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祁江见状不乐意了,连忙说道。
夏唯看了眼他,无奈地摇摇头,心想他也二十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她就是悲催的保姆:“再等一下,这串还没有完全烤熟。”
祁江默默地躲到角落里画圈圈。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男的就是个面瘫脸哑巴,怎么可能比他有意思,秦慕之为什么把那串烤鸡给他!呜呜呜,好饿好想吃啊!
实践证明,他果然还是个吃货╮(╯▽╰)╭
又到了一天一度的喝药时间,夏唯手捧着药碗,心里挥泪:装病真是太辛苦了,喝一口苦到心里啊,这么敬业的演员上哪找?
一口气将清透还散发着香气的药汁尽数吞下,夏唯咳了几声,可怜巴巴地看着司徒无铭:“无铭,有甜的东西吗?”
司徒无铭别过眼:“没有。”
夏唯默默躲在角落里画圈圈:可是我明明看到了蜜饯的!
司徒无铭:-_-||
——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人开始怀疑我的身份所以派人试探?”夏唯喝了一口清茶,皱眉问道。
“是。”
“可是会是谁呢?”秦慕之一直隐藏的很好,没有露出半分破绽,她来的时候,身边也没有朝廷之人,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一件事。”影卫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鸽子,又拿出一卷小小的纸条,“我们还发现有人用信鸽传送我们的位置。”
夏唯顺手接过来,展开,只见折的皱皱巴巴的纸条上笔迹清晰有力:距离郑发还有一天的行程。
他们本来只需要半天的行程便可以到郑发,但最后是她嫌太累便减慢了赶路的速度,这件事,只有三个人知道。
她自己,司徒无铭,还有祁江。
夏唯缓缓放下纸条,左手抚额,闭上眼睛沉思。
她自己自然是不可能的,司徒无铭应该也不可能,他没有理由这么做,最后,就只剩下祁江了。
理由貌似……也很充分,而且这鸽子被捉到的时间恰好是他们遇到祁江后的一个小时。他为什么会来找秦慕之,夏唯尚且不知道,这样一看,倒真的是迷雾重重了。
祁江……
夏唯抿出一抹释然的笑,本来就不想让你掺合这件事,现在,就更不可能,她也不必为此而感到愧疚了。
……“还有事没,没事我就寝了。”夏唯不耐烦地挥挥手,攻略司徒无铭这个大冰块已经够让她头疼的了,难道她现在还要学习怎么做侦探?都洗洗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不了攻略失败,她也没什么损失嘛!
影卫恭敬地应了一句,默默退下了。
顶多……就再兼职一下嘛!夏唯抱着被子滚了几圈,看着满天的繁星,很快就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天没有更,你们想我念我还是骂我……好吧我最近在补课准备分班考试,而且卡文卡的要死,写出来的东西都无厘头了,我拼命攒拼命攒,才攒了这么点……过几天字数就会上去哒,别担心。最近忙到连评论都没时间看,,,,好吧也没几条,看在我三更半夜还码字的份上,原谅我吧……(?>ω<*?)
提前预告一下,下一个开网游文,你们有木有好的网游推荐?我不怎么玩,所以还得先玩一下才行,,,,御医这个离完结还有一段距离,我已经被这个谜绕进去了,最后的结局你们可能想不到,我不能剧透!不能剧透!好吧就这样,爱你们!!
☆、攻略过路御医(5)【捉虫】
这一路,风和日丽, 再无半分波澜, 顺利的不能再顺利了。
“这……便是我所要做的急事?”坐在雕花木椅上, 夏唯指尖轻扣椅背, 悠悠闲闲地侧过头看向管家模样的老头,“就是让我来试吃这些新出炉的美食?”
“不是您说只要一研究出新的食物便要立刻通知您不得有误?”管家一脸迷茫,“难道您觉得口感不好?”
“不,不是这件事。”夏唯有点头疼,“刚才随我同行的人现在在何处?”
这个秦慕之事也真够多的,说什么外人不得随意进出,必须先去外堂候着, 她自己定下的规矩, 自然不能轻易打破, 以免露出马脚。
“他们在外面喝茶。”管家一鞠躬,抬头问道,“现在要把他们赶出去吗?”
