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棋被他压着挣不开,只能无力道:“怎么会这样?”
尧闲把杂志丢开,轻抚上他的面庞:“是我把你从局子里捞出来的,他们肯定都以为你还在那儿呢!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你乖乖的.......”
“不,你放开我,我没有,我没有......”这一定是一个梦,尧闲是在骗他,怎么可能!还有他的父母,他要出去处理要出去澄清,只要他出现在公众面前,谣言便不攻自破了!
“有没有我说了算!”尧闲按住他。
原来,君晓说的是真的,一直以来想整他的是尧闲,可是为什么?他们之前两个各自发展,并无交集,也无恩怨,是一山不容二虎吗?说不通,根本就说不通!
尧闲在他额头吻了吻,“你不是一直奇怪为什么我会这样吗?为什么我回来以后全都变了?现在我告诉你,我不想跟你做朋友,我TM一心想上你,你却只想跟我做朋友!箫棋,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可是,为什么是我,你TM为什么盯上的就是我!”箫棋生平第一次嘶吼,现在才发现以前拍戏的真实感不及此十分之一。
尧闲眼睛一眨不眨的,稳稳的擒住他的手,扣在头顶,“别忘了,是你,是你自动送上来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箫棋竭力保持冷静,他跟尧闲之前并不认识,仅有的交集就是几次颁奖典礼擦肩而过而已,不可能第一次见面这人就看上他了,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我说,从你进圈起,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范围内了,你信吗?”
轰!
箫棋脑子乱做一团,许多事情突然非常合理的堆在一起,浮上心头......
他当初跟DR国际签约的时候,原本公司只给了几个小角色,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后来去参加某个歌唱综艺,红极一时,又销声匿迹,直到他以为自己已经混不下去的时候公司突然给他几个大IP的大男主戏,每一个都是关注度极高,书粉群体庞大,让他在骂声中也获得很大一批人的认可,真正走进大众视野。
如果说,尧闲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他,他进入DR国际,也在尧闲的计划范围内吗?捧红他,打压他,让人从高处狠狠摔下来,体验到那种失败的滋味,不甘心然后去求人,无论是顾兮辞,还是肖二,或者是自己的公司,都是跟他有关系的,最直接的结果就是他去求尧闲!
太可怕了!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荒谬,简直就是荒谬!
尧闲静静看着他,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见过?”箫棋闭着眼睛,脑海纷繁复杂,想得越多头越痛,逼着自己不去想,涌入的东西反而更加猖獗。
“当年那个选秀节目,我也是评委之一,只去了一会儿,走了个过场......”其实当时他是听说箫棋进入娱乐圈了,才答应主办方的邀约出席,一直在幕后静静的看着他,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你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这个?那为什么要等到现在?从我进圈开始就养在你身边不是更好吗?你喜欢这种放养式的游戏?难得这个游戏你可以坚持这么久.......”箫棋无法完全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近乎自暴自弃,还带着讽刺调侃的语气,他一定是疯了!
“其实有时候人太聪明了也不好,知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吧?我一直在等机会,好不容易两人合作了我当然要准备下手了。开始的时候对你好声好气,想跟你慢慢发展,偏偏半路杀出来一个季君晓!我TM都要死了,你又一直扒着我不放,是你自己要靠近我的,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远离我的.....现在我不想死了,我马上就答应去做手术,有很长的时间,慢慢跟你交流感情!”
尧闲一只手顺着箫棋的上身慢慢滑下,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到这副躯体的火热,手到腰间,至下而上探入。
箫棋咬着唇齿,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清楚的知道尧闲想干什么,以前拍床戏都是替身,很少有出格的情节。
尧闲在箫棋腰间的手突然停住,抚上他的眼,邪笑道:“你难道不知道闭上眼睛的时候身体会更敏感吗?还是其实你想感受的更深刻一点?嗯?”尧闲亲吻他的眼,“乖,把眼睛睁开,看看我......”
“求你,放过我......”箫棋睁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
“你知不知道,你这幅样子看起来更诱人。”
尧闲轻捏起他的下巴,俯身落吻,箫棋偏头,尧闲的唇擦过他的侧脸。
“好,你不喜欢,我不吻就是......”
