没有说话,觉得很多事并非是自己亲眼所看到的那样。
当方默落在他的手里的时候,陆策阳是担心的要命,怕周学兵会对方默不利,怕他会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但当他赶到的时候,屋子里一片安静,他就静静地抱着两个孩子,脸上毫无那种平常嚣张跋扈不服输的气息。
“任务是你故意打乱的?”
“我没那么卑鄙,不会用大事来开玩笑。”他似笑非笑的将孩子递给了陆策阳,眼中隐隐有些不舍。
随即任由自己被当地警方押着上了车。
他是重点犯人,享受的,自然是重点犯人的待遇。
那句话,陆策阳记得很清楚,我没那么卑鄙。
陆爷爷带着陆策阳上车便要去见那个重点犯人,陆爷爷和陆策阳都是跟那个任务有关的,此趟前去,是为了公事,并且很多事情也理所应当的由陆爷爷审一审。
天气晴朗,医院外的人好多都出来晒太阳了,方默被孩子闹着又睁开眼睛了,这一睁开眼睛就再也睡不着了。
将两个孩子喂得饱饱的,自己靠在病床边上,竟有些出神了,眼神不知道看到了哪里去。
第392章 来了(二更)
下午的时候东区家属院的几个女人一起邀着来了,听说方默生了孩子所以想着过来看看她。
方默正在和方母聊天,说道方刚谈对象的事,“这么大了改不成家,村里好几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能走路了,整天蹦蹦跳跳的别提多可爱了……”方母说着,眼神中满是一阵羡慕。
“我跟你爸都急的不得了,就他不急干什么不紧不慢的,他不急,一味地说还年轻,我就讲啊,年轻归年轻啊,有的事你也得上上心啊!为方家添个后,这多好!”方母越说越是来劲。
方默就笑笑,其实她是特别理解方母这种心情的。
她都已经生孩子了,而方刚身为她的哥哥还没有成家,方母着急也是正常的。
“妈,二哥是还想再看看的!”方默说道。
“你清姐过两个月也到了预产期,我跟你大伯母说好了的,到时候满月酒还得帮着张罗!”方母说着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似的,话到嘴边,却欲言又止了。
方母抬头看向方默,“最近,老吵架。”她说道,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表情。
“怎么了,还吵架?”方默问道。
“你清姐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方母动了动嘴唇,“有事没事就是爱闹,打小被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邝霜和夏冬梅一路问,从大厅问到了这个楼上,刚走到门口就见方默身边放着一个摇篮,摇篮里躺着两个孩子,像是心窝子突然化开了似的。
邝霜捂着自己的胸口,“果然是这里……”
“咱们进去吧,邝姐!”夏冬梅笑道,床边座着一个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是方默的母亲,除了母亲,谁还会座在女儿的床边如此目光柔和的谈天说笑呢。
不过方默和方母,这么一看倒是不太像的,方母的脸稍稍圆润一点,方默的脸颧骨小小的,就是一副标准的瓜子脸,明明最初还有一点婴儿肥的却是在很短的时间内褪去了。
邝霜之所以过来,是想过来看看方默的,并且来感谢感谢方默上次给她的那一副中药。
将门推开,方默和方母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瞧着那头去。
方默看见了邝霜和夏冬梅,顿时眼前一亮。
方母站了起来,“你们俩个找谁啊?!”
“妈,是我朋友!”
