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第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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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终于看到了客栈,夏唯简直激动的快哭了,她可是强撑着才能保持原主无论遇到何时都临危不乱,淡定笑着的风雅姿态,果然这气度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的。她状若无意地抬眸看了眼天:“天色不早了,咱们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一晚?”

  司徒无铭自然是无意见:本便是为了不与他一路同行才走的,既然已经甩不掉了,那也就不必再这么匆忙了。

  被当做包袱的某人还浑然不觉,兴高采烈地踏进客栈,顿时觉得安全极了,没有时不时刮进来的冷雨,也没有忽然就吼一声的闪电,人生真是再美好不过啦。

  两人各要了一间房,便自顾自地去休息了。

  夏唯没有多想,看到床就立刻扑了上去,疲倦与困顿席卷了她,她很快便睡了过去。

  而司徒无铭就没有这么好的兴致,他要了一壶清茶,慢慢品着,眼神飘渺地看向窗外的风雨大作,心里疑惑秦慕之找他的来意。

  他只是一介普通的御医,而尚书令的地位明显比他高,秦慕之何必来找他?莫不是有求于自己……

  算了,不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躲不开,他还有下计。

  ——

  谁能料到,这雨一下,竟是停不下来,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夏唯摸着瓷杯,感觉温热的茶水都带着潮意。

  她想了想刚才那个人的话,不禁苦笑一声,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她这次没有再易容,而是将自己还原为原本的样子,扣了扣隔壁的门。

  门并未关紧,很轻松地便打开了,夏唯走了进去,一向笑着的唇边没有笑意,反而有些苍白。

  “秦大人有事?”司徒无铭捧着一本医术坐在木椅上,头也不抬道,或许是几天下来,他也不想再保持初见时的礼貌应答,这样反而随意了不少。

  “我……想问问有没有治风寒的药。”夏唯捂着嘴低低咳了一声,又说道,“最好能尽快见效的。”

  司徒无铭这才抬起头,看向夏唯,怔了怔。

  “可能是淋了雨所导致的,没有及时打理,由咳嗽转为了风寒。”司徒无铭一边观察着,一边说道,“在下给大人诊脉。”

  “啊?不用了。我只要拿几服药吃几天就好了,保证没事。”夏唯的语气有些焦急,又咳了几声,无奈道,“我有急事,必须在后天赶到郑发。”

  她也想再和他呆着啊,可是有密使给她传信,快马加鞭,她必须赶快前往郑发。这下好了,她也不用圆谎了,是真的要去,可是却染了感冒,她真是有苦不能言,这要是在现代,吃点感冒药就好了,古代的医学没这么发达,一不小心病情就会加重。

  他一诊脉,必定会发现她的身份,那不就完了,御医直属皇室,若是司徒无铭知道了此事,她必定会有麻烦。

  想想就头疼。

  司徒无铭听到她的话反而是愣住了,原以为是她故意要和自己走一道,没想到是真的有事情。他沉吟片刻,还是说:“还是诊脉比较好,这样我可以确定大人所得的是不是风寒。”

  “真的不需要,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夏唯微蹙眉。

  司徒无铭没有再坚持,也没有写药帖,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药草和药炉,竟是要亲自熬药。

  夏唯原想推辞道不用麻烦,但话在口中绕了一圈,终是没有说出来,而是安静地坐在了木椅子上。

  腾腾浓郁的药香缓缓冒出,司徒无铭终是停下来手里搅拌的动作,不紧不慢地揭开炉盖,将药汁全数倒入玉瓷碗,方转头看向被他无视得很彻底的秦慕之,这一看,他愣了一下。

  这次熬药的时间并不长,只有一刻钟,不过夏唯还是睡着了,夜本就深,她又染了风寒,困意席卷得很快,所以当司徒无铭转头时,她已经进入了沉睡。

  白皙如玉的胳膊从袖中伸出,手腕抵着头,靠在椅背上,眼睛是闭着的,表情却依旧闲适,好似身后不是硬椅子,而是美人靠一般,姿态风流而妖娆。清润俊秀的脸上,却有一抹微红,司徒无铭思忖片刻,他许是发烧了。

  要不要叫他?他只负责煮药,没有其他义务。

  “秦大人,该吃药了。”这声音平淡无波,但夏唯一听见便醒了,眼波流转,还有些许茫然点缀其间,“无铭?”

