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都不信,我自己却信了.......”箫棋嘴角终于有了笑意,但那是冷的。
“其实,男神你应该不知道吧,很多粉丝都挺希望你有尧,尧影帝那样强大的实力,强大到任何人都不敢质疑你......”邓灯犹豫道。
强大的实力?背景?后台?
箫棋目光缥缈,神情平和,像是在谈论一个原本就无关紧要的人一样,“他,什么实力?你的意思是靠潜规则?”
“你傻啊!不......”邓灯抽了自己一耳刮子,“我的意思是说,他出生起就这么多资源,自带净化功能,肯定没必要去搞这个啊,估计想被他潜的人可以绕地球一圈儿......”
这太奇怪了,邓灯觉得自己脑子应该没冒泡吧,他居然在说尧闲的好话,想为自己辩解,又连忙道:“虽然这人人品吧,一般般,但是他在圈内口碑这么好也不是没有理由的........就算他真的只手遮天,也达不到零差评的境界,纵然他有背景,也不可能全世界都是他的背景,我看比人民币都受欢迎也就他了.......”
其实之前邓灯也粉过尧闲的,后来是因为箫棋每次背锅太惨了,他是被虐出来的粉,然后就成死忠了......
“关键还是他自己的原因吧,他自己,其实抛开其他不说,挺有实力的......男神你怎么了,当初你不是觉得这人很好吗?”
乱了,全乱了.......
箫棋被某些事情冲昏头脑甚至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他当时为什么就直接断言了呢?因为看到某些画面很生气?可那只是因为他原本就讨厌而已。长久在心里自认为无比干净纯洁的人,突然做了他当时认为恶心肮脏的事情,是谁都受不了吧?可是如果那个人是自己呢,他对自己也做了,抗拒之后带来的是一种矛盾纠结......
尧闲在骗他,他骗了他很多事,箫棋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些是骗他的哪些是真的,为什么他会生出某些错误的想法呢?
箫棋抓着自己的头发,他很慌,现在急切的需要一个人引导他,帮他的思绪拉到正确的那条线上。
“男神,你跟尧闲,又掰了?”想了半天,邓灯只能得出这个结论了。
“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在意,或者说在乎,就是那啥那啥他吗?”邓灯吞吞吐吐,这种事情,他一个正经良家妇男怎么好意思出口,他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呢!
“什么?你到底想表达什么?”似乎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箫棋突然扣住邓灯的手腕,死死地盯着他。
邓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他男神不会是鬼缠身了吧!难道重生了,借尸还魂?
“就那啥那啥,酱紫酱紫,单箭头的貌似也是双箭头的.......”这么抽象出来应该会理解了吧?
没有,箫棋还是盯着他,似乎想从邓灯脸上找到什么答案。
“之前他态度不好的时候你每天还扒着耳朵听动静等隔壁的人回来等到半夜......给人做早餐,时刻想跟人黏在一起,看到人走了脚步不由自主就迈出去了.....对手戏的时候眉来眼去旁若无人秀恩爱,我都偷偷买了好几副墨镜......第一次你们两见面的时候你都忘记喊我吃早餐了,每次你跟他一起就忘记旁边还有别人......我就没看到你对谁这么好过!难道你对他不是最好的?”邓灯如数家珍,这待遇,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到的!
“所以,你想说?”箫棋捏的邓灯的手都发紫了。
“哎呀,你,你不是喜欢他吗?”他男神怎么突然这么迟钝了,这真不是在考验他吗?邓灯抽出自己的手,还好他骨头硬,皮糙肉厚,不然还真得给人捏碎了!
“......”连邓灯都看出来了,只有他自己,他自己真的没有感觉到吗?
邓灯看到箫棋失落的表情,整个人丢了魂魄一样,难道他刚刚说错话了,可是他说的不是事实吗?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你之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开心,是发自心底由内而外的,跟平常的开心不一样.......”
......
箫棋,你承认吧!你喜欢我!
......
这就是他一直想要想清楚,想要得到的答案吗?
