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缺儿子.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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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得得,你可别喝了,咱们还是说会儿话吧。”石骆阻止了他。

  “说说吧,正常情况下今天不是应该看孩子吗,怎么想起我们了,是和那个大叔闹别扭了?还是人家孩子不喜欢你,再不就是你这个老师不合格被辞了?”

  “呵呵~~~”孟楚然一阵傻笑,其里带着苦涩。

  “不会真让我说对了吧?”徐阳睁大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石骆。

  一阵沉寂,其实孟楚然不知道怎么说。

  “一开始我就说你,好好的小姑娘有的是你不要,非看上三十几岁的大叔,别看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但一看那人就城府深,他心里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才吃几天饭,人家都吃几年咸盐了,费那心干嘛,还颠颠的给人家看孩子去,当保姆,你真是闲的不要不要的了。”眼看这个发小老弟受了委屈,石骆一方面为他不值,另一方面也气他不争。

  “石骆,他没你说的那么有心眼,他不是那种人。”孟楚然愤然而起突然来了一句。

  “哎呀,都被人开了还护着他呢,你要找同性也行,哥支持你,但你弄个小鲜肉,小白脸,萌萌的,软软的那种我绝不说你,你说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中年老爷们儿,哪吸引你啊?”石骆简直理解不了他的大脑思维,更是气不忿他这个事。

  “你懂什么,你们都不懂,不懂。”

  “楚然,你也别伤心,不就一男人吗,反正也没开始,没必要弄得跟个被甩的弃妇似的,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振作起来,现在像什么样子,来,咱仨这最后一瓶,喝完了睡一觉,明早起来该忘的忘,该撇的撇,咱们重新开始。”

  徐阳把三人的酒杯都倒满了,想尽快结束这借酒浇愁的饭局,如果真喝大发了,那可是真的没法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撩完就跑也得分对谁,大叔这样的本来就胆小,不跑才怪。

第19章 颓废挺尸

  徐阳还清楚的记得高中毕业聚餐时,孟楚然也是因为什么事而心情不爽,喝了一悠又一悠,大家都以为他不醒人事了,放任他在一旁睡着没理,自顾自的喝着唱着,谁知突然之间他就蹦了起来,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扭着屁股拉着胯就冲进了舞池中央,大家震住的同时大闹着,欢呼着,不知是情绪到了,还是酒精起了作用,衣服脱的更带劲,屁股扭的更疯狂,最后剩一件内裤的时候还要上手去拽,被徐阳一把拉住了,才遏止了一场血光之灾(鼻血)。

  过后再问他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更是嗤之以鼻的说自己怎么会那么蠢,不可能做那事儿,徐阳也是后悔,当初留个影像好了,这样关键时刻还能派上勒-索的用场,最差也能借车开两天,耍耍威风啥的。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和孟楚然一起喝酒,他都提起十二分的精神看住他的酒瓶子。

  孟楚然不恋酒,只是心里极度郁闷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高考结束了,他突然就特别想他妈,特别特别的想,想如果她在世的话一定会很高兴,自己的儿子马上就可以上大学了,成人了,能独挡一面了,能保护她了,肯定会很骄傲。

  可是,当别人还腻在妈妈怀里要甜甜的时候,自己则蹲在角落里想着怎么报复的事。

  母爱,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在自己刚刚感知那个怀抱的温暖时,就随风而逝了,他怎能不痛苦。

  而今日,虽然不是因为妈妈,当在那个人的楼下向上望时,突然而至的孤单再度袭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再一次的被抛弃了。

  想找个人爱自己,似乎太难。

  别看身边没断过女朋友,但没有一次是真正的恋爱,他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更不会去谈,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之间应该怎么把握尺度,怎么确认对方是否喜欢自己。

  有时候感觉钟辰希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看到了喜欢的火苗,可有时候那冷冰冰的面孔和语气又让自己踯躅不敢向前。