真是个极品管家啊!夏唯觉得两眼发黑,清咳了一声:“带我去见他们。”
“难道您觉得这饭菜不好吃吗?”管家诚惶诚恐。
“不……很好, 我很满意, 带我去见他们。”夏唯一连说了两个“很”字,心里泪流成河。
原身究竟有多喜欢吃东西啊!
到了大厅夏唯才发现自己多此一举了,那两个人一个坐在雕花椅上翻阅医术,另一个负手而立,假装在看墙壁上的古画,悠闲自在得很。
“无铭, 祁江。”夏唯出口,祁江率先转过头,一脸“你偏心”的表情看着她,“为什么你叫他小名就要叫我的全名啊,不行,明明我认识你的时间比较长,你也应该叫我小名啊!”
这说的什么话!夏唯额上泛起黑线,嘴角抽动,她怎么不知道祁江还有小名,难道叫小江?
“你的小名是什么?”夏唯险些将这句话问出口,才发觉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问这种问题,便想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她唇角带笑,“您这可是说笑了,我怎么敢叫您的小名呢?这可是属于以下犯上了!”
所以就可以连名带姓地叫他么?!祁江怒瞪她,想要说什么。
“好了,舟车劳顿这么久,也该吃一顿丰盛的晚饭了,不如咱们移步饭堂?”夏唯轻勾细眉,打断他然后询问二人。
祁江感觉他快气饱了,罪魁祸首就是坐在椅子上这个虚伪奸诈的小人!
“我不吃!”祁江声调抬高以示自己的决心。
是么?夏唯眼角轻轻扫过管家,示意他——念菜单。
“这次我为您准备了巨胜奴蜜,婆罗门轻高面,贵妃红,汉宫棋,长生粥,甜雪,单笼金乳酥,曼陀样夹饼,通花软牛肠,光明虾炙,白龙曜,羊皮花丝,雪婴儿,仙人脔,小天酥,箸头春,过门香……”管家立刻意会了,巴拉巴拉说出一大堆菜名,听起来就让人流口水。
祁江吃惯了宫里精美的菜肴,这些民间菜名他倒是只听过,没有机会尝试,现在倒是有机会了,他又拉不下面子,依旧保持着僵硬的严肃表情。
夏唯是想让他饿一顿的,可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呢,不爽了轻轻松松让你也不爽,夏唯心里暗叹自己地位低下,一边给祁江一个台阶下:“这么多菜我们也吃不完,浪费了也不太好,不如你就和我们一起吃吧。”
怎么感觉这么嫌弃他呢!祁江看看夏唯恳求的眼神,别扭地说了句:“那好吧,父皇教育我们要珍惜粮食。”
卧槽……连皇上都拉出来当台阶下了,真够极品的。
期间,司徒无铭一直静静地端坐在椅子上看医术,不时抿一口茶,就差偶尔抬眼看看两个幼稚的人打嘴仗了。
夏唯表示自己无辜躺枪了,这和她有没有一毛钱关系啊!
一顿晚饭很和谐,当然,只是表面上╮(╯_╰)╭
“我明天就走。”夏唯清清淡淡地对管家说道,“你不用准备什么东西了。”比如那些看起来像菜谱的东西,就不要往包袱里面塞啦!
“好的,大人,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说。”管家犹豫了一下,说道,“近日有些借宿的人,似乎想要打听关于您的消息。”
她有什么好打听的?夏唯觉得莫名其妙,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你继续说。”
“似乎是朝廷上的人。”管家老头看起来并不显眼,但能呆在这个位子上的又怎么会有庸俗之辈,自然能看出一些怪异之处。
朝廷之人?夏唯摸了摸下巴,她近来好像没犯事吧:“为何?”
“老夫也不知道,但总觉得有几分怪异,大人要不要去看看那几个借宿之人?”
“带我去看看,”夏唯顿了一下,又说道,“隐蔽些。”
于是这天晚上她没有想到看起来已经很老的管家居然箭步如飞,“嗖”地一下上了屋顶……
问题来了:夏唯不会武功,她怎么上去?
夏唯淡定地冲屋上人招手,用口型示意他:偷看不是正人之举,我们还是光明正大地去吧。
可怜的管家又爬了下来。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当她随着管家来到一处暗房往下看,真的是惊呆了。
原来,这是专门设计给别人偷看的?
