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案谈情2.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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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雀军中还有几个人也是爹的人,但有俩个人神秘的紧,帮爹查一件很重要的事,连我都不知道他们是谁。怀疑青帝舵的首领在帝皇国身份不低,极有可能在朝廷居于高官,地位崇高。”

  这跟华帝的猜测不谋而合。

  另外篙媛还提供青帝舵的情报。

  青帝舵有七大星君,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七星。就是众所周知的北斗七星。

  即: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

  而这七名星君身份都不清楚。

  篙媛交代一切后,交给华黎一个葫芦,是李允则交给她爹保管,而她好奇拿走了。

  华黎结果葫芦,千言万语什么都说不出口,拍拍她的背示意节哀准备离开篙府时,篙媛又说。

  “你真的应该去北关城看看的,北关城是一个列外,从城门眺望都能看到蛮国大军的营地,可那里的百姓却始终保持生的追求。”

  说完转身离开。

  第二天辰时,帝城西门的守卫打开城门,发现官道上躺着一个人,守卫笑嘻嘻的走过去“醉鬼,起床了!夜晚这么冷,你就不会叫门吗!不开城门可是开小门啊。”

  守卫走到离‘醉鬼’不到六步远,看到那个人身上胸口划开一个大伤口,血浸满整个背部,吓得踉踉跄跄跑回哨岗上,惊呼“死人啦!死人啦!”

  颜却清还沉浸在昨日发生的事情中,彻夜未睡,大早上的早饭都没吃匆匆喝过一杯水跟着帝城军队长赶往案发地点。

  前后步的功夫,修染修炼回来却找不到颜却清,脸立即沉了下来,以为他撇下自己离开了。

  这念头不是第一次了。自从那次去了白鹿湖,颜却清更加心神不宁,有次甚至跟七七说,自己要是有一天突然离开,不要找他,跟着羞羞照顾自己,等处理完事,会回来的。

  吓得七七转身将这件事告诉他。

  修染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好几次都差点强迫颜却清将事情说出来。从容不迫,镇定自若的修染何时变得这样患得患失。

  也赶巧了,正在修染处于爆发边缘时,安非洛来找颜却清。

  修染才稍安心,颜却清不会突然离开不告诉他师兄的,安非洛可刺激不起。

  可他会不告诉自己!想到这层,修染心情很不好!

  隐卫胆战心惊将颜却清去向告诉他,他旋即消失原地,来到城门前看到颜却清查案的专心模样,又莫名其妙气消了。

  这个人的身上,彷佛牵着丝丝缕缕无数条银线,每一根都系在他心头,现在一举一动皆能轻易牵动他的心神。

  看着修染突然失踪,安非洛不解。

  只有他身旁的华落明白一些,但也不懂一些。

  修染是一个多么冷情的人。世间变化,万物变迁,他,毫不关心。他只在意一把剑,或许加上一壶酒,如今他的一切都给了一个叫颜却清的大叔。

  城门外,颜却清正低头慢走细细观察周围。

  华黎挨不住修染散发的低冷气息,屁颠过来询问“先生怎样。”

  “此人是寅时到卯时之间死的。”

  正验尸的瑾瑜错愕抬头“我还没验完尸呢,你怎么知道的。”

  颜却清指着道路上的车辙印说“你们看,死者的马蹄印盖过其他的车辙和马蹄印其他痕迹,因为城门丑时关上,只有寅时和卯时夜深人少,没什么人经过,他的马蹄印方能清晰留到现在没有被其他人或骑行工具覆盖,所以这段时间是他的死亡时间。”

  “哦!原来如此。”

  “对,你们帮忙仔细找找,周围有无可疑的物什。”

  “找什么?”众人望颜却清问。

  “城门辰时才开,他这么早就到,说明此人有办法叫开城门,尸身上没有发现,所以他一定在道路上遗留下什么,用那个东西叫开城门。”

  安非洛双眼炯炯有神,师弟好帅气!好聪明啊!

  华落紧紧闭着嘴巴,将称赞吞回去烂在肚子里。

  人多力量大,很快在不远的草丛中找到一个玉牌。

  正面刻着一个烨字,华落余眼一瞄就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是烨家军玉牌。”

  翻过背面,刻着五个字,潦草模糊,依稀可辨——‘三皇子危险。’

  



☆、第021章、透明桌,浮雕刻

  第021章、透明桌,浮雕刻

  华黎见二哥突然转头看向自己,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其他人看见华落的目光纷纷来到他跟前打量那个玉牌,看到那句话。

  惊讶过后,颜却清低头细觑玉牌,这字迹是匆忙之间刻上的,还有斑驳血迹,应是死者临死前刻下的。

  烨家军每位士兵人手一个玉牌,正面刻着所属的军队,背后刻着该人的基本信息,名字及关于此人在军中的位置和职务,经华落鉴定这玉牌是真的。

  华落说“他是驻扎在仙女县军营的三连队长池康。”

  元很快查到“池康不日前跟军中请了假,画像很快就会送过来。”

  看守仙女县的?这人和本案有没关系?请假外出是为何事,为何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是本人吗?

