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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突遭丧父真言吐

  第019章、突遭丧父真言吐

  【我们只是把一天的日子视为在生命的名目下所包括的东西,正如在一个集合概念下面所包含的各个单一事物。】

  看了一眼凝重思考的清清,七七重重点头“恩。”然后自动接过修染的手帕擦眼睛,给了个大大的笑容“羞羞真好。”

  修染也情不自禁回以淡淡的笑,侧头望着颜却清,心想,这是怎样的人能把小孩教的这么懂事听话体贴却不失孩子心性,又是怎样一个人不知何时夺去自己的心。

  等颜却清回神看到一大一小温柔、期待的看着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修染起身说“华黎在白鹿湖。”

  颜却清愣住,他刚想问华黎在那里呢。

  “我要芒果豆腐吃。”修染说完朝七七伸出手指,七七用小拳头立即握住,跟着他走了。

  白鹿湖在帝城是很有名声的。起源曾有人在那里多次看到白鹿的身影。

  白鹿传奇的仙兽,相传能见到它机缘不小,吃货的颜却清对虚无缥缈的白鹿没兴趣,但他来帝城一定会去好几趟白鹿湖。

  因为附近有一家豆作坊,几百年都是纯手工,尤其是那里的水豆腐,吃过的人没有不记惦的。上次颜却清为修染制作的芒果豆腐中的豆腐取材就是来源这。

  颜却清来到白鹿湖,看到华黎,余眼似乎瞄到什么白白的物体,联想白鹿湖的传说,难道是白鹿?心情激动了一下,可转头却没发现,失望摇头可能看错了吧。

  接近华黎,才发现小黑在他怀里,他抱着小黑目光呆滞,小黑早已昏睡过去。

  华黎说“我想回到过去。”

  颜却清仿佛在劝说,仿佛自言自语。

  在我们的想象里,今天又将在明天重现。其实,明天已是另外的一天,它也只来一次。我们忘记了每一天的日子都是生命中的不可缺少的、今天只有一次,它永远不会再来。

  华黎,珍惜吧,珍惜每一刻可以忍受的现在,包括最平凡无奇的、我们无动于衷地听任其逝去、甚至迫不及待地要打发掉的日子。我们应该时刻记住:此刻时光匆匆消逝化作往昔。

  从此以后,它就存留在我们的记忆里,在将来,尤其到了糟糕恶劣的日子,我们的记忆就会拉起帷幕:此刻时光已经变成了我们内心眷恋和思念的对象。

  华黎眼神渐变,抬起头看颜却清,从他的眼中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慰藉……如同海洋一样平静和谐。

  华黎以为颜却清会告诉他一些大道理,但没有,他只是告诉他,每一刻都是自己的组成部分,不可缺失的,珍惜难受的,这样才能更好地享受。

  说来容易做来难,否则人们的祝福话为什么都是一帆风顺,万事如意呢。

  颜却清没有说太多,拍拍华黎的肩膀就走了。小黑一步一回头的跟着颜却清走了。

  此时此刻华黎只需要自己。

  等华黎想了良久,他猛地抬起头,清洌的双眸满是压抑的痛苦和幽幽的哀怨。没有一句话,没有一个动作,甚至没有一声啜泣,一滴眼泪如晶莹的水晶迅速自他眼眶凝聚、扩散,然后滴落,无声、无息,流过脸夹,掉入土中。

  回去的路上,颜却清感觉别人盯着,转头回望,心里咯噔一下,脸色苍白,心惊不已。方才他看到一片紫色闪过,紫色身影不在,但他眉头上的惊忧难以划去。

  小黑什么也不知道,吃着白豆腐欢快的啃。

  回到驿站中,小猪鼻子上还残留豆腐的痕迹,小豆眼睛满是欢愉。

  七七在厨房里围着颜却清的脚下团团转,嘴巴可疑的液体不小心滴下,眼里满满都是垂涎。

  倚在门槛上的修染,看着颜却清忙碌却不乱的身影,眼里满满都是温柔。

  颜却清不知,他比往日更加细心精心的烹饪,只为一人,眼里是他不知的深情。

  夜晚,橘黄色的月亮挂在空中,冷冷的淡淡的,淅沥沥的小雨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砰’‘砰’‘砰’的声音在颜却清耳边响起,只听华黎大声喊“先生,我想起一件事。”

  华黎迫不及待进入房里,跟颜却清说起他的发现。

  这发现很快与明日发生的大事件产生重要联系,给案子带来重要的突破。

  清早,大家抬头见华黎出来了,看着他不振的脸,问,昨晚没睡好?

