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二听他瞎扯,这TM也能行!
尧闲继续说:“这游戏都更新升级换代好几版了,最新版的我都玩过,我就是玩着老版长大的!”
“什么意思?”
“没意思,是输是赢尚未有定数。”
肖二被他弄得稀里糊涂的,只当他绕弯子胡说八道,于是顺着他的后一句道:“难不成你想在这里动手?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是我的地盘,若真要动手,你保的人可是保不住的!早说了,何必大费周章,让我爽几分钟也是好的,要不要考虑一下,宝贝儿?”
尧闲确实动手了,三两下把肖二制服,掐着他的脖子道:“我敢一个人来找你,没点儿本事怎么行呢,你说是吧!”
肖二的确没料到他的身手这么好,但是他也不是没有防备,迅速掏出枪对着尧闲的腹部,脸上的疤痕狰狞,“还有一个游戏,猜猜这里面有没有子弹,我敢不敢开枪?”
“要试试我的手快还是你的枪子儿快吗?”尧闲手上的力道没有加重,只是牵制着他。
“原则就是原则,规矩就是规矩,你输了就是输了。就算你现在弄死我,你的目的还是达不到的。”肖二的呼吸略困难,一只手抓上自己的脖子,“宝贝儿,你的手,触感真TMD好,乖,给爷松开......咳咳......”
“其实你们这些人是最惜命的,就是因为常年在刀口上生活,所以更怕死。”尧闲把他丢开,习惯性的伸手让何洛送纸巾,最后只是简单的拍了拍。
肖二猛呼吸了好几口气,妈呀,这祖宗真TM的带劲儿!他喜欢!
不过,他还是个讲原则的人,“能杀的了我你就杀,杀不了你就乖乖回家吧!”
尧闲突然后退了几步,靠在山璧上,瞳孔一缩,抓紧自己胸前的衣衫,糟了!
肖二这人对自己的认识十分深刻,就是阴险小人的人设,常年跟一群牛鬼蛇神老油条打交道,从不标榜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该捡的便宜还是会捡的,乘人之危还是要乘的!
所以,机会来了,他立马扑了上去,把尧闲抱了个满怀,乐呵乐呵道:“癞□□吃天鹅肉天经地义!”
“你TM给我松开!”尧闲伸腿一踹,肖二趁机把膝盖抵在他腿间,把他卡死。尧闲比他高,所以这一幕颇有武大郎跟他媳妇儿的既视感。
“奶奶的,老子早跟你说过了,等你自愿送上门肯定是此生无望了,做了再说,就算下一秒死了老子都圆满了........你有什么毛病啊,怎么抖个不停,乖哈,等哥爽了我带你去看医生......”
尧闲只能靠着石壁支撑自己躬曲的身体,几乎是半蹲着坐在那让人恶心的肥大腿上,紧咬牙关,痛得他无力反抗,只能闷声忍受折磨。
刺啦一声,肖二扯开尧闲的衬衫,露出半个肩膀,顿时他的口水哗啦啦流了一地,我的娘,这TM人间极品啊,低头就啃了上去......
“你们......”箫棋指着这两人,指尖都是颤抖的,他跟沐青抄捷径一路跑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箫棋也听过这些东西,但从没在意过,现在看到真人表演,顿时腹内翻涌,由下而上一股浓浓的恶感生出,一路跑来生出的热汗迅速寒透。
“你们不觉得恶心吗?”
真是令人发指,箫棋的咬牙磕出几个字,仿佛耗尽了毕生的力气。
“你情我愿,各取所需,正当交易,怎么能说恶心呢?你说是吧,宝贝儿?”肖二掏出别在肚子上的东西,对着尧闲。
尧闲突然一笑,低头从唇缝间一字一字挤出来道:“确实,你情我愿,跟旁人无关。”伸手,一手勾搭上肖二的脖子,一手摸索到他领边,从上慢慢解开他的衣服。
肖二这时候不敢动了,乖乖,耳边还有娇喘和呻、吟,他妈的他居然硬了......
