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还有眼前的狗血.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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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东杨对这么个东西着实没什么办法。可也不能不打,不打他就更不成器了,也不求他能帮自己什么忙,但是最好还是少给家里惹麻烦。

  所以莫先生在怎么教育弟弟上有了很大的创新。甚至花钱请了教练教自己如何使用鞭子。

  上周把莫西哲扒光了绑在柱子上,用鞭子结结实实抽了一顿,那感觉真的不错。莫西哲当时都不省人事了。

  后来给他敷药的时候把人弄醒了,这孩子竟然一点不委屈,还夸自己请的教练很不错,鞭子练得颇有成效。

  莫东杨感觉自己已经快疯了。一个得了花痴的妹妹,和一个精神间歇性不正常就喜欢惹是生非还有受虐倾向和一点点不明显恋兄情节的弟弟。莫东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罪他亲爹了,甩给他这么一个烂摊子。

  因而原来脾气很好很有教养的莫先生越来越暴躁。

  好在被打疼了的莫西哲接下来一个星期都十分的消停,没搞出任何幺蛾子。因为他要躺在床上养伤。

  莫东杨天天来看他,他实在是搞不懂这么一个可爱清秀有礼貌的男孩子会这么能惹麻烦。

  也是,莫西哲只要在他哥的视线所及范围内,都是一个五讲四美天真善良的小可爱。

  莫东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莫先生不需要想破脑袋,就想起来今天为什么莫西哲跪在他脚边扯他裤脚。

  “你刚刚说,被你搞怀孕的那个小明星,叫什么?”

  “哥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能不能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我这今天才能下床走路。”

  “这种事谁会是故意的。你先起来。”

  莫西哲死抱着他哥的裤腿不肯撒手,直挺挺跪在那儿,大有“你今天不给我个承诺说不打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但是咬紧了嘴唇就是不说话。

  “你告诉我她叫什么。”

  莫西哲抬头,眼睛里已经湿漉漉的了,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儿,摇了摇头。

  莫东杨一阵心烦意乱,他不懂为什么青春期的孩子这么能折腾,也弄不明白这孩子的青春期咋这么长。

  莫东杨干脆站起来,一脚踹开莫西哲,走开两步,给自己倒了杯冰水平静一下。

  “你告诉我是谁,我才能处理这件事。既然你不想起来,就先跪着吧。晚饭想吃什么?”

  莫西哲闻言一喜,刚还低垂着不知道什么表情的脸立马扬了起来,生动形象地完美诠释什么叫破涕而笑。

  莫东杨对他弟弟的这个特殊能力感到十分佩服。转身欲走。

  莫西哲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哥,现在才上午十点......”

  莫东杨当然不理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抬脚走了。

  等在外面进退两难一个多小时的秘书小姐快步走过来:“宋先生预约了周六下午的时间。”

  莫东杨反应了一会儿是哪个宋先生。后来发现自己只认识一个宋先生。他在心里批评了秘书小姐指代不清,并抬头给了她一个温暖和善的微笑。

  “可以。地点你挑吧。”

  莫东杨对待别人,尤其是下属,还是很温和仁慈的。

  林美美坐在自己才搬过来的办公室里,一边盘算着这单生意林家能有多少进账,一边亲自倒了两杯咖啡,一杯给沈旷,一杯自己喝。

  沈旷是合作伙伴带来的法律顾问。沈旷也是自家弟弟暗恋多年求而不得的对象。沈旷是自己闺蜜弟弟的家庭教师。

  林美美客客气气地送走了其他人,并邀请沈旷留下来谈点别的。

  林美美才不会管这么做合不合理别人怎么看。无视那群秃顶啤酒肚的中老年男子猥琐的目光,林美美叫秘书关上门别放人进来。

  林美美摘下装深沉的眼镜,脱掉高跟鞋,解开衬衣最上面一个扣子,用最舒服的姿势摊在沙发上。

  “沈老师,好久不见。别装了。”

  沈旷听了这话,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从年轻精英变回了有点猥琐有点不正常的家庭教师。

  “林女士,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为沈律师。”

  尽管说的是严肃的内容,但沈旷的语气充满笑意。并顺手拿走林美美的黑框眼镜,戴自己脸上,然后发现根本没度数。

  林美美抬着眼皮子瞄了他一眼。

  “给你脸了是吧。”

  林美美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她和沈旷关系依旧挺好的,开玩笑一点不尴尬。

  “沈律师,那我和你谈一点别的内容。”

  沈旷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我那个暗恋你的弟弟和我未婚夫搞起来了。”

  “我知道。”

  “没关系刚才那句话只是个引子,我只想和你谈谈我那个暗恋你的弟弟。”

  沈旷的直觉真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和他是完全没可能的吧?”

