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联姻计划.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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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叶知谨就领教了一番。

  他其实不爱太过热闹的场面,被陈戈拉着闹了一阵就先回房间休息去了。

  酒店冷气充足,叶知谨裹着被子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有人敲门,他赤着脚跑去开门,陈戈的几个朋友把陈戈推了进来,他站都站不稳眼看就要倒下,叶知谨连忙伸手去接,结果两人一起摔在了厚实柔软的地毯之上。

  陈戈一身的水汽和酒气,手撑在地板上俯视叶知谨,因着醉意的原因他看叶知谨就像是隔了一层朦胧的薄雾,那层雾把叶知谨眼神中的冷淡疏离通通朦胧去,只留下一道温柔的光,照得他五脏六腑都要融化。

  叶知谨推他的肩膀,他就顺着他的力气向一侧倒去,赖在地上要他来扶他。

  叶知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整理整理浴袍站起来,对他的碰瓷不予理会。他见叶知谨要走,抱住他暴露在空气中的一截雪白光滑的小腿不放手,那副死皮赖脸的模样,活像个地痞流氓。叶知谨想要挣扎,但那动作太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轻易地就顺着浴袍的边缘摸了上去,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湿滑,旋即了然地笑了,轻佻道:“准备得这么好,还要往哪儿跑?”

  中央空调在头顶上方输送着冷气,室内维持着23°C的恒温,叶知谨却像很热似的,脖颈上雪白的软肉都红了一片。

  陈戈心痒了起来,他猛然起身一把把叶知谨扛了起来,叶知谨叫了一声,低头看陈戈的面孔,哪里像个喝醉酒的人。他柔软的肚皮隔着浴袍撞在陈戈坚硬的肩膀上,像只束手就擒的小羊羔一般被他扛进了浴室,剥光了衣服扔进圆形的按摩浴缸。

  热水从四面八方涌入,叶知谨攀着浴缸边缘趴好。他的头发还没干,看上去又乖又嫩,陈戈脱了衣服跨进去,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露出光洁的额头,掐着他的下巴低声问他:“叶知谨,你知不知道现在我是你老公了?”

  叶知谨乌亮亮的眼仁对着他,反驳说:“还不是。”

  陈戈有些恼,他喝完酒脾气像个小孩,抓着叶知谨的大腿让他把屁股撅得更高,粗长的性器抵在他的臀缝间,把自己推了进去,大开大合地撞击起来。

  叶知谨手臂挂在洁白的浴缸边沿,半边脸埋在自己臂弯里,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耸动,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浴缸太滑,陈戈觉得背入不够过瘾,他把叶知谨翻过来,让他面对着骑在自己身上从下而上地顶他。叶知谨抱着他的肩膀,下面碰也没碰就翘得滴水,扭着腰在他身上磨蹭,想要自己去摸。陈戈不让他摸,抓着他的手去碰两人相连的地方,男人灼热的性器在水流中压着那被撑开的小口进进出出,带出一点晶莹的黏液,他按着叶知谨细长的手指环住自己,强迫他感受自己的律动。

  叶知谨又哭了。

  他一边哭一边喘,后面又酥又麻,前面涨得生疼,明明离天堂只有一步之遥,有个坏心眼的醉鬼就是不肯给他痛快,四指合并慢慢抚慰着他的欲望拇指却格外恶劣地堵住了顶端的小孔。

  他想射射不出来,双腿大开着瘫在陈戈身上,陈戈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拢到怀里,亲他脸上的泪水,占有欲和满足感让他整个人充斥膨胀,他用力顶了叶知谨一下,对他说:“叫老公。”

  叶知谨哭着叫:“老公……”

