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凌晚跟着那些小混混,又有自家家痴迷赌博的老爸带着,根本也没把齐子瀚当朋友,没事就到齐子瀚这儿打个秋千,鼓动齐子瀚拿齐奶奶辛苦挣的钱,给她去混。
齐子瀚喜欢凌晚,虽然不肯偷齐奶奶的钱,但是他自己所有的零花钱只要凌晚要,哪怕饿着肚子,也都给了凌晚。
初二的时候,因为凌晚随口说想去游乐园玩,齐子瀚忍饥挨饿了半个学期,终于攒出了五十块钱。
只要攒够六十,就能买两张游乐园的通票。
可他没把钱藏好,这钱被凌晚看到。
第229章 高干,青梅不竹马(5)
凌晚向齐子瀚要,可平常百依百顺的齐子瀚说什么不把钱给她。
凌晚恼羞成怒,撂下一句让齐子瀚别后悔,就直接找了街道上厮混的小混混们,放学时候,堵着了齐子瀚。
那五十块钱,就像是齐子瀚的命一样,他捂得严严实实的,五六个小混混都抢不到那钱。
齐子瀚被打得鼻青脸肿,长期的营养不良,他本来就比正常的男生要长得低还瘦,等凌晚看到事情不对,急急喊停的时候。
地上的齐子瀚已经被打的出气多进气少,肋骨高高的拱起两根,像是被打断了。
小混混们一哄而散,凌晚吓坏了跑回去找了齐奶奶。
一个老人带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
老人勉强控制自己把齐子瀚送进医院交了钱,自己就也受不了刺激的被送进了急救。
凌晚一直哭着,陪着。
可就是一天时间,她放学回来到医院去,等去看齐子瀚的时候,病床已经空了,只剩下齐奶奶。
医院说齐子瀚被他的亲生父母接走,父母还是很厉害的大官。
凌晚照顾着齐奶奶,齐奶奶慢慢康复,也很感谢凌晚。
善良的老人一直认为是齐子瀚被打,凌晚跑回去告诉她,才救了齐子瀚一命。
凌晚心里有愧疚,却不敢说出真相。
等凌晚考上了交大,她偷偷的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去上了大学,再也不想回家。
可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她在酒店打零工的时候,遇到了齐子瀚,虽然他变了,但是那轮廓和眉眼还是一眼就让人她认出。
李越喊她顶替的时候,她避开了,随后,大学四年毕业,正准备开始新人生,凌晚却被凌父凌玉国找到。
凌玉国带着人,直接把她打晕卖进了歌舞厅KTV,逼着她接客。
一辈子肮脏而死,到死身染重病的时候,却再次遇到了齐子瀚。
那时候,齐子瀚已经成了华夏最年轻的上将。
他是耀眼的太阳,而凌晚染了重病,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就是地上的污泥。
这时,无意中林晚才知道,原来那当初五十块钱其实是齐子瀚想带她去游乐场的钱。
他虽然恨她,但却带着气味难闻苍老如老媪的她,包下了游乐场,单独带她去坐了摩天轮和旋转木马。
他还给了凌晚一个住处,让她在里面体面安静的死去。
凌晚这一辈子喜欢的也就是齐子瀚。
她知道齐子瀚一直没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不配去问,她心里其实还有着念想。
那种肮脏的地方里,凌晚受的报应够多了,她想和齐子瀚在一起,想得到幸福。
*
仔细梳理了记忆,林晚想了想今天和齐子瀚的碰面。
齐子瀚看着她那情绪波动得非常强烈。
虽然好感度是负数,这时候的他,看起来也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
但这都不要紧,都比把她当成陌生人、或者根本对她毫无波动强。
着情绪波动的越强烈,就越说明齐子瀚心里凌晚越重要,不然他根本不会在她下电梯时候,还观察着她。
第230章 高干,青梅不竹马(6)
好感度—10。
既然恨她,齐子瀚肯定还会有动作,林晚与其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去攻略,不如先静观其变。
在原主的记忆里,齐子瀚陪同外宾,这次要在酒店里住半个月。
有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林晚见机行事,把好感度从负数先扳回来,消除一些齐子瀚对原主的仇恨。
*
酒店的杂货间,哪怕打扫得再干净,那种味道都仿佛夹杂着的灰尘,并不好闻。
还没睡下,房门就被人大力的拍打。
“凌晚,快起来,有急事,别睡了!”