沐青到底见过大场面,这些都算是小case,十分镇定,看准时机,踢开了肖二,一手把他的双手钳在身后按到车上,一手掏出腰间随身携带的绳子把他捆好丢在一旁。
尧闲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枪从他手上掉出来,他顺着湿滑的路面向山坡下翻了几个滚,露在外面的肌肤与地面摩擦拉出几条血痕。
箫棋察觉到他的不对劲,压下恶感,迈出的步子有些犹疑。
“你,没事吧?”
尧闲脸上毫无血色,一双指节分明的手已然泛白,里面的骨头清晰可见即将冲破表皮,嘴唇被自己咬破,渗出的鲜血显出的艳红无比妖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刚刚听到了,他说恶心,他面前的这个人说他恶心.......
“药,你的药在哪儿,药,沐青沐青.........”箫棋把尧闲抱起,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他身上,上次就是这样的,“我们立马去医院.......”
尧闲在他怀里一挣,又翻滚下来,这一下摔得结结实实,箫棋扑过来抱着他两人滚了好一会儿。
“你别闹了!”箫棋稳住他,两人躺在地上,尧闲躺在他怀里突然没力气挣扎了。
怀里的人安分了,隐藏在箫棋心中的疑问越发膨胀,紧密敲打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无暇顾及任何以外的事情,逼迫着他开口:“所以,你找肖二是为了什么?你们之前就进行过这种,交易?”
尧闲以十分安逸的神态躺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内部有力的搏动,头顶传来低沉好听的声音,有那么一刹那,他觉得自己已经解脱了,可以安乐死了。可是有一口气,一直在他体内,吊着他,不让他死,生不如死为何生。人们畏惧死亡,却也总想体验死亡的前一秒,他已经体验过无数秒了......
尧闲有气无力笑道:“是啊,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对不对,别装了,哈哈,你不是也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儿吗?装什么清高,你跟外边儿那些十八线有什么不一样,我不信你混到今天成为影帝就一路干干净净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箫棋搂着他的手都是抖的,这颠覆了他长久以来的认知,如果说之前只是他的数据没用,现在是他的数据堆在那里就是个笑话!
你有试过某一段时间突然想去了解一个人吗?去疯狂的补他过去的视频,采访,作品,一遍又一遍,想在里面寻找蛛丝马迹,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信息都足以让你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又离这个人进了一步,自以为在向这个人接近,不久的将来一定会与他并肩......这种莫名的激动感在进圈以后第一次看尧闲的作品时候箫棋就有了,他觉得尧闲很厉害,比他曾经无数次听到过的、想象中的更好,他差他一大截,他想赶上来.......
虽然不能说是粉丝,但是这就跟自觉粉了一个三观正的偶像到头来发现三观全被毁的感觉一样,你说这是你的信仰可是你的信仰有一天欺骗了你你还要继续信仰下去吗?
“我最不耻的就是潜规则,即使被人泼脏水也从来未放低姿态去求人,那几年在谷底的时候多少次想退圈回家都没想过出卖自己讨好别人,君晓为了红踏进去的时候我独自彷徨了好久,像孤魂野鬼漫无目的飘荡......为什么?我在低谷的时候看到屏幕上的那个人,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重新洗了一遍,那么干净的人,我想要跟他一样,于是我努力向上爬......可是你现在告诉我,你是站在潜规则顶端的人......你骗骗我好不好,说你都是装的.......”箫棋几近失声的哀求道。
可是那一幕就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
在箫棋心中,能说出娱乐圈恶性的人,不是深受其害,就是既得利益者,毫无疑问尧闲属于后者......
“痛,我好痛......”尧闲突然紧紧抓着箫棋,竭力想把自己嵌入到他的肉体里,融入他的血液,到达他的心底,让他的心明白自己究竟有多痛苦.......
“我也......”箫棋被他抓的痛,心也一阵阵钝痛。
“箫先生,药拿来了。”沐青从车里寻了药在旁边站了好一会儿,眼看尧闲快撑不下去了,她才上前。
箫棋这才觉得活得真实了一点,被拉回现实,猛然清醒,他怀里的人还病着......
“你别乱动......”箫棋很快反应过来让尧闲靠在自己身上,他之前看过一些急救知识,不知道管不管用,解开他衣服扣子,把自己外套重新搭在他身上,轻轻让他的头部后仰......
