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点!
纪爸爸和纪妈妈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纪妈妈率先拿出手机翻开短信,“我收到一条匿名短信,说是火火在医院天台上等我和她爸爸。”
闻言,纪爸爸也拿出手机,他也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上面的内容是:纪火在医院天台上等您和她妈妈,请速来。
这时,纪火二话不说搜出楚诗云身上的手机,然后还在楚诗云的袖子里找到了另一部手机。
看着定时发送的短信,纪火笑了,嘲讽地笑了。
原来楚诗云早就设计好了!
今天夏夏出院,楚诗云料定她会来医院接夏夏,所以才在医院天台上上演跪求痛哭的戏码等她上去。
“贱人!”
纪火又一巴掌挥过去,这一巴掌的力度太大,震得自个儿脑袋上的鸭舌帽都飞到了一边。
楚诗云唇角裂开出血,她稳住身形,猛地拽住纪火,抬腿使劲顶在纪火的后腰上,只听纪火闷哼一声皱紧眉头,她旋即掐住纪火的脖子。
“我女儿被纪火和安如夏逼进精神病院!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纪天辰,想保你女儿周全,立马让我女儿从精神病院出来!”
这一刻,纪爸爸彻底看清他的初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你立马放了我女儿!我立马让精神病院放了洛衣衣!”
楚诗云冷冷一笑,五指不断收拢,“我要先看见我的女儿!”
纪火感觉到了窒息,如果不是后腰疼得厉害,她反脚一踢就把楚诗云打趴下。
安如夏抬步靠近,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轻声细语道:“你现在的行为是在把洛衣衣往绝路上逼,你总说我仗势欺人,那好啊,我就欺负到底!我既然能毁了洛衣衣的脸、让洛衣衣沦为疯子,那我就有本事让她真、疯!”
第二百四十四章一口一个未来姐夫
“你敢!!”
楚诗云全身都在用力,两个眼珠子感觉要被瞪出来了,脸颊也跟着颤抖。
安如夏轻笑,“就请你拭目以待。”
伴随着话音落下,只听‘咔擦’一声,楚诗云的手腕被她以最快的速度扭脱臼了。
想当初在顾陈情生日宴上,她可是把黎酒手腕扭脱臼过的,有个成功例子摆在这儿,她不想让楚诗云的手腕脱臼都难。
纪火得到解脱,顾不上咳嗽,忍着腰痛抬脚踹上楚诗云的膝窝。
楚诗云狼狈跪地,她现在是脸痛、手痛、脚也痛。
“火火!”
眼看纪火直不起腰要跌倒,安如夏连忙扶住。
纪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腰痛太痛苦了,她单手撑着腰,这样能舒服一丢丢。
“夏夏,谢谢你。”她就快被痛懵了,不过在懵逼之前,还得道个谢。
如果爸妈知道她要推楚诗云下天台致死,爸妈肯定会对她这个女儿失望透顶,只不过把这个锅甩给好朋友,实在是很抱歉。
“女儿,爸爸背你去找医生。”
纪爸爸没再去看楚诗云一眼,这样的蛇蝎毒妇害他女儿留下腰痛的毛病,永生不可饶恕!
“爸,我先把狠话撂在这儿,如果你以后再和楚诗云有交集,休怪我不认你这个父亲!”
纪火知道这样跟自己的爸爸说话很不孝,可她没办法。
前世,爸爸被楚诗云迷惑,抛弃了她和妈妈。
这一世,爸爸还是被楚诗云迷惑,至于结果,尚不可知,只希望不会再走老路。
纪爸爸没有片刻的迟疑,“我纪天辰在此对天发誓,今生今世不会再和楚诗云有交集!如若违背誓言,就让我孤独至死!”
闻言,楚诗云狼狈大笑,她输了?
她所计划的一切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纪妈妈走到了楚诗云面前,女强人的气场全开。
“安安分分过你自己的日子,再敢扰乱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只有一个下场!”
面对一个很有心机的‘小三’,必须下得了狠心!
