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嫂有人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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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点个水煮肉片,锅包肉,于政就爱吃这个。”

方默侧头看了陆策阳一眼,光看眼神就知道她是在问,“于政是谁?”

这个名字方默确认自己没有听到过,对于这个人更是陌生。

下一秒一个男人推开了包间的门,穿着一件棕色的外套,手上戴着一只皮质手套,头顶戴着一只鸭舌帽。“策阳,大哥,立城。”他伸手将帽子揭开,低着头将皮质手套脱下来。

“大嫂。”他抬头看了一眼梁廷芳。

梁廷芳笑道。“于政啊,出门别老搞的跟间谍似的,你瞧你,全副武装的,天快热了,在过段时间指不定得热成什么样。”

闻声,候钦棱了她一眼,“别乱说话!”

梁廷芳晓得自己说错了话,被候钦这么一教训也没再说话了,正想给方默介绍介绍于政,只见方默此刻眼神直勾勾的像是猫盯着鱼。

方默看于政的眼神,简直是崇拜啊。

当事人不以为然,不仅目瞪口呆,心里更是乐开了花,这于政,长得居然像极了彭于晏~

立体的五官,圆而大的桃花眼,飞扬的扇形双眼皮,黑眼仁大小适中,黑白分明,浓浓的眉毛――长长睫毛的带着几分童真的可爱,眼睛明亮有神,圆鼻头窄鼻翼,尖尖的下巴,一看上去人畜无害。

俨然一个清秀俊朗气质偏柔弱的少年~

“男~男神~”方默突的站了起来,桌上的饮料瓶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郭立城和候钦低着头不语,对面前的这一幕装作熟视无睹的模样。

于政朝着门边看了看,身后空空如也。

“这是于政,在我们之间排行老四。”陆策阳笑着站了起来,轻轻的搂着方默的腰。

方默一愣,敢情这人不是彭于晏,于政?他叫于政?

此刻的尴尬不言而喻,方默秒变态度,“你好!我是,我叫……”

“嫂子,都是嫂子!”于政笑了笑。

清秀,端正,可爱……方默提醒着自己,千万别犯花痴了,一屋子人都在这儿看着的,而且自己还是个有老公怀着孩子的已婚女人。

估计满屋子人都在心里笑了几百遍了,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简直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策阳媳妇第一次来津洲。”梁廷芳故意扯开话题。

“嫂子,我是于政,嫂子好!”于政拿起沱牌酒瓶倒上一杯酒,“敬嫂子。”

方默只顾着看脸,鬼使神差的将陆策阳的酒杯端了起来。

陆策阳顿时黑了脸,“她怀着孩子喝不了,我来。”陆策阳浅笑着和于政干了一杯。

众人随即张罗着点菜上菜,陆策阳将方默的手抓住,方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于政。

一向性格开朗的于政此刻脸红到了极点,眼神都不晓得往哪里看。

方默的一句男神,像是上一秒发生的事……

一顿饭吃的异常诡异,方默只感觉自己跟大明星吃了一顿饭,至始至终虽然知道这个人不是彭于晏,但心里还是有些美滋滋的,暂且把他当做彭于晏吧。

中途的时候方默去了趟洗手间,没过一会儿梁廷芳也跟了过来。

“策阳媳妇,于政长得是好看,不过没策阳安呐!”她开玩笑似的说道。

意思就是说陆策阳长得安全……方默心里憋着一口闷血,不知道当吐不当吐。

客观点来说,其实陆策阳也挺帅的,就是死板了点,严肃了点,看上去不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人。

结束的时候,方默先上了车,陆策阳留在外头跟候钦嘀咕了两句,几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饭店外头是一条宽阔的大马路,马路两旁种着一排排整整齐齐的行道树,静谧的黑夜中,他们的存在让整个城市变得规范。