  总之,即使自己有详细的进攻计划,可最后发现一切都没按计划发展,进行了,倒事与愿违。

  像石骆说的,他猜不透钟辰希的心理。

  他是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喜欢的一塌糊涂,连自己都难以理解。

  而对方呢,时而温柔,时而浅笑,时而冷峻,时而锋芒。

  和你若即若离,云里雾里。

  这也是孟楚然愁肠百结所在,他感觉失恋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辰希都在为家教的事苦恼,谈了几个不是嫌工作时间长,就是不会做饭,是啊,现在纯家教哪个不是论小时算钱,谁会把整天时间都放在你家,还得兼保姆做饭,家教是字面词,老妈子才是真的吧。

  韦志明过来送材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儿就知道肯定是孩子的事。

  “怎么,还没有合适的?”

  钟辰希无奈的摇摇头,“嫌工资低,时间长。”

  韦志明乐了,“你知道现在家教每小时多少钱吗,最少的一百元儿,多的都四五百,你一个月给人家三千,有人干才怪呢,况且还得给做中午饭,这样的条件除非老太太能同意,年轻的你是别想了。”

  “我一个月挣多少啊,倒是想给他开一万,那也得付得起啊,乐乐在我妈那儿不能多呆,天天整我爸就够累的,不能再让孩子添乱。”

  “对了,之前的那个家教你不是挺满意的吗,为什么不干了?”

  钟辰希没敢跟韦志明说聘孟楚然来做家教,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本来就没给他留下好印象,如果实说了更得挨这个老友骂。

  “他,他家里突然有事做不了了,我也没办法。”

  “现在师范的学生找兼职的是不少,但大多都不会做饭,这也是个难事,况且经验啊,身体是否健康啊,脾气秉性啊,都在考虑范围内,这相当于一个整托,不能忽视,像之前那样的,真挺难碰。”

  “好了,不说这个了,材料齐了吗,齐了我下午过去,你打个车去机场吧,我送不了你了。”

  “齐了,都在这儿呢,不用你送,叫个车我就走了,辰希,你也别上火,等我回来,咱们也能缓缓,你放几天假,好好找,一定会找到合适的。”韦志明起身出去了,钟辰希挠头的同时又想到了孟楚然。

  这些天每每踏进家门,那种凄冷的感觉就倍增,虽然只有几天,但一推门那张可爱的笑脸就会迎上来,厨房飘过阵阵饭香,饭桌上三个人欢声笑语,那种家的感觉油然而升,而如今这冷清的落差时时的包裹着自己,时值盛夏,可摸什么都是凉的。

  没有电话,没有短信,只有那一闪而过又屡次光临的身影。

  沙发上还似有那个人蜷缩的身影,围裙上还残留那个人的体温,食指上还有那个人的轻吻,嘴角还有那个人指尖的温度。

  想放空自己,想捋顺自己,可是结果还是一团遭。

  钟辰希,你完了。

  “哥,放假了,你为什么不回家?”孟楚凌放假第一天,本以为开门会看到那个想念的身影,即使是不屑的,还是想看到,可楼上楼下找遍也没发现那个人的踪影。

  已经上午十点了,孟楚然还窝在床上,可能冷气吹大了,迷糊间把被又往上拽了拽。

  “谁啊,大清早的,找死啊。”打扰清梦,罪大恶极,这是孟楚然一惯的原则,这口气算轻的了。

  “哥,我小凌啊,怎么你还没起床吗?都快中午了。”

  “该死的,这么早打电话干嘛,那俩老货又走了?”孟楚然没好气,以前孟楚凌也不怎么给自己打电话,但自从上次住过几天后,就三天两头要么发个短信,要么打个电话,也没什么正事,就是几句家常话,他还是一惯的态度,可孟楚凌依然坚持着,没恼没怒也不退缩,可能也是两人都大了,他也就没怎么骂他,该接接,该说说,实在急眼了,烦了,就呲两句,反正挂了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哥,我放假了,你也放假了吧,你回家住几天呗。”

