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快穿:反派难为.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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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又回到最开始的时候,“你昨晚去哪了?”

“我昨晚去了迎春阁,后来又去了皇宫。”

吕品言以为他早就调查过她的身份,知道她是从迎春阁里出来的,也就没有瞒着他。

正好她还要跟他说一说昨晚的事,让他提早做好预防。

而事实却是,夜不离只知道她曾经是皇上的妃子,至于她的身份,他根本就没有去查过。

听说她居然女扮男装去逛青楼,虽然有些无奈,但想到她的性子也不觉得奇怪。当听到她居然回了皇宫,彻底打翻了醋坛子。

“你回皇宫了?去找慕容冲?”

眼神危险地注视着她,只要她好点头,绝对要好好惩罚她一番。

这么大的醋味,吕品言不用靠近都能闻到。

“你别胡思乱想啊,我跟慕容冲没有任何关系。”

“没关系?没关系你去找他做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咱们找个地方慢慢说好吧。”吕品言小心翼翼地安抚着他的情绪。

“好,去书房说。”夜不离带着她绕着小路回了书房。

进了门,夜不离转身将她抵在门上,语气不善地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不舒服。”吕品言被迫抬头看他,可怜兮兮地说道。

夜不离不为所动,“我觉得这样很好,是不是没想好怎么说?”

“好好好,我说。”鬼畜系的男人好恐怖。

吓死宝宝了,嘤嘤嘤!

吕品言将在迎春阁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随后说道,“他们密谋要害你,你千万要小心。”

那群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蹦哒,以为他不知道,他只是想看看他们能蹦哒到什么程度而已,夜不离更想知道的是她去皇宫做什么。

“然后呢,跟你去皇宫有什么关系。”

“我猜想这事是不是慕容冲背后主使的,所以才去皇宫问他呀。我真的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我太伤心了。”假哭两声来表达她此时特别特别委屈地内心。

夜不离明知道她在装,还是心疼了,将她搂在怀里,“好了,不准哭了,再哭我就吻你。”

“……”这是哄人还是威胁人呢。

“你跟慕容冲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可以不介意她的出身,她的来历,她曾经是不是有过其他男人,但他真的介意她还跟别的男人继续有来往。

“我跟他…怎么说呢,以前我算是他手下的一枚棋子,现在我算是他的恩人吧。”吕品言想了想总结道。

“什么意思?”

“你没调查过我的身份吗?”吕品言好奇地问。

夜不离淡淡摇了摇头,“我不会调查你的”

吕品言心中升起一股暖意,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谢谢你的信任。”

既然他一无所知,吕品言干脆就将她的身份,还有进宫以后做的一切,事无巨细通通告诉了他。

“你确定他不知道你的血的功效?”等她讲完,夜不离一脸担忧中还带着淡淡的杀气。

仿佛只要她说不确定的话,他就立刻杀进宫里,将那个可能会威胁到她的人杀了。

“不要这么紧张。”吕品言笑的甜蜜,“慕容冲不知道,况且就算他知道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她没有告诉夜不离昨晚她装神仙骗慕容冲的事,毕竟这种事解释起来太过麻烦了。

为了打消他的疑虑,吕品言只好换了个说法,“我跟慕容冲做了交易,他会帮你处理那些打算背后算计你的人。”

“不必,那些人我还不放在眼里。倒是你,你跟慕容冲交换了什么?”

“唔~我答应他,事成之后你会交出虎符。”吕品言偷偷地打量他,“我没问过你就替你做了决定,你会不会怪我?”

其实吕品言并没有跟慕容冲说过这些,她会跟夜不离这样说,第一是想知道自己跟权利,在他心里哪个更重要。

虽然他现在没有属于夜澈地记忆,但他们俩的灵魂现在缠在一起,潜意识里他的想法也就等于夜澈的想法。

是的,刚才她凝聚仅剩地灵气偷偷地给他做了检查,发现夜澈的灵魂跟夜不离的灵魂缠在一起。

难怪上次她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第二个原因,算是她做好事吧。

等他们走了,也不知道真正的夜不离会怎么样,如果夜不离还存在的话,她也不希望夜不离会走上剧情里的老路,毕竟这也是夜澈待过的身体。

况且慕容冲的为人她还算了解,夜不离主动归还了虎符,慕容冲会善待他的。

“不会,实际上这个身份我早就不想要了。”他并没有说假话哄她开心,他是真的觉得这个身份是个负累,他早就想放下了,只是有些事身不由己。

他是相信她的,既然她说慕容冲可以相信,那他就随她。

夜不离抱紧她脸上挂着真诚地笑容憧憬未来,“我知道你不喜欢被关在这方寸之地,等事情结束,我带你去闯荡江湖。”

除了他的心腹,没人知道他除了是异姓王,战神将军,他在江湖中也有一方势力。

比起朝堂,他更加喜欢江湖之中的潇洒快意的生活。

“好啊。”吕品言淡淡应道。

心中不由的有些惆怅,可惜没有时间了啊,她还真挺想念在江湖中游历的时光的。

第1008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一零二)