可是他到底做了什么?行尸走肉一样,把自己完全当做尸体,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在演戏,内心煎熬痛苦,还拿死来威胁他换取自由,明明知道对方的心脏承受不了还不停的刺激他,让他痛苦,自己也不好过......
他一直说尧闲自欺欺人,其实自欺欺人的一直都是他自己!
“你马上帮我联系一下何洛.......”箫棋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就出去了。
邓灯纳闷儿,他男神怎么了,回来以后整个人气质都变了,总觉得比以前更硬气了......居然让他去联系何洛,前段时期他跟何洛没少打架,因为无论问什么那厮就是不松口,太气人了!
第26章 26
顾总的老婆又跑了,他正拉着一个将死之人喝酒泡妞解闷呢!
两个人衣衫不整凑在一起,勾肩搭背,喝喝唱唱。
“你说,他怎么就不明白我TM有多爱他呢!我只差把自己的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了,他还是不相信我,成天到晚,嗝,跟我闹着分手.......”顾兮辞喝的脸红脖子粗的。
“明白又怎么样?明月就是明月,就算你一直看着他,你走它走,你停它停,那也只是你的自以为是和无知而已。自以为有明月相伴一生,到头来还不是只有你自己和影子作伴。生来无人欢,死去无人哀,活着是一个人,死了还是一个人.......”尧闲的脸近乎病态的白,根本看不出他喝了多少酒,衣服开了三颗扣子,人没醉,衣服已经醉了。
顾兮辞道:“是啊,折一枝花,养在温室里,给他再好的生活,他还是怀恋曾经的枝丫。高高在上的始终高高在上,我们只适合在顶端遥遥相望。花折了,伤口还在.....”
“偷来的明月没有太阳光,他也会黯淡。”
“自然规律就是自然规律。”
“大自然真是神奇啊!”尧闲感叹。
顾兮辞摇头,“人的感情才是最神奇的,你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喜欢你!”
尧闲往后一倒,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昏暗的灯光让他觉得刺眼,“你追逐的人永远不会反过来追你。”
“他不会像你喜欢他一样喜欢你!”顾兮辞随后跟他挨在一起。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你有多喜欢他。”
顾兮辞道:“你就是一辈子没人要的命!”
尧闲道:“你是一辈子追人的命。”
顾兮辞又道:“你马上就要死了!”
尧闲笑:“你还要活着受罪。”
顾兮辞突然直直的坐起,道:“你即使把人绑到你床上,人也看不上你!”
“你就算把他哄回来,他还是要离开的。”尧闲用手遮着自己的眼睛。
“你把命给人,人也不稀罕!”
“是啊,我的命不值钱......”尧闲眯眼,眼睛有些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急切的想出来,很不舒服,“顾兮辞,我走了以后,你.......”
“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不可能会反悔的.......你就安心去吧!每年清明我会记得叫人帮你扫墓的......”顾兮辞重新躺下来。
“其实,你要不要考虑跟我一起死,这样活着也没意思......”尧闲偏头。
“好死不如赖活着,没准儿有一天真的会等来倒追呢!”顾兮辞觉得灯光有些暗了。
“那肯定是我先等到......”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你从小什么都厉害,学什么都容易,经济政治文化全方位宽领域多角度.......除了生活白痴一点,其他人都望尘莫及,你就是隔壁邻居家的孩子,我小时候就一直想着怎么弄死你!”
“可惜,我还是活了这么久。”尧闲的语气颇为遗憾。
“他们不会让你死的。”
“可他们也不会让我好好活着......”
“尧闲,你何苦呢!干嘛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你又为什么要在一朵花下睡死呢?”尧闲反问。
你与我又有何不同?
“明月可只有一个.......”
“好看的花有很多。”
“我可不想这么随意,那叫什么,对了,不愿将就!”顾总还是挺诗情画意的,不然怎么可能会心倾花折。
“我只想将就一个人。”
“本来人就只有一个,还是凑合的,没救了你......”