细细的吻落下,脸颊,侧颈,尧闲一贯优雅极其耐心的一颗一颗解开箫棋的纽扣,唇瓣所到之处,迅速起火。
这双他曾经握过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他腰间轻抚,一种微微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之感过遍全身,箫棋一手得空,狠狠的劈下去,半空中就被截住。
尧闲起身坐在他身上,舔了舔嘴唇,眼眸放光:“我从小就被训练出一身欺负人的本事,你要试试吗?”
兀自扯掉领带,把箫棋的另一只手也捆在床头,猛地低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嘶——”箫棋痛出声来。
“这是惩罚你的!”尧闲的唇边染上点点血迹,嘴角划开笑意,眼眸纯净无比,像个只是吃到糖的孩子一样。
尧闲的手渐渐探下箫棋的下身,那里的事物早就半硬,被尧闲握在手里。箫棋倒吸一口凉气,脑内仅存半分清醒,猛然被一湿滑之物包裹,理智烟消云散。
尧闲很有技巧的吞吐着,嘴有些微难受,抵在喉间的肿胀物让他兴奋不已,脑海中曾经一遍又一遍幻想过的场景现在真实的发生了。
若这是一个从小就已经接到的剧本,那么从打开剧本的那一刻开始,千千万万个场景已经在他脑海中形成,每一帧都透着熟悉感,每一帧都是长年累月下来磨砺到极致的最终成品。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剧本中有的,一个完完全全由他来掌控剧情的剧本,上一秒,这一秒,下一秒,这种妙不可言的感觉一遍又一遍刺激着他的大脑。
对于箫棋来说,这是一种折磨,一种美妙到极致的折磨,身体上的折磨与快感,精神上的折磨与快感,大脑渐渐被侵蚀占据,即将置身云端之时骤然停住卡在半空。
房间里是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尧闲握住不让他喷发出来,汗湿的手从旁边的小柜迅速摸出一个小瓶子。
挖出里面的东西,涂抹在自己早已脱光的下身,缓缓道:“这儿,我可是,一直为你留着......”
箫棋已然大汗淋漓,混沌的中得片刻解脱,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想上他,是这种“上”。
第21章 21
“嗯.......”箫棋只觉自己体内有一股力道即将冲破,想要通过某种方式宣泄表达出来,一种想要的冲动,想获得更多的冲动与尚存的羞愧之感你来我往,被束缚的手腕挣出红痕。
几乎是自虐一般的、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似的,尧闲松开手间的事物,对准,狠狠的坐下去。
“哈啊......”
那种强行被撑开的痛感蔓延至全身,不够,这还不够,只进去了一小半儿。尧闲上身单薄的衣衫早已汗湿,贴在肌肤上,劲瘦、曲线诱人的腰身凸显,松垮的领间露出几近透明的锁骨。
箫棋下身被另一紧致柔软包裹,不可控的低吼喷发出来,滚烫冲击着内壁,又没进去几分,部分白浊混着鲜红流至大腿根部.......
痛,真的很痛。这种痛刺激着尧闲的大脑神经,反而让他生出愉悦之感,看着身下的人,苍白的脸极力扯出一丝笑容,这次,终于不是他一个人承受了.......
从出生起,他就开始感受痛。每一次,他记得清清楚楚,脑海里反反复复挥之不去,有时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又痛了还是只是自己记起来的想象中的痛楚。唯有这一次,他想永远记着,以一种很享受的姿态去记着。
尧闲艰难而又极其浪荡的扭动着,沙哑道:“小哥哥,你帮帮我........”
箫棋偏头不敢正眼直视他,人最原始纯粹的欲望被逐渐激发,叫嚣着,头脑发胀,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身上之人在说什么,身体间的摩擦攻破他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全部没入之时,尧闲紧抓着床单,匐到箫棋身上,他已经痛的麻木了。身下痛,心脏也开始痛起来了......
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是好的。
两个人静静的,经历过了一场狂风暴雨之后,一切归于平和。
箫棋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房间里灯火通明,只剩他一个人,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清理过,手腕和身上也上了药,屋内依旧充斥着糜烂的残味,耳边的□□,眼前时不时晃过交叠的影子,所有的所有,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和接受范围,这让他几临崩溃的边缘。
“醒了?饿不饿,我煮了白粥。”
这个骨子里恶狼一样的人,又开始戴上了温顺的猫的面具,就是这样一张表皮,蒙了他的眼,箫棋躺在床上闭眼不语,闷声抽搐,眼角的透明液体显示了他的无奈挣扎无声抵抗。
“我现学的,虽然不好吃,但是填填肚子还是可以的,我扶你起来......”尧闲把粥放在一边,垫好枕头,把箫棋扶起来坐好。
箫棋也不反抗,因为他知道无济于事,任由他摆弄自己,像个断线木偶一样。
尧闲端起粥,舀起一口,吹了吹,送到箫棋唇边,见对方没有张嘴的意思,威胁道:“你不吃的话,我们就继续做。”
箫棋的眼睫一颤,微微张嘴,抿了一小口,刚到唇边就吐了出来......