“滚.......”尧闲非常不配合的扯掉了他身上的那件衣服。
“不能让他的情绪过于激动,箫先生,我来吧!”
这次的药跟上次的不一样,箫棋接过药,把人交给沐青,看着那人,眼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空中传来直升飞机的声音,何洛来的还算及时,让人把几人带走,他留下来善后。
第19章 19
《帝相》开拍之时正处七月中旬,如今已过了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拍摄进度还不到三分之一。最近两位主演频频请假,整个剧组都笼罩在郁闷中。
林导郁闷,一堆辣眼睛的演技,这肯定是他导演生涯最后一部作品了!
季君晓郁闷,箫哥跟尧闲鬼混去了,都不来医院看他!
邢珊珊郁闷,尧闲带着箫棋不知道哪儿疯去了!
群演郁闷,他们是冲着双影帝才来群演的,不是来看十八线小透明的!
邓灯郁闷,他家男神好像还没打算回来了!
何洛郁闷,他家小祖宗不好过,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郁闷归郁闷,爆料还是要有的,炒作也是要的。
箫棋与公司的签约合同即将到期,邢珊珊之前一直借着箫棋炒作,公司方面也极力打造继尧闲父母之后的下一对神仙眷侣,借着箫棋影帝的名号大吹邢珊珊有着影后的潜质,两人终于第十次登上热搜光荣榜第一,这次的起因是邢珊珊扑在箫棋身上的那张照片被蹲点儿狗仔抓拍到了。
在问及箫棋是否会跟DR国际续约的时候,公司回答的模棱两可,一方面说公司会尊重他的选择,一方面又拉着箫棋描绘公司下一个飞升的三年计划蓝图。公司几个副总说的是冠冕堂皇,吹得是天花乱坠,那信誓旦旦的模样,他司新人个个潜力股未来三年必定爆爆爆啊!
任尔东西南北风,两位时常处于针尖浪口但是待遇却大相径庭的人一贯安之若素、泰然处之,依旧我行我素。
尧闲只在医院躺了半日,晚上就要出去喝酒,何洛一向有自知之明,对这位小祖宗他向来束手无策,只能祈求箫影帝能帮帮忙了。
尧闲前脚刚踏出医院,箫棋就跟上来了,两人坐上后座,何洛在前边开车。
关于某些事,箫棋想再问清楚,又不想太过突然,于是找了个轻松一点的话题:“沐青,我想再见见她。”
“怎么,一个吻而已,你看上他了?”
“不是,只是觉得似曾相识......”想到上次,箫棋脸上升起一抹羞色。
“我不知道,她不是我的人!”
“上次顾先生把他的联系方式偷偷塞给我了,花折也留了一个,原本我是觉得直接问他们不太好.......”
“.......”尧闲把手枕在脑后,“哦,你随意......”
这会儿两人相处还算正常,箫棋趁机试探道:“我们一起经历过了生死,算是患难之交吗?”
“我从来没把你当朋友。”尧闲已经很少这样好脾气好语气的跟箫棋说话了,两个人就像回到刚刚认识那会儿,交流日常生活中的一些琐碎之事,恬淡美好。
“为什么?”
“箫棋,你假不假?你不想让自己太快就过气了有很多种方法的,别扒着我不放行不行?”尧闲还是一上车就闭眼的毛病,靠在一旁,用没睡醒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字字难听。
“不假,我对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对你也一样。”箫棋望着窗外倒退的夜色,掩饰自己慌乱的心神。
“物以稀为贵,每个人都有的我并不稀罕,想巴结讨好我还是换个方式吧!”尧闲偏头,换个姿势,继续道:“不过,对着一个前不久还让你恶心的人,你是怎么做到这会儿又跟我掏心掏肺话真心的?不愧是影帝,我自叹不如......”
尧闲的每一句话都似在箫棋的心上狠狠的踩了一脚,话是箫棋自己说的,尧闲记得清清楚楚,并且毫不在意把它说出来。
这是真正的尧闲吗?
箫棋忍不住出口质问:“肖二那些人就可以是你的朋友了?顾先生跟花折是不是也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还不满足自己在娱乐圈的地位吗?为什么沦落到出卖自己的肉、体?你是这样,当初,君晓也是......”