李越在门外大声的喊。
林晚起身去开了门,就看到李越神色也挺疲惫,看见她出来,却急急的道。
“换上工作服,到5楼666的房间去打扫一下。”
“现在立刻马上去就去!不然我炒你鱿鱼,你别想拿到一分钱!”
只是他语气压得急,林晚却压根不管他,淡淡挑眉看他,又看了手机的时间。
“越哥,现在是下班时间,酒店的事情不在我工作范围里,要是让我加班,可以,三倍薪金我立马就去!”
能看出来女孩起来的匆忙,穿着淡蓝色的小熊睡衣,及肩的长发散落在身后,一双明眸看着他,那神色沉静淡定,反应超出李越想象的快。
李越纠结了一会儿,但他也没什么犹豫的空间。
5楼那个首长,好好的打翻了红酒,Cindy去清理都不让,点名了让凌晚去。
酒店上面压下来的死任务,不惜一切代价为首长和外宾服务好,不能让首长嘴里说出一个不好,不然他们从下到上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成,我同意了,走吧!”李越看看时间,不敢再纠结,上面那气氛还冷凝着呢。
“先拿钱~”林晚毫不客气的伸出手。
白生生的手就摊在了李越面前。
李越人送外号铁公鸡,那一毛不拔的,万一她上去之后他又反悔了呢!
“酒店的钱都是报账的,我上哪儿给你拿……”
李越刚说了一半,林晚转身就向杂物间里回,一手按住了房门,李越急急的道,“有,有,现在就有!”
林晚在这儿做暑假工,一天是一百块钱,三倍,就是三百……
肉疼的给林晚的微信上转了三百,李越整个人都更像被放了一次大血,蔫巴巴的,“行了吧,祖宗,咱们赶紧上去!”
那蔫巴又肉疼的模样,让林晚心里舒爽,又有了三百软妹币进账,这时候也不再啰嗦。
“你等下,我马上换了衣服出来。”
换上了酒店清洁工的衣服,灰色的工服,左/胸上的铭牌上写着清洁工凌晚的字样,整个衣服又宽又大,好像是直筒似的一点都显不出身材。
李越把林晚带到了5楼,送到666房间门口,让她自己去敲门。
手里拎着水桶,另一边是抹布。
林晚按响了门铃,侧脸看了眼旁边李越那紧张的神色,也想起来忘记问齐子瀚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大晚上的喊她来,李越还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
叩叩——
她敲了两下,房门从里面被拉开了。
第231章 高干,青梅不竹马(7)
身穿正装、神情狼狈的Cindy开了门,一看到林晚,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似的眼前一亮,直接让开了身让林晚进去。
“凌晚,329的客人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服务,先把房间清理干净!”
她自己动手,帮林晚把做清洁的工具拿进房间内,也不等林晚回应,直接快步的就走。
出了房门还帮齐子瀚直接把房门给拉上。
被留在了这个房间里,站在门旁,林晚第一时间感受到了这种冷凝。
抬眸看去。
灯光下,在沙发上坐着的齐子瀚,半靠在沙发上,面容清俊冷然,深邃寒冰一样的黑眸,幽深的落在林晚身上,带着懒散和锐利混合的矛盾气息。
而林晚的视线不可避免的看到了齐子瀚身上那做工精良的白衬衫。
那白衬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浇上了红酒,而那酡红色的酒液顺着精致的锁骨向衬衫里蔓延。
湿透的前襟就贴合在齐子瀚结实的胸膛上,显出他胸前结实的线条。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说的就是齐子瀚这样的身材。
擦……红酒?
喉咙里有些燥热,林晚抿抿唇,抓着抹布过去,她顶着齐子瀚冷然的注视。
靠近了沙发,蹲身下来,又仰着脸,左手轻轻去揪了齐子瀚的衬衫衣领,认真的把他领口的衬衫扣子解开。
从旁边的桌上拿了纸巾,揪着衣服,轻轻去帮齐子瀚擦拭胸口的红酒污渍。
这女人,她在做什么?!