  华黎施展筋骨“为什么个个都说我睡不好,爷睡的可快活了。”

  为啥要用快活二字。

  人们细觑华黎脸色,看看他是不是强颜欢色,背地里哭湿枕头。

  发现他是真的看开了,个个夹着好菜放他碗里,伴以鼓励慰问的眼神,华黎心里一阵感动。

  昨日华帝虽那样说话,可回去之后他压下两国对狄克讨伐,敷衍着会抓到人给个交代的,实际是什么命令也没下。

  华黎心情大好。

  此时,篙府外。

  帝城军得了华黎情报将篙府严严实实围起来,一支十来人组成的小队伍手持武器欲进入府内,外出回来的篙媛看见这阵势气势汹汹的怒喝“你们干嘛。”

  军队的队长站了出来“篙小姐,接到命令要进入府内办事,请……”

  “办事?”篙媛像个不讲理的世家小姐一样,扬起鄙视的笑,高傲地说“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这里是那里!办事!办什么事啊,还要如此多人煞气冲冲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本府出了大事呢。”

  “篙小姐,请不要阻碍我们办公,否则……”

  篙媛呵呵一笑,没把威胁看在眼里,挺胸欺近“否则怎样,杀了我吗?”

  “不敢。”队长神情漠然,恭敬退后几步避开篙媛。

  “哼。”篙媛作势要进入府内。

  队长一声令下“抓起来。”

  篙媛可算碰见硬茬了,眯着眼睛打量他。

  队长侧着身子让士兵进入,篙媛挥手就是一鞭阻止他们前进,士兵等人看着地板碎裂扬起碎片在面前纷纷停下脚步。

  “这里是你们说来就来的吗!”说着摆起架势,撑起火鞭想干一架的节奏。

  士兵们面面相觑,先不说打不打的过,这篙媛得罪不起啊。

  反倒队长没当篙媛一回事,波澜不惊,抱拳“如此,得罪了。”

  篙媛被气的,她只是想阻止士兵们进入,哪真的想跟他们打啊!眼珠子一转,只好大声呼叫“来人啊,一群男子欺负女子啦!”

  士兵们哭笑不得,与队长一起到也不慌,就这样看着篙媛。

  篙媛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可渐渐的她发现不对劲,“糟糕!”

  他们不止这些人搜查篙府。

  可篙媛反应过来时李允则、展雄州、宗茂已经被发现。

  这时,三人竟被士兵追到大门前,篙媛大惊失色!

  顿时乱作一团。

  队长眼疾手用法宝困住宗茂,篙媛不好真的用火鞭与他打,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他,这一抱还真为另二人争取了逃脱时间。

  队长对这个篙媛也没办法,正打算去追,篙府总管跌跌撞撞跑了出来,脸上挂满泪水。

  队长知道篙总管的品性,诚实忠厚,就算有意包庇罪犯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福伯,怎么了?”

  “小姐,老爷,老爷他……”福伯磕磕碰碰地走向篙媛,话根本说不出。

  篙媛瞬间蹦紧脸,心快速不安跳动“怎么了。”

  “老爷……他,没气了。”说完话福伯失去所有力气倒在地上。

  篙媛大脑空白,连连后退,被队长托住软下的身躯才没有摔倒地上“不可能的,昨日还见到的。”

  福伯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去看看吧。”队长让人背着福伯找大夫,他陪着篙媛前去找篙天元。

  人并不难找,因为某个居处响起男女撕裂的哭声,篙媛一步步走进,拨开伤心哭成一团的人们,看到篙天元神色平和躺在地板上,发疯跑到跟前,跪在地上,抖着手探鼻息,确认真没气息后,抱着篙天元无声哭泣。

  队长神色庄穆,退出人群将消息告知上头。

  当华黎抱着对篙媛的愧疚等待消息时,没想到等来篙天元的死。

  很快,他们来到篙府。

  遣散人群后,瑾瑜开始初步尸检。

  身上只有两处明显伤口。一处是胸口上清晰的黑色掌印,死因就是这一掌震碎心脉而死。

  另一处在双腿膝盖上,呈一字状,两个膝盖都有,伤的并不重,可伤口很奇怪。

  在座闻言纷纷皱眉,篙天元修为已有黄阶,死的悄无声息,着实令人惊讶。

  篙媛坐在凳子上呆呆的,冬儿几个女孩子说话都没听进去。

  华黎听说了队长抓到宗茂的事,下意识认为就算人不是他们杀的,肯定也有关联。

  看着篙媛要死不死的样子,一下怒了,抓着篙媛的肩膀哄道“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

  看到她的眼神,华黎心悸“你,你为何要帮展雄州。”

  篙媛没有说话。

  “如今你还不将事情说来,你,你不想找出杀害你爹的凶手吗!”

  “不可能是他们的。”

  华黎急的跳脚“宴会那天你身边的那个男子就是展雄州吧。”

  篙媛错愕抬头——你,你怎么知道的。

  华黎清了嗓子“事情是这样的。”

  小剧场:

  泰问瑾瑜“为什么我早上刷牙总恶心干呕。”

  瑾瑜本想问他身体状况如何,就听到伸着懒腰走出房门的华黎答“不照镜子就好了。”

  泰……

  瑾瑜捂嘴偷笑。

  



☆、第020章、北斗七星分权势

  第020章、北斗七星分权势

  华黎解释道“一开始听到他名字我就觉得熟悉,可一直没想起来,直到那日宴会上看到你,我才想起那是你弟弟,嗯,干弟弟。”

