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直男会变受.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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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前人的眉头越皱越深,眼皮微垂像是思索着什么,无论自己怎么说都不回答,过了几分钟后才笑着回道:“好像是这样的,我睡傻了。你别害怕了,真的是我。”

  肖迫站起身向阳羽伸出手,笑着说:“对不起,吓到你了。”

  可阳羽却没有牵手的打算,他依然神情凝重地看着肖迫,站在原地不说话。

  肖迫叹了口气,说:“我们在北京XX小区XX楼X栋住,我很爱睡懒觉而你起的比较早,我有一个妹妹……虽然不是亲妹妹但一直待她如亲妹子一般,我没有送给你什么值钱的定情信物,因为我觉得我自己就是那个信物,你以前在杭州住我还去找过你,你最好的朋友是小九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虽然小九的爹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到停顿了下,盯着阳羽的眼睛道:“此生挚爱,不……不止那一生,我生生世世都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很长时间不写了,再开始写就非常慢,写半天觉得不满意删掉再写新的,所以日更的事情我会努力,但要是现实忙可能就得放掉一下。

  令我没想到的是今年发生很多事情,也差一点可能此生再也没法写作码字了,就这样一直在忙私事而放掉了这里,每每想起都觉得无比愧疚,时隔六个月休养好身体上来更新看到有人给我留言,感动的直抹眼泪。

  真的很对不起,留言我都看过了,很愧疚也不知道回复点什么好,总而言之很感谢我会努力的。

第78章 七十八

  “在这种环境下还能说这些。”阳羽扶额长吁一口气,不看周围情况还能肉麻告白的大概也就他一人了,一般人模仿不来。

  肖迫收回手,耸耸肩说:“弥补遗憾而已。”

  阳羽愣了下,问道:“遗憾?”

  肖迫没回答他,反而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干点什么?我睡着了是么?”

  阳羽点点头,说:“有件事我没来及跟你说,刚才见到的那个男孩你还记得么?”

  肖迫眉头紧促迟疑了半响,然后冲着阳羽轻点了下头。

  阳羽小声说:“我看着他死了,可是他又活了。”

  肖迫:“等等,你给我弄混了,死的人又如何能复活?”

  这句话问的阳羽哑口无言,他也不知怎么解释,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亲眼看着他死了。是我把他从房间里背出来的,没过多久他就开始发烧然后失去意识……然后就这么没了。”

  阳羽指了指地面,接着道:“然后他就一直躺在地上,身体开始慢慢的腐…腐烂,这是我亲眼见到的,看到他死了我才想起来去找你,可等我找到你回来的时候他又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就刚才我还看到他又死了一次。”尽可能简洁明了的将事情说明白,可越说越怕他听不懂,最后无奈地望向肖迫低声道:“你要相信我,我不会骗你。”

  话毕两人都陷入沉默之中,看着对方手足无措的样子肖迫急忙将阳羽搂入怀里,低声道:“没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阳羽:“他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且也不记得你了,明明我们刚见过面。”

  肖迫低声道:“就像他死之前一样,活着。”

  “你总有一种能让人瞬间安心的能力。”阳羽紧紧抱着肖迫,先前的不安如数消退。

  至少现在还有依靠。

  “你说反了吧。”肖迫苦笑着松开了他,盯上那双墨色的眸子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像黑夜……衬托你皮肤更白了。”说着拿起一缕头发放在手心摩挲。

  阳羽:“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先考虑离开的事情吧。”说罢整理了下肖迫凌乱的衣服,拉着他准备离开,可是肖迫却一把拉住了他问道:“你这几天有睡过觉么?”

  ……

  “好像睡了。”

  “不要好像!”

  “这里没有时间概念,也看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就连记忆有时候有点奇怪。”阳羽拍拍脸试着让自己清醒些。

  “那你是睡过觉了?”肖迫伸手抓住他拍脸的手,督促道:“有做梦么?”

  说起做梦,阳羽这才想起来自己刚进来时候有睡过一觉,可这跟走出这里有什么关系么?