天台四面来风,独留楚诗云凄凉又可悲地跌坐在原地,事已至此,她的如意算盘彻底被打乱。
纪爸爸背着纪火去找医生,纪妈妈心事重重地跟在后面,眉眼间笼罩着挥之不去的忧愁。
安如夏跟个大佬似的走在前头,后面跟着俩‘小弟’,一个叫封祈年,一个叫赵一阳。
赵一阳小心翼翼靠近封祈年,压低声音,“未来姐夫,我姐怎么越变越剽悍了?长此下去,我姐怕是要欺负到你头上。”
从暑假开始,姐的强势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太阔怕了!
封祈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前面大佬的背影,沉默了几秒,“说实话……我还挺乐意让她欺负的,能找到对象被对象欺负也是一个本事……你有吗?”
对方向赵一阳投来真挚询问的目光,赵一阳表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
安如夏刹住脚步,一个回眸。
赵一阳双手枕在脑后,漫不经心嘟囔,“未来姐夫说你太剽悍~”
第二百四十五章作业作孽
回家之前,安如夏本来是想去看望封阿姨的,但被某男一口回绝,勒令她现在必须回家好好休息。
送她到家门口,封祈年才准备去自己老妈那边。
等他去到老妈那边,封浅浅和沈珏俩人感激涕零地握住他的手。
“哥,你终于来了!”
“年哥一来,我们终于可以解放!”
窝在医院里的这几天,他俩实在是太憋闷了。
封妈妈靠在床头翻阅手里的杂志,闻声,她打趣道:“你们两个人就这么不想照顾我?”
“哪能啊?能照顾伯母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我就怕照顾不好您,哪儿不对冲撞了您可就不好!”论拍马屁的行动力,沈珏杠杠的。
旁观者封浅浅送上一个大大的白眼。
封祈年抬手落在自己妹妹脑袋上拍了拍,“这儿有我,回去吧。”
“哥真好!”
请容许她为老哥献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沈珏笑容逐渐僵硬,呵、呵、哒、他能说什么?
妹妹抱哥哥,他能说什么?
就说他能说什么?!
“回去好好写作业吧,我知道你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写过。”封祈年温和一笑。
这下轮到封浅浅的笑容逐渐僵硬,不谈作业,她还可以好好抱一下老哥,一提作业,整个人都蔫儿了。
“哥,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不知当说不当说。”她仰着脑袋,眼神灰常真挚,特别能打动人。
只不过……某男很耿直地推开了自己的妹妹,“不当说。”
封浅浅石化在原地。
哥,我和你绝对不是亲生的!
沈珏看不下去了,英勇开口,“你就不能让浅浅把请求说了再回答?”
封祈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削苹果,他觉得这话很对,“那好,你听她说完,我希望你的回答会是她满意的。”
突然有一种掉坑里的感觉……
沈珏甚至觉得背后有股寒气升起,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封浅浅笑靥如花,“沈公子~帅气的沈公子~”
嘶~
如此别扭又甜腻的呼唤,沈珏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往后退了几步,“有话直说就是,我会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里给你提供帮助。”
“那好,你帮我写作业吧!这应该在你的能力范围内吧?”封浅浅笑得很贼,国庆小长假就快结束了,可她的作业还一个字都没动过,为保证作业能按时完成,必须抓‘苦力’。
作业而已,又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沈珏暗自松了口气,忽地,不对!刚刚年哥好像说浅浅的作业一个字都没动过……
“问一句啊,你的作业有多少?”
封浅浅笑眯眯地掰着手指头,一边算一边道:“不多不多,也就十五张试卷和七八本练习册,相信你很快就可以写完的!”
卧槽!
这还不多?
沈珏的脸色略显苍白,整个人也虚晃了一下。
“我写,你不写?”
“我在旁边给你加油呐喊!沈公子,是时候彰显你过人的能力了!”封浅浅跟个小迷妹似的。
这个时候,沈珏算是明白年哥刚刚为什么要一口回绝了,哎~作业啊~作孽!
第二百四十六章这些药是不是很好吃?