“是啊,我一直就这样,我习惯了,有这个精力你去管管季君晓吧!别烦我了......”
箫棋敛下眼睑,“我不想你误入歧途。”
“呵!什么叫歧途,您跟我解释解释,我跟男的搞在一起就是误入歧途了?娱乐圈到处都是潜规则,你自己都进来趟这趟浑水了还想置身之外?笑话!我有自己的圈子和生活方式,有自己的喜好,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来指责我,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妈都管不着我你有什么资格!停车!”尧闲一脚踢向驾驶座,何洛立马刹车。
箫棋握拳浑身僵直,头一次看到尧闲发这么大火,他的整个心都是颤的。
何洛当真是吓到了,大气都不敢喘,这是激怒了一头沉睡的狮子!他是看着尧闲长大的,能微笑着说出无比恶毒的话语,能轻描淡写的表达自己的怒火,最厉害的是只在言辞上伤人无形,从不把话说得明白透彻,讽刺人都是拐着弯儿的,因为记性好所以很记仇......
尧闲一边下车一边捂着自己胸口,靠在路边一棵树上。
“你TM别跟着我!我看见你心情就不好!”
箫棋站在不远处驻足,欲上前被他呵住,“我想帮你,你不需要,不需要跟那些人混在一起,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何洛觉得箫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正想要不要解释解释......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给我滚!给我滚!滚啊!”尧闲蹲下来,自己掏出口袋的药往嘴里胡乱塞了一把,咽下,“小洛,给我叫辆车,你送他回去......”
车很快就到了,尧闲摔门上车,绝尘而去。
箫棋只觉得指尖有什么东西,悄然溜走,他手握得再紧还是什么都抓不到.......
“箫影帝,我们走吧!”何洛觉着他小祖宗这辈子活的太辛苦了,出身再好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不如他一个普通人......
“不行!”箫棋意识到,如果这次何洛送他回去了,两个人之间就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何洛在心里摇头,您这是何苦,我家祖宗要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朋友......
“箫哥箫哥,我终于找到你了!”季君晓从医院出来,顺着这条路就看到箫棋了,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躺了一天早就好了,手臂只是皮外伤简单包扎了一下,还好他的脸没有事。
车都没停稳,季君晓就跑过来给了箫棋一个大大的拥抱,“你怎么跟他在一起?尧闲呢?”季君晓斜眼看着何洛,他刚刚特意看了车里没人。
“走了。”箫棋心里略微失落,这会儿有个人陪他缓缓也是好的,就算他现在追上去也不知道跟对方说什么。他从进来的那刻就注定不会干净了,凭什么还想着拉别人一起干净,自己就是一身污。
尧闲也好,季君晓也好,他们所做的,在这里已经司空见惯了,或许原本就是在行业规则内的。尧闲说的对,他装什么清高啊!
“我在水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那家伙真是跟我有仇!对了,箫哥,我有事情跟你说。”季君晓把箫棋拉到一边,确定何洛听不到了这才悄声道:“上次我就觉得跟尧闲一起的那个人很眼熟了......”
“你说顾总?”箫棋现在急需任何别的事情来让他分分神。
“嗯嗯。”季君晓点头。
箫棋了然:“你只关注自己的新闻,对其他人的都不关心,可能是曾经一闪而过看到的吧!”
“不是,不是。”季君晓再次看了看何洛,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忸怩道:“我之前不是跟DR国际解约吗......”
季君晓就是那个时候为了自己的发展,想尽方法跟公司解约......
“我知道我错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看到箫棋皱眉,季君晓为自己辩解了一下,又继续道:“可是那个顾总好像跟DR老总在一起,那老总还对顾总点头哈腰的呢!所以你说,尧闲认识顾总,顾总认识你老板,你老板一直把你捆在公司限制你的发展,你说这一切,会不会是......”
“不可能!”箫棋立马否认,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箫哥,你想一想,尧闲的父母再牛他也不可能在娱乐圈只手遮天啊!上次那些穿黑西装的人,这么训练有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父母也只是有名的普通明星而已啊.......”
