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做有点拿捏住南风雪的意思,可是事情现在只能这样解决,所以聊了一晚后,她们还是准备尽快平息这件事。
果然不出沈梦菲所料,南风雪见小童的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惊讶之余有些惶恐的说道:“这我怎么能受得起,快起来,快起来。”
扶起了小童,南风雪觉得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毕竟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
那段时间,刚从高雄回来,很多东西都要收拾,整理。绿叶天天忙着照顾瑞儿,忙活卫林,而府里也就那么几个丫头,还要帮小童整理她自己的东西,所以她空闲之余便经常去帮莫飞做些事情,而渐渐的,两人相处越来越自然,她的心也慢慢的又起了一些心思。
昨天晚上,她气愤之下,将这些心思尽数的告诉了南风绝,而南风绝的态度也很坚决,那就是他一定会让莫飞娶她。
可是南风雪并不想强求,只是想到那几天朝夕相处的感觉,心里的那份坚持便动摇了。
她自己劝自己道:“既然小童那样的女子都能得到莫飞的青睐,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我比她相识的早,比她更了解莫飞,甚至比她会照顾人,难道我就配不上莫飞?”
她劝动了自己,同意了南风绝在今天饭后找莫飞谈一谈的提议,甚至是即便莫飞不是心甘情愿,她也要嫁他!
只是这样的想法,在小童道歉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了。她看小童的眼神友好了很多,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也算是握手言和了。
两个人都慢慢的坐下,而小童旁边的沈梦菲有意无意的靠了靠她的肩膀一下,示意她看一看她桌子底下竖起大拇指,似是再说“孺子可教也,做的不错!”。
小童轻哼一声,并不理她,心里暗道:“想我堂堂好几尺女儿,竟要为了男人低头,也是孽缘,孽缘啊。”
正想着,便看向突然喜笑颜开的莫飞,那个眼神似是在说:“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为了你忍气吞声,以后要全从你身上讨回来!”
莫飞居然会意,连忙点了点头,顿时让小童憋屈的气顺了一点。
对面的南风雪看到这一幕,苦笑的看了南风绝一眼。
不管怎样,她都没有胜算,又何必强求呢?算了吧,这都是我的命。
正想着,南风绝突然厉声说道:“往别人心窝里捅了刀子,难道拔出来就没事了?”
他看着互相暗送秋波的小童跟莫飞,心里莫名的不痛快。
哼!雪儿心软,可我不会!要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话,那以后哪儿还有雪儿的立足之地?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拿她的身世来羞辱她?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再发生!
南风绝话里的怒气及脸上的神情,让整个气氛一下子冷到了最低点。
莫飞见南风绝怒气直指小童,于是便想要替她辩解,可谁知却被他身旁的南风瑾给压住了肩膀,并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现在护她,就是害了她,反正有梦菲,她吃不了亏。”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童像一个弹簧一样突然跳起来,然后怒气冲冲的瞪着南风绝,大声嚷道:“我也知道拔出来会留下伤疤,可是不拔出来还能怎样?要不你给她一把刀,让她也捅我几刀,这样就扯平了?”
“别说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是刚才都和好了吗……”卫林没拦住绿叶,让她小声的劝解冒了出来。
南风绝更加愤怒,大喊一声:“闭嘴。”便吓得绿叶躲到了卫林的怀里,然后由他带着跟瑞儿出去了。
南风瑾见情况越来越不妙,不禁也起了想溜的心思。只是碍于南风清还在关注着事情的发展,拉不走他,他自己也别想走。
南风雪知道事情全部因她而起,所以便一把拉住南风绝的胳膊,大声的说:“哥哥,真不要为我这么做,雪儿已经想清楚了,这世间的好男儿何其多,我只是还没有碰上老天爷给我指派的那个,所以,千万不要再为这件事伤了和气。”
她这句话本来是好心,可是听到双方的耳朵里却是不同的反应。
沈梦菲跟小童觉得南风雪说得对,这世间的姻缘都是注定的,如果你爱的人不爱你,那他一定不是你的真命天子。
早晚有一天,每个人都会找到彼此心仪的那个人,早晚只是时间问题。
可南风绝却并不这么想,他只以为南风雪是要委曲求全,所以更加鄙夷的看着小童说道:“你说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莫名其妙横空出现的东西,也配叫别人野种?”