  “那不是我家,别这么说。”

  “我有一周的假期,然后回校补课,爸说这一周让我放松放松,哥,你陪我出去旅游吧,找一个近点的地方就行,一学期下来你也挺累的,再说下学期开学你不就实习了吗,肯定没时间,趁现在我们好好玩玩。”

  “旅游?不去,你找别人吧,我没时间。”

  “那你干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嘛,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那我们去海洋馆吧。”

  孟楚然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困意也没了,“我说你听不懂人话啊,我的意思是不-想-跟-你-去,懂吗,挂了。”

  烦死了,跟谁去也不会跟你去,最近学会粘人了。

  这一通电话彻底扰了他的睡觉大计,四仰八叉的躺在那儿,两眼盯着天棚,突然感觉生活了无生趣。

  徐阳和石骆都陪女朋友去了,不再像以前只要一个电话,马上人就到,胡吃海喝,天南地北,困了席地而睡,乐了按开TV就嚎,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长大了,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圈子,再好的朋友也不会整天围着你转。

  那个所谓的家?想想看似乎过完春节就没踏进过。

  那里没有想见的人,也没有什么吸引自己非回不可的,所以,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书面词语,无任何实质意义。

  那么家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也许应该是和钟辰希,和乐乐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吧。

  和乐乐玩闹,和钟辰希偶尔的,无意间的眉目流转,就算是痛苦的,但也是温馨的,日日想念的。

  钟辰希,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

  是啊,也根本没有真正开始过吧。

  孟楚然挺尸一样一直挺到有人按门铃,光着膀子穿个大裤衩趿拉着鞋顶个爆炸头就开门去了。

  开门的瞬间把孟楚凌吓了一大跳,忙看了一眼楼层门号,没错啊,“哥,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孟楚凌的大惊小怪让孟楚然没来得及先问他为什么来,而是真的走到镜子前去照。

  我靠,黑黑的胡茬,不知道是睡多了还是睡少了,厚厚的下眼袋像注了水,多天不洗脸,上面泛着油光,平时帅气的发型此时也是支楞八翘的,就这副尊容,走大街上都容易让人误会是讨饭的。

  用手扒拉了两下头发,又搓了一把脸,无所谓,转回身向沙发倒去。

  “你怎么又来了?你家没饭吃?”

  “我想你了,想和你吃中饭,哥,你怎么颓废成这样,遇到什么事了吗?”孟楚凌把吃的放在桌上,也坐了过去。

  “你懂什么,这叫沧桑美,我没心情给你弄吃的,冰箱也是空的,你还是请自便吧。”说着站起身去了卫生间。

  哗哗的一阵水声过后,从里面出来,那带着水珠的发梢滴着水,滴在那漂亮的胸肌上,顺着蜜色一直向下流进腰间,看在某人眼里极具诱惑和魅感。

  因为一进门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孟楚然脸上,并没过多在意他的上身,而此时的他哥让他不自觉的有了些许异样和躁动。

  他很快移开眼睛,掩饰脸红心跳,开始准备午餐的食物。

  “你买吃的了?算你有心。”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有人把饭端到跟前他还是好心情的摸了一下孟楚凌的头表示感谢。

  简单的动作却在孟楚凌的心里激起了大波澜。

  “有那么热吗?”孟楚然指了指他的大红脸。

  “哦,可能刚才跑急了,一会儿……就好了,哥,你吃这个,这不是你最爱吃的吗。”夹了一筷子酸菜鱼放在他哥的碗里,想尽快平复这跳跃的心情。

  或许是真饿了,秃噜秃噜的不到五分钟,所有的吃食风卷残云,各个见底,孟楚凌看他哥吃的这么满意,心里也是止不住的高兴。

  “哎呀,吃饱的感觉真好啊。”孟楚然伸着懒腰,拍着肚皮。

  “哥,那接下来的一周我跟你住好不好,这样有人陪你吃饭,你肯定还会有好胃口。”

  “别,你该回家回家,没你我也有好胃口。”

  “你还说呢,你看你都什么样了,脸明显比前些天瘦了,眼睛也无神,没人陪你说话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多没意思,我多了不呆,一周就行,开始补课我就回家,行吗哥。”

  “不行。”

  “为什么?”