  司徒无铭并不在意她已经称呼了几十遍的称谓,修长的手指轻托玉瓷碗,稍显关心的话便说了出口:“再不喝就凉了。”

  这……夏唯瞠目结舌地接过,发现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粘稠的汤药,这药汁清透无比,散发着一股清香,似乎不苦,她凝眸看了片刻,一扬颈将药汁如数灌进嘴里,然后把碗往桌上一放,脸色忽的一变。

  这药,为什么这么苦!她的胃里都漫延着一股苦味,几乎想要将刚喝进去的药吐出来。

  司徒无铭见她喝了药,便将药炉清洗干净,回头看了眼秦慕之,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便问:“大人感觉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夏唯抬头,脸上的纠结便隐藏地无影无踪:“还好。”

  “不过……为什么这么苦?”

  “良药苦口,这药虽苦,见效极快,大人还有急事,耽误不得。”司徒无铭轻扫一眼他,淡然回答。

  夏唯面色一僵,问道:“有甜的东西么?”

  “有。”司徒无铭说道,“还有一颗化骨丸,甜的,大人要么?”

  夏唯:“(⊙o⊙)”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的不适合存稿……刚码出来就发了_(:з」∠)_好桑心啊!!

这个世界,你们有没有觉得我的文风有些变化?可能是因为我才把凤求凰看了一遍的原因……那些评论,我都看了哦!小白童鞋的看法我也看到了,有一点和我的想法比较像,不过有一点,御医刚开始应该是不会算计她的,而后面的事情,谁知道呢?╮(╯▽╰)╭

然后……你们要不要男配女配什么的,或者是御医大人再来一个双重人格?(那好像叫精分= =)哈哈,你们把这段话无视吧,我只是随便说说╭( ̄▽ ̄)╮

好久没更文,有些激动,好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哎,下一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感谢还有你们支持我的文,看到点击多了就知道你们一直在关注这篇文呢,谢谢!

  ☆、攻略过路御医(3)

  骤雨初歇,天际挂上微红, 空气异常清香, 温润清冷, 夏唯却又发烧了。

  本来退烧了, 可不知怎的又烧了起来,司徒无铭轻轻探了探他的额,蹙眉,怎么这么烫?

  “无铭,你的药是不是不对啊,现在还在烧。”夏唯说道,脸上有一丝疲倦, 她的肤质本就白皙如玉脂, 这样一烧, 就好似涂了胭脂般,粉红而更显妖冶。

  司徒无铭并未观察到这些,他看着夏唯,就好似看着一个最平常不过的病人, 竭力想找到问题的来源:“昨晚你回房之后, 又做了什么?”

  “昨天太晚,我直接就寝了。”夏唯在就近的一张椅子旁坐下,疲惫地抬手抚额,掌心滚烫的触感让她感觉有些不妙,“无铭,我有点头晕……”说着, 她眼前一黑,彻底昏过去了。

  晕之前,夏唯还有心情笑了笑,看来昨天的冷风没有白吹。

  再次醒来已是两天之后,夏唯拿到手里的信件已然是整整齐齐的三封,最后一封还是插了鸡毛的升级版,她把那根五颜六色的鸡毛抽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无铭,你还有什么药,都给我吧,无论如何我也要走了,不能再拖了。”

  “不行。”司徒无铭蹙眉,他医治过的病人必须是彻底康复了他才能放心,但这件事确实让他有些头疼。

  “你必须再喝三天我熬的药才能痊愈,否则会落下病根,每到阴雨天便会咳嗽不止。”

  夏唯笑,语气涩涩:“那又何妨,既是有事。便是无事,君令如命,君要臣死,臣又怎可违反,有怎能违反?”