  “乖。”陈戈又亲了他一下,放手让他射了个痛快。

  他们在海岛上呆了一周,回国后叶知谨就搬到了陈戈的公寓。

  这也是两位家长的意思,要他们在结婚之前多培养培养感情。

  感情什么的陈戈不知培养出来没有,但他和叶知谨在床上倒是越培养越默契。

  叶知谨在一家外企工作,两人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就是一通乱搞。

  陈戈的公寓在最高层,客厅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半个A市的夜景,他没带过人回家,一直想试试在落地窗前做爱是什么感觉,叶知谨正好遂了他这个愿望。

  他们躲在窗帘后在木质地板上交缠,转过头就是百米高空,城市的天空没有繁星闪烁,而夜色中远方灯火璀璨,仿若天地倒转,星光坠落凡间。

  他拉叶知谨去看,漆黑的室内叶知谨和他面对面抱着,侧过一点身躯雪白的手指按在玻璃上,眼眸里也倒映着一点点灯光,美好得几乎不真实。

  陈戈忽然觉得他离自己很远,又或许他离所有人都很远,没有人能抓住他的。

第4章

  就像世界上每一对刚同居的情人,他们最初的同居生活差不多完全被性占据,跃式公寓的每一个角落几乎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身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同居的新鲜劲慢慢过去,两人之间一点就着的热烈气氛一点点淡下来。

  就在这时不巧陈戈的公司出了点麻烦,他当天就直接从公司出发飞去了日本,行程匆忙,行李都是生活助理回家收拾的。

  他一去日本就是大半个月,前两周是忙着处理各种事务,最后一周事情谈妥架不住合作方的盛情邀请,在他们的安排下消遣放松了几天。

  他回国那天A市下了第一场秋雨,他打开自家大门看到赤身裸体站在自家客厅中央一脸错愕看着他的叶知谨,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家中多了个人的事实。

  他出门在外从不戴戒指,出国逍遥了几天被叶知谨塞得满满的神志也空了下来,险些忘记了还有这号人物。

  还好他反应足够迅速,表面上几乎一点没有表现出来,如果不是十足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发现他那一瞬间的愣怔。他对着叶知谨挑了挑眉,充满暗示性地吹了声口哨,目送他悠然走进了卧室。等他换好鞋脱了不小心被雨水打湿的外套,叶知谨已经穿好衣服晃了出来。

  他应该是刚洗完澡,穿了一件宽大的棉质T恤,黑色的平角内裤在白色的T恤边沿若隐若现,两腿长腿还是光着,拖鞋也没穿。

  他靠在玄关的墙壁上,看陈戈轻松地把行李箱拎进来,问他:“怎么去这么久?”

  他这才意识到他和叶知谨在他出国的大半个月内竟然是一次也没有联系过,叶知谨对他出差的印象还停留在他离开前告诉他的不到两周。

  他把叶知谨抛在了脑后,而叶知谨本人对他应该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但是许久不见,他看着叶知谨还是有股说不出的蠢蠢欲动。叶知谨靠在墙壁上看他,眼神淡淡的,对他的突然到来没有惊喜没有失望,仿佛根本不关他的事情,陈戈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就忍不住想让他流眼泪。

  他拎着行李箱回卧室叶知谨就跟进来,又表现得像条小尾巴。陈戈把行李随意一扔就把他按在床上,笑着亲他的脸,把他亲得也笑了起来才罢休,摸着他的腰问:“我不在你找别人没有?”

  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毕竟他和叶知谨订婚前就约定好了对彼此的事情互不干涉,他们的关系只限于解决欲望和在父母面前假扮恩爱。

  谁知道叶知谨一到床上就骚得不行,主动分开腿紧紧缠住了陈戈的腰,在他耳边吹气:“你自己来检查一下啊。”

  陈戈毫不客气地里里外外好好检查了一番。

  他落地时是中午,两人搞完睡了一觉,睡醒外面天都黑了。

  陈戈一手搂着叶知谨,一手在床头摸索,摸到闹钟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他超过八个小时没有吃饭,怪不得饿得饥肠辘辘。

  “宝贝儿,”他大言不惭地叫叶知谨,“家里有吃的吗?”

