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快穿:反派难为.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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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地里的活,她都一手承包了,每天起早贪黑,种出的粮食,除了交租以及留下来自己食用的以外,全部都被她卖了填补到她女儿的身上。

而这个女孩每天一觉睡到日上三竿,醒着的时候,唯一的任务就是臭美。

每次看到其他的女孩有什么漂亮的衣服,好看的装饰都会嫉妒万分,回来埋怨自己没有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埋怨自己只有一个守寡的母亲。

女孩到了十六岁开始说亲的年纪,她看不上村里的那些泥腿子,她一心想嫁给那些住在大院里有钱的少爷。

可这一回她的母亲并没有再依着她,她的母亲知道,不管在什么时候,婚姻都讲究门当户对。

她们这样的家庭,即使是有少爷看上她的女儿,也不会对她是真心的,娶回去顶多也就是个妾。

哪有母亲愿意自己女儿去做妾的,再说高门大户规矩多,后宅阴私那更是恐怖异常,又哪是她们这种人呆的下的。

女孩的母亲在邻村给她相了一户人家,男方家父母双亡,独剩他一人以打猎为生。

上面没有公婆,女儿嫁过去了就能掌家,并且有她帮趁着女儿的生活也不会太难过。

可女孩并不能理解母亲的苦心,寻死觅活地不愿意,甚至想要逃跑。

还好被女孩的母亲发现,给关了起来,并迅速地与男方确定了婚期,把人嫁了过去。

木已成舟,女孩嫁做人妇,本该安生的相夫教子。

可这个被惯坏了的女孩并不消停,她每天将家里弄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她的丈夫知道她嫁给他觉得委屈,多方忍让,一退再退。

明明是个个头一米八九,浑身肌肉的大小伙子,每天被媳妇挠的满脸开花。

成婚以后别说温床暖玉了,根本连房门都进不去,只能搭了个凉棚睡在院子里。

即使这样,女孩还是不知好歹,每天趾高气昂地吆五喝六,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她,她最委屈。

原本成婚以后男子并不准备再去打猎,他的父亲就是打猎的时候被一头野兽所伤,最后伤势过重去世,他的母亲也因伤心过度没几年也去了。

他不想自己的妻子也像他的母亲一样,每天提心吊胆,就决定以后留在家中种地。

可这女人太能作了,她不但搅和的自家不得安宁,最后搅和的四周邻里都怨声载道。

无奈男人只好放弃了种地的打算,带着女孩又回到了,距离村子不远处的一座大山上的半山腰处的住所,这是他以前为了打猎方便盖起来的小木屋。

女人哪里愿意住这么简陋破旧的房子,可不管她怎么样胡搅蛮缠,男人就是铁了心不回村子里。

后来时间久了,男人越来越沉默,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他宁愿在山上转悠也不想回家。

女孩不是不想离开这里,可她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有力气爬山走出这片大山,并且山中还会出现野兽,她就更加不敢了。

后来有一天,男人去打猎的时候,在山腰处发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

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将她带回了家。

这自然又引起女人的一番撒泼打闹,不管她如何看不上这个男人,可到底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见他如今对自己陌生的女人这样照顾,她怎么可能服气。

并且这个被救的陌生女人,还有一张比她还要出色的容貌,就更加让她容不下她了。

这一回,男人忍无可忍打了她,因为她想趁他不在家的时候将这个受伤的女人扔出去。

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大山里,将人扔出去那就是必死无疑。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有些脾气不好,任性一些,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恶毒。

其实女没想过将人扔出去会有什么后果,她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自然会有人跟在她身后帮她善后,导致她做事一向随心所欲。

女孩从小跋扈到大,第一次有人打她,自然是不依的,一气之下跑出了家门。

男人打完她也是非常后悔,看她跑出去担心她的安全也追出去寻找。

后来见到她被一头野兽追赶,冲上去救她。

可他匆忙出来并没有带工具,徒手跟野兽搏斗最后重伤身亡。

女孩吓得半死,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跑出了大山。害死了自己的丈夫她也不敢声张,直接跑回了娘家,她的母亲询问,她就编了谎话骗她母亲说男人是打猎的时候受伤身亡。

最后村里的人上山为男人收了尸,但是那个受伤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

男人家没有其他的亲人,女孩成了新寡被她母亲带回了家。

过了一段时间,这件事渐渐被人所淡忘,成为寡妇以后,她发现自己更加自由了,女孩也放下了心中的惧怕,又开始做起了嫁入高门的美梦。

可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在村子里是一枝花的她,在县城里高门大户的小姐们相比,相差甚远,更不提她还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

但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她,不听母亲劝告,一心做着美梦。后来她认识途经他们村子的男人。