郭立城和候钦先走了,陆策阳载着方默和于政往家属院走,方默座副驾驶,于政座后头。

尽管知道一直盯着别人看不合适,方默却也没闲着,不过越看越发现于政和彭于晏还是有些差距的,相似率顶多只能达到百分之九十。

研究出了这一点,方默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也不再对着于政犯花痴了。

路上陆策阳跟于政说了一些什么,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的功夫就到了家属院。

车停在院子里头,于政跟陆策阳打了个招呼顺便跟她说了句嫂子好就转身去了另一个院里。

方默跟在陆策阳身后,陆策阳突然间停住脚步,方默有些不以为然。

下一秒,陆策阳将她的手抓着。

方默心里有些心虚,估摸着是刚才对着于政犯了一番花痴搞的陆策阳吃醋了。

心里惦记着怎么哄哄他,虽然说陆策阳看样子是一个板正冷硬油盐不进的人,但方默清楚陆策阳对自己的情感。

回到了房间陆策阳就去打了盆热水,两人一起洗了脸洗了脚,陆策阳从柜子里拿了一床新棉花被盖在床上,生怕方默冻着。

方默将头发胡乱抓成一个丸子头,里头穿的是一件米色的高领毛衣,脸上带着几分婴儿肥。

陆策阳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蹭了蹭~

方默还没反应过来,陆策阳便强迫着将她转过身。“媳妇儿,看着我。”陆策阳捧着她的脸,眼神中透露着几分认真。

“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于政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方默有些心虚,不知道应该怎么跟陆策阳解释她把于政认作了彭于晏的事,似乎这事根本在这个年代解释不清楚。

第32章 生理

陆策阳浅浅的笑了笑,对于方默今天的表现,身为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是有些吃醋的,不过小媳妇此刻一脸茫然的表情却让他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索性将她抱了上床,捻着被子替她盖好。

陆策阳顺势靠了上来,方默将头朝着他那头挪了挪,男人将手伸了过去,方默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今天见到于政自己那副丢人样她现在还历历在目的,当局者迷,此刻想起来确实失态。

躺在床上顺便在脑海里笼络笼络几人的关系,陆策阳来津洲六七年了,结拜了候钦郭立城和于政三人,候钦排行老大,陆策阳排行老二,老三郭立城,于政是最小的。

“媳妇儿,你能来我挺高兴。”陆策阳摸着她的脸。

方默将脸贴在他的胸口没有搭话,想起白天陆策阳让她翻译那一份公文,其实她并没能知道公文里是什么内容,翻译的时候陆策阳也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问,有的单词他认识,只有遇到看不明白的才问方默,所以说出去的单词零零散散,以至于翻译完了她都不知道内容是什么。

想着有可能是部队里那种保密的那种有关军事方面的公文。

“你大姐这几天有没有过来找你?”陆策阳问道,上次在陆娆云那儿让方默接电话的时候他就想跟方默说说这事,不过当时陆娆云在,他清楚自己妹妹那性子,凡事一点风声落到了她的耳朵里,一般来说她是没什么分寸的,一个不注意就能传出去。

方默点点头,“走前你给我留了一百多块钱,那天她来了家里找我,我就给了。”说出去虽然有些丢自己的脸,但陆策阳算是她在这个地方唯一信得过的人,如果陆策阳她都不信了,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够信谁。

“我猜到了她会来。”陆策阳面色凝重,并不是不让方默给方海妮钱,亲姐妹之间也不至于那么冷血,但他心里晓得这事一旦通融通融就会成为个无底洞,有些人的欲望是永远都难以得到满足的。

“以后她要再来,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方默抬头看了一眼陆策阳,“我妈给我的钱还在我折里,我在考虑……”

“不能给。”倒不是心疼钱,而是这钱给出去无非等于肉包子打狗,他也担心方海妮因为方默好欺负而一直来闹事。

人人捏柿子都知道先捏软柿子。

方默靠在陆策阳怀里,“今天我看于政看久了是不是给你丢人了?”

“打算,怎么弥补?”陆策阳似笑非笑。

方默将小脸朝上凑了凑,“亲一个吧~”

陆策阳的眼神明显的一亮。

“怀着孩子呢!”方默一副抗拒的模样,陆策阳这才清醒了些,觉得方默说的话并不是没有几分道理。“老陆,你说咋们的孩子生下来了叫什么好?”方默冲着他眨巴着眼睛。

就她刚才的一句话,陆策阳突的一下老实了起来,她心里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明明想他想的要死,又偏偏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拿肚子里的孩子当挡箭牌。

奇了怪了,又不是没做过。

“到了时候查字典吧。”陆策阳说道。

这年头孕妇怀了孕在家里养胎的,没事干的时候都爱翻翻字典查查字儿,什么字看起来难,什么字稀罕少见就用什么字儿来给孩子当名字。

也有的喜欢用成语取名,比如陆海涛那名字,陆海涛父亲陆保国以前是海军出生,常年在海上漂泊,所以打一有了陆海涛就想好了名字,海浪涛涛……寓意心胸宽阔,也是等自己退了伍能够经常叫儿子的名字,方便想起曾经辉煌威武的岁月。

陆策阳说道查字典,方默当时就懵了,不过这年头查字典给孩子取名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事,这事也就没再提了。