这话一出口,小童还没反应过来,沈梦菲直接炸毛了。
莫名其妙?横空出现?这是在说她了……
沈梦菲突然冷笑一声,然后慢慢的走到南风绝的身前,说道:“你是不是开始觉得我配不上你?一个莫名其妙横空出世的东西?”
她刻意咬重了“东西”两个字,然后便轻轻的飘过南风绝的身旁,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南风绝自觉失言,却是话一出口无法收回。
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刚才那句“往别人心窝里捅了刀子,难道拔出来就没事了?”是什么意思了。
突然慌张的反应过来,也顾不得在场的其他人,南风绝像失了魂魄一样追了出去。
留下饭厅里的其他人,心里都在默默摇头哀叹:“真是‘城门’失火,‘池鱼’遭殃啊。”
本来都不关南风绝跟沈梦菲什么事,可是偏偏他们俩非要插手,现在搞得人家自己都好了,可他们俩却闹了大误会,真是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怎么?还不准备走,等着接下来还有什么好戏看?”南风瑾起身,一把将南风清拽进怀里,说道:“走吧,天香楼最近来了一批舞女,我带你去观摩观摩。”说完一脸色相的看着南风清,然后大胆的直接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他一口。
“走吧走吧,别在这儿恶心人。”莫飞见状直接挥手赶人,他看着依旧坐在桌前的南风雪跟小童,想着自己一直没插手这件事,今天就三个人,无论如何也要自己把事情解决了。
可谁知南风瑾跟南风清刚走,他张了嘴却还没说出话的功夫,小童笑嘻嘻的跑到南风雪的身边,说道:“雪儿姐,你能不能教我刺绣啊?”
“可以啊,不过很累的,时间长了腰酸背痛。”南风雪已经想开了,再加上小童如此亲近的态度对她,她也是再生不起气来的。
“没事,你先教我几个简单的花样吧。”说完就拉着南风雪往她的殿里去了。
剩下呆在原地的北木莫飞,淡淡的说了句:“真是……出乎意料额……”
他起身走出饭厅,觉的事情解决比什么都重要,便索性不再想这件事。走了几步,又突然想到自己的事连累了南风绝跟沈梦菲,不禁又想帮忙。
可是脑海里刚把他们俩刚才吵架的场景还原,他直接原地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他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忙去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再现故人
且说沈梦菲气急,接连跑出了景王府三四条街,待她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走进了一条死胡同。
眼见着路越来越窄,她心里也更加害怕,正想着原路返回,却是一个回头就被敲晕了。
“这下侯爷可要出大价钱了,哈哈……”一阵阴险的笑声之后,沈梦菲被装进一个大麻袋,然后偷偷的从保龄侯府的侧门运了进去。
话说当年南疆覆灭,南风绝并没有对朝廷进行洗牌,而是各自保持原来的职位。
原来的兵部尚书没有支持南风瑾,但介于长子文澄叶战死沙场,所以,最后他们还是落了个功勋世家,二子文紫沛接替了父亲的职位。
而文紫沛已经娶了保龄侯府的二小姐林敏儿,但却是没有沾上什么光。
因为保龄侯府因为沈梦菲毁容的事,被南风瑾流放了,后来南疆覆灭,南风绝为收买人心,便大赦天下,他们虽然恢复了以前的荣耀,可是日子过得当真是比普通人家还要苦。
要不是仪仗着二女儿在兵部尚书府,只怕日子根本就过不下去吧。
后来南风绝重回南疆,保龄侯禁不住大女儿林菲儿的固执己见,便三番两次的想要求见他,奈何那段时间南风绝事务繁忙,没过多久又去了高雄,所以这件事便耽搁下来。
如今再次打听到南风绝回景王府的消息,保龄侯舔着老脸上门送帖子,却是被无情的退了回来。
他恼怒之下,便决定不再低声下气明面上去求,他要让南风绝后悔!让他心甘情愿对他俯首!