“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哦,那我先去找我经纪人吧!”季君晓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狗仔跟拍,又带上墨镜离开了。
何洛对这人厌恶到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的地步了,听到车走了才转身,看到那个有些惆怅的身影,像,真像,他小祖宗就经常一个人这样坐着。
*
私人会所里烟雾缭绕、歌舞纵情、搂抱成群,一群上流社会的人在这里醉生梦死。放眼望去,那些平时个个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总裁老板明星一抓一大把。
尧闲在这一群人中格外显眼,他明明置身于这些人之中,却似丝毫不受染的独立之人。举手投足间透着生人勿进,那是一只真正的妖孽,上流社会真正的贵族。
“都好久没看到你来这儿了,还以为你转性子了!”其中一人感叹道,他是某娱乐公司老板。
“是啊......是啊......”好几个报社老板和入流不入流的明星也齐声附和道。
“怎么可能!人生得意须纵欢,有好货吗?”尧闲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一人打了一个响指,有人捧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打开,全是白色的粉末。
“这是上好的新货,我们都还没试过,给你尝尝鲜!”那人给了尧闲一根烟。
尧闲一手接过烟,一手捻起一包,旁边有人帮他点火有人帮忙倒出来......
烟未送至唇边便被人截住,尧闲抬头,“你TMD怎么阴魂不散呢!”
箫棋面色铁青,当看到桌上的白色粉末时,他气血翻涌,体内一股无法形容的怒火窜出,一把拽起尧闲推开众人往外拖,“跟我回去!”
尧闲也没想到他这么大力气,被他拖出好一段才站稳,“你TM是不是欠操!”
“是!”箫棋目光如炬,几乎是吼着应答。
尧闲挣脱他,揪起他的领子,笑道:“那就如你所愿!”
箫棋后颈突然一痛,朦胧瞌眼,感觉到自己手上一凉,人群忽然慌乱骚动起来,有人高呼: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第20章 20
越湾是富人区,靠海,多岛屿,每一座岛屿除国家特别标明外都是归私人所有的,岛上别墅风格自成一派。
一阵空灵的钢琴声传来,涤荡起人心中最原始的纯粹,指尖流出的每一个音符洁净轻盈,混着浪花拍岸的声音荡人肺腑、撼人心魄。音乐是人心境的一种外化,此情此景奏乐之人定是心无尘杂。
钢琴声戛然而止,尧闲起身,人该醒了。
床上的人睡得极为安详,静如画报。额前的碎发柔软细腻,眼睫扫落下一片阴影,裂开两缝,似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墨黑的眸子迷茫又豁然开朗。箫棋抬手,这才察觉手腕的冰凉之感,惊觉自己被铐于精致的大床上。
挣了两下,有人推门进来了。
“尧闲?我怎么在这儿?”箫棋掀开被子坐起。
“是我,是我把你抓来的。”尧闲坐上床,平淡的陈述一个事实,安然自若的把玩起箫棋的衣角,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喜欢吗?喜欢这里吗?”
“你.......你想干什么?”箫棋抖着肩膀,眼前之人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样。
“应该是我问你,你想干什么?不是你一直追着我不放吗?我现在如你所愿,你应该高兴才是。”尧闲双手轻轻稳住箫棋的肩膀,温柔出口。
箫棋抓了他胸前的衣服,道:“别玩了?我们回去吧!”
“是你说要跟我玩游戏的,是你说要继续的,所以你是骗我的?你一直都在骗我吗?”尧闲无辜道,每一声都是轻飘飘的,像是在人心上挠痒痒,但就是没有抓住点。
“尧闲!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箫棋扯了扯铐着自己的手铐。
“呵!”尧闲突然把箫棋轻轻拥进怀里,在他耳边吐息道:“放心,没有人知道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会处理干净的。”
无比魅惑的声音,箫棋的心跳的厉害,欲推开他,蓦然感到耳垂的湿感,一个天旋地转,尧闲突然把他压在身下。
“你不能这样做!”箫棋惊得发抖,气得发抖,慌的发抖。
“是你说喜欢我的!”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箫棋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一时竟没有深究是何时说过。
“我理解能力差。”
“我不见了,我们突然不见了他们会找我们的,会出事的......”
“别天真了,以我的能力会搞不定这些!知名影帝吸毒被抓,如何?”尧闲随手拉出抽屉,扯出一本杂志,封面上的人正是箫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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