方默靠在陆策阳胸口,手却没闲着,在他胸口的灰色衣服上摩挲着,掌下是他结实的肌肉,宽厚的胸口~

陆策阳刚开始躺着的时候对方默的确有一点那种想法,这些年他跟方默一起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尤其是他心里喜欢方默,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方默刚才提到孩子顿时将他心里的火熄灭了大半,他不是个只想着自己舒服而不顾及媳妇儿感受的人。

她此刻小手在他胸口摩挲的行为,再次将他的火撩了起来,陆策阳将他的小手拉住,“别动。”他语气平静。

“我不听,我不听。”方默故意不去看他。

陆策阳笑了笑,翻过身将她压着,能忍住的都不是人,不能忍的才是正常人。

战友们经常在一起聊自己媳妇儿或者自己女朋友,喝点酒一来劲有的人没什么分寸,一帮男人在一起几乎是什么都说。

这种情况下陆策阳都是往一边靠的,离得远远的,但耳濡目染也能听见一些,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话。

那时候他还暗想这帮战友整天脑袋里不装些有营养的东西,有的甚至找当地津洲的xx来缓解自己的生理需要,离得远,远水解不了近渴,又不愿意给自己惹什么麻烦。

陆策阳的思想属于比较传统的类型,常年呆在部队里,脑袋里整天想的都是部队里的事,平时有空就找几个兄弟喝喝酒,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在家属院里研究军事情况,少有时间回家。

这一夜方默睡得非常好,第二天一睁开眼睛率先看到的是陆策阳拧毛巾的身影,他就站在那儿,粗壮的胳膊轻轻一拧,水刷刷的掉进盆里。

方默刚打了个哈欠,陆策阳便将毛巾递了过来,方默接过来就往脸上抹。

洗了把脸陆策阳将毛巾接了过来,方默将他的的腰搂着,眼睛依然是闭着的,呼吸着他身上的一股专属于他的味道,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陆策阳拍了拍她的背,转身去了厨房将煮好的鸡蛋泡在冷水里端了出来,将蛋壳剥了放在眼碗里,随即冲了点开水,又放了几勺白糖。

方默出来的时候,两碗糖蛋就放在她的面前,回想起很小的时候,妈妈也是这么做的,不由得让她有些怀旧。

第33章 茅草根儿

方默跟着陆策阳座上了一辆没有棚的车子,车子在路上颠簸着,车里的人有说有笑。

磕着瓜子的妇女,剥着橘子吃得吧唧吧唧的小孩子,家属院的人分了四五辆大车,前往指定的地方植树。

“默姐。”陆红递给她一个橘子,方默看了陆策阳一眼,讪讪将橘子接下,顺口道了句谢。

“不用客气的哦,默姐,咋们都是自家人。”陆红笑了笑,她的头发高高的挽起,看上去精神极了。

一路上,车里的许多人都跟陆红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几乎是什么都聊。有的是本来从军住在这家属院里的亲属,有的跟方默一样都是过来看丈夫的。

车里的人五花八门的,来自哪儿的人都有,话里不知道带着多少门方言,有的是津洲市区里的,嫌这儿不对,嫌那儿不好,吵吵嚷嚷的,听的人耳朵不舒服。

方默只管靠在陆策阳身上,什么也不管了。

陆策阳不怎么说话,静静的看着两旁过去的路景。

车里抖来抖去像个摇篮似的,方默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车嘎然的停下,方默继而又醒来,车后面的门打开,铁门哐当一声打在了车壁上。

陆策阳扶着方默下了车,陆红以及其余人走在后头,陆红显得比她还紧张。

“默姐,怀了孕要慢点!”陆红说道。

“啊?策阳嫂子有小孩儿了?!”

“真快啊。策阳真特么能干!”

前来植树的一帮人,都是些凑热闹的主,哪儿有热闹就往哪里钻。

身后熙熙攘攘的声音,方默站在地面上。这才发现自己有些晕车。胃里翻天覆地的一阵难受。

陆策阳见方默煞白的脸,连忙将她扶着去了一旁坐下。

“媳妇儿。”

“我想吃酸的。”方默靠在树根底下,一手捂着肚子。

不知道究竟是吃坏了肚子胃里不舒服,还是因为壬辰所致,如果是壬辰的话时候已经过了。

“我去找找。”陆策阳箭步往前,方默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

众人此刻有说有笑,成群结队的,有的开始拿树苗,有的就着空地开始挖坑。

方默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因为肚子不舒服,这里的空气倒是清新。

津洲以田园出名,市中心繁华,郊外安静,田坎的小树苗发着新芽,桑椹的嫩芽更是脆的耀眼,像是一块天然的发簪,茅草一丝一丝的拥挤的矗立在田坎边上,随风摆动。

方默起身蹲在了田坎边上,用手抽了一根茅草根,随即放在嘴巴里咀嚼着,以前小的时候听说茅草根的芯儿是可以吃的,只有春天的茅草芯儿才可以吃,嚼起来带着甜味,等到夏天的时候,茅草就开花了,芯儿就是开花的地方。

