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屋子没有任何异样 ,如果不是这股恶臭那么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屋子没有两样,肖迫紧跟进来捂住他的鼻子。
顾春华也紧跟着肖迫身后进来,二话不说先打开了所以得窗户然后喷了空气清新剂,阳羽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摆着一堆已经用完的空瓶。
“肖迫,我这里有个镜子你想办法挂起来吧。”阳羽打开随身带的小包,里面放着那块从杭州带来的铜镜,它被阿姨用绢布仔仔细细地包裹起来。
阳羽没敢自己打开外层的绢布,也没有实验性的再照过那面镜子。
现代房屋都是混凝土剪力墙,没有冲击钻根本不可能在墙上打个眼挂镜子,肖迫只好将铜镜支在衣柜上,摆完回过头发现阳羽躲在衣柜侧目抬头冲自己傻笑。
“我去这个味好像还在我鼻孔里似的,你俩怎么忍耐进来的。”白泽捂着鼻子从楼下上来,看见趴在衣柜上的肖迫问道:“哥们,你干嘛呢?”
“肖迫,你可以从镜子里看到什么么?”
“我看到一张帅气无比的脸,啊!这是谁啊这么帅。”
“我认识,帅哥姓肖名迫对不对?”阳羽捂着嘴笑了起来。
“太对了!”肖迫摸着凳子跳了下来,顺手捏了捏阳羽的脸,再回头看了眼衣柜上的铜镜立即呆在原地。
铜镜成像很模糊,可即使如此模糊也能看清自己所处的房间,是‘活’的!
墙壁像是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糊了一层,它在不断的蠕动着扭曲着,回过头看了一眼身后什么都没有。
阳羽也注意到了肖迫的反应,镜子里果然是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想到这急忙冲他喊到:“你看看床底下。”
被阳羽一喊肖迫才回过神,掀开床单看了眼,昨夜看到的那个黑影正躲在床下,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里,黑影便向暗处缩了缩。
“床底有东西!”随着肖迫一声惊呼,白轩也着急凑了过去,可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到任何东西。
“这什么也没有啊。”白轩站起身拍了拍手,突然传来一声闷响肖迫随之爬倒在地上,床底像是有什么东西砸中了他,并用最缓慢的速度拖动着。
阳羽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想掀开床,可自己卯足了劲床只是略微抬起一点。
一旁的白轩明显被吓坏了傻愣在原地,急得阳羽怒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搭手帮忙
刚才只顾得救肖迫,叫白轩帮忙时恰巧回头看到那面铜镜,而铜镜里的‘人’也正盯着自己,那眼睛出奇的熟悉。
床被白轩一人掀开来,正午阳光有力地穿透了一切黑暗,最终柔软地泼洒在肖迫脸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渐渐恢复红润。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最近吸守望先锋吸得太狠忘了码字,睡觉做梦都在吸……简直有毒
欢迎开黑一起吸(住嘴!
第24章 二十四
阳宅风水里,镜子代表一个口。
当阳羽看到那双眼睛之后心里突然升起一个念头,如果这镜子是开启另一个世界大门的钥匙呢?