  叶知谨睡得脸红扑扑的,实话实说:“没有。”

  陈戈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他把冰箱翻了个底朝天,只找到一罐过期的黄桃罐头。

  “那你每天都在吃什么?”他忍不住问叶知谨。

  叶知谨没说话。

  他打了电话叫了外卖,忽然反应过来也许叶知谨根本没有在这边住,他和他,只不过碰巧又撞上了一次而已。

  他们总是那么碰巧。

  吃完外卖后,陈戈回房间整理行李箱。

  他带去的行李不多,回来时箱子里多了几样,都是助理帮他准备的纪念品。助理是新招的,做事倒是面面俱到,只是不了解他从来没有带礼物的习惯。

  他把纪念品一件件拿出来随意地丢在一边,只有一件引起了他的兴趣。那是一套杏白色的浴衣,只不过比起普通浴衣更短更薄,款式也更加简便,用的是手感极佳的真丝面料,上面点缀着几朵黑色的梅花,比起日常穿着倒不如说是一件情趣用品。

  那么多份礼物当中这份选的最合陈戈心意,看来也是十分了解他的喜好,与其说是送给陈太太,倒不如说是送给陈先生本人。

  他拎着那件浴衣去客厅,叶知谨正蜷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晚饭没怎么吃,此时一颗一颗往口中填葡萄,看到陈戈走过来就抬起眼皮看他,伸着手要喂给他一颗。

  陈戈附身吃了,顺便在他手指上咬了一口。

  叶知谨缩回手指,放进口中含了一下,陈戈在他身边坐下,他就爬过来抱他的腰。

  “怎么?下午没操够你?”陈戈轻轻抓着他柔软的头发。

  叶知谨翻了个身仰躺在他腿上,仰着小脸看他,这时候的他很像一只豢养在家中的小宠物,乖巧可爱,甚至不需要用锁链牵制住他的脚步,他也会亦步亦趋跟在你身后,全心全意依赖着你。

  陈戈喉咙发紧。他把手中那块布料丢到他身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看,故作冷静地说:“会穿吗?”

  很显然叶知谨不会,他脱了T恤把那块布料披在身上就没了办法,陈戈连根带子都不给他,他甚至连自己的内裤都不能遮住。

  他手抓着衣角,杏白色的布料衬得他像块上好的玉石,温润洁白,陈戈下午才射过两次现在看着他又硬了。叶知谨也注意到了他的变化,他凑过来一点,鼻尖要挨上他的鼻尖,小声问:“下午还没操够我吗?”

  客厅宽敞的四人座布艺沙发之上,叶知谨双腿分开跪在陈戈腰腹两侧,一手撑在他肩膀上一手背过去弄自己的后穴,他下午刚做过其实不用刻意去扩张,可是陈戈要他做他就乖乖做了。

  然而从陈戈这个角度来看,其实是看不到叶知谨后面的光景的,他只能看到撩起一片衣摆,洁白的手臂绕过自己蜿蜒的脊背消失在臀尖,薄薄的衣料随着手腕的动作上下起伏着,带出一股接一股淫靡的水声。

  他只听着那动静就快要忍不住了,狰狞的性器戳在叶知谨的小腹上,和他的堪堪挨在一起,叶知谨半遮半露的胸口就在他面前,他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舔他的乳头。

  叶知谨的喘息急促起来。

  他用牙齿叼住那小小一粒,灵活的舌尖在上面反复舔舐,直到那一小片布料完全浸湿被肿胀起来的乳头顶出一个突起,陈戈才终于放过它,扶着自己的东西要叶知谨坐上来。

  叶知谨满脸通红,下唇瓣被自己咬出一小块血迹,他顺从地往前挪动身体,但是看着陈戈的眼神欲言又止,好像有些委屈又好像有些害羞。

  “怎么了?”陈戈握住他的腰,叶知谨两腿之间一片泥泞,性器竟然一下没挤进去从他腿间滑了出去,陈戈掰开他一条腿重新抵住他。

  叶知谨脸更红了,把脸埋在他肩窝里像是不好意思。

  “说话。”