不过小的时候听说茅草根的芯儿不能多吃,吃多了容易出鼻血。

茅草深深地扎根于泥土之中,它盘根错节着,根部涉及到的区域非常广泛,任何人都无法将它连根拔起,冬天偏黄,春天泛绿,夏季遍野翠绿生机勃勃,它有多少根,无人知晓,弥漫的范围多广,无人知晓。

到了初春,许多调皮的孩子爱到田野边玩耍,在干田边的树枝上吊来吊去,他们手一碰,不知道要抹掉多少新芽。

老人们常说,不许吃的哈,吃了流鼻血,晚上流鼻血的哗!

不晓得究竟出不出鼻血,但还是都告诉孩子们,不要去吃,不要嘴馋,可是孩子都喜欢吃糖,只要是甜的他们都喜欢。

陆策阳跑去候钦那头问了梁廷芳,梁廷芳热心肠得很,连忙将自己认识的孕妇问了个遍,这才拿了几个酸橘子过来。

回来的时候,陆策阳没找到方默,放眼一看,这才发现方默正蹲在田坎便扯着茅草根,手里捏着一小把,绿油油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扯了一会儿茅草芯儿,突然感觉精神好了似的,大概是因为想到了以前小的时候,方默脸上挂着笑。

见陆策阳过来了,随即把茅草根芯儿外头的绿色叶子剥了,把里面的白色芯儿放在陆策阳嘴巴里。

陆策阳晓得方默要做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张开嘴,咀嚼着,虽然吃进去的时候,看着茅草根是白色的,夏天开了花是白绒绒的,吃进嘴里嚼一会儿,舌头就绿了,纯真天然的绿。

看她高兴的样子,陆策阳什么也不问了,虽然说嚼茅草根是小娃娃干的事,但只要媳妇高兴,他什么都不在乎。

“好吃吗?甜不甜?”方默问道,此刻认真的样子可爱至极。

陆策阳点了点头,“甜,甜。”他嚼着茅草根芯儿也不知道什么味儿,一股草味儿吧,甜不甜他也吃不出来。

不过心里头甜,也算是甜了。

“小崽子,不许扯这玩意儿吃,吃多了流鼻血了,快快快,扔掉!”那头的田坎上,一个妇女顺着田坎追了过去,小娃娃笑得哈哈的,妇女火急火燎的跟着跑。

“流鼻血的这玩意儿,还吃。给站住!站住晓得啦?站住!”妇女跟着撵。

谁也不甘示弱,再看看田坎那边,来种树的人有的都已经将土填了上去用脚踩的实实的了。

看别人有的都已经种好了,方默也不甘落后,她要和陆策阳种上属于他俩的第一颗树。

“种树去吧。”

陆策阳拿着锄头在空地上挖坑。男人的劲大,一手下去一个深坑就出来了,表面的泥土打了个翻。

再一锄头下去,泥土多的又往外。

“等下。”方默将树苗拿起,将树根放在坑里比了比,“差不多。”她说道。

“再来一锄头。”陆策阳朝着她使了个眼神,方默见状起身往后退。

男人抬起锄头又挖的深了些。

“不挖深些,下雨就得松,树长的快,大些了根不稳就连根倒。”陆策阳说道。

怪不得以前老是看见很大一棵树因为下了一场雨就连根直接倒了,像是个败战者。

原来是因为根不稳。

“根若是不稳,长得在坚固都没有用。”陆策阳将锄头扔下,拿过方默手里的树苗。“所以媳妇儿,你身体要好,才能保护好孩子。你就是孩子的根,要稳。”他的口吻莫名让人陶醉。

第34章 漂亮

方默见陆策阳把泥土填上去了,抬脚在上面踩了踩,将泥土踩的严实。

如此来回,方默种了五棵树,其实说来都是陆策阳种的,她就负责在埋好的坑上面踩来踩去的。

为了防止树以后长大了找不到,方默用指甲在树干上划了几条痕迹。

痕迹这种东西,小的时候小,大的时候大。

中午的时候,陆策阳和几个男人在空地里搭了个小灶,各家来前一人都带了些食物,有的拿着带来的菜板放在砖头堆成的灶上,切菜切的顺溜,有的起火。

方默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只好带着几个小孩儿去捡柴,高高大大的树林子底下,捡一些风吹雨打下来干枯的树枝,小孩子则各自手里捧着一大捧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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