“白轩,等肖迫醒来以后让他一直抱着我。”阳羽说罢走向衣柜,踮起脚够了半天才够到那面铜镜。
手指尖传来铜镜的温度,阳羽忍着痛将它牢牢抓在手中盯着看,那镜中少年摩挲着手里的玉饰,回过头盯着镜外的阳羽。
没等阳羽看个清楚,身体失去重心倒在地上,可迎接自己的并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一堆软泥般的头发。
阳羽抬头望去,刚才还站在自己身后的白轩肖迫都不见了,而水泥墙壁不知何时全部变成了头发。
“原来如此,这镜子果然是钥匙。”阳羽顾不得手上水泡带来的钻心疼痛,一层层扒开头发想要找到不幸掉落的铜镜。
头发突然有意识一般缠绕住阳羽的胳膊,一根花白的头发从层层黑发中伸出,它像蛇一般弓起身子然后冲刺而下,狠狠地扎入了阳羽的手腕之中。
那条白色巨蟒不知何时从暗处爬了出来,白色的鳞片上缠绕着无数黑发,看起来无比渗人。
头发的想法很简单,吸取对方的血液得以生长,用自己的真身扎入阳羽的身体,想要顺着血管一点点爬向心脏,可没想到自己还没能插入半分就再也进不去了。
魂魄的力量一点点被阳羽吞噬,发现苗头不对头发惊恐地想要收回来,却发觉身体居然早就被反吸的一干二净。
那条本来被头发捆绕的蟒蛇,此刻贪婪索取着它身体每一处的力量,那些本来盘绕在墙壁上的头发变成一摊污泥然后化为一缕黑烟。
这种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阳羽几乎毫发无损,没过多久黑烟便全部散去,而头发包裹着的东西也掉了出来,蟒蛇见状一口吞下这局干瘪的尸身。
显然,这并不能满足蟒蛇的食欲,阳羽盯着它那双猩红的眼睛,喉头一阵发痒。
奇怪的事自己身体居然也能感觉的到那股饿意,它并没有吃饱!
这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它和自己,似乎是忌惮上次发生的事情蟒蛇并没有贸贸然扑过来,只是缩在角落里死死的盯着自己。
阳羽打开卧室门想要出去,却发现打开卧室门还是另一个卧室,而蟒蛇就团在角落里看着他。
自己的猜想没错,这头发离不开这间卧室,它的行动力只有在这间房里,想必顾春华晚上不敢进来这个屋子所以一直活到现在,如果她当初因为好奇走进来查看估计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上次自己是怎么离开这里的?
没记错自己用镜子碎片划破了手腕自杀才醒来,想到这阳羽环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尖锐的物品,打开窗户跳了下去转眼又从窗户掉了回来。
“下次应该先想想再动的。”阳羽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里的饥饿感在疯狂折磨自己的意识,那是来自蟒蛇的感觉。
阳羽侧目看去,蟒蛇还盘踞在角落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盯着自己,身体还在不断接受它的感觉,有时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感觉哪个是白色大蟒的。
铜镜安静地躺在地上,阳羽捡起铜镜看了眼,在这个地方照铜镜不会看到任何东西,镜子背后的图像也从无量业火变成了寒冰地狱。
没有寒冷没有炎热,这里什么温度都没有,五感似乎在一点点被抽离,而身体里蛇的意识在不断地增强着。
那只蛇按耐不住沿着墙壁爬了过来,阳羽可以感受到鳞片摩擦地板,仿佛那些鳞片是长在自己身上一般,甚至可以通过蛇的信子感受到角落里的自己。
就在意识快要完全融合的一瞬间,阳羽听到有人在唤着他的名字,那是肖迫的声音。
再一睁眼,是肖迫家的电视机。
阳羽愣了一下,刚想起身发现自己被人紧紧抱在怀里,鼻腔里满是肖迫身上的味道,那人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捏着遥控器,垂着脑袋睡着了。
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脑海里立即浮现出那条大蛇的面孔,阳羽心想不好正要挣脱之时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盖在自己身上。
一双温暖的小手摸索着自己后背形状,蹑手蹑脚深怕弄醒自己似得将薄毯盖了上来,然后抽出肖迫手里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最后垫着脚尖回去自己的房间。