睁开眼,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面前这一碗披着黑芝麻糊外衣的白粥莫名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了回来.......
尧闲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连忙帮他擦了擦嘴,关切道:“怎么样?是烫到了吗?”
箫棋偏过头,仍旧不说话。
尧闲顺道擦了擦他眼角未干的泪珠,“别哭,明明被上的是我,你这幅样子被人瞧见了,怕是会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箫棋猛然推了他一把,那碗粥全数洒在床上,碗翻了一个滚儿摔在地上,尧闲也摔在地上,他下身现在还是痛的。
“你别动,我马上清理!”尧闲迅速起身,姿势有些别扭的往外走。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临到门口,箫棋终于开口。
尧闲一只手握着门把手,顿下脚步,背对着他,“想走?没那么容易!”
箫棋的手指收紧。
门关上后,用没有被铐住的一只手把脏了的床单整理好,箫棋抱膝坐在床上,打量四周。房间是灰色格调,落地窗外传来浪花翻滚的声音,窗上映出自己的影子,那曾经是一个无论何时何地举止谈吐都不凡的人,如今却落得如此不堪......
尧闲找了半天的清洁工具,不知道是该拿帕子毛巾扫把拖把还是吸尘器,难得他还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是什么,最后索性全都拿过来了,进门看到床上的人,把乱七八糟的工具丢在一边,走过去帮他擦眼泪。
箫棋不自然的偏头。
尧闲的手停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所以,我不可以,季君晓就可以吗?你不会真的是喜欢季君晓吧!难怪......”
“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什么?下贱?龌龊?肮脏?无耻下流?还有什么?”尧闲突然掐住箫棋的脖子,慢慢把他摁倒床上,一双手都是颤抖的,“你知不知道,有时候对所有事情一无所知也是一种伤害.......是你来招惹我的,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是你不喜欢我又偏偏来招惹我.......”
箫棋手抓着床单,只等着自己什么时候咽气,也好过沦为阶下囚,成为供人玩乐的傀儡,呼吸艰难,道:“对,是我,是我,的错.......”
“你后悔吗?你是不是后悔了.......”
“.......对.......”箫棋不知道他是不是该后悔,也不知他应该是后悔什么?后悔进娱乐圈?后悔接下这个剧本?还是后悔想跟人做朋友?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
尧闲松手,果然吗,他后悔了,是他逼的,这样也好.......
“呵呵,别装了”尧闲突然莞尔一笑,“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吧?你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尧闲跳上床,开始解箫棋的衣服,看着他身上的红痕他突然心里就好受了不少,这是他干的,他沿着那痕迹,再次咬了上去。
“嗯.......”又来了,痛又带着难以言喻的......
“瞧,你有感觉了,对吧?承认吧,承认你其实是喜欢我在意我的!不丢人,这儿也没有别人,只有我们两个,不会有人知道的,我还可以带你去更好的地方,那里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你也不用辛苦的压抑自己......”尧闲自说自话,其实这些话只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明知道现实是相反的,他不想承认,他想给自己洗脑催眠,这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寻得折磨自己的快感。
......
“箫棋,你不用这样的,你不是一直想巴结我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所有人都闭嘴,让你以后在娱乐圈过的顺风顺水,同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那个丞相的日子还过得舒坦......”
“我,没有!”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可怕的妄想症!
“还是你想要我的位置,没关系,都给你,我们过几天回去就跟导演说把剧本改了,你做皇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你说好不好?”
“尧闲,你清醒一点!”箫棋一只手摇了摇他,尧闲这个样子,简直就是魔障了!难道他还有精神分裂症?!
“对了,还有你的父母,你自愿取悦我,我就告诉他们你没事,这个交易划算吧!”尧闲突然十分正经的说道,仿佛真的只是在谈一笔生意。
“别妄想了!”他的父母,一定会相信他的!