泛黄的落叶铺了一地,身着病号服的女孩儿安安静静地坐在长椅上,貌似已经融入了这个新环境。
“衣衣、”楚诗云心疼得眼泪直掉,她的女儿根本就是好好的!
洛衣衣抬头,脸上骇人的伤疤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看着大门外的妈妈,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大步冲向大门口。
“妈!我想回家!你什么时候能带我离开这里?”
在这里,只要她哭闹、挣扎,医生就会给她注射镇定剂,可她根本没病,精神根本没任何问题,为了避免再度被注射镇定剂,她装作很乖,很安静。
她现在迫切希望离开这座精神病院!
她现在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妈妈!
楚诗云从空隙里把手伸进去摸摸洛衣衣的脑袋,哽咽道:“再等等,妈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妈,一定要快,我怕我会被这里给逼疯、”洛衣衣惶恐不安。
这里的医生冰冷无情。
病人又是真的有病!
她一个正常人要怎么在这儿活下去?
“洛衣衣同学,该吃药了。”护士笑得很温暖,她手中的托盘上有一杯水和一堆五颜六色的药。
药!
又是药!
洛衣衣慌了,她想也没想就打翻了托盘,水和药瞬间洒了一地。
“不吃!我没病!”
护士弯腰捡起散落的药,“洛衣衣同学不乖哦,生病了就得吃药,吃药才能让病尽快好起来。”
“我女儿真的没病!只要你们让我女儿做个正规检查就能知道我女儿到底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我女儿是被别人故意送来这儿的!”楚诗云在大门外心急如焚。
可不管她怎么说,护士都跟没听见似的。
护士将捡起来的药递到洛衣衣面前,“吃吧。”
洛衣衣眼神里的慌乱慢慢转变为无尽的恨意,她是被纪火和安如夏害成这样的!
她是个正常人,正常人凭什么要在这里吃药、打镇定剂?!
看着面前带着伪笑的护士,洛衣衣握住护士拿药的那只手,直接往护士嘴里塞,脸上的伤疤愈发显得狰狞。
“我没病!你才有病!你吃!”
“衣衣!”楚诗云惊呼,女儿这么做肯定会遭大罪的。
护士在挣扎,洛衣衣直接用膝盖顶在护士的下身处,护士闷哼一声,便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因为下身剧痛不停地发抖。
洛衣衣很快意,笑得很猖狂,“是不是很好吃?”她把药都塞进了护士嘴里。
“洛衣衣!”
“赶紧给洛衣衣准备注射镇定剂!”
“是!”
楼上办公室里的几位医生看见了。
洛衣衣可是他们重点看护的病人,犯病得立马治,绝不拖沓。
几位医生拿着镇定剂迅速下了楼。
洛衣衣想逃跑是不可能的。
楚诗云在外面直接跪下了,声泪俱下,“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我女儿真的没病!”
两名医生制服洛衣衣,一名医生立马为洛衣衣注射了镇定剂。
护士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刚刚被塞到嘴里的药已经悉数吐了出来。
大门的最右侧,清风拂动温柔的浅粉色裙摆,女孩儿注视着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一切,唇角微微上扬,一丝寒意冒了出来。
第二百四十七章姓安的大叔
每逢假后开学必下雨。
国庆小长假最后一天下午,乌云密布,天空阴沉压抑,淅淅沥沥的下雨渐起。
今晚就要开始上课,不过大家都挺积极的,大多吃了午饭就去了学校,毕竟要补作业!
安如夏有特例,可以延迟一周上交作业,所以她是五点才拿着伞出家门,而赵一阳早早就去了学校。
十月份的雨裹挟着凉意。
安如夏一手撑伞,一手裹紧校服外套。
别看这校服外套薄,但防风效果极强。
她刚走到小区门口,一位中年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伞压得很低,安如夏只看见中年男子的下半身,笔挺的西裤、锃亮的皮鞋,商务人士。
她往左,对方也往左;她往右,对方也往右。
她不动,对方也不动。
“大叔,请你让让,我赶着去学校上课。”
安如夏把伞往后拿,抬头看向挡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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