那男人自称家财万贯,再加上那男人收拾的风流倜傥,勾的女孩意乱情迷。

她以为她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她嫁入高门做少奶奶地美梦就要实现了,最后瞒着母亲跟着男人私奔了。

所谓聘则为妻奔者为妾,父母国人皆贱之!这上杆子自己往上凑的能有什么好待遇。

第1029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二)

况且她嫁入高门的梦想最终也没有实现,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个骗子。

他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地痞流氓,在家乡惹了事才躲了出去。

碰到了傻了吧唧的女孩,骗回了家。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女孩只能委曲求全地在男人的棍棒底下讨生活。

事到如今,她才明白虽然她家一贫如洗,但她过得生活是多么的幸福。

虽然她的丈夫少言寡语,但他默默地付出与忍让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但说什么都晚了,最后她怀孕八个月的时候,被喝醉酒的男人打了一顿,一尸两命。

最后,也只落了个丢进乱葬岗的下场罢了。

吕品言颤巍巍地睁开眼睛,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她犹如身临其境,又好像是一个看客。

她融入那个女孩的身体,看着她一步步落到那个下场,感受着那个女孩的一切情绪,心中却无悲无喜。

转着眼珠看了看四周,这里好像是梦中的那座半山腰上的小木屋。

吕品言眉头微皱,刚传过来就已经成亲了?

她不太喜欢这种强制性的关系。

吱呀一声,木屋的门被推开。

吕品言躺在里屋的床上,并不能看到外面的人是谁。

不过想来除了这具身体的丈夫,也不会有其他人。

吕品言并没有动,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看着简陋的屋顶愣愣地出神。

她需要时间来沉淀下上个世界的情感,毕竟过去了就如过眼云烟,一直想着也于事无补。

生活还是要过的,人必须往前看才行。

那些情感只能埋藏在心底最深处,或许等她离开这里回到现实世界,偶尔会拿出来缅怀一番。

“英娘,你起了吗?”一道低沉充满男子气概地声音传了进来。

吕品言没说话,眼珠子都没动一下,显然整个人还沉浸在复杂地情感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我进来了?”话音刚落,门口的帘子被挑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搀扶着一个昏迷的姑娘走了进来。

男子见她睁着眼,显得一愣,神色顿然有些慌张,“你,你醒了怎么不说话?吃饭了吗?”

见吕品言不理他,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姑娘放在她的脚头自顾自地说道,“我上山打猎的时候发现一个受伤的姑娘,就带回来了。”

见吕品言依旧不理他,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你,你别生气,这到底是一条人命,等她好一些了我就送她走。”

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男子转身说道,“我去山上找点止血的药,英娘你先……”

本来他想让她帮忙照顾一下这位姑娘,可想到英娘的脾气,那句话到底没有说出来。

“算了,我尽快回来。锅里有饭,饿了你就吃。”说完撩起帘子走了出去。

等吕品言整理好心情回过神来的时候,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她慢悠悠地坐起身,却被脚边的人吓了一跳。

我去,这人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正当她盯着浑身鲜血淋漓地人愣神地时候,床上的姑娘哼咛一声,幽幽转醒。

她目光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对面的吕品言时,显然想起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是你救了我?”姑娘气息虚弱地问道。

吕品言愣愣地摇了摇头。

原来剧情已经发展到这个时候了,那么说她老公就快该领盒饭了?

不过既然她来了,自然不会像原主那样,任性地将人扔出去,从而间接地让那男人丧命。

如此一来,她或许就要一直背着有夫之妇的名声了。

有夫之妇的名声对于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是不是还得履行夫妻义务?

这个她真的做不来。

那男人是原主的丈夫,对于她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而已。

见她发愣出神,受伤的姑娘轻声提醒,“请问,是谁救了我?”

“是……是我相公。”吕品言愣了愣说道。

话音刚落,门帘被撩了起来,男子捧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

两人同时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让他身形一顿。

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吕品言的神色,发现她好像并没有生气,放心地松了口气。

“英娘,这是我弄的一些草药,麻烦你给她包扎一下吧。”作为经常在山里打猎的猎人,经常会磕碰擦伤。

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钱去镇上买药,久而久之,对于山上一些能用的草药都了如指掌。

“小女子名柳如絮,壮士地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柳如絮强撑这想从床上爬起来,给他行礼。

男子想去扶她,又因男女有别不方便下手,手忙脚乱地快速说道,“别,别,没什么好谢的,既然遇到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你的伤口又流血了,还是先躺下吧。”吕品言抽了抽鼻子,闻到房间里浓烈地血腥味,淡淡说道。