楼下就是那几个借宿者,隔着一道特质的木板她能听到他们的声音。
楼下有三个人。
“没想到他真的是……”
“还要多亏了那个人的帮助,要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发现朝廷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人!”
“那现在怎么办?”
“回朝复命,得赶紧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这可是欺君之罪,马虎不得!”
“没想到他看上去软弱,心里藏的这么深!我们当真是马虎了,当时就应该仔细检查才是。”
“他应该还没有发现我们发现了他的秘密,明天就走,不能再等了。”
“好。”
偷听结束,夏唯一头雾水地站起来,没想到木板突然响了一声。
“什么声音?!”楼下人有点紧张。
管家立刻机智地学老鼠叫,楼下才不再怀疑:“几只老鼠而已,这里的卫生做的太差了。”
夏唯默默擦掉冷汗,微不可查地叹口气,吓死宝宝了。
他们谈话中的人究竟是谁?他是谁,那个泄密者是谁,欺君之罪……夏唯心里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她吧。
无可否认。
他们是在她的府邸,她是女扮男装,的确是欺君之罪,而那个告密者……夏唯缓缓眯起眼,是祁江,还是司徒无铭。
遗憾的是,这两个人她都动不了。
一想到周围有人在监视她,夏唯就觉得后背发凉。
可怕。
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她能做什么呢?
夏唯躺在床上,睡不着,心情有点沮丧:攻略没完成,反而被人告密,她怎么这么悲催啊。
紧张的一夜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露珠还没有滴下来,夏唯便已经睁开了眼,她现在很清晰,脑海里回放着她来到这里的一切,而她感觉到:今天,会有一件大事发生,她,可能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夏唯深吸一口气,平静地问管家。
“已经迷晕了,现在在柴房。”管家回答道,“怎么处理他们?”
“先留着吧。”夏唯无力地摇头,“等我走了再说。”
过几日便是一年一度的朝雨节,就和现在的中秋节差不多,夏唯决定把他们支开,不能在府里呆着,她要查出内奸。
“无铭。”听到她的话,司徒无铭抬眸,指尖抚了抚有些褶皱的书页,“大人有何事?”
“没什么,我想去散散心,无铭可愿陪我去?”夏唯一身蓝色布衫,脸上是风流不羁的笑意,司徒无铭觉得自己似乎愣了一下,而后别过眼,淡淡道:“也好,多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康复有益。”
“那就去成安镇吧,那里景色极美,还有一处大湖,雨过天晴之时,湖中莲花便会缓缓绽开,可有趣了。”夏唯“刷”地打开手中的扇子,一转面,倒映在眼底的便是浅浅淡淡的湖光山色,一点一滴宛若天成。
“一切听从大人安排。”司徒无铭淡淡应道,便又去翻书,静静地看着。
夏唯有些气馁,便收了扇子饮茶,表情有一丝黯然神伤。
唉……冰块也该捂化了吧,他怎么还是像石头一样呢?
至于祁江那边,她完全不用担心,他们将走的消息一传出来,他就会自动跟上,根本甩不掉。
“秦之慕,你又不叫我!”耳边是祁江气急败坏的声音,夏唯闭上眼,想要探听出这话里究竟有几分虚实。
他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神秘出现之后,怎么样都甩不走,为什么?他堂堂四皇子,何必拉下脸来讨好她?