  陈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他才小声在他耳边说:“另一边你还没有舔……”

  陈戈的心险些就化了,他一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此时却觉得自己还不够温柔,至少对于这样的叶知谨,他应该再拿出多一点再多一点的耐心,好好疼他。

  但当他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握住他被粗糙的沙发磨出红印的膝盖,目之所及是他身下被润滑剂打湿的真丝浴衣,他脑海中名为理智的弦顷刻之间就断了。

  他只想占有他侵犯他,把他从高处的云端拉进欲望的泥潭,让他为自己哭为自己叫,让他似乎总是空无一物的眸子中映出自己。

  他揉着叶知谨渴望着他的乳尖,下身凶猛地在他体内进出,亢奋之时随手抓起一颗熟透的葡萄塞进了叶知谨口中。

  那时叶知谨正在颤抖着射出精液,高潮之中他摇着头抗拒,舌尖顶着想要把葡萄吐出,无法吞咽的唾液已经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上去淫荡又可怜。

  陈戈心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

  然而他也不是真心想要折腾他,借着这股劲顶了几下就俯下身吻住他把葡萄渡到自己口中,犬牙咬破一点点皮,葡萄的汁液流出来,两人交换一个酸酸甜甜的吻。

第5章

  在那天之后陈戈对叶知谨本来因着时间和空间的原因淡下去的迷恋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叶知谨不属于他,只要他转身的功夫他就会立刻走开,但是当他躺在自己身下,他又表现得像是全心全意痴爱着自己,他时而远时而近,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陈戈欲罢不能。

  他享受征服叶知谨的快感,好像只有在那时候叶知谨才会和他贴得很近,让他有种他完完整整属于他的错觉。

  因为如此他也过了一段相当居家的生活。他工作繁忙,从前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消遣,相比之下家倒更像是酒店,但现在却有了明显的变化,他想起叶知谨在家中赤着脚走来走去的样子,便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快点回家。叶知谨工作比他清闲,只要陈戈回家总能在家中的某个角落找到他。

  有一天他晚上有应酬回家已经近11点,远远从楼下眺望家中一片漆黑,他以为叶知谨也不在,谁知等他打开房门却看到沙发的角落一盏读书灯正寂寞地亮着,而借着灯光读书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不自觉就放轻了脚步,把掉落在地毯上的书捡起来,发现竟是一本《瓦尔登湖》,怪不得叶知谨能把自己看到睡着。

  陈戈啼笑皆非,他把书夹在手肘,手臂穿过叶知谨的后背和腿弯,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叶知谨并不算矮,但是骨架小人又瘦,抱在手里实在是没几斤肉,轻飘飘得要陈戈疑心他是不是什么小猫变的妖精,因为外面天寒地冻躲进了他的家中,来他的怀里寻求他的庇护。

  可是他知道叶知谨并不需要他的庇护。

  有的人就像风筝,即使飞得很远他的线就在你手中,只要你稍微用力,他就会回来,可是叶知谨相反,叶知谨就在你手边,你也知道其实他离你很远。

  可是不就正因为如此他才选择了叶知谨而不是别人?

  他不需要稳定的关系不需要感情的牵绊,两人各取所需,那是再好不过。

  ————

  十一月的一天,A市下起了暴雨。

  陈戈自己是自己的老板,趁此机会难得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叶知谨这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说不去上班就不去上班,和他一起窝在家中。

  他们昨晚刚做得酣畅淋漓,酒足饭饱,此刻并没有什么欲望。叶知谨放着一部香港恐怖片,陈戈闲着没事跟他一起看,最后两个人听着雨声都睡着了,还是陈戈的手机不断在沙发上震动才把他们吵醒。