  古来今往,历来是皇位至尊,皇权至上,即使是她这个穿越者,也不得不遵守那个时代的规则。

  司徒无铭静默,许久才将药罐收起,缓缓说道:“正巧一路,在下可与大人同行。”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夏唯眼睛亮了亮,却又作出一副为难样子,言语诚恳,丝毫没有作假的意思:“会不会太过麻烦无铭了。”

  司徒无铭直接推开门走了,显然没有把她的推辞当回事,相处几天,他大概能摸清楚秦慕之的话是真话还是玩笑话。

  而刚才这句话,秦慕之是不是太口是心非了些?司徒无铭看到秦慕之期待的眼神,摇摇头,收拾行李去了。

  虽然他不知道秦慕之到底在期待什么,但这与他无关,只要经他手的病人,必须是健康无恙的,他只是尽一个医者的职责罢了。

  ——

  “这次又有什么事情?”夏唯颇为无奈地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影卫,手上拿着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才问道。

  这鸡毛信都送了,她也赶往郑发了,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出面提醒的?

  “秦大人,属下发现有许多奇怪的人暗中跟着大人,会不会是别人派来的刺客?”影卫皱了皱眉,语气冷而狠,“需不需要属下把它们处理了?”

  夏唯觉得有些好笑,她又不是什么朝廷重臣,什么秘密都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回来杀她,况且,人还不少。

  “不用了,也许是你多想了,我还没有那么重要,值得别人来杀。”夏唯摆摆手,毫不在意地说道。

  这影卫是她父亲在世时培养的,一共五个人,每个影卫都是精心培养的,就算有人要杀她,也要先过了他们这关不是?

  “是,若是有变故,大人也不必担心,我们自会保护大人。”影卫恭敬地抱拳应道,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夏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气,准备睡觉了。

  【给你一个提示,接下来出现的人物不好应付,最好尽快打发走,否则你会有麻烦。】

  云计的声音冷不丁冒出,饶是清沉动听也把夏唯吓了一跳。

  【指导员,以后说话不要这么突然行不?还好我没心脏病。】

  说起来,这还是云计第一次在执行任务时给她提示呢。

  那头的云计没理她,说完这番话就切掉了通讯。

  夏唯很无奈,很无奈。

  指导员,咱能别这么傲娇么?

  就因为云计的一通提醒,夏唯一上午都在观察周围的人有什么异样,最后却被司徒无铭神色古怪地看了一眼,只能悻悻作罢。

  哎,奇怪人物什么的,你最好还是别出现了,这样她也很心塞啊。

  去郑发需要赶三个时辰的路,时间不是很长,夏唯也不急,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和司徒无铭齐步同行。

  她现在有些疑惑,司徒无铭看着性子无比温和,无论你说什么他都好像是淡然一笑的态度,就像是面对着一面弹簧墙,你说轻话他收了,说重话他会不动声色地以温和的力度反弹回来,这样的人物,能触动他心里那根弦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夏唯思考了一会儿,道:“无铭,你多大开始学医的?”

  司徒无铭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开口问这个,顿了一下答道:“五岁开始和爷爷识草药,七岁开始诊脉,十五岁入宫帮爷爷看病。”

  这里得提一下司徒无铭的家族,他们家族世代为医,且均为皇室服务,据说司徒无铭的祖爷曾经治好了当时生命垂危的皇子,立了大功,所以皇室对他们家族很是信任。

  “哦,那你真是个神童。”夏唯小小地惊诧了一下,五岁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懂呢。

  “这不算什么,那些东西都很简单。”司徒无铭摇摇头,不带半分得意地说。夏唯还以为他会说这都是他勤奋学习的结果,谁料他只是将此事轻描淡写而过,没有半分夸大和炫耀之心。