听着门关上后阳羽放松下来换个姿势,刚才肖雀的动作太过于轻柔,都没有惊醒到肖迫,这个人还保持着背靠沙发垂头式睡姿。
阳羽将头埋在肖迫胸前,嗅着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全世界满满都是他身上荷尔蒙的气味,让人意乱心迷。
“啊?你醒了!”肖迫睡得正香,做梦梦到自己怀了个大象,这大象在肚子里动来动去的痒死个人,醒来一看阳羽在自己怀里软绵绵地蹭着。
痴汉的行为被当场抓住,阳羽捂着嘴笑了起来。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下午吧,不过现在几点了。”肖迫从沙发缝隙里抽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数字接着说道:“晚上时小九给你打过电话,我说你睡着了。”
“嗯。”阳羽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嘀咕。
话音刚落肖迫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眉心,阳羽不解地抬头望去,那人笑着说:“这么漂亮的脸蛋,一直皱着眉就不好看了。”
“好看有什么用?”阳羽一扫脸上阴霾抿嘴笑道。
“有啊,我喜欢。”话音刚落就听雀雀在隔壁轻咳了两声,肖迫立即调皮地冲阳羽吐了吐舌头。
回了主卧后阳羽便脱了衣裤钻进被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穿着衣裳睡得,可自从有了肖迫后这外衣就显得无比累赘。
阳羽喜欢他身体的温度,也喜欢肌肤触碰的感觉。
“这房子隔音效果太差,咱俩还是在卧室聊吧,刚才说起小九你怎么一脸不开心啊。”肖迫揉了揉被压麻的腿,回过头将手机扔了过去。
阳羽沉默了半响后摇了摇头,“我不太想说。”
肖迫:“那没事咱不聊这个了,明天带你去玩一圈,以前没来过北京吧,那故宫那八达岭长城那香山,老棒啦。”
“我明天下午就回去。”阳羽语气轻柔,听不出一点情绪波动。
肖迫可没忘他说要走的事情,本来就想着偏离话题好让他留下,没成想这人一口气就回绝了。
阳羽也很清楚对方的想法,可让喜欢的人为难可不是自己想看到的,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再找个对策比较好。
自己对他的需要远远超过了对方对自己的需要程度。
阳羽刚想说什么,就看到肖迫闷闷不乐的递过来一个木质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两截手指的骨头。
“这是?”阳羽从床头柜上抽出一张纸,垫着纸小心翼翼地将骨头拿出来端详着,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这是床底下藏着的东西,打开盒子时候上面缠着不少头发,花白花白的估计就是住这屋老太太的。”说到这肖迫一脸厌恶。
这条信息对于阳羽而言简直就是开启真相的钥匙,他拿着手指骨放在台灯下看了半天,终于瞧见刻在骨头上的文字。
字迹已经磨损的看不清了,这骨头似乎在盒子里放了很久很久。
“这盒子里的头发一见阳光就化为一丝黑烟,我和白轩俩人亲眼看见的,我就想起上次在别墅瞧见那个屏风,我听说里面也有很多这样的手指骨。”肖迫说完偷偷瞄了一眼阳羽。
阳羽紧紧的将指骨捏在手心,面色铁青。
肖迫心疼了。
他没有见过这样面色沉重的阳羽,那个在他心中如阳春细雨滋润万物的男人此刻却一脸悲伤,情绪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睛溢出,看的肖迫心都快碎了。
'最重要的是,肖迫居然有种感觉,阳羽要离开了。
这和他去杭州的离开完全不是一种感觉,他说离开眼底是带着笑的,似乎深信两人不会分开。
就因为这眼神肖迫也清楚自己会一直追随到底,可这一刻瞧着冷面如霜的阳羽肖迫瞬间没了底气。
“对不起我,我不该说这些的,你明天什么时候离开我送你回去吧。”看到阳羽的表情肖迫心里慌乱极了,唯一能想到安抚他的就是顺他所说去做,这样做或许他还会开心起来。
阳羽的手被强行掰开,一个没注意用的力气太大手心留下了一块深红色的印子,肖迫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回盒子里。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傻瓜。”阳羽回过神来冲肖迫伸出手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对方立即从床边扑进自己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哭了起来。