  叶知谨刚睡醒犯着懒,一步都不愿意挪,他用脚趾把陈戈的手机从靠近他的一边沙发上捞过来,迷迷糊糊递给他就顺势趴在他腿上又睡了。

  陈戈像抚摸小猫一样抚摸他小巧的耳垂,一手接起了老妈打来的电话。

  “没……嗯,下暴雨了……没有,没,在家呢……下着雨呢去哪儿啊……”

  他重复说着,叶知谨偏过头露出一只眼睛看他,他冲叶知谨无奈地摇摇头,接着说:“他在呢,睡着了……等他醒了再说吧。”

  “不用,买那个不如给我买台车……好,挂了。”

  “你妈?”叶知谨问。

  陈戈把手机扔到一边,转过头才应了一声,他有些孩子气地抓抓头发,苦恼道:“查我的岗呢。”

  “是吗?”叶知谨淡淡地笑了笑,从他腿上爬起来捡起遥控器想要换一部电影,他一向对他的事情没有兴趣,只是随口一问,“查岗还送车啊?”

  “不是,”陈戈满不在乎地说,“今天我生日。”

  他没有说老妈之所以查他的岗是因为他在早些年的时候每年生日都要喝一群朋友包下一层酒店狂欢两天两夜,后来被老妈知道了亲自去酒店抓人,把他那群狐朋狗友吓得够呛,这两年才消停下来。

  没了狂欢派对,生日也跟着冷清了下来,只剩下一条条模板化的祝福短信和窗外的暴雨倾盆。

  “你生日?”叶知谨终于表现出一点差异,回头看着他。

  陈戈笑了,“我骗你干什么?”

  叶知谨也觉得自己傻,他跟着陈戈笑起来,忽然站起身对陈戈说:“我给你煮个面吧。”

  要叶知谨给自己煮面,陈戈是想都没想过的。他们平时不在家中吃午饭,晚饭需要时有阿姨定时来做,偶尔两人都在家往往是搞得天昏地暗到了深夜才想起叫份夜宵。

  陈戈有时还会准备早餐,而叶知谨除了偷喝酸奶陈戈就没见过他在厨房出现。

  他忍不住跟过去靠在门框上看他洗手,问他:“你会煮面?”

  叶知谨洗好手擦干,从橱柜中取出锅来,扫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少瞧不起人了。”

  他明明是在责怪,陈戈怎么听怎么觉得他是在撒娇。

  “好好好,”陈戈笑着举手认输,“叶大厨,介意我围观吗?”

  叶知谨背对着他站着,接了小半锅自来水放在燃气灶上煮着,又从冰箱中取出一颗鸡蛋,问陈戈是要吃蛋花还是吃荷包蛋。

  陈戈刚想作答,他又自顾自地帮他做了决定:“还是荷包蛋吧,我只会荷包蛋。”

  他没有穿围裙,连油烟机都忘了开,陈戈却不忍心打扰他,看他前前后后故作镇静地忙着,奇怪他什么时候对厨房这么了解,怎么连汤匙在哪里都一清二楚,就连他都不知道的挂面,他也能轻松地找到。

  直到他隐隐约约鼻尖都出了一层薄汗,他终于看不下去走上前帮他开了油烟机,叶知谨正在洗两片生菜,看到他的动作脸蛋一下子就红了。

  陈戈心里喜欢极了他这个模样,故意从背后抱着他在他耳边说:“叶知谨,我给你买个围裙好不好?我不要你做饭,你穿着它跟我上床怎么样?”

  叶知谨腰细腿也细,单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就足够让人血脉贲张。

  他现在更想把叶知谨拖到床上去,但是想一想叶知谨亲手煮的面竟然又觉得舍不得,所以叶知谨给了他一手肘,虽然没什么力气,他也还是哈哈笑着放开了他。

  叶知谨亲手把面端上了餐桌。

  陈戈接过他递来的筷子,要他坐在他的腿上,先吃一口给他试毒。

  叶知谨显然也不相信自己的手艺,笑着推拒他,趁乱还用筷子敲了他额头一下。

  “反了你了叶知谨!”陈戈捂住额头故作凶狠,“谋杀亲夫要判刑的你知不知道?”