“确实,我要死了......”
“......”顾兮辞认真思考了一下,突然摸过尧闲,抱起他一翻,把他压在身下,“不如,我们.......”
尧闲非常嫌弃的推开他,爬起来往桌上一躺,解开自己的衣衫,把整瓶酒都倒在自己身上,对跪在一旁的女郎道:“舔干净。”
顾兮辞眼眸一深,仍旧躺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女郎十分乖巧的行膝到尧闲跟前,朱红的双唇在他身上轻轻吮吸,力道拿捏的很好,尧闲舒服的哼出来,闭眼幻想着身上另有其人,这给他带来不少快感。
当快感消失的时候,他不满皱眉,笼罩在阴影里,眯眼看清来人,他笑了。
没想到,自己三番五次想做坏事儿的时候都有人出来坏他事儿,还TM都是同一个人。
那人掏出手帕,把他身上的酒渍擦干净,很温柔,像是在抚摸他的身体一样,尧闲毫不自抑的轻吟。
箫棋帮他一颗一颗扣上扣子,抱起他,他早该明白,他很不喜欢尧闲这样作践自己。
顾总的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凭什么别人即使被抛弃了都时不时来他面前秀一把恩爱,他顾总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要钱有钱,怎么就没有一个箫棋一样的媳妇儿呢!即使不喜欢对方,也宠着他护着他看着他对他好,不过这人也逍遥快活不了几天了!果然,物极必反祸福相依,顾总感叹,老天爷是公平的,对于他们这一群人来说,从来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遗书财产转让早就写好了,只等着什么时候死,果真应了那句,人总是要死的,人生来就是为了死去......
箫棋把尧闲带到剧组的那个宾馆,尧闲跟往常一样睡着了。
摸索着打开灯,把尧闲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的时候尧闲突然拉住他的手,箫棋连忙伸手,撑着自己的身体。
面对面,两个人鼻尖挨着鼻尖,箫棋看着尧闲依旧闭着眼睛,突然心跳加快,鬼使神差的轻碰近在咫尺的薄唇,一碰即分,一分再碰。
箫棋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这是.......
他早该想到的!
只是因为性别,所以他从未想歪,不然,早在看到那双眼眸的时候他就应该认出他了......
箫棋想把眼前的人抱起转圈,他想告诉他,他想明白了,只是他自己心里一直不愿承认和接受而已,他一度无法原谅自己,在矛盾中苦苦挣扎想让自己保持清醒,觉得愧对父母......
迫不及待的想表达自己的感情,想让他知道,即使要把他吵醒。
箫棋握住尧闲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尧.......”
手机在震动,箫棋把尧闲的手掖在被子里,接起电话往外走。
“君晓,我是箫棋。”
“喂,箫哥,不好了不好了,伯母出事了,就在你这儿的房子,他们是前两天到的,你赶紧回来啊......”季君晓惶急道。
“好,我马上。”箫棋挂了电话,正欲奔出去,又回到房里,在尧闲额头落吻,“等我。”
“小哥哥,别走.......”尧闲意识不清,抓住他的衣角。
箫棋的心狠狠揪着,可是自己的母亲.......转身,很快的,一定很快回来!
尧闲看着紧闭的门,泪眼模糊,季君晓,又TM是季君晓,他下辈子首先要弄死的就是季君晓!
“妈!”箫棋一路开车过来,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打开门看到父母完好的坐在沙发上的时候,他的一颗心也放下了。
走过去,发现他母亲眼角的湿痕,父亲也别过头,低声叹息。
“箫哥。”季君晓手里还捏着手机,忸怩站在一旁。
箫棋看着这一出,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他父母是专门把他叫过来的。
“爸,妈,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还有事......”
“小棋啊,当初你进娱乐圈的时候,你爸死活不同意,都说这儿脏,就怕你染上什么不好的习气,我当初还劝你爸,说我家孩子从小听话......”箫妈妈说了几句,就开始抽抽搭搭,哭起来了。
箫棋的背僵直,他知道是什么事情了,没想到他刚说服自己,他父母就知道了。
箫父看了眼自己的儿子,就知道外界传闻八九不离十了,肯定是真的,他儿子跟男的搞在一起了......听小君说还是个德行不好的人......