“啧啧啧,你又浪费了一次好机会!”尧闲用十分遗憾的口吻说着,把箫棋的衣服拉好,十分亲昵道:“好了,不要就不要吧!别闹哈!你今晚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出去约会。”
尧闲像个没事人一样,把脏了的被子拿走,换了一床新的,把地上收拾干净。做完这些,已经让他气喘吁吁了,他活这么大还真没这么辛苦过。当然,拍戏除外,对于尧闲来说,拍戏,工作期间,那个人不是他,是那个角色,是角色需要,那个角色跳上跳下、飞来奔去、粪坑里打滚、行云流水不用替身的打戏.......这都不能算是他尧闲干得,因为他本尊是绝对不会这么折腾自己的。
门里门外,两个人都睡不着。
尧闲蹲坐在门口,把耳朵贴到门边,唯有这件房子是没有隔音效果的,他想听一听他的声音,可是什么都听不到,他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感觉不到了。
客厅的空气让人窒息,尧闲匍匐在地上,从门缝中汲取房间内的空气,只有那里的才能救他,他张大口,好像能吸到一点儿,是奶香味儿的,也有茶香......
他甚至看到渗出的昏暗亮光,那是房间里的床头灯,是暖的.....
他能想象得到,床上的人的滚烫的躯体,每一个细节在他脑海中成像......
不,没有,什么都没有,他趴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只有自己与冰冷的地板互相取暖。
当手机第十次震动的时候,尧闲伸指划开。
那边的人也一直沉默,两个人就这样耗了半个小时,最后尧闲冷冷开口:“好。”
第22章 22
清晨,箫棋是被一股烧焦的糊味儿惊醒的,手腕上的冰凉感还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不是需要人保护就是受制于人,偏偏那人还是同一个。扫了一眼四周,能弄出点儿动静并且够得着的就是床头的台灯了。
啪——
尧闲几乎是秒闪进来,手里拿着锅,腰间围着一件衬衣,即使不忽略掉他脸上的污痕,也是活脱脱的家庭美男煮夫形象。
“怎么了?”尧闲问。
箫棋收回目光,轻咳一声,晃了晃自己的手铐,“我来煮吧。”说出的话不带温度。
尧闲愣了半秒,把锅放在一旁,解下腰间用作围腰的衬衫,在上面擦了擦手,走过来把手铐的另一端从床头拿下,铐在自己手上。
他想,这也许是一个好兆头。
箫棋第一次下床,腿有些软,重心不稳身形晃了晃,尧闲扶着他。
箫棋低头,发现两个人穿的拖鞋,貌似是情侣款的。走出房间,客厅虽然布置的十分简单,但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成双成对的事物。墙上的挂画,客厅的花瓶,沙发上的公仔,茶几上的杯子.......
两人进了厨房,乌烟瘴气,箫棋打开排气扇的开关,看着作案现场无从下手。
箫棋无奈道:“你想吃什么?”
尧闲一路上都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拉个小手,虽然两人铐在一起,但是距离还是可以更近一点的,这会儿箫棋突然一问,他有些心虚,忙道:“都可以,我不挑,随便什么都可以........”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吃。
箫棋挽了袖口,正欲动手,想起什么便垂下手,道:“还是算了吧!我做的下等食物不干不净怕你吃不惯,你还是让你家保镖送过来吧!”
尧闲瞅着他,好生奇怪,好一会儿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这么记仇,哈哈,真可爱!”
箫棋扭过头,看向窗外,“实话实说而已。”
尧闲把他的头掰过来,在他脸颊狠狠地啵了一口,接着是额头,眉眼......
箫棋浑身的汗毛竖起,刚刚居然忘了自己身处何种境地,手狠狠的抠着自己的手心,警醒自己。尧闲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了,跟他相处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被带着节奏走,或许这也是为什么自己当初想要亲近他的原因。
尧闲知道箫棋不喜欢,无法接受,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既然已经摊牌了,他要恨他就恨吧!他现在已经破罐子破摔了,至于能碎到什么地步,他也很好奇。
亲够了,尧闲松开他,“我让人送早餐过来,先去洗漱吧,吃完我带你出去逛逛。”
盥洗室内,牙膏,牙刷,毛巾.......果不其然,全都是成套的......
箫棋心里五味陈杂,眼前的东西似乎都在提醒他,他现在跟尚且受宠的高级玩物没什么两样!