于是他经过高人指点,日日派人在景王府门口蹲点,今天终于等到了可乘之机。
那个女人,原来的云梦郡主,南风绝的情人……
在保龄侯看到沈梦菲时候,他就知道时机来了,他翻身的机会来了!
“快,去将非也君请来,就说他等的人来了。”保龄侯看着被两个大汉扔在大厅中央的沈梦菲,激动的吩咐女婢去请一个尊贵的客人。
“对了,把大小姐也叫来。”他简直兴奋到了极点,仿佛整个世界都将握在他的手里。
过了片刻,一个白衣男子轻飘飘的出现在大厅的上座上,他拿扇子挡着一半脸,然后看着面前的沈梦菲,轻轻的笑了,说道:“看来侯爷的大日子就要来了啊。哈哈”说完将扇子拿下来,挥舞着。
仔细一看,竟是原南疆的三皇子,晋王南风怡。
“非也公子,你看接下来怎么办?”保龄侯一脸的坏笑,似乎巴不得立马解决了沈梦菲。
非也君本就厌恶保龄侯,可是为了利用他对景王府的恨意,便只能与他合作。如今时机成熟,有这个女子在手,那就相当于成功了一半,只要能让沈梦菲跟南风绝生不如死,那给他一点好处,也算应该的。
正想着,林菲儿突然来了,见到地上的沈梦菲就是一惊。“啊!这这……”
“这就是抢了你如意郎君的那个云梦郡主啊!”保龄侯上前拉住林菲儿,笑着说道:“如今有了非也君的帮助,你一定能夺回保龄侯府所有失去的东西。”
说完,却是看到林菲儿突然吃惊的脸上变成了疑惑的神情。
“爹爹,你可记得那日,我与敏儿陷害云梦郡主不成,反被爹爹与大哥训斥的场景?”
她这句话引起了保龄侯的沉思,过了片刻,他微微皱眉,突然说道:“噢!对了,她应该被毁容了才对,我记得原来她脸上有个银质面具的!”
说着便俯身往沈梦菲的脸上摸去,可谁知还没挨到她的肌肤,自己就被一道强光给弹开了。
“啊!好疼好疼!”保龄侯握着鲜血淋漓的手掌,疼的满地打滚。
非也君见状,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观察沈梦菲的全身,却是发现了她裙摆下一个闪着弱光的小玉佩。
“来人,将她身上那个玉佩拿下来。”他坐在上座淡淡出声,立马就有一个小丫头乖乖上前去解那个玉佩。
可谁知还没碰到,就重复了刚才的惨案。
小丫头抱着血淋淋的手满地打滚,然后在非也君不耐烦的眼神中被下人抬了出去。
保龄侯经过大夫的包扎又进到了大厅,看着害他如此这般的沈梦菲,远远的站了,说道:“这可怎么是好,这样岂不是不能动她?”
这句话刚说完,非也君突然仰天大笑道:“如此甚好!我倒是有了一个别的办法。”
说着便吩咐那两个大汉将沈梦菲抬去了客房,并命丫头小心服侍。接着便对保龄侯说道:“我现在有一法子,可保你保龄侯府荣华富贵尽可得,那南风绝也当跪倒在你的脚下,如何?”
说着便拉过了他身边的林菲儿,自言自语的说道:“只是你要受些苦了,不过苦尽才能甘来,是不是?”
保龄侯听完,满眼放光,直接拜倒在非也君的面前,说道:“全凭公子做主!”