这是阳羽第一次瞧见肖迫哭,印象中这个人向来都是嘻嘻哈哈的开心果,很少将自己脆弱一面暴露给别人看,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怎么突然就哭了起来。
阳羽被这一哭给吓了一跳,急忙掰开他的手看去,这个顶天地理的男子汉撇着嘴没说话,豆大的泪珠顺着睫毛滴落,小脸蛋都哭的红成一团。
阳羽急忙摸摸他脑袋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跟我说怎么了。”
“阳羽,你不要走好不好。”肖迫抽回被拉开的手再次抱住阳羽,语无伦次地说道:“除非你死了,不然什么时候都别离开我、丢下我一个人好不好,而且你是冰山精所以也不能先我之前死了,因为我真的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阳羽的二十一世纪人生第一次开了小差,他的脑内对冰山精升起了无数个小问号,然而思绪没飘走多远就自己又跑了回来。
怀里人依依不舍地抱着自己,阳羽突然觉得自己有了一个新的书柜,而书柜里摆满了一本叫做肖迫的爱情书籍。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收回上一章的话,不要入守望??有毒
第25章 二十五
阳羽失眠了,他一整夜都在思索着这本书,只是日后的自己怎么也没想到,这本看似崭新的书打开来却布满了灰尘。
第二天一大早雀雀就做好了早饭,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阳羽套了件睡衣走了出去。
“他还在睡觉。”阳羽低头望去,对方似乎发觉开门的是自己后下意识退了一步。
正打算关门回去的时候雀雀小声地问道:“那你要吃么?我做了三人份的。”
气氛立即缓和了许多,阳羽嗯了一声便跟着她走了出去。
看不见东西似乎对与这个女孩没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阳羽坐在饭桌边看她摸索着拿出碗筷舀出一些米汤,勺子擦着电饭锅边一点点往外挪动,在碰触到碗边后一点点倒了进去。
坐在饭桌前的阳羽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接过勺子盛了两碗稀饭摆在桌子上,接勺子的时候才发现这女孩手指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怎么看都像是不小心切到手造成的。
没有肖迫在一旁饭桌立即冷清了许多,两人都闷不做声各自端着碗,过了许久阳羽轻咳了一声缓解尴尬气氛,抬起头望着她问道:“你的眼睛医生怎么说?”
面前的女孩似乎感觉到自己正盯着她,端着碗摇了摇头回道:“眼睛没事,还和以前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话说完停顿了两秒,猛然意识到什么后补充了句:“谢谢。”
“没事就好。”阳羽泯了一口粥,跟肖迫待在一起味觉就又恢复了。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米粥,汤中带着大米独有的香气在味蕾上不断迸发爆炸,清香的味道从舌尖传递过来,令人满足。
卧室门响,两人回过头发现肖迫揉着鸡窝头站在门口,懒散地挠了挠屁股回过头看了眼阳羽再看看桌子对面的肖雀,本来睡意朦胧的眼睛立即瞪的溜圆。
两人的饭桌立即变成了一家三口,肖迫裤子都没来及穿就端个碗坐在旁边,瞅瞅阳羽再瞅瞅肖雀。
“啊这粥是雀雀熬的吧,哈哈哈哈哈真好喝。”肖迫咧着嘴笑了起来,发现面前的两人不约而同都没有搭理他,可怜巴巴的看向阳羽。
本来一脸满足享受清淡米粥的阳羽回过头,发现肖迫像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眼泪汪汪噘着嘴盯着他。
昨晚哭过的眼睛还有点微肿,不由得想起昨天夜里他说的话。
阳羽白净的小脸蛋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这顿早饭在三人沉默之中结束了。
“我要去见顾春华。”阳羽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唔,我本来想带你出去玩的,要不明天?”