“对对,你快躺下,让我娘子给你包扎一下。那个,我急我先出去了。”

包扎伤口需要干净的布,吕品言扭头看了看四周,简陋的房间里只有一张破旧的桌子跟一条板凳,瞅了一圈也没想到一个能用的东西。

柳如絮也看清了这户人家的情况,不想让他们为难,开口解围道,“不用麻烦了,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吕品言扫了一眼她身上被血染红的衣裳,说道,“我怕你失血过多,死在我家里。”

“……”莫名感觉好扎心什么鬼。

吕品言下床,从床底拖出一口木箱,里面装的是原主李莲英的嫁妆。

从箱底掏出一件衣裳,找了把剪刀喀嚓喀嚓几下,崭新地衣裳变成一条条的粉红布条。

如果原主还在的话,一定会气疯的,这叫衣裳是她最喜欢的一件。

只是在乡下穿浅色衣裳容易弄脏,她前后也就穿过一次,就压在箱底。

将剪好的布条放在床头,“我去烧点热水,你不要乱动,更不要逞强自己动手,浪费我的东西,我不会再给你撕第二件衣服。”

“好,我知道了。”柳如絮诺诺低语道。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气势,莫名的让她感到敬畏。

第1030章 惹是生非小寡妇(三)

吕品言走进厨房,正在厨房里忙活的男人……

忘了提,他名叫萧落尘,据说是他父亲特地到镇上请了先生给起的名字。

正在忙活得萧落尘见到吕品言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看着她,“是不是饿了?饭菜我一直在窝里给你热着呢,我这就给你端出来。”

吕品言看着他叹了口气,萧落尘就是活的太卑微,不管选修怎么闹腾,他都一心忍让,让原本就任性妄为的原主更加变本加厉。

“先不用了,你先烧一锅热水吧,我给那姑娘擦擦身上的血迹。”

萧落尘猛地一拍额头,他真是糊涂。平时他一个大老爷们受了点伤,都是随便弄点草药抹一抹就完事了。

人家一个姑娘,总不好也这么随便。

“好,是我没考虑到,我这就烧。”

萧落尘将窝里的饭菜端出来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躲在炉灶前一边往里添柴一边说道,“你还是吃点东西吧,这么久没吃对胃不好。”

说着还扭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就怕她又不耐烦的嫌他啰嗦了。

吕品言皱了皱眉,有些烦躁地说道,“我知道了,还有等那姑娘好些了,就赶快将人送走。烦死了,弄得一屋血腥味,还怎么住人。”

见她语气不耐,萧落尘反而松了口气,这才是他熟悉的那个李莲英,刚才和颜悦色的那个,反而更加让他胆战心惊。

“好,我知道了,等她好一些我就送她走。”

“送走又怎样,那屋子还不是一样被污染了,臭死了。”

吕品言不喜地说道。

萧落尘陪着笑脸,“开门开窗多通风,不会有什么味道的。”

“切~”吕品言放下筷子冷笑一声,“就你这破房子还需要开门开窗通风吗?”

萧落尘沉默不语,低头往炉灶里塞柴火。

“姓萧的,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搬不搬回村里去?”吕品言掐着腰,一副泼妇模样,语气咄咄逼人。

见他闻所未闻地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萧落尘,我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萧落尘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他紧绷地身体,透露了他的隐忍。

直到被吕品言逼问的无路可退,瓮声瓮气地吐出一声,“不回去。”

“为什么不回去,我有家有院,学完住在这么个破旧的茅草屋里,方圆百里了无人烟,更别提还时不时的有猛兽出没。你……”吕品言噼噼啪啪指着他就是一顿臭骂。

萧落尘也不还嘴,沉默着将烧开的开水刮进盆里,低声说道,“我先把水送过去。”

“哎,你别走啊,我还没说完呢,你回来。你……”

见人已经端着盆快速走远,吕品言才拍着松口舒了口气。

每日一作完成!

做好一个泼妇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原主作为一个整天没事找事,有事挑事的人,突然有一天通情达理,贤良淑德起来了,才是真的有问题。

她就算要改变也只能一点点的改,一下改变太多难免让人生疑。

缓了缓神,吕品言摆好面部表情,怒冲冲地往房间里去。

在门口碰到送水出来的萧落尘,柳眉一竖,“能耐了啊,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敢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不是,我这不是送热水吗。”萧落尘低声解释道。

“哈,送热水?你干嘛这么积极,是不是看上屋里那小贱人了?”吕品言怒火高涨,也不怕屋里的人听见,大声嚷嚷道。

萧落尘忙抬手阻止她,回头往屋里看了一眼,“哎,你别,别这么大声,人家该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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