  篙媛低头扯着嘴角一笑“是啊,干弟弟。”她这幅没有生气默默掉泪的模样,华黎很着急,走来走去不知怎安慰好。

  展雄州是在篙府长大的,可因身份有别加之展雄州是个修炼狂,是以很少来往,了解不深。

  从小篙媛比男人还男人,别说害羞了,就连撒娇都不知为何物,只有在展雄州面前不一样,长大了也是,而宴会上篙媛竟牵着一个男人手臂露出小女人娇态,华黎惊悚之余不好问太多,但身为好友私底下打听了一把。

  男子是她父亲篙天元的手下叫杜凯,两人之前没有交集,甚至前天才刚认识,因篙天元实在离不开又怕篙媛惹事派杜凯监督她。

  以篙媛的性格绝不可能产生一见钟情什么的,那日篙媛与男子举止亲密,不像普通关系,于是华黎想起少时的展雄州,虽然相貌不一样,但体态和行为举止骗不了他,一怀疑,调查发现那个男子近期才到,如果李允则三人从南境逃亡到帝城,时间吻合,以篙媛性格包庇他们不无可能。

  因此有今天的上门抓捕行动,果真不出华黎所料。

  篙媛悲从中来豆大的眼泪又开始流。

  见她哭了,华黎手忙脚乱安慰,慌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她哭。

  “别哭啊,你,你怎么引狼入室呢。”

  篙媛深呼一口气问华黎“你信我吗。”

  “那你就告诉我,如果你什么都不说,他们还是戴罪之身。”

  篙媛看着他“你信我?”

  华黎点头“可我不信他们。”

  不信是正常,篙媛清楚这点,坦白道“是的,在你们回来前两天,雄州暗中来见我爹。他说他们是清白的,无论是物资、士兵消失还是章将军的死。”

  “详细说。”

  “当他们去到章将军帐篷里,还没一盏茶的时间,周围突然一黑,接着响起物体倒地的声响,瞬间又恢复光明,第一眼看到的是满地尸体,还有手中多了一把带血的刀。他们不知作何反应,邢博闯了进来。接下来被抓入大牢严密看管,莫名其妙的逃了出来。”

  “怎么逃出来的?”

  “寅时,营内突然乱作一团,牢房内很多士兵都出去了,接着雄州砸破铁牢,趁着不注意逃了出去。”

  “是谁烧的粮草?”

  篙媛摇头。“他们逃出后第一时间伪装身份,那次在客栈见到你,李允则就认出你来,雄州本想跟你说明一切的,谁知发生误会。”

  华黎讪讪,要是那天没那么多误会,也许事情完全不一样了。

  “雄州被打伤,他们本想找个地方想藏起来再作打算,可是不知为什么,那些人总能找到他们,无法只好冒险找……爹。”

  “为何找你们,他们就不怕拖累。”

  “因为他们是广鸣会的人。”

  华黎惊讶“什么!?”

  “而我爹就是广鸣会的首领。”

  华黎被接连起来的消息惊讶的合不上嘴。

  “所以我才说他们是无辜的。”她整理思绪继续说“雄州他爹战死沙场,被我爹收养了,他的心性我清楚,绝不会杀爹的。”

  “可李允则他们……”

  “李允则就更不可能了,你应该知道李大哥父亲被判通牒罪吧。”

  华黎点头。

  “是被陷害的。”

  “什么!这……你确定。”

  “我没有直接证据,但你们知道李大哥为什么会去北关城吗?”篙媛抬头看他们。

  “不是他自愿的吗?”

  篙媛笑了出来,看了华黎一眼“你真幸福。许多人都说你可怜,这样的性格、体质投生帝皇家,要是你在其他国家早就死了千万遍,所以我说其实你很幸运,无论你是不是华帝和华后的儿子。”

  篙媛莫名其妙说了一番话,华黎摸头,不大明白。

  “你应该去北关城看一看的。”篙媛露出一种很复杂的表情说“我去过,所以,我认了。”

  华黎更不懂了,认?认什么?

  别以为李允则很不了不起。帝皇国家大业大,边疆线何其长,不可能数十年如一日守卫每一处疆域,通常来说,接近敌国的边界是没多少人的,因为人怕死!

  而且边疆的居民很多都是混血,生来不是帝皇国的人,对帝皇国没有深厚的感情,那里平静、安全去哪里。

  其实说起来,那些居民的土地和原本的国家很有可能是被帝皇国强占、消灭的。上面派李允则当这个守卫就微妙了,要他驯服北关居民,抵抗敌国,这不是难为人吗。

  联想他父母的事,再想想蛮国近年来频频冒犯,坎一旁露出讽刺的笑,难怪邢博年纪轻轻就当副将,而李允则在官场磨砺数十年,却只是个边关城的太守。

  只因不属于他的罪名。

  篙天元本身与青帝舵无冤无仇,他成立广鸣会只因他看不惯,华帝分身乏术,打理一个国家谈何容易啊,对于篙天元的作为,他有所察觉,但全装看不到,背地里一直暗中支持,只是极少人知道罢了。

  华黎点头,军队是帝皇国的根,而粮草是军队维持最基本最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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