  沈旷想了一下林赫那张英俊但很蠢的脸——这一点林赫和哈士奇很像,刚想回答,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了,思考一会儿(其实只是给林美美一种在认真决定的错觉),说:“是的,完全没有。”

  但在林美美眼里他那是犹豫,不过犹豫也不要紧,既然沈旷说了没可能,那就没可能,这点基本的林美美还是愿意相信沈旷的。

  “那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对你彻底死心?”

  沈旷一听这话就笑了,他觉得林美美仿佛在开玩笑。他抬头直视林美美那双和林赫一摸一样的眼睛,想要确认对方的态度是认真的。

  “你说呢?”

  林美美本来也没抱多少期望,但是一听沈旷说这话还是忍不住狠狠地失望了。

  “他就不能安分点找个有可能的么,哪怕我那未婚夫也行呐,最起码人家性向满足条件。”

  林美美揉了揉盘得精致的头发,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呼呼地喘了好几口气。

  “算了,沈旷,咱们去吃饭吧。不谈这个了,我心理素质差,谈不下去。”

  故作高冷的沈律师欣然同意。

第11章 第十一章

  宋越年和从莫东杨那里出来之后,打了个电话给林美美,约她出来吃个晚饭。

  宋越年和他的未婚妻每个月都要见两次面。固定时间,固定地点。

  但是话题一般不是固定的,是宋二爷提前准备好的。林美美很配合他,从这一点上来说,宋越年很喜欢林美美。

  他们第一次出来“约会”谈的是什么时候解除婚约,那次洽谈十分成功,光一个晚上结论就出来了,还剩下了不少时间让他们谈了一会儿《伤心咖啡馆之歌》是不是纯女性的作品。

  林美美和宋越年互相欣赏对方的效率和谈吐。

  上次他们谈了一桩生意。宋越年示意剩下的与公司里专门负责这一块儿的人来谈,之后颇有绅士风度地把林美美送回家。

  今天宋二爷打算和林美美讨论一点关于她弟弟的事。

  很巧,林美美也打算和宋越年谈谈林赫小朋友。

  “假如你的弟弟继续对沈旷这样痴迷纠缠的话,我可能会很愤怒。。”

  “哦?为什么?”

  “我也说不准。但是你们最好做点心理准备。”

  “假如林赫继续对沈旷那么痴心一片,我们全家都会很悲伤——这悲伤并不是来源于你,我是发自内心地不愿意看见林赫再犯傻了。”

  “我们在这一点上很容易达成共识。”宋二爷点点头。

  “不止我们,沈旷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宋二爷和林美美商量了一会儿对策。

  但是这两个智商都不低的人今天仿佛得了老年痴呆。

  今天注定会是效率不高的一天。

  林美美谈了好几个方案,诸如灭口沈旷造时间机器送林赫回去等,都一一被难伺候追求完美的宋二爷否定了。

  宋越年现在挺燥的。他感觉自己肯定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就在他面前摆着,但是他摸不到。

  “总之请你暂时不要和林赫解除这种关系。让他晚上有点儿事做,省得一天到晚在猫饼蹲着。”