  阳羽一脸错愕,问:“难道说这里是我们在做梦,睡一觉就醒了我确定我已经睡过一觉了,而且还梦到你,因此见到你第一时间我还以为在做梦。”

  肖迫长叹一口气,松开了阳羽的手说:“快收拾一下走吧,趁着你说的那个男孩回来前。”

  不等男孩回来俩人便匆匆离开了,可如先前一样走了半天也感觉像是在原地打转,走来走去风景都是一个样,不变的石柱不变的地面,连空气中那股奇异的水汽味也没变淡。

  “说起来,我还看到一个更古怪的事情。”阳羽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看到过一片海,那水面弧度真的非常诡异。”

  肖迫没回话,伸出手抚摸了下身旁的石柱,说道:“在这么漫无目的迟早会迷路,想办法做个记号吧。”说着试着用手在石柱上划了下,努力半天也没能留下什么明显的印记。

  一旁的阳羽见状,急忙低头四处找寻个尖锐的物品,可这古怪的地方这么多石柱居然没有一个碎掉的石块。

  显然肖迫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这种小问题并难不倒他,只听‘呲’的一声没过多久石柱上就多了块布条。

  那本来完好的上衣被撕出一条来,肖迫结结实实在石柱上绑了个死结,并且巧妙地运用了个技巧,让半个蝴蝶结指着他们即将离去的方向。

  阳羽忍不住拍拍他肩说道:“你这脑袋永远这么聪明啊。”

  这句夸奖却没有让肖迫高兴起来,他依旧冷着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过了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句:“聪明不是好事。”

  开心果不但没有开心过,还一直沉闷着脸。阳羽不是没注意到他的反常,猜想只是长时间的劳累和这诡异的环境造成的,再看着对方消瘦的脸庞不由得担忧起来。

  他们已经几天没有喝过水吃过任何东西了,这样下去肖迫迟早会死的。

  趁着肖迫撕衣服的空档,阳羽伸出胳膊试着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顿时从指间滴落。

  “喏,给你。”阳羽把沾满血的手指递了过去,“这地方没有水,再不补充点什么你会撑不住的。”

  “你!”肖迫气的直哆嗦,急忙用布条包裹住伤口。

  这动作让阳羽有点不悦,他甩开手说:“好不容易咬破的,不要浪费啊。”可肖迫根本不听自己的依旧准备包扎伤口。

  阳羽气的脱口而出:“我命令你把他喝了。”说罢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这话一出肖迫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望着自己,眼神里满是复杂,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无助似乎自己这句话彻底引爆了他内心深处。

  阳羽:“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

  肖迫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跪在地上用双手捧住自己受伤的手,放在嘴里小心的吸-允着。

  阳羽可以感觉到肖迫口腔里的温度舌头的轻柔,偶尔会有牙齿轻轻咬住自己的指尖,这个过程这个动作围绕着的气息都太过于淫-靡,让明明身处危险之地阳羽居然有一丝愉悦之感,来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愉悦。

  那么肖迫呢?他也和自己有着一样的感觉么?想到这阳羽视线轻移望了下去,跪在地上的肖迫紧闭着双眼,仿佛在做一件神圣无比的事情,最终吐出了自己的手指将脸贴放在自己的手掌之中。

  这让本来还有的一丝欲望全部消退了,面对这样的肖迫自己怎么也没有那些想法了,他瘦弱的身体风一吹都能倒下,阳羽跪在地上忍不住想要抱住他。

  可等蹲下身子才看清那人正抱着自己的手,眼泪从紧闭的双眼中滑落。

  阳羽有点慌,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没有见过肖迫哭的样子,或许曾经见过但现在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冲击了,脑海所有的想法都一瞬间炸了锅。

  “对不起,我只是着急所以才态度那么强硬……”

  肖迫没回话,反而抓紧了自己的手。

  阳羽:“肖迫,你别这样我会更害怕的,不然你骂我一顿好了。”

  肖迫依然没回答。

  这沉默让阳羽更加手足无措,急忙抽回手说:“我不会再如此强硬命令你了。”

  肖迫跪在地上垂着头,说:“您说任何事情我都会听,您说的任何事情我都回去做,一切都没关系。”

  “您?”阳羽一愣,问道:“为什么突然要用敬语啊。”

  跪在地上的肖迫猛地抬起头,说:“对不起我忘了,你说过你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阳羽:“你这样真的很反常,我们还是想办法赶紧出去吧。”

  说着拉起跪在地上的肖迫,顺手用袖口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打趣儿道:“我倒是想起来你第一次跟我哭的样子了,那会你还说我是冰山精……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冰山精是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身旁的肖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他笑阳羽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肖迫:“知道北极么?”