答案只有一个。
夏唯摇摇头,眼里波光流转:“听说这里还有一处杏花楼,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御医这个卡了几个月,我终于理好了思路,绝壁的狠虐!卡了我这么久,好痛苦〒_〒
后面我会加快进度的,童鞋们别打……
☆、攻略过路御医(完)【捉虫】
杏花楼,听起来就像是可以用来做某件事情的地方……咳咳, 不要想歪了, 这只是一家酒楼。
“这里的杏花酒很有名, 来此地的人都应该尝一尝。”夏唯轻笑着抬手为面前的两个人介绍, “甜香而不刺喉,真正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
用温火缓缓煮开的清酒盛在白瓷杯里,漾着浅浅的波纹,将杏花的香气传到各个角落,这里,倒真像是有了一棵杏花树一般。
“想不到大人也爱品酒,但多喝无益。”司徒无铭淡淡道, 语气里有着轻微的不认同。
“我也是偶尔嘴馋了才来这里喝上一两杯。”夏唯的眼中含着淡笑, 带着半分委屈。
祁江没有客套, 端起酒便饮,入口确实是甜而不腻,但……
“我也是堂堂大丈夫,怎么可以喝女儿家喝的酒?”祁江不满道。
“这酒, 女儿家可喝不得。”夏唯顿了一下, 解释道,“虽说刚入喉时淡香,但过几个时辰就会让人熏醉,所以不能多喝。”
两人听了都点头,但夏唯心里清楚,他们并没有对这酒过多在意, 她索性也不再提起,只是掩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嘴角始终含着风流不羁的笑。
司徒无铭同样饮下酒,在酒如喉时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
饮罢,三人便又一同去朝雨镇,观赏朝雨节,夏唯估摸着还有一日的行程,便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行程,她的计划,已经悄然实施。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朝雨镇最出名的便是荷花,且品种繁多,饶是让人看花了眼也数不清究竟有多少中娇艳的花朵在湖中妖冶盛放。
今天便是朝雨节了,他们也刚好来到了这里,坐在古朴的小阁楼里,居高临下地望着湖光山色中的一抹红,夏唯的心情很好,她对司徒无铭说:“无铭,觉得这里怎么样?”
司徒无铭还未答话,祁江便抢先说道:“慕之,我喜欢这里!”
“哦,是吗,这里确实很美。”夏唯垂下眼,微斜的发丝遮住了她眼中的复杂神情,声音中透露出愉快。
“若是以后无事了,我还想在这里购置一处宅子,住在这里一定很好。”还有你。这句话他没说出来,但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决定返程就和秦慕之摊牌。
他知道她的身份,但没关系,他会处理好一切,她也完全不需要担心,一切有他。
想到这里,祁江嘴角微弯,眼中有着淡淡的喜悦。
而夏唯,一直在等着司徒无铭的回答。
直到官兵冲进房来,他也没有回答,只是稳稳地捧着一杯酒,白衣胜雪。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敢私自跑进来!!”祁江不可思议地站起来,大喊道。
“四皇子,属下未经允许闯进来,是为了捉拿一名逃犯,得罪了。”为首的官兵恭敬地朝他一作揖,便看向夏唯,眼中冷光浮动,“尚书秦慕之听令!尔等犯了欺君之罪意图逃跑,还不赶快束手就擒!”
事情变故得太快,就好像是按了暂停键一般,秦慕之的眸子还随意地打量着湖中的荷花,司徒无铭稳稳地持着白玉酒杯,如此惬意悠闲。
这一天还是来了。夏唯暗叹一声,眸中有着被人背叛的忧伤,嘴角却还是那丝他们熟悉的,风流不羁的笑容,却又有着不符时间的云淡风轻:“秦慕之领罪。”
司徒无铭的手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可知犯的何罪?”为首之人也知道秦慕之,一直兢兢业业,从无不良记录,真是可惜了。
“知道。”夏唯眼睑轻颤,语气里有着细若蝉丝的忧伤。
“她——何罪之有?”祁江有些不可置信,怀抱一丝希望地问道。
没有,她没有被发现,他已经把所有路都铺好了,就等她了,现在,只差最后一步,怎么可以功亏一篑了呢?!
他不信,她的狡黠,明明可以逃过这一劫的!
他思虑了片刻,渐渐平静了下来,对官员说:“暂且下去,我有话要问她。”
“是。”官员并不担心她会逃,事实上,阁楼外面都是他们的人,想跑,插翅难逃。
一切恢复平静之后,祁江看着秦之慕,有万千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无铭,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夏唯却又开口了,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还是轻松地不能再轻松的语气。
“这里,很好。”司徒无铭道,他的声音有着茶水氤氲过的温润,但仔细听,还有一丝干涸。
“秦慕之,你不怕?”祁江见她现在却还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顿时怒了:“我才是可以保全你的人,而他,却是出卖你的那个!”
“呵……”夏唯倏地轻笑出声,轻轻摇头,“四皇子,您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不需要您付出那么多。”
听到她刻意生疏起来的话语,祁江突然感到深深的悲哀,他开始直视他不敢去面对的现实,她并不爱他!
宁愿去爱一个只会背叛自己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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