  叶知谨眼睛亮亮地看着他,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拉开,倾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小声和他商量:“我亲亲你,你不要判我的刑好不好?”

  那碗面陈戈一个小时后才吃。

  一个小时之前叶知谨亲了他,他就剥了叶知谨的裤子要他负起责任来。

  叶知谨不太情愿,挣扎着说:“面会凉……”

  陈戈把他按在餐桌上,掰着他的屁股不管不顾撞进去,叶知谨被他撞得向前耸了耸,带动着桌布在桌面上滑动,碗险些打翻,筷子滚落了一地,陈戈在他耳边说:“我很热。”

  他是被欲望占据了全部神志,每一寸血液都沸腾着叫着叶知谨的名字,除了这个人的身体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等他从背后折腾够了把叶知谨翻过来,桌布都被叶知谨的眼泪濡湿出一块深色的斑点。

  今天他的兴头格外高涨,正正反反弄了一个小时才射出来,抱着叶知谨在椅子上喘气。

  他看到桌面上月白色的碗,总算想到那碗面时面已经糊成了一团。

  叶知谨脸上没什么表情,陈戈猜想他是不太高兴,为了哄他开心还是吃了一口。叶知谨确实是不会做饭的,他面煮到一半忽然觉得水不太够于是又加了半碗水到正在翻滚的面中,结果煮出来的面裹在外面的一层是软的而心还是硬的,陈戈只吃了一口就微微皱起了眉头。

  但他怀里抱着煮面的人,只好拿出百分之百真心实意的表情对他说好吃。

  叶知谨没有问他好吃为什么你不吃完,那碗面最后进了垃圾桶。

  还好叶知谨好像并不在意,他先是做饭又是做爱,忙活了两个小时终于可以休息,在沙发上对着窗外发了会儿呆就回了卧室睡觉。

  陈戈自己在书房玩游戏,玩到中午发现雨没有一点减小的意思,他不好意思叫人来送家里最后一点存粮又进了垃圾箱,只好握着钱包自己下楼去买。

  叶知谨挑食,同样一种菜爆炒着吃凉拌着可能就不吃,他只知道他挑食却不知道什么他爱吃什么他不爱吃,这一点可能还不如给他们做饭的阿姨,所以打包了最安全的快餐。

  回去的路上路过一家蛋糕房,陈戈不爱吃甜食,算起来可能有十多年没有吃过蛋糕,他心里盘算着逼叶知谨给他唱生日快乐歌,回过神来时手上已经多出了一个16寸的双层慕斯。

  他设想得很好,如果叶知谨爱吃就想吃多少吃多少,只要给留出来一点足够让他涂在他秀气的阴茎上逼他哭着给他唱生日快乐就可以了。

  可是当他披着一身的雨水回家,想要叫熟睡的叶知谨起床时,发现他正紧闭着双眼缩在被子里微微发抖,一摸额头竟是热得烫手。

第6章

  陈戈第一次照顾病人,连支体温计都没有在家中找到,他给家庭医生打了电话,用被子把叶知谨卷成一个卷蹲在床边摸他的额头。

  生了病的叶知谨脸蛋是红的嘴唇也是红的,陈戈拨开他额前被汗打湿的碎发,他就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看他,细声细气冲他要水喝。

  陈戈连忙去给他倒水,走到卧室又想起来叶知谨是个病人,转回厨房重新给他换了杯温的。叶知谨被他卷成了瑞士卷,只露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外面,要他托着他的背让他靠在他怀里,把水一点一点喂给他喝。

  他就着他的手抿了两口,被过高的体温烤得紧绷绷的嘴唇湿润起来,大眼睛也湿漉漉的,比被他欺负时还要可怜许多,陈戈没忍住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声音是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爱怜:“还喝吗?小叶子卷。”

  “你叫谁呀……”叶知谨发烧烧得反应迟钝,说话都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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