“我想今天就去。”
“可以倒是可以,只不过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北京,我想带你出去走走。”肖迫叹气道。
阳羽没说话,自己已经摆出最强硬的态度了,不知道肖迫会不会带自己去,可看他扭扭捏捏的模样心里也忍不住琢磨起来。
肖迫的心很好懂,几乎不用琢磨太久阳羽就回想起几天前说过要走的话,这人是不是在担心自己见完顾春华便离开,一点都不给他独处的机会。
这个大男孩虽然表面看着粗犷,但其实心思也算细腻。
他知道妹妹不愿与这人相处,但又舍不得自己就这么撒手走了。
阳羽一只手拉住他笑着说:“我不会着急离开的。”
盯着阳羽那双漂亮的眸子,肖迫最终还是答应了,晃了晃手机笑道:“好吧,我去跟二白要电话。”
阳羽开心地坐在床边,回过头瞄了一眼客厅的肖雀,自那天夜里后这妮子给人的感觉是不太一样了,此刻她正坐在沙发上听着电视。
肖雀的侧脸和肖迫的侧脸看起来有点不太像兄妹,肖迫的鼻梁略微高一些,而雀雀是个矮鼻梁。
仔细想来一个人单眼皮一个人双眼皮,长得一点都不像兄妹。
“顾春华说中介下午来看房子,我们随时都可以过去她在家。”肖迫的话打断了自己的思绪,阳羽回过头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北京的夏天格外闷热,出门前肖迫非要拉着阳羽洗个鸳鸳浴。
阳羽体寒几乎也不会出汗,随便冲了两下便出来了,换好衣服后一回头发现肖雀侧身站在门口一副准备敲门的样子,又犹豫了半天举着手迟迟不肯落下。
啊,在家换习惯了没好关门。
阳羽急忙整理好衣服,拉开门说道:“肖迫在洗澡,出来的是我。”
对方明显被突如其来的拉门吓了一跳,扶着墙向后退了一步,想了想低头说道:“我知道是你,你们俩脚步声不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么?”阳羽好奇地问道。
对方点了点头,回过头听了听浴室,水声没有停下来。
“去阳台说吧。”细小的动作被阳羽瞧了去,伸出手牵着肖雀的手向阳台走去,等到了地方后立即抽回手笑着说:“在这里他就算出来也听不到。”临结束补充了句:“我可以和你保证,我不会在这里打扰你们很久。”
肖雀大概有点明白为什么哥哥会喜欢他了,和这样温柔细腻性格的人待在一起真的很舒服。
“我不是来说这个的,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留在这里。”肖雀低着头说道:“那天很抱歉,吓到你了。”
“没有,我并没有被吓到,说抱歉的人应该是我呢。”阳羽轻声道。
“之后我的态度也不太好,一直躲着你不出房门也不吃饭,一定也给你造成不小的困扰,所以是真的对不起。”本来是道歉的人却被温柔的对待,肖雀心里愧疚又加深了些许,想到哥哥这几天在他们俩人中左右为难就后悔不已。
浴室的水声停了,那个坚持要出门前冲个凉的人精神抖擞的从浴室走了出来,阳羽伸出手摸了摸雀雀的头说道:“你真的很棒,和你哥哥一样。”
被温柔摸头的肖雀脸红的像个番茄一样,这一定是太阳的问题,晒得人脸颊发烫。
阳羽的目光只短暂的停留了一小会,转过身便注视着远处的肖迫,那个人哼着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歌,看屋里没人嘚瑟的甩着屁股扭。
这个人是自己心头的书,一本崭新的现代爱情故事。
阳羽正欲离开时身后的雀雀一把拉住他,虽然红着脸但语气无比严肃。
“你要小心跟在你身后的人。”
“跟在我身后的人?”阳羽惊讶地看着她。
“这几天我实在太害怕了,尤其那天夜里发生的一切,让我整个人都有点慌乱。但是昨夜冷静下来想了想,那天你们来的时候,站在门口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三个人。”肖雀松开了他的衣角,无比担忧的说道:“我现在已经看不到了,但是仔细回想起来,那天我感觉的是三个人的气息没错,虽然我没有看清他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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