  “哪来的为什么,这是我家,我不想让你住就不让你住,还有啥意见啊,我发现你最近咋么粘人呢,你神经错乱了?”

  我是神经错乱了,都是因为你错乱的。

  你喜欢上了别人,还是一个大叔,我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就发现不了你身边就有人爱你呢。

  我想照顾你,想听你说话,想见你人,想和你在一起,可这一切我都不敢说,哥,你知道吗?

  孟楚凌手握准备刷的筷子,低着头抿着嘴,孟楚然心想,算了,别整的好像又欺负他似的,反正最近心情不好,住就住吧,也许有个人在还能暂时的忘掉那些烦恼。

  “行行行,随你吧,”说完起身往楼上走。

  孟楚凌一听他哥同意了,高兴的扔掉筷子,大步的也跟着跑了上去。

第20章 酒碎后的大叔

  “你放手,再这么腻人赶快走啊,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这已是孟楚凌第二次从背后抱他了,虽然是自己的亲弟弟,看似这个动作没什么,可两人也没好到可以随便抱的程度吧,况且大夏天的,动不动的就来这么一下,孟楚然有点膈应,也有点反感他弟的这种行为。

  “哥,谢谢你,别赶我走。”孟楚凌把脸贴在那光滑的脊背上,闭着眼睛深吸着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想就这样把他哥吸到肚子里,溶在血液里,那样就永远属于自己了。

  “好了,你听话就不赶你,不然一分钟都不让你呆,快放开,热死了。”孟楚然掰开那双紧箍的手,没回头看他就进了卧室。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孟楚凌像中了大奖,直接从三级台阶上跳下,挥舞着手哼着歌开始刷碗倒垃圾一阵在厨房忙活。

  孟楚然觉得没意思,躺床上便打开手机想玩个单机游戏,一下子触到了手机屏右下角的相机键,点开,一张张那个人的照片,笑的,冷的,严肃的,娇羞的,低垂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存了这么多他的表情。

  你还好吗?

  这段日子有想起过我吗?

  是不是乐乐已经有了新的老师。

  乐乐,你是不是也忘了曾经还有我这么个哥哥?

  手指落在删除键上,最后还是没舍得按下去,就那样盯着,想着相处时仅有的一些记忆。

  “哥,”孟楚凌探进脑袋,看他哥正紧锁眉头盯着手机,声音不大不小的喊了一声。

  “哥……”

  “哥,你看什么呢,这么出神,”紧接着走了进去。

  “我让你进来了吗,孟楚凌,别以为给你点颜色就能开染坊了,进屋敲门不懂啊?”

  “哥,你怎么了,我都喊好几声了……”

  孟楚然退出手机界面,横楞了他一眼,“又什么事?快说,我要睡觉了。”身子往没叠的被子里蹭了蹭。

  孟楚凌站在床边,用乞求的口吻说道:“哥,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别睡了,你不是刚醒吗,天多好啊,我们别把时间浪费在家里,去植物园吧,看看花,呼吸点新鲜空气。”

  “不去,看花是女孩子干的事,你找她们去。”孟楚然一口回绝。

  “那去科技馆?”

  “你觉得我现在还是探索奥秘的年龄吗?”