  “烨家军怎会在这?这玉确定是他的么?”

  令人疑惑的是,池康膝盖上竟有跟篙天元几乎一样的压痕。

  颜却清看着玉牌疑问重重,还没开口,修染一个眼神让护卫收拾东西准备去仙女县。

  颜却清叹了口气,越发内疚。

  只是出发前怀一碧请他们到皇宫一聚。

  来到皇宫,节晖、锐开、龚平恩几人都在。龚平恩的错暂不追究,需要他的抓住刑博,将功补过。

  颜却清决定把节晖几人包括宗茂也带上,一来前者对案子会有帮助,后者对追寻李允则二人有用处,如果那二人真如篙媛所说是被陷害的,还能通过宗茂安稳二人也好。

  节晖和锐开表示同意,一来仙女县是章兴故居,得向家属有个交代,二来他们也想出出力。

  遣散节晖等人,只剩剩下他们与华家人默默对视。

  华黎几番开口,又闭上。

  颜却清心里也万分想寻找答案,近日频发的案子的都与华黎莫大关联。

  其余人也心痒痒的紧。

  可都不好开口问,华帝等人也不知怎么开口说。

  一时,静。

  修染见颜却清蹙眉心烦,直接开口问“华黎是谁。”

  在场都是一愣,反应过来都无奈的笑,修少真是壮哉!

  怀一碧轻笑,那抹笑掺杂很多东西,要来的终究会来“华黎的确不是我亲生的。”

  饶是众人有准备还是诧异,反而华黎一脸平静,也许这个答案早在他心里。

  “华黎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孩儿,外人怎么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怎么想,人活一辈子,不能只活在别人眼里。”

  话说出来,华家人一身轻松,没有想象的难受不安。

  华黎抓住怀一碧的手“母后。”

  一句话,一句不变的称呼,关系依旧。

  “孩子。关于以前有人针对你,欺负你,我们都知道。”怀一碧眼眶噙着泪水“那个时候我们不阻止,是因为你、包括你两个哥哥都不是弱者,你必须成长起来。”

  这些事情华黎清楚他们的用心,如果不是这样,他如何独当一面,只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废物。

  “母后,你是在哪见到我的。”

  “仙女县,冰天雪地里只有你一人,你不哭也不闹,那个时候我还很担心呢。”提起这个,怀一碧露出担忧“不过幸好你没事,长这么大了,有时想要是你能修炼就好了,可有时又想,平凡也好。”

  颜却清问“没看见其他人吗。”

  “没有,一片白色,不过小黎子包的很细致,衣服用料都是极好的,就是……”看了华黎一眼继续说“外衣上有血迹和泥土。”

  看着众人担心的模样,尤其是坎和七七,怀一碧马上又说“不用担心,华黎没受伤的。”

  坎撇向一边“才没担心。”末了觉得不够加上一句“准是那时伤到脑,没看出。”

  怀一碧对坎口是心非乐的模样呵呵的笑“小时候的华黎一点点的,很可爱,长大了也是小小个,总被你大哥背着到处走,你二哥最喜欢把你背到树上。”

  华黎也想起的事,小的时候,母后最喜欢喂他吃东西,怕他长不大似的,父皇对他很严厉,可也有温馨的时刻,会抱着他坐秋千,买一屋子的玩具。

  想起以前的事,几人都露出欢喜。

  一晚上,屋子里的欢声笑语不断。

  清晨,坐上帝皇国的马车,浩浩荡荡再次起程仙女县。

  随行的还有安非洛,华落知道颜却清的不对劲,怕出事,一狠心让他陪同颜却清,有修染在,总比在自己身边好些。

  马车走到一半的路程,华黎一脸不开心来到颜却清的马车,拿起茶杯仰起脖子一干而尽。

  宗茂那家伙对他的讯问置若罔闻,被抓住后一声不吭,不吃不喝,无论是谁来都不说话。

  众人等着颜却清,可他不知为何不见,仿佛没宗茂这个人,一直研究着篙媛给的小葫芦。

  葫芦是个机关盒子,后被坎两三下解开,里面有一个小纸条,写着‘西院红花,危月燕,南楼青主。’

  修染一看,不懂。

  颜却清说“西院和红花分别指的是青楼和妓女,危月燕是指燕子在高楼上岌岌可危,也是隐喻妓女。”

  颜却清觉得奇怪,这不是重复了吗?照理说藏匿信息是越简洁越好的啊。

  “那南楼青主呢?”

  “哦,指的是官宦人家。”

  “这是说一个妓女嫁给官宦人家有生命危险吗?可是小心勺子是怎地?”在颜却清对面的震看见纸条背后的字画问道。

  原来纸条背后还有东西,写着‘小心’二字,旁边还画着一个勺子。

  修染一眼看到纸张两面的字迹不一样。

  “奇怪,是两个人写的?”

  修染想起一件事,说“还记得旬尘大师的预言吗?”