  不好功业,不听赞美,不得意忘形,这样的人,可真是少见得很,夏唯郁闷地看了他一眼,感觉自己在他的光辉照耀下,更渺小了。

  司徒无铭自然也察觉到了夏唯的目光,他不了解,只能换了个角度:“秦大人能把朝堂之事处理得如此游刃有余,在下很佩服。”

  夏唯眨了眨眼,又看了眼他,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带丝毫嘲讽,心里有些尴尬。

  这……算是夸赞?可是她除了每年考察几个官员之外,就没有干过其他事情了啊,难道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朝堂之事”?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美人来。”临空降落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声线粗粗地说出了四句让夏唯无语的诗,这诗改编的,也太漫不经心了吧,敢不敢有点创意。

  “这位大哥,我们都是男的,没有女的。”夏唯抚额,难道做山贼的也不知道事前打探好情况,你劫色就罢了,关键是,在场的看起来都是男的啊……

  “无所谓,只要美就行。”那位黑衣人并不在意说道。

  夏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随手从袖中掏出一支金钿,懒洋洋地开口:“这个够美了么?”

  她这一番举动,看似简单,实则是在试探,这条路虽说荒凉,但也不至于人马稀疏,山贼若是在这里劫色,听听就不可能,而昨天影卫又说有一批人跟着她,她不免会产生疑心。

  “呵呵,我看不上它。”黑衣人不恼,反而笑了笑。

  “哦,那你是看上谁了?”夏唯觉得自己真是厉害,竟然还能云淡风轻地和对面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周旋。她一眼扫去,有些想笑。

  司徒大哥,你也太淡定了点,竟然开始熬药了。

  “小爷看上你了。”黑衣人语出惊人,夏唯嘴角抽了抽,还以为他看上的是司徒无铭呢。她都伪装成这幅模样了,他还能看上她,真是太有本事了。

  雾气从药炉中缓缓升腾,有些香的药味飘散在空中,夏唯嗅了嗅,就发现对面还和她对峙的人竟“扑通”一声倒下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夏唯看向司徒无铭。

  他头也不抬,盛出清透的药汁,浅浅扫过倒在地上的人后开口:“大人喝药。”

  “他……是怎么回事?”夏唯接过碗,诧异地挑眉问他。

  “这药,只有生病之人和我闻了无碍,对别人来说,就是迷药。”司徒无铭漫不经心地解释,低头看了那人一眼,缓缓蹲下身,将黑布一抽,那人的真实面貌便浮现在夏唯眼前。

  然后,司徒无铭的手顿住了,夏唯好奇地看过去,正准备喝药的手也顿住了。

  四皇子什么时候改行做采花大盗了,采的还是身为尚书令的秦慕之。

  这件事情已经不能用荒唐来表述,简直可以说是灵异了。

  

  ☆、攻略过路御医(4)

  ??????? “他怎么还不醒?”等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夏唯有些不耐烦了, 她甚至想直接丢下这个人走了, “要不我们先走?”

  话音刚落, 倒在地上的人就动了一下, 然后吐出一个字:“渴……”

  他其实是在装睡对吧!夏唯蹲下,拍拍他的脸,笑了笑半带威胁地说道:“祁江,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在这里了。”

  “秦慕之!”不出所料,祁江一听到这话,也顾不上装死, 立刻跳了起来, 恶狠狠地看着她, 哼了一句:“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夏唯嗤笑了一声,站起来对司徒无铭说道,“走吧,他没事了。”

  秦慕之做过祁江的伴读, 自然对他的脾气了如指掌, 三个字概括:不惊吓。

  “哎,我大老远的过来看你,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我呢?”祁江鼓了鼓嘴,故作伤心道。

  他容貌清俊,而且对旁人都是爱搭不理的样子,只有对秦慕之才会展现出完全不同的一个他, 这一点,秦慕之不知道,夏唯也不知道,所以听到这话,她自然是不信的。

  “好吧,辛苦你了,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吧?”夏唯说道。

  看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四皇子的时候,夏唯真的是吓了一跳,事情的发展真是超乎她的想象,她都有些无措了,转而又必须让他离开,否则三人行算是个怎么回事?