“伯父伯母,你们别这样,箫哥肯定是被别人带歪的,尧闲背后势力很大的,箫哥肯定也是迫不得已的,被逼的......”季君晓见气氛一度冷僵,在一旁打着圆场。
“我的儿子我清楚,如果他自己不想,别人是逼不了他的,只有他逼别人的份儿!”箫父对自己的儿子还是了解的,对别人都好,看起来没有原则无条件的顺从,真的触到他的逆鳞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不顾一切的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季君晓闭嘴不说话。
箫棋跪下,给父母磕了三个头,直起身子道:“爸,妈,我一直觉得很矛盾和痛苦,我很恨我自己,我甚至想过当人濒临死亡之时可能就会有所觉悟,可是最终不过是发现我舍不得,我怕死。但是,有一个人不怕死,成天把死挂在嘴边,你们是否能够想象当一个人用游戏玩乐的心态来对待自己的一生时,这样的人到底是对自己的人生有多失望!我舍不得,舍不得他一个人面对所有的一切,我一直在伤害他,也在伤害我自己.......爸,妈,你们听我说......”箫棋顿了顿,接下来的话,他心里很没有底,起身,深深鞠躬道:“国家有二胎政策了,请你们再生一个吧!”
说完,箫棋一溜烟奔了出去。
屋子里的三人对这一神转折静默了好久,箫父和箫母两眼一对,老脸都红了。季君晓在里面好不尴尬,这都什么情况?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当箫棋再次回到宾馆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凌乱的床铺,似乎还有余温。
他问何洛,问顾兮辞,问花折......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就这样坐在床上,这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床头柜里那个躺着的锦盒还在,其实他很早就知道了,当尧闲那次被带回去的时候他就知道尧闲并不是胃病。
他拼命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和不安,告诉自己这跟上次一样,他被人带走,七天三个小时零七分就会回来的,也许还用不了这么久......
第27章 27
@尧闲:退圈声明:娱乐圈太混乱,所以我选择退圈,百年之后,若我不死,你们必定都死光了,哈哈!
凌晨,尧闲方发了退圈声明。
非常奇怪的一点就是,当各大新闻社编辑被老板电话半夜催起来赶稿,准备提交审核发布的时候,都收到了禁言的命令。于是,一场看似惊涛骇浪的退圈只在粉丝和微博平台掀起一丝波浪,波纹静静的荡漾开来,而后销声匿迹归于平静。
与此相反的是第二天被大肆渲染的箫棋方的记者招待会。
台下的灯光耀眼,每一双眼睛都虎视眈眈,只等着什么时候扑上来把人生吞活剥了以换取自己所需要的新闻价值。
箫棋出来以后,人群已经躁动很久了,他只是一言不发的坐着,耳边充斥着这些如狼似虎的记者的提问,他置若罔闻,等了许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就等着箫棋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云姐已经对着箫棋示意很久了,原地跺脚高跟鞋都差点儿被她踩断了,只差走出来骂街了。
吹了吹话筒,箫棋摸了摸手中的记忆卡,那时早晨邓灯给他的,说是何洛送过来的,放入口袋中,调整好话筒的位置,对下面的人道:“开始吧!”
Q:箫棋,请问你是否打算跟DR国际解约?
X:参加完这个记者招待会后正式解约。
底下嘘声一片,云姐也是懵的,看来她还没收到消息,邓灯早上就知道了,那封进入公司就写好的辞职申请终于可以发了。
其实箫棋前几年就动过解约的念头,并非他忘恩负义,只是公司的所作所为,固执己见,让他看不到未来。为了捧新人只知道借着他炒作,自己公司黑他,比别人都厉害,尤其是这几年公司一直止步不前,更加急躁,甚至可以说到丧心病狂的地步了。原以为公司这次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连打官司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早上公司把解约合同双手奉上了。
Q:箫影帝,请问你与邢珊珊是什么关系,恋人,朋友,或者曾经是现在已经形同陌路了吗?