“你好啊,姨,我们东区的,跟方默以前呆的一个家属院!”邝霜笑呵呵的。
喊方母的时候,她稍微犹豫了一下,实在不知道怎么喊。
自己的年纪跟方母比其实也大不了多少,也就六七岁的差距,本来该叫姐的,因为辈分不得不叫个姨。
邝霜多少有些尴尬。
“邝姐!冬梅”
“哎,方默,你儿子啊真可爱呀!”邝霜笑着说道,赶紧的去摸小家伙去了。
“是很可爱~”夏冬梅眼神淡淡的看着方默,平常的眼神,像是什么也不参杂似的。
方母不觉得有什么,在乡下这种辈分之乱她见得多了,连忙搬凳子招呼两人坐下。
“你们好啊!”方母热情道,“座啊,座吧……”她说道。
邝霜被方母的热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笑着就座了下来,想称呼一下的,却不知道怎么称呼好。
夏冬梅喊阿姨喊的一溜一溜的,声音好听说话语气也软,邝霜有些难为情。
“方默啊身子好些了没?!”邝霜热情的问道。
方母连忙扶着方默座了起来,看了一眼四处,“我去给你们倒茶去!”方母突然说道。
“不用了阿姨,不用,我不渴……”夏冬梅笑着说道。
“不用了,太客气了。”嘴上说着,邝霜还是看着方母往外头去了。
“不喝水哪里行,我听说东区离这儿远着呢!”方母说着就出去了。
邝霜将手机提的香蕉放在了边上,“我看着着香蕉特别新鲜,你吃着玩吧……”邝霜在方默边上座了下来。
“邝姐太客气了。”方默看了一眼,下一秒邝霜的眼神就集中在了孩子身上。
她的眼神充满着羡慕与期待,难以掩饰。
邝霜想伸手摸一摸来着,于是又看向了方默,“喜欢就抱抱,不过孩子现在小,怕尿你身上。”方默笑着说道。
“没事儿,小孩子都这样。”邝霜一脸欣喜的将孩子抱了起来,心里头满是喜悦,摸摸小眼睛小鼻子的,心里稀罕得不行。
他抱的是个大宝,摸一摸捏一捏的,邝霜毫不客气的,一会儿摸脸,一会儿摸手。
瞧着邝霜那布满老茧的大手,方默看着没说什么话,不过摸在孩子脸上的时候,她心里还是微微有些堵得慌。
像是跑步的时候被谁拦住了踢了两脚似的,就是那么隔应,也不知道为什么。
虽然知道邝霜并没有什么恶意,但心中的那阵不悦感,是自己控制不住的。
夏冬梅座在方默的边上,面上挂着笑容“好久不见,瞧着你似乎是廋了不少。”夏冬梅淡淡的说道,一如平常的婉然。
像是真的和她好久没有见过似的。
“本来小薇也要来的,临时有点事耽搁了,让我弄一同向你问个好。”夏冬梅说道。
樊小薇一贯对方默没什么好脸色,以前秦世芸在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方默也不怎么指望。
记得上次见到樊小薇的时候,她还对自己横眉冷鼻子的,不过是不如当初那么明显罢了,方默并不是感觉不到。
“谢谢她了,还能记得起我。”方默似笑非笑的说道。
“小薇经常说起你的!说你现在可能干了,津洲东区都知道你开火锅店了,在家属院里传遍了,你那火锅店的名儿,取得真是好!”说着,邝霜手里的孩子啊呜一声哭了起来。
邝霜手忙脚乱的,虽然嘴上说着不怕孩子拉屎拉尿的,但实际上心里还是特别怕的。
赶紧的把孩子放在了摇篮里,站在摇篮旁边,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歌。
在摇篮边上对着孩子露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表情,她一放下孩子,孩子倒是不闹了。
“周婷那嘴就是说话不好听,我听着都觉得难受!”邝霜说道。
第393章 相克 (一更)
邝霜见方默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说道一半就没再继续周婷的话题了
将眼光又放在了孩子身上。
谁都知道,邝霜对孩子是很渴望的,看着家属院里的钟玉凤都生两个的,女儿都念书了,方默前不久听梁廷芳说过一会,钟玉凤儿子也出生了,估计这阵子刚做完月子还不能吹风。
家属院的大多数女儿都是带着孩子来的,有的还把家里的老母亲也带着过来帮忙弄孩子。
唯独邝霜不一样,单了不晓得多久的孤家寡人了,想有个儿子一直没有盼过来,相比之下,梁廷芳算是幸福的。
“叫啥名字啊,孩子的名字重要的很,千万不能搞岔了,名字取得不对肯定是对命不好的,娃娃以后的命也是不好的!”邝霜一脸正经的说道。“是吧冬梅,你们老家有没有这个说法?”
夏冬梅笑着站了起来,“哪有这个说法,难不成你爹妈给你取名字也是算了命的?”夏冬梅反问了一句。
“那是啊,我这个名字,什么金和我的命相克,为了取这个名字,我母亲花了好几块钱!”邝霜强调着这一点,刻意的想要强调着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你们家是地主,不一样。”夏冬梅似笑非笑的说道,话里没有什么得罪人的意思。
“也不是说地主吧,比一般人家过得好,我爸爸是老师,我们家在村里那时候第一个造两层楼房子的,我爸识字多,是知识分子。”邝霜笑了笑,一双稍稍蜡黄的手摸着小孩子的脸,在白嫩的小脸上摩挲着。
“那赵政委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啊。”夏冬梅说了一句。
闻声,邝霜脸上露出一丝明显的优越感,“那时候他家里穷,三年前谈好的说要娶我,三年后才骑自行车带我回去,那时候他一见我啊,脸立刻就红了,明晓得我家就在那个村里,他们村的人笑说让他来看看,反正过三年就要嫁给他的,他一看见我村这边就转头跑,羞得脸红脖子粗的!”