  怕什么就来什么,祁江明显不高兴了,他坐在地上,也不说话,眼睛定定地看着夏唯,有一股怨气,他身形挺俊,如今却像个孩子撒娇般地坐在地上,任你怎么劝他也没用,只能暂且答应他的要求。

  “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能用这一招?”夏唯半气恼半哀怨地嘟囔了一句,伸手想要拉住祁江,“喂,起来吧,你跟我们同行就好了。”

  眼前的人容貌妖冶,有着男子般地洒脱,却又有着女子一般的妖艳,祁江看了夏唯伸过来的手,没有接,而是自己起来,说道:“那你不许反悔,走吧。”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秘密,他知道秦慕之是……可她是皇上亲赐的尚书令,欺君之罪,就是一向最受皇帝宠爱的他也无能为力,所以,只能小心翼翼地帮秦慕之保护这个秘密。

  于是,这次的旅程由一人变成两人再到三人行,队伍的扩大速度有些惊人。

  夏唯很头疼,祁江在这里就意味着她不能和司徒无铭独处,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再进一步,这可怎么办?

  现在她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让司徒无铭知道她是女子,却又不能告诉皇上,凭现在来看,不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只是若是司徒无铭知道了她不是男子,恐怕会第一时间告诉皇上。

  哎。

  夏唯惆怅地望向天际,淡紫色和蓝色晕成一团,很乱,就像她现在的心情。

  ——

  “你去打几只野鸡过来。”夏唯道。

  “什么?秦慕之,你竟然让堂堂四皇子去给你打野鸡?”祁江极为不满地反驳,指向另一个人,“他怎么不去?”

  “不打就不要吃。”夏唯冷冷道。

  “……好,秦慕之,我去!若是我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祁江义愤填膺,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要不是我饿了……”

  “你还没长大么,三句话不离皇上。”

  “原来你还知道我父皇是皇上啊……T^T”

  “快去!”

  眼看着快要到郑发,夏唯觉得她有必要把祁江支开了,一路上他就没有停话的时候,她真没发现原来四皇子还有做话唠的潜质。

  而司徒无铭没有再说过一句话,这个发现让夏唯很心塞,她好不容易让惜字如金的御医大人开口了,没想到又变回了原样。

  攻略之途漫漫无期了……

  怎么办?

  “传言四皇子性格骄纵,从来受不得一点委屈,且最受皇帝宠爱,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他?”久未曾说话的司徒无铭终于开口,略带诧异地问她。

  “他那烦人的性子就是别人惯出来的,连皇上都不能对他说重话,不出来一个能制住他的人怎么行?”夏唯笑了笑,寻了块干净的地方,捡了些柴火,然后拿起两块石头擦了两下,便冒出了火花,整个过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迅速,偏偏做这个动作的人还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司徒无铭愣了一下,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也拿起一根树枝拨拉起来。

  司徒无铭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和秦慕之一起生火,感觉真是……奇异。

  等祁江拎着几只野鸡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夏唯昏昏欲睡,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祁江道:“这是夜宵?”

  “我……”祁江有些不好意思,他吞吞吐吐道,“这和我们打猎又不一样,我也没有武器,所以慢了一点。”

  “哦。”夏唯懒得听他找借口,直接拿过来处理,然后串在树枝上烤,她的侧脸被火光映照的十分温暖。

  温暖?司徒无铭想到这个词,哑然失笑,秦慕之怎么可能和这个词扯上关系,他一向是风流随意的,想来是他的错觉罢。

  大概十分钟过去,夏唯停下反复翻转鸡串的动作,挑了一串烤的金黄酥脆的鸡串,递给司徒无铭道:“尝尝味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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