X:没有关系。
继续追问:请问您能说的明白点吗?过去没有关系还是现在没有关系,或者说因为什么而导致你们没有关系?既然是在同一个公司至少也是同事关系,为什么你却说没有关系,这中间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吗?请您解释一下!
这个记者说的很绕,硬生生把箫棋的话延长,字里行间引导着众人的思维,仿佛真的里面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邓灯觉得这个记者忽悠人的本事儿一流,看着下面一群点头的人他就想一个巴掌呼上去!
X:下一个问题。
箫棋直接忽视了他的提问,但是在有心人看来就是他避而不谈肯定有戏!
Q:请问,您与今早已经退圈的尧影帝是什么关系?他您知道他退圈的原因吗?外界传闻您因为尧闲而抛弃邢珊珊是否为真?
这些个记者,边提问题就一边编故事了,一个问题里面就是一出大戏,引导你,即使没有也给人留下似有若无的印象了,邓灯手心冒汗。
X:我,跟尧闲,从小就认识了......
底下迅速炸开锅,这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箫棋进圈看上了邢珊珊,尧闲又出现了,箫棋脚踏两只船!记者脑子里百转千回,故事一溜一溜就出来了......
Q:您是承认自己有某些倾向吗?
这记者说的很委婉,云姐一个劲儿在后面摇头挥手,她还想跟着箫棋一起走呢,这年头没有像箫棋这么好欺负的艺人了!
X:现在已经是新世纪了,试想一下,当这个世界的主流是同性的时候,你们又怎么看待异性恋呢?
箫棋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当时当他提出反问的时候基本上就是默认了。下面的记者又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还站着的记者似乎抓到点了,继续发问。
Q:其实您,这个命题本事就是不成立的。若是一开始就是同性的世界,那么整个人人类都会因此发生变异,人类会寻找另一种繁衍生息的方法,至于是哪一种,没人知道,因为主流就是主流,这是不变的事实,你就是小众,不存在假设性的问题,如果你就此否认异性那么我请问箫影帝,是谁把你生出来的?你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你现在是否认了你父母对你的生育和养育吗?
这个记者看起来很喜欢讲道理,每一句话看似都只是在辩驳陈述一个事实,但是矛头直指箫棋,给他又扣了不少帽子,不孝、公然与主流为敌......
X:我并未否认异性,很感激我的父母,反倒是你,一直在排挤同性。既然你说到小众,那我们就来说说,什么是小众,什么又是大众呢?每一种事物存在自有他的道理,同样是音乐,每一个音符都值得尊重,我觉得每一段感情都值得尊重,为何我们只能偷偷摸摸见不得光仿佛不为世容?
Q:小众相对于大众来说是人数的问题,既然是小众,喜欢的人少,那他为什么不能成为大众?就是因为大多数人都不能接受不喜欢你,如果真的好为什么这么多人都不喜欢?
X:我现在是明星影帝,很多人在圈中的名气都不如我,那么按照你的逻辑,那些人是不是都混不下去了?在你们这个记者行业,也有许多受人尊敬追捧的人,因为他始终有职业道德和原则,像你这样带着偏见的记者为什么还能站在这儿跟我说话?
那个记者被气到了,居然敢讽刺他。
Q:既然您知道您是位不得了的公众人物,那么您觉得您现在说的这些话是不是有些不妥?你堂而皇之把那些恶心的事情摆在众人面前,不觉得会对您的粉丝和公众产生不好的影响吗?
X:你一面在这儿说话表明你还是一个拥有平等权利的人,我凭什么不能表达自己的见解?凭什么只有你们可以咄咄逼人说出这么难听的话?你们难道比明星高人一等?如果承认平等为何不承认小众和同性恋?不承认平等你已经没有资格站在这儿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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