“你是不是预谋很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你上次生病回去?两个月前第一次见面,还是更早?你........”箫棋把碍眼的事物全都扔在地上,他拿着一颗真心与人结交,这人时时刻刻想的是怎么把他抓回来捆绑在这儿,都说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人心怎么全都被他遇到了!他做什么都有不少人怀疑他的用心,他真诚的回答每一个问题,偏偏他们借机炒作断章取义!他做公益,他们说他作秀......在有些人眼里他吃饭喝水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个错误,而且这个“有些人”的数量还不小!
进入娱乐圈,他从不奢求每一个人都喜欢他,这也根本不可能,只求井水不犯河水,两两相忘各自安好。每一盆脏水,他受着;每一句批评,他听着;每一声谩骂,他无视。自以为修身养性到一定境界达到一定高度以后就会柳暗花明,可是人心啊,就是因为隔着肚皮,即使是面对面曾经这么亲近相信的人,有一天你也会发现,你的自以为是多么可笑而又可悲!
尽管看的多么通透,长久以来积压的反面情绪也并非不存在,毕竟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有时候他想,是啊,是他自己选择的,他是一个公众人物,所以这些都是他该受的!
然而最可笑和可悲的不是这些,而是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发现自己活在别人的操控里,被人玩弄于股掌间!这比他拍过的任何一部作品都光怪陆离、玄幻离谱!
他之前自以为自己努力得到的一切到头来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尧闲静静看着已经在失控边缘的箫棋,并未否定,他走过去抱着他,慢慢收紧手臂。确实,他预谋了好久,这里的一切都是他亲手布置的,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尧闲思绪游离,大概是从明白做梦是什么的时候吧!
两个人各怀心事各有所想,听到外面有响动的时候,尧闲才拉着箫棋出去。
一顿早餐吃的很安静,饭毕,尧闲果真带着箫棋出了别墅。
这个岛不大不小,像是一个小型的城市,岛上均是人工建筑,吃喝玩乐应有尽有。海风拂面,带着海水的咸腥味儿,眺望远方的时候,心境会很开阔。若你是来这儿散心,烦恼定会一扫而光,是一个好去处。但是对于箫棋来说,这儿是一个华丽的笼子,再美好始终逃不过一个“囚”字。
尧闲拉着箫棋去专属游乐场玩了一天,晚上,两个人静静的在林间道路上漫步,仿佛真是一对尽兴夜归的情侣。
“从小,我要什么就有什么,我要游乐场,他们就给我专门修建一个,但是我从来不会去玩,我想有一个人跟我一起。”尧闲握着那只手,十分满足。
他们?是尧闲的父母吗?
尧闲又道:“其实我很羡慕你,你的父母把你教的很好,不像我,有人生没人养,你不喜欢我也是应该的,我无数次想过要放弃你,不想打扰你......”
箫棋接过他的话:“我知道,是我,是我打扰了你.......是我自作自受!”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可以接受我呢?放眼望去,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喜欢你的人吗?”尧闲扣紧他的手。
“对不起,我无法接受你的这种喜欢。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我自己尊重同性恋,不会把他们当成异类,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会觉得恶心!”箫棋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道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你口口声声说尊重,又开口说它恶心,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喜欢一个人就是喜欢,为什么一定要看性别?这就是你不能喜欢我的理由吗?如果我不是男的,你就会喜欢我吗?”尧闲停步。
箫棋跟他铐在一起,也停了下来,“这个如果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说你不承认自己喜欢我只是因为我是男的?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尧闲似乎是抓住了一点希望,即将沉入大海之时,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枯木,竭力伸手,马上就可以够着它了。
“你想多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即使抛开性别也不可能喜欢上其他人的。”
“怎么可能!你骗人......”箫棋的资料,尧闲掌握的十之八九,在感情这块儿,完全是白纸一张。
箫棋觉得好笑,这人还真以为自己已经无所不能了,“你真的了解我吗?你再神通广大能控制住我的感情吗?我心里一直藏着一个人,默默喜欢她很多年连她都不知道别人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尧闲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没想到他会喜欢上别人,他只能是他一人个人的,可是箫棋心里早就已经有人了,隐藏的这么深,打得他措手不及,会不会只是为了骗他?
“是谁?”
“告诉你,让你去伤害她吗?尧闲,别这么幼稚好不好,你也不小了......”其实箫棋自己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一次,他没有握紧她,时光流逝,岁月变更,记忆却更深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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