这句话是把自己及全部的身家性命全赔上了。而林菲儿看着非也君可怕的神情,有一点退缩之意,可等到他说,她可以嫁给南风绝,当她的正妻时,所有的一切,她都顾不得了。
“侯爷,你再去景王府下帖请南风绝,就说有故人相见,若是他不肯来,那你就说,云梦郡主想见他。”说着看向一边的林菲儿,他慢慢的起身走到她跟前,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用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她,然后惋惜的说道:“这么美的一张脸,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不是人家要的。
说完便拉着她往后面的药房去了。
保龄侯听话的去下帖子,林菲儿也听话的躺在药房的床上,然后任由非也君将黑乎乎的草药敷在她的脸上,紧接着,她就失去了意识。
出了药房门,非也君又赶紧吩咐女婢,说沈梦菲是保龄侯府的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并拿了一套华丽的衣裙,要女婢立马给换上。
于是对沈梦菲满心敬意的女婢成功的将整套的衣衫换了下来,包括那个玉佩。
接着非也君将剩余的草药也敷在了沈梦菲的脸上,失去了玉佩保护的沈梦菲,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失去了知觉。
大功即将告成,非也君危险的笑容里,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兴奋。
他开始想象那个场面,南风绝看到面目全非的两个人,会是怎样的反应?亲手推开自己的爱人,那是什么感觉?将自己的仇人拉入怀里,那是多么的可笑可悲。
正想着,女婢拿着沈梦菲的衣物似是要去洗,他喝止了女婢,上前查看那个玉佩,可是依旧是被弹开了,要不是他眼疾手快,恐怕就要跟保龄侯一样的下场了。
他命女婢将玉佩拿在手里,然后自己仔细的查看了很久,待看清它具体的样子,便命女婢将衣服并玉佩全部扔了去。
可谁知那个女婢贪图那个玉佩的成色,所以便将玉佩贴身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把衣服扔出了门外。
门外有一个小乞丐,正巧路过保龄侯府,见里面有东西扔出来,便随心捡了披在了身上。
南风绝找了一圈没见着沈梦菲,心里突然开始焦急起来。又逛了一圈,还是没有人影,思虑之下,便打算回府看看,看她是不是自己回去了。
刚转身走了没几米路,一个披着女人衣服的小乞丐上前讨钱,南风绝没有心思,随手扔了几个钱。
正要往回赶,却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很眼熟。
回头望向那个小乞丐,发现了他身上的衣服似乎和沈梦菲出门穿的那套很像。
情急之下,立马捉来问道:“孩子,这衣服哪来的?说出来,我给你这个。”
说着掏出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小乞丐见钱眼开,赶紧说是保龄侯府扔出来的。
南风绝一听,顿时就要上门去,随意一想,便觉得事有蹊跷,沈梦菲怎么会上保龄侯府的门?算了,还是先回景王府看看,她是不是自己回去了把。
刚到花厅,就看到众人全部在场,一见南风绝回来,众人赶忙起身。
南风瑾将保龄侯送来的帖子交给南风绝,而南风绝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说道:“瑾,清,你们跟我去一趟吧。”
他知道,保龄侯肯定是捉了沈梦菲,想要泄当年的私愤,可是依他们现在的地位权势,莫说是挟持沈梦菲,只怕是园子里当红的姑娘都别想掳走。
如今这么堂而皇之的将请帖送上门,只怕这个故人,才是真正的幕后操纵之人吧。
这么想着,三人也不拖沓,直接就骑马到了保龄侯府的门口。
保龄侯已经在门口迎接了,似是知道他们一定会来一般。
“有失远迎,有失远迎。”保龄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再看南风绝面无表情,他身后的两人又带着帽子黑纱,看不清脸面,无法确定身份,所以只能赔笑,随着走了进去。
大厅里,非也君已经等候多时,他依旧拿扇子挡着半边脸,然后目光随着南风绝与后面两个身份不明人的出现,慢慢的亮了起来。
少时,他们三人进到大厅中,也不用招待,很不客气的直接坐了下来。
“别来无恙啊,景王殿下。”非也君抢先开口,遥远的称谓,让南风绝仔细的端详起只露了一半脸的非也君。
就这样目光相对了几秒钟的时间,南风绝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非也君知道南风绝肯定是认出了他的身份,所以慢慢的拿了扇子,说道:“北爵爷,当真是奇才。”合适的称谓,让南风绝知道此人一直在注意他的动向。所以笑着回道:“晋王才是奇才,你们说呢?”