夜不离不是个被动的人,虽然知道吕品言跟慕容冲有过交易,他只需要等最后将虎符交出去就可以了。

但那些想要算计他的人,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夜不离隐秘地进了宫见了慕容冲,不知两人谈了些什么,等他出宫以后就开始布置起来。

不管他做什么,吕品言都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夜不离做什么事都不避着她,很快夜不离的那些手下都知道他们王爷的春天到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可夜澈的记忆依旧没有任何复苏的迹象,这让吕品言有些焦急。

“最近见你神色不宁的,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夜不离发现她最近有些焦虑不安,原本打算等她主动开口告诉他原因的,可她一直不说,他只好自己开口问了。

吕品言皱眉看着他,想着干脆就直接告诉他好了,万一就想起来了呢。

以前不说是怕他不信,万一再把她当有预谋的防备就完蛋了。

现在时机成熟,估计他就算不信应该也不会怀疑她了吧?

“怎么了?不方便说吗?不想说就算了。”如果她不想说,他也不会强迫她的。

吕品言咬了咬唇,算了,还是先不说了,再等等看吧,省的事情越弄越复杂。

“暂时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等实在没办法了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好,等你愿意告诉我的时候,我洗耳恭听。”虽然心中有些低落,但他还是决定支持她。

“谢谢,你对我真好。”吕品言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夜不离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小脸蛋,笑着说道,“今晚皇上设宴,快去准备准备。”

“我也去?”吕品言惊讶地问。

毕竟曾经她还是慕容冲的妃子,虽然当初唯一一次宫宴她蒙了面,但夜不离不就一眼认出她了吗?保不齐其他人也能认出来呢。

“嗯,我想让你陪我去。”他想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女人,就算被认出又怎样,谁敢质疑?

“好吧,那你等我一会儿哦。”吕品言放开他跑回房间换衣服。

再次见到盛装打扮的她依旧觉得惊艳,快速搂住她的细腰酸溜溜地说道,“我后悔了,真想将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吕品言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后悔也晚了,要说担心我更担心,我的夜王这样威武不凡,我还怕宴会上的那些管家小姐们跟我抢人呢,我要去看着才行。”

夜不离被她小醋坛子的模样逗的心花怒放,一个用力将人拦腰抱起,惹得吕品言一阵惊呼。

在吕品言的埋怨声中,大步走向马车,抱着人坐了进去。

马车晃晃悠悠来到宫门口,不少其他官员的马车已经在宫门口等待。

夜不离没有下马车,从窗口伸出一只手,手中拿着代表他身份的腰牌。

看守宫门的侍卫们连忙恭敬地推开一旁关闭的正门,两人迎了进去。

其余人见到夜不离的腰牌全都瞪大眼睛衣服不可思议的样子。

夜王居然坐马车?要知道夜王哪怕是受伤严重也是坚持骑马的,今日太阳是不是打东边落下的?

纷纷开头看向天边那抹残阳,还好还好,太阳还好好的从西边落下的。

只是那夜王为何改坐马车了,这真是一大奇闻。

他们不知道的是,等他们见到夜王身边居然跟了女人的时候,更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夜不离有特权在宫中行走不必下马,所以马车一路来到太极殿外才停下。

夜不离小心翼翼地扶着吕品言下了马车,不顾众人隐晦地目光,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等了许久,陆陆续续地才有大臣从宫门口走到太极殿,进门见到端坐在上方的夜不离,正准备上前行礼,猛地看到一旁的吕品言又愣在当场。

吕品言跟夜不离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目不斜视地小声说这话,将准备上前寒暄地大臣晾在一旁。

“饿了吗?多少吃点点心垫一垫,等回去了再让府里的厨子做你喜欢吃的。”也不理我知道这丫头的嘴有多刁,有一点不合乎她心意她连碰都不碰一下。

奈何今晚的确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不然他连来都不来。

“还好。”吕品言笑着说道,这阵子她都快被夜不离养废了,等下次去了别的位面,她可怎么活呦。

夜不离捏起桌上的点心小小的尝了一口,觉得还可以,随即递到她的嘴边,“还可以,你尝尝。”

吕品言就这他的动作咬了一口,笑着点了点头,“甜而不腻,不错。”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糊了一旁一直在偷窥地大臣们一嘴狗粮。

心中一股随之而来的郁闷之气无处发泄,只能腹诽着这一对的厚颜无耻。

慕容冲并没有带皇后只身前来,皇后虽然健在,但对慕容冲来说也就只是个名词了。

当他见到吕品言时也是忍不住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夜不离会将她也带了来。

毕竟这次宴会,他并没有要求带亲眷。

好吧,她是神仙她任性,来就来吧。

微不可察觉地冲她点了点头,还不等吕品言反应,一旁的夜不离迅速将人挡在身后,目光炯炯地瞪向慕容冲。

“……”夜不离的醋劲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上次他来宫中找他密谈的时候,他就已经见识到一回了。

好吧,你也是神仙我不跟你计较!