  阳羽:“书里看到过。”

  阳羽先是一愣,然后立即反应过来打量了下自己说道:“可是我长得并不像北极的冰山,我没有那么大。”

  这下肖迫笑的更厉害了。

  不过看到他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阳羽心里也舒服多了,至少气氛没有先前那么压抑。

  ‘除非你死了,不然什么时候都别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而且你是冰山精所以也不能先我之前死了,因为我真的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这话仿佛是他昨天刚说过一般萦绕在自己耳边,字字句句都清晰的刻印在自己脑海。

  再看看走在前面找寻方位的肖迫,阳羽学着他的办法在石柱上打结,没成想勒紧的时候用了点力气不小心将石柱掰断了一块,瞬间有什么东西从石柱里喷薄而出,溅了自己一身。

  本来浅色的衣服瞬间变成了暗红色,走在前面的肖迫也急忙转身拉开了阳羽。

  那石柱仿佛被割破了动脉一般,有节奏的向外喷涌着液体,没过多久石柱便缩水一般萎了下去。

  液体没有任何气味,也没有黏腻的感觉,本以为会是血液一样的东西结果根本不是,那些有着坚硬皮肤的石柱里面居然满是液体。

  “你说这个能喝么?”阳羽脱掉了上衣,顺手用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液体。

  然而对方坚定地摇了摇头。

  阳羽也笑了,说:“确实怎么看都不像能喝的样子,不过没想到的是里面居然是液体。”说罢歪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掰断了一个较细的石柱,果不其然猩红色的液体从断裂处喷了出来。

  “阳羽,求你了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肖迫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嘴唇,小声嘟囔道:“我真的好渴。”

第79章 七十九

  可接下来无论俩人怎么走,还是和以前一样找寻不到出口的路,最让人绝望的还是走了半天最后发现远处留在石柱上的布条。

  先前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俩人似乎还在原地绕着圈子。

  阳羽有点无奈,这石林大的仿佛没有边境,失去任何可以辨别方位的东西后人就很容易迷路,走了这么久还是在原地踏步。

  周围的石柱仿佛是一个接一个的人,他们也曾经和自己一样走在这里最终迷路,动也不能动的留在这里望着黑色的天空。想到这阳羽转过头瞄了眼肖迫,但至少变成石柱也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死亡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孤独才是。

  “我累了。”阳羽扔下手里的布条,席地而坐道:“就算死在这里,也是和你在一起,我没什么遗憾了。”

  话音刚落,走在前面的肖迫停住脚步,回过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阳羽问道:“你说什么?”

  阳羽重复了一遍,说:“我说就算死也是和你在一起,没有任何遗憾。”

  只见肖迫一个箭步冲了过来跪坐在地上,两只手死命地捏住对方胳膊喊道:“怎么可以这种想法,我这条烂命算的了什么,你又怎么能和我比?”

  阳羽:“肖迫?”不等说完肖迫立即打断了他,高声说道:“你听清楚了,你必须活着离开这里,然后好好地生活每一天做你喜欢做的每一件事,知道么!”

  肖迫表情狰狞极了,阳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发火吓了一跳,急忙点头嗯了几声。可他依旧劝解着自己放弃死掉的想法,不断的重复要让自己好好活着。

  “我知道了,如果这句话吓到你了那么我道歉,我不会再说了。”阳羽挣脱了那双一直擒住自己的手,将肖迫揽入怀中安抚起来。

  显然自己句随口感叹吓到了他。

  那人伏在自己怀中,小声地嘟囔着什么。

  “没事,我真的不会说了。”阳羽不由得抱紧了他。

  过了好一会肖迫才缓过来,他靠在阳羽的肩膀上呆呆地望着远处,捏紧着拳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支起身子说:“阳羽,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听么?反正也走累了正好休息一会。”

  “好。”

  “我朋友曾经给我讲过一个故事,放到现在就是穷小子爱上富家公子哥的故事,你听么?”

  “都好。”阳羽点了点头。

  肖迫:“以前有个穷小子,他连自己的亲身父母是谁都不知道,因为身份的原因他也没有名字。”

  阳羽:“连名字都没有?”

  肖迫:“后来有了,不过那是后来了,话说你要不要靠在我怀里睡一会?”

  阳羽点了点头,钻进那熟悉的臂膀之中,感受着他的体温。

  肖迫搂着阳羽,低声道:“但这个穷小子运气非常好,被富人家的管家看中挑选给年幼的少爷当随从,这个少爷生来就有一副不输给旁人的好面孔,让第一次见到他的随从就有点心动。”

  阳羽揉了揉眼睛,疲倦地问道:“然后呢?”