  他一说,人们想起那句预言——揭开一层又一层,往事永远揭不完,风过,云散,葫芦又来了,父子君臣,父不父,臣不臣,一道彩虹献世助。

  原来预言未完的。

  葫芦会是指李允则的葫芦吗?父不父如果是说华帝不是华黎的亲生父子,那臣不臣……

  联想华帝猜测青帝舵的舵主是朝廷的重臣,

  “啊呀,到了,到了。”七七拍着小手很是兴奋,小黑这个不怕冷的也是开心直咧嘴,恨不得现在就跳下去。

  安非洛走过不少地方,可这样的风景是头一次见到的,大大的眼睛充满喜悦。

  这三小只,一到地就撒丫子跑了。

  颜却清去军营问池康的事,连长慌张的问“池康怎么了。”

  “那个,以后你会知道的了。”

  连长神色变了两变,连连叹息“那个傻小子。”

  “发生什么事了。”

  连长怜惜的抚摸玉佩说“他有一个意中人,很漂亮,他很喜欢对方。谈了一年多,可是一个月前他变得沉默寡言,问他什么事也不说,那个姑娘可能不要他了。”

  “为何。”

  “平常他一有休假很兴奋,经常买些女孩喜欢的东西,有零食小饰品之类的,可最近他很沉闷,心事重重,问他怎么了就说没事没事,不肯说。”

  关于池康的恋人,没有太多的信息,关于漂亮也是池康的说法和众人的猜测,没人看过女孩的真面目。

  “后来他跟我说要沐休一段时间,我允许了,以为他是散散心,没想到……”

  看来连长以为池康殉情了。

  兑突然来一句“难道是那个水鬼。”

  一句话把华黎吓得起鸡皮疙瘩,上次被不知名东西诱进河里的事情,现在还没缓过来。

  坎鄙视看着他“胆小鬼。”

  华黎立即炸了,伸出手指就去挠。

  节晖提议“要不我们去章府看看吧。”

  华黎摇头,章府临近那条卑水河,不想去,颜却清想留下调查池康神秘的恋人,节晖有些失望。

  可两天后他们不得不去。

  姚肃知道他们在仙女县风急火燎前来——章府死人了。

  “什么人!”华黎惊问。

  “一个下人。”人有贵贱,一个下人死活理应不该如此惊慌,但姚肃下意识判断不是普通命案这么简单,便来打扰颜却清。

  闲言少叙,一行人很快来到章府。

  只是往日雄伟*的府邸如今被黑白二色包围着,死气沉沉的压抑。

  章邸很大,但章兴建来可不是为了享受。

  这与其说是府邸不如说是为士兵建设的爱心馆。里面设有医馆、学馆、收容所,退伍的兵人,残疾兵人、遗孀都能在这里得到很好的帮助。

  很多小孩欢乐的玩耍、读书;一些妇女做着家务、针线活;缺手断腿的男儿郎也没闲着,有的编着竹筐、做木工;一些老人都在磨着麻绳、酿制酱料,井井有条,没有一个人是废人,各得其所。

  只是往日的欢声笑语不在,带着股忧愁。

  众人赞叹“真是了不得的创举。”

  反倒本该得瑟的华黎来到章府后闷声不吭,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隐隐呼唤他,越往里走越强烈,那东西似乎在府里的深处,华黎心里躁动不安,努力平稳心情看花园中的尸体。

  尸体上有四道绳索留下的痕迹,两道紫红,两道白痕。颜却清一看就知道这里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姚肃称奇“你又怎么知道的。”

  “你们看尸体上旧的索痕移动了,以致有了两条索痕,旧痕紫赤有血荫,移动后的索痕只白色,没有血荫。”

  颜却清看了尸体得出以上结论。

  锐开不由赞道“先生真乃神人啊。”

  节晖也佩服不已“名不虚传,章将军的案子真相大白看来指日可待啊。”

  颜却清抱拳回话“过奖,断案一事自当尽心尽力。”态度不卑不傲,即不盲目兑现什么,又不过分谦虚,节晖三人对他的感觉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下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柴夫,被人用利刃割开喉咙致死,除此之外,暂时还没发现。

  到死者房内看更没收获,下人都是睡通铺的,死者床上除了几件衣服外,什么都没有,钱财都是身上。

  瑾瑜从伤口判断死者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杀死的,目的性很明确,可钱财都在身上,不是劫财,谁会伤害一个无关重要的柴夫呢?

  管家没有异议,只要不吵闹不破坏章府欢迎任何人的。

  姚肃环视周围,缅怀往事,感慨的说“真怀念那个小孩啊。”他自说自话“允则那孩子的少年时期就是这里过的,说实话,我怎么也不相信他是那种人。”

  姚肃还想说些什么,但瞄到修染的存在,抖了两抖,愣是不敢在唠叨。

  不知为啥,平时爱闲扯唠叨的姚肃只要修染在他就浑身不对劲,这人啊,比仙女县长期不融的冰还冷。

  而且,颜却清去哪他也在哪,真是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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