瞳孔狠狠地收缩,齐子瀚隐忍着推开她的冲动。
而林晚就算是小心的不去碰都齐子瀚,可她微凉手指触碰了齐子瀚结实的胸膛。
那纤细微凉的手指像是羽毛一样,越是小心,越是若有若无。
齐子瀚忍了又忍,偏偏林晚又撩,又没有其他动作。
心浮气躁的一手粗鲁的攥着了林晚的手腕,微一用力,齐子瀚把林晚整个人扯进自己的怀里,直接压倒在沙发上。
先是咬着了林晚娇嫩的红唇,随后就是她雪白的脖颈上
他不是吻而是真的咬,牙齿在她的脖颈上咬了下去。
那疼痛刺激的林晚倒吸了气,齐子瀚的气息像蛇一样冰冷,举止又粗暴得如同狼一样,他咬破了她的脖颈,又反过来狠狠吮住了林晚的唇。
那长驱直入的舌头顶破林晚的牙关,放肆的纠缠。
林晚红唇被齐子瀚吻得殷红,并没有去迎合,可齐子瀚的举止却越来越放肆!
听到好感度慢悠悠的“+1”“+2”,林晚暂时没推开他,只等到齐子瀚忽然间扯开了她身上那灰色的工装。
“不!”她装作惊慌回神,忙不迭的推开他。
她稍微用了力气把齐子瀚推开,踉跄了一下,被推开在沙发上。
齐子瀚也回过神,他黑眸里越发幽深,望了旁边推开他就自己蜷缩在沙发另一角的林晚。
内心里还是翻涌的狂澜,可齐子瀚面无表情的起身,压着自己微喘的呼吸,直接向浴室里一边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一边走。
“地毯上的红酒污渍处理干净!给你十分钟的时间!”
第232章 高干,青梅不竹马(8)
男人话音落地,嘭的一声闭上浴室的门。
总统套房里的浴室打得是不透光的毛玻璃。
齐子瀚开着灯,打开了水,哗啦的水声里,他健壮流畅的身形和结实的臀/部、长腿,在玻璃上就勾勒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林晚脸上有些燥热。
没齐子瀚在,她也不用扮演她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把自己工装的灰上衣扣好,仔细的拿了抹布,处理着地毯上的红酒污渍。
十分钟,污渍处理得七七八八。
短发上带着湿淋淋的水珠,齐子瀚从浴室里裹着浴巾从容出来。
浴巾包裹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带着浓郁的冷峻气息,从浴室里出来,就先冷冷的看向了林晚。
他身高长得极高,和凌晚十年前记忆的那个文弱瘦矮的小男孩一点都不一样。
明明那个时候瘦弱俊秀的齐子瀚比当时的凌晚还要低上半头,可这十年,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会基因突变似的长了那么高?
“处理好了?”
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他走到了林晚跟前。
“嗯,首长请验收。”
林晚把工具整理好,站在沙发旁,垂眸不去看齐子瀚。
如果她没记错,之前进浴室的时候,齐子瀚并没有拿换洗的衣服,所以……
现在包着浴巾出来的齐子瀚,里面是真空的!
这样的画面,单单的脑补一下齐子瀚结实有力的猎豹一样的身材,林晚都有一种非常吃鸡的感觉!
脑海里想法太污,所以不敢直视他。
“这里!不干净!”
穿着亚麻拖鞋的脚尖,在那地毯上一处极小的污痕上踩了踩,示意给林晚看。
“重新洗!”
冷冷的声音落地,齐子瀚去对面的沙发上坐了。
暗红的总统套房的色调,茶几两旁各有一个天鹅绒的宽厚沙发,坐在那边穿着浴袍的齐子瀚,短发微湿。
清俊面容在这湿发下显出了年轻的本质,没那么冷凝不可亲近。
林晚看着他头顶的好感度。
经过这么折腾,齐子瀚头顶的好感度已经从—10,回归到0.
非常好,革命仍在继续,同志仍需努力!
林晚重新拧了帕子,打上清洁剂,把那一小片重新洗了一遍。
这一次终于干净到无死角。
“首长,请验收!”
坐在那儿闲得拿起报纸来看的某人起身,黑眸扫了一眼。
“湿了,弄干!”
林晚拿吹风机来,仔细把这片地毯吹干。
“这儿干净了,那里不干净!”
林晚把这一片洗得太干净,反而把卡其地毯其他地方衬得有些灰蒙。
整个总统套房有三个房间的,齐子瀚这意思是她要把整个房间的地毯都清理干净?
看了眼好整以暇坐在那儿的齐子瀚。
明明看上去正经冷然的一个男人,但林晚仿佛看到了他身后那摇动的狐狸尾巴。
她算是明白了!
什么红酒不红酒的,这都不重要,齐子瀚这是变着法子的来整她来了是吧?
行,不就是地毯么?她今晚还就跟地毯杠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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