将目光转向前方,昂首挺胸地走上高台。

一番场面话后,随之就是一片歌舞升平,推杯换盏。

某大臣大这胆子向夜不离敬酒,心情不错的夜不离接了。

其他人见那人成功了,纷纷举杯向夜不离敬酒,夜不离来者不拒。

宴会进行到一半,一名穿着七品朝服的中年男子突然走到场中跪了下去。

无聊的有些昏昏欲睡地吕品言见到这一幕终于来了精神,目光炯炯有神地看向场中的男人。

七品官员都能进太极殿,一看就是有人特意安排的好伐,这也太明显了。

吐槽归吐槽,吕品言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还是非常期待的。

第1009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一零三)

“启禀皇上,臣有事启奏。”男人跪俯在地,大声喊道。

慕容冲挥退舞姬脸色不太好看,“什么事非要现在说?”

“启奏皇上,微臣是京城郊外泾阳县的县令,名叫杨光弘,微臣官职低微无缘面见皇上,被逼无奈,今日微臣才特地请求刘侍郎带微臣进宫,恳请皇上听微臣一言。”

被提到名字的刘侍郎走了出来,跪在男子身边请罪,“未经允许私自带人进宫,臣有罪。”

慕容冲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你的事先放在一边。”看向杨光弘问道,“你有何事要奏?”

杨光弘重重磕了个头,直起身子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微臣一要状告吏部侍郎蒋炳辉从未乙年间至今,多次收受贿赂泄露考题。二要状告礼部侍郎与其同流合污,诬陷考生导致冤假错案多起。三告工部尚书中饱私囊,江西堤坝偷工减料,导致民众流离失所,死伤惨重。最后微臣要告秦太傅,御下不严。”

铿锵有力地声音回荡在大殿上,被点到名字的几人,都面红耳赤地瞪着他,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了他。

众人心中忐忑不安,他所说的那些事情确有其事,那时还是当今皇上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老皇帝年老昏庸,他们私底下的确做了不少事情。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年,当时他们应该把所有不利于他们的证据销毁了。

可见这人敢拿到皇上面前来说,又说的句句如实,他们心中只剩下惶恐与惧怕了。

秦太傅黑着脸看向场中的杨光弘,心中猜想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目光扫过对面的夜不离,瞳孔微缩,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这是他的反击?

果然,夜不离并不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他们都小看他了。

台上慕容冲猛地一拍桌面,厉声说道,“你可知诬陷边听重臣是何罪名?”

杨光弘直直地跪在地上,大声回道,“微臣若有一句虚言,甘愿五马分尸。”

“好好好…”也不知是气这人上来就告了他这么多重臣,还是气那些贪赃枉法的大臣们。

慕容冲沉着脸问道,“你可有证据?”

“回禀皇上,微臣有证据。”杨光弘目光扫过面如菜色的蒋炳辉,厉声说道,“五年前,蒋侍郎将考题卖给一名姓高的举人,奈何那名高举人虽有考题,依旧败给了一位杨姓举人。

那高举人花重金贿赂了蒋侍郎帮他销毁杨书生的试卷,同时找打手打死了那名杨举人,而那些打手就是蒋侍郎的姻亲礼部侍郎私下开办的组织。

那名杨姓举人就是微臣的胞弟。

这还只是其中一个案例,相同的事情还有好几起,微臣为了给胞弟洗刷冤屈,这些年一直在搜集罪证。”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账本,高举过头顶,“请皇上过目,这就是那二人这些年私收贿赂的所有账目往来,还有他们豢养打手的详细资料,还有一些人证被微臣安置在一处安全的地方,随时可以上堂作证。”

小太监快步下来将他手中的东西取走,放在慕容冲的面前。

慕容冲翻了翻,只是看了几页就怒不可遏地摔了桌上得酒杯。

早已抖如塞糠的两人接受到慕容冲阴沉地目光,吓地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来,跪在地上磕头,口中不断地喊道,“皇上明鉴,臣是被冤枉啊,臣冤枉啊。”

“刘启昌,朕准将功折罪,代朕视听撤查此事,务必给朕一个满意的答案。”

刘启昌,刑部侍郎,也就是那个将杨光弘带皇宫的人。

“臣遵旨。”刘启昌叩首领旨。

慕容冲将目光当回杨光弘身上,继续问道,“你告工部尚书可有证据?”

“有。”杨光弘又掏出一本账册逞上,说道,“这是一名从江西逃难来的难民交给微臣的,他说他曾经是工部侍郎身边的一名随从帮他做过不少事情,可最后工部尚书却想杀他灭口。

恰巧碰到江西水坝决堤他才逃过一劫,混在流民中逃到了泾阳县,这本账本是他替工部尚书做过的所有事情的记录,他还说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好几个。”

“呈上来。”

慕容冲握紧拳头,目光阴沉地可怕。

虽然这些事都是他跟夜不离策划的,但真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浑身的怒火,只想将那些人全部拉出去五马分尸。

余光扫过一旁面色平静地秦太傅,心中暗恨。

这个老狐狸一向做事滴水不漏,他一时还真抓不住他的把柄。

不过没关系,治不了他还治不了他下面的那群人吗?

这还只是个开始,他倒要看看,到时候他会不会先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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