闻声,先笑出声的是方默,一想到赵政委那一本正经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她就觉得好笑。
觉得自己认识的赵政委不是这样的人啊。
“别看他现在像是会说话的很,说话利索干什么都利索的,那时候可不是这样的,还好我公公有先见之明找村长让他去部队,全村就他一个人去成了。”邝霜越说越激动。“我家五个姐妹,他来接亲的时候都不认得我是哪一个!”
说道最后的时候,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在有劲起什么用,还是一个孩子都没有,哪天得个病死了或者是年老入土都不知道找谁上坟。
前些年,娶媳妇儿是件奢侈的事,因为大家都太穷太穷了,赵政委的大哥娶了一个哑巴,生了三个儿子,看着别人都生,谁都不晓得邝霜这心里头到底是有多难过。
物极必反,说的越有劲最后也就越没劲了。“这俩孩子叫什么名字啊,真是可爱啊,生的水灵灵的,怎么策阳就这么能干,一次性的就让你痛完了省的让你痛第二回,这不,有儿子也有女儿了把,以后就好好地享福了,日子是越过越好的!”
“男孩叫长风。”方默说道。
“长风?”夏冬梅不可思议的看着方默,“叫_____陆长风?”夏冬梅问了一句。
“是啊,长风,陆长风!”
“好名字,真是好名字,长风,长风,风还有长不长的呀,不过这个名字是好听,听着顺口!”邝霜笑着说道。“陆红开始也说要来的,她家志强发高烧了,上吐下泻的,现在痢疾严重,不知道活不活的过来。“邝霜说着叹了一口气。
现在这会儿痢疾没有什么药治的,有的只是缓解的药物,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有的身体免疫力差,拉肚子拉着拉着就死了。
不知怎么,提到痢疾,方默心里在心疼小志强的同时,突然想起最近长风似乎也总是拉肚子。
最初她心里很担心,可方母和陆母说小娃娃拉稀是正常的,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此刻长风就在邝霜的手掌底下,睡得很熟,方默心里的担忧却没有减少。
长风哭得次数一直比长乐哭的少,而且,两个婴儿同时躺在那儿,方默发现长乐比长风要胖不少......
“你也要提防一下,最近这种病很泛滥,尤其是现在这个时节,一定要小心。”夏冬梅好心的提醒道。
正说道痢疾,方母就端着几杯水进来了,手里拿着两个杯子,手指捏在杯口上,杯子四处全部都沾着水,杯子里的水冒着水蒸气,“喝水,来喝水.....”
“阿姨,我姓夏,叫我小夏就行了。”夏冬梅客气道。
“啊?你也姓夏啊,我们村里也有好几个性夏的,我们特别玩得来,我在我们集市里头也认识好几个姓夏的,经常称猪肉的那个屠夫也姓夏,我们都叫他夏屠夫,那杀猪杀得快得很,几下就把猪肉从骨头上剔下来了,脾气好得很,从来不跟我缺斤少两的!”方母一闻声话就像是源源不断似的。
夏冬梅一边听着一边点头。“我们村里的人好得多都是姓夏的,不过我们村里的屠夫姓王,那人不怎么样,惊颤跟村里的寡妇暧昧,大家都说这两人肯定偷过情。”
“姓夏的屠夫就是多得很,我们村里也是这样的.....不过也不姓夏。”邝霜似笑非笑的说道。“阿姨,这名字是不是你取的呀,长风,我脑袋里想了想觉得这名字越听越是顺口,长风,我姓邝啊,我们村里就我们一家姓邝的,这姓少。”
方母闻声,看了方默一眼。“长风?”她一脸好奇。
这名字就听陆爷爷说了一回,当时大家都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突然间的就决定要用这个名字了,方母心里有些诧异,刚开始听到差点没反应过来,还不知道邝霜是在说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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