  肖迫:“少爷不仅长得漂亮性格也非常好,他从不用自己高贵的身份去欺凌任何人,常常和随从侍女们一起玩耍。可少爷的身体非常不好,年幼时他经常会在半夜惊醒偶尔身体还会不受控制地抽搐,身体也总是冷冰冰的像一座冰山。”

  阳羽:“那不是和我一样么?可怜的孩子我很能体会他的感觉。”

  肖迫低头亲吻了下阳羽的额头,接着说:“是啊,和你一样。随从很心痛却无能为力,只能每夜紧紧抱着少爷冰冷的身体。在那里待了大半年后他才知道,原来少爷变成这样都是他父亲干的,少爷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从来不和他来往,见到他都躲得远远地。”

  “私下里,他们说少爷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是妖怪。”肖迫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少爷从不生气,他依旧尊敬着自己父亲,只要是他的要求都会去做。这让随从越来越憎恨这个世界憎恨无能的自己,每次管家为了仪式带走少爷,随从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不断受苦却无能为力。”

  “我能懂。”阳羽呢喃道。

  肖迫:“日子一天天过去少爷和随从都渐渐的长大,少爷一天比一天出落得漂亮,一种无法言喻妖异的美。但是随从却下定决心离开了少爷,临走他请求少爷能够赐予他一个名字然后送他去参军,少爷虽然不舍但是也答应了。”

  周围还是一片安谧,只有肖迫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那个时代经常发生战乱,小国犹如虾米一般只能被大国一口吞噬,可他们的国家却不断地抵御掉了外敌入侵反而将版图势力扩大。全国人民都知道这是因为少爷,他仿佛是神一般降临在这个国家,保佑着军队战无不胜。随从在军中吃了很多苦,但他觉得这些苦和少爷受到的苦不值一提,他一个小小的千总出生入死用一身的伤疤战功换来了将军,不过这也可能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曾是少爷的随从。”

  怀中阳羽发出一声惊呼,喊道:“做的很好啊,这样他就可以娶到少爷了么?”

  肖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地位太过于悬殊娶是没希望了,不过那个人啊……他第一次见到时没有说做得很好,反而看到那一身伤疤后心疼的直掉眼泪。”

  阳羽想了想说道:“那位少爷想来也是很爱随从的。”

  肖迫没回答,话题一转说道:“随从有了自己军队所以他想带少爷走,想让他脱离他父亲的控制范围,可是少爷却没有同意,因为少爷的父亲已经渐渐老了,随从当上将军的那一天那位父亲便宣布少爷是他的继承人,少爷对整个城堡的人都有了一份责任他便不能离开。”

  阳羽:“说的也对,毕竟责任也很重要。”

  肖迫沉默了几秒,缓缓说道:“小时候那份恨意太过于深,随从想要毁掉拴着少爷的一切,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是做不到的,于是他便做了一个傻事。”

  阳羽:“什么事?”

  肖迫:“他自作聪明和城堡的敌人串通在一起,想要里应外合一起毁掉城堡,届时失去责任的少爷会跟着他一起离开,也不会再被自己的父亲虐待。”

  阳羽:“他失败了对吧。”

  肖迫沉默了。

  “你抱紧我好么,这个故事让我很难受。”阳羽捂住脸,眼泪抑制不住的从眼眶流出,这个明明只是一个打发时间的故事而已,可为什么让人如此的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个的。”肖迫抱紧了阳羽,两人瞬间哭成一团。

  阳羽只觉得全身水都汇至眼眶用来哭了,想要止住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尤其在肖迫问自己:“你说少爷会原谅做了傻事的随从么?”后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一般,趴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随从不知道,因为随从已经带着遗憾死了。

  少爷还活着,却是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等阳羽缓过来抬起头时,才看到肖迫的眼睛也早就哭得通红,他试着挤出一丝微笑看着自己,问道:“你肯原谅我么?我是指……说这么悲伤地故事给你听。”

  阳羽点了点头。

  肖迫:“我可以请求你做一件事么?”

  阳羽又点了点头。

  肖迫:“你靠在我怀里好好睡一觉好么?就像先前一样,让我抱着你哄你入睡。”

  阳羽听罢靠了过去,一只手紧紧拉着肖迫衣角。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几日以来的困倦随着一个打盹如数消退了,许久没有睡过这么安心的觉了,仿佛回到了过去在北京的日子一般。

  阳羽揉了揉睡意朦胧的双眼,正想开口说话时身旁的肖迫凑过来盯着自己唤道:“阳羽?”

  “怎么了?”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暂时没有,不用太担心我,不吃东西我也不会饿死的。”

  “那你还记得么?我刚才给你说的故事。”

  “记得,很悲伤的故事。”

  “那真是太好了。”肖迫小声嘟囔了句。

  “你没有睡么?”阳羽好奇道。

  “没有。”

  “那你靠着我睡一会吧。”

  “不了。”

  肖迫站起身,长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回过头冲着阳羽说:“我们分开找路吧。”

  阳羽眉头一皱,问:“不可以,这种情况下还分开找只会走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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