说着便看向旁边的南风瑾跟南风清,并示意他们不必隐藏身份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换脸之术
南风瑾跟南风清褪下帽子,然后目光锐利的看着对面的南风怡。
“想不到晋王消失这么久,居然是藏在保龄侯府这种地方,实在是可惜啊。”南风瑾以前对保龄侯充满了恨意,不过现在虽然不屑将它看在眼里,但是心里对他莫名的鄙夷却是没有消除的。
可是非也君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说道:“说藏,的确是有点可惜。”说着便站起身来,对着南风绝俯首低眉,似是行什么礼。
“在下非也君,上方公子可好?”非也君看着他们三人睁大的双眼,满意的笑道:“震惊?还是没想到我居然也是高雄人了?”
他大笑着回到座位上,然后从容的扇着扇子。
南风绝在他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就猜到了,而且从他刚才行礼的姿势看来,他应该也是皇族中教出来,难道他是被大统带回去的?
不会!大统只收孩童弃婴,南风怡这个年纪,应该不会……
非也君,非也君,非来君,非来君……
南风绝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的神情也随着自己的想法而变化,片刻之后,非也君玩儿烦了这个猜猜游戏。索性直截了当的说道:“非来君,也是我的师傅。”
一个“也”字让南风绝为之一惊,因为这个字代表他可能知道他们所有的事情,而就刚才他叫他上方公子来看,应该近期的事还不知道,这样的话,那他一定是在他们去高雄前来的保龄侯府。
南风绝猜的*不离十,但是却没有直接开口问,他依旧淡淡的看着非也君,并不说话。
而非也君见他们三人只一刻的惊讶之余,便都变得“沉默寡言”,一时间心底的优越感没有得到满足,不禁有点生气。
可转念一想,自己请别人来是要看戏的,这戏还没上,怎么就怨观众不给反应了呢?
正想着,便拍了拍手,于是便有几个侍女扶着一个女人走了上来。
“梦菲!”南风绝一看到来人,立马起身跑了过去,并一把抓住那人的手,激动地说道:“你没事吧?”
说完便搂住来人,低声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是我说话太极端了,以后我绝不再这样了,好不好?”
怀里的林菲儿被心爱的人搂在怀里,心里那个激动,笑的那个开心,只是这一切全部要归功于她现在的那张脸——沈梦菲的脸。
“你怎么不说话?”南风绝突然觉得有点不对,他扳着林菲儿的肩膀,仔细的端详,可是却找不出哪里有问题。
而林菲儿见南风绝问话,却是担心自己的嗓音露馅,所以只是微微点头,并不说话。
非也君见状,赶紧解围道:“沈姑娘这是还与你置气呢!只怕要与你冷战三天才能好。”
说完便赶紧给林菲儿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高兴的太早。
而林菲儿为了以后也很听话,果然露出了很生气的表情,怒气冲冲的瞪着南风绝,然后直接坐到了对面的椅子上。
南风绝皱眉,然后慢慢退回自己的座位,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而一旁的南风清跟南风瑾一直在观察大厅里的状况,虽然感觉很奇怪,却是都说不出是哪里奇怪!
场面瞬间僵持下来,非也君突然有点后悔这么着急叫了南风绝他们来,因为林菲儿的嗓音跟生活习性上,还与沈梦菲有很大的差别,像南风绝他们这么聪明的人,即便当时无法察觉,时间一旧肯定会起疑心。
正想着,突然一声大喊,惊动了大厅里的所有人。
“小姐,您别跑啊,哎呦。”一个小丫鬟跌倒的声音。
“快拦住小姐!”保龄侯着急尖叫的声音。
……
“哼!想捉我?做梦!”沈梦菲走进大厅,看着坐在旁边的南风清跟南风瑾,立马吃惊的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刚说完又看到了南风绝,于是嘟起嘴,离他远远的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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