  “那海洋馆,看北极熊,大鲨鱼,我都好几年没去了,听说翻建后可漂亮了,场馆也大,哥就陪我去一次吧。”

  自从他觉得和哥的关系近了之后,就越发的大胆了,要么抱,要么拽手,这次直接趴了上去,开始撒上了娇。

  孟楚然本来就烦得要命,看他又蹬鼻子上脸,一个挺身就把他掀了下去,“孟楚凌,没想到你这样的烦人,来来来,门在这儿,赶快,麻利,迅速从我眼前消失,不想看到你,给我滚蛋。”

  孟楚凌好像也被他哥这前后反差的举动给吓住了,虽然以前经常受这样的对待,可刚刚见好的关系没想到是个假相,他又伤心,又害怕,T恤被拽得变了形,力道之大感觉下一秒就被拖死了。

  “哥,呜~~哥……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你出去散散心,能看出来你心情不好,我不想你这样,哥,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这样,哥……呜~~~”

  可能是他弟的哭诉挑上了他的哪根神经,倏地松开手,弄得孟楚凌一个趔趄差一点磕鞋柜上。

  是啊,我为什么要心情不好,为什么要窝在家里等着臭掉,我怎么了,不年轻吗,长的不够帅吗,身体残疾吗,零部件不好使吗,我为什么要像个弃妇一样整天喝酒睡觉过混沌日子。

  我有车,有房,有大把青春在手里,就算挥霍也能顶个几年,别说是三十几岁的大叔,就是十几岁的小鲜肉,见了我也会上赶着献上嘴唇和腰肢吧。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帅,个头不高,还整天板着死人脸,早都瞅够了。

  对,忘了他吧,也许就是刹那的心动,也许真就是当时脑抽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有什么可值得伤春悲秋的。

  “好,就去海洋馆。”

  还在揉着手的孟楚凌被他的这个决定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这前后几分钟的决定来源于什么,不过,这一次自己又赢了,哥哥再一次妥协了,他还是相当高兴的。

  整个下午孟楚然做到了真正放空自己,去完海洋馆,骑上二环奔向高速向不知名的地方开去。

  他想彻底把那个人从脑子里赶出去,哪怕是随风稀释也好,也不用这么难受。

  后来他才明白当初是怎么回事,其实不是真正的为那段暗恋而悲情,而是被人家无情的甩掉而伤怀,从来都是他甩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别人无视他,甚至踢的有礼有节,说不出一个‘不’字。

  说白了两字‘憋屈’。

  可当时拧不过这个弯啊,这么喜欢一个人,还没表白就无疾而终了,让他尝到了21年来苦涩原来还有这样的味道在里面。

  扯着心的疼。

  钟辰希把乐乐接回来了,孩子一个劲的在那儿闹,也难怪,好动是孩子的天性,把他关在笼子里每天对着两位老人,没有玩伴,手里的童话书翻来覆去的看,动画片除了喜羊羊就是熊大和熊二,看一眼开头都能知道剧情是什么,让爷爷陪着画画,爷爷说不会,让奶奶给讲故事,奶奶说老花眼看不清字,拿来的玩具闭着眼都能组装上,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哄了,这是奶奶在电话里说的。

  乐乐想哥哥,心里还惦记着跆拳道和街舞,毕竟男孩子都喜欢酷酷的东西,尤其孟楚然还给他灌输,说学了这些,会有很多小女孩喜欢他,这让他的小心眼更加活泛开了。

  乐乐在电话里整整哭闹了三天,钟辰希才算抽出空把他接回来。

  回来是回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办,谁带他。

  总不能一边出着庭,一边挂着拖油瓶吧。

  晚上乐乐吃完饭自己去房间玩了,他一个人郁闷的不知不觉喝了半瓶白酒,等乐乐出来一看爸爸躺那儿不动了,立刻吓得哇哇大哭,叫,不醒,推,不动,这可怎么办?

  小家伙哭了一阵,突然想起自己床头柜里的小纸条,那是孟楚然留给他的,说以后想他了可以打电话,对,叫哥哥来帮忙。

  孟楚然接到电话正在回奔的路上,一听乐乐说爸爸死了,一下子把油门踩到了220,吓得孟楚凌紧紧拽着安全带,脸都吹变形了。

  把孟楚凌卸到一个公交站牌前,让他自己回家,‘嗖’的没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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