  宋越年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这得谈条件。

  话到舌头尖上绕了一圈,没蹦出来。

  宋越年发现他也很想和林赫继续下去。

  宋越年点了点头。

  虽然两人最终还是没能商讨出什么有效方法,但还是为了这个共识而干了一杯。

  后来宋越年和林赫又约了几次,频率越来越高。林赫的脑子也推算不出来什么原因,只当宋二爷对自己的身体十分满意,乐得配合,反正自己横竖是个没事人。

  不过这样的话,去猫饼的次数就大大减少了,林赫感觉还是有些可惜的。

  自从上次和沈旷又见了面,林赫的心情波动就变得很大。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又搭上男神了,以后去猫饼只要沈旷在店里,就不会对他视而不见,最起码过来打个招呼,请自己喝一杯。另一方面林赫又依稀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沈旷对自己到底什么态度,谈不上冷漠疏离,但是和最亲密的那段时间完全不能比。林赫也不想沈旷对他能回到高中时那样,因为实践证明那样的话他俩还是没戏。半生不熟的状态其实很好,林赫还能假装突然开始喜欢他追求他。但是这种老同学分隔多年突然见面的感觉,最好还是不要有了。那种感觉就是一群糙老爷们儿在酒桌上吆喝着,你来晚了罚一杯,你喝慢了罚一杯。毫无美感,林赫对沈旷的感情在此毫无尊严。

  所以最近林赫经常突然笑出来,笑着笑着却又嘴角凝固抽搐两下。

  林美美最近被家里生意弄得焦头烂额,恨不得一个分八个使,没空搭理林赫这些小心思,更准确地说,林美美根本就没发现她弟弟哪里不正常了。

  倒是最近频繁在林赫身边出现的宋二爷看出来了。

  宋二爷一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他姐因为最近忙,所以分点工作给他做,把他折腾迷糊了呢。后来猛然反应过来,他姐的活这家伙根本就不会。

  于是宋二爷就有些纳闷儿了。

  这天林赫在床上的时候,借着跪趴的体,位出了个神,以为宋二爷没和他正面对视就不会被发现。结果没几秒钟就被宋二爷瞬间识破了。

  宋二爷停下动作,表情森冷地让林赫转过来。

  林赫当然不肯。首先宋越年的语气太吓人了,林赫出于动物的本能,知道转过来肯定没啥好事儿;其次林赫觉得转过来这个姿势太羞耻了,有一种自己被×翻的错觉,无节操如林赫,也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他认为只有那些提供某种特殊服务的人在进行羞耻训练时才会采取这种姿势。

  林赫挺别扭地扭了扭屁股,表示对宋二爷的指令不想执行,并把脑袋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宋二爷顿时觉得自己对这人太好了,已经好得让他失去了原则,是时候稍稍施以惩罚,给个教训。

  于是他用了点力气,将林赫强制性地翻过来。

  林赫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得眼眼睛疼,不自觉地把手移了上来捂住眼睛。

  宋越年一手握住林赫丝毫没有防备的双手,欺身压了上去。

  侧过头叼住林赫的颈侧大动脉,狠狠咬了下去。

  林赫感觉很疼很疼,感觉自己就要被吃掉了。他甚至能听到宋越年用牙齿一点一点磨破自己的假皮层的声音。他现在全身都绷紧了,一点不敢乱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哪里又惹怒了宋二爷。以林赫的眼光来看,宋越年真的把自己咬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宋越年清晰地感觉自己的东西被狠狠夹了一下,而且咬紧了还不肯松口,大有越来越紧的趋势。

  有点疼,但是......真特么爽。

  不过宋二爷知道见好就收,他现在还不想把林赫弄坏了,从此以后就不好玩了,他一点都不想这样做。

  宋越年松了口,在自己刚刚咬的地方舔了两下。

  林赫感觉麻酥酥的,像一阵电流直接打进脑子里了。后来一想,这可不就是生物电么,这个比喻不对。

  宋越年一路舔下来,在某些地方稍作逗留。就是这个逗留的时间让他突然感觉这么做挺不卫生的。他倒不是嫌弃林赫,他是替林赫感觉湿哒哒黏糊糊的很恶心。他一点都没考虑精,,液更湿哒哒黏糊糊的很恶心。

  宋越年觉得没必要再浪费精力在这种不太有成效的互相挑、/逗上了。

  握着林赫的两只手腕举到林赫头顶,压在枕头上,确保他不会乱动。附身咬住林赫的嘴唇,一下一下地、缓慢地往里顶。

  林赫觉得这个人的动作很像打桩机,有节奏,有力道,林赫感觉自己快要胃穿孔了。但是不得不承认,技术很好,林赫一边哭一边评价自己确实有爽到。

  林赫感觉自己快要到了,却被宋越年一把捏住。

  宋越年不让他出来。

  过了几分钟,宋二爷那边也消停了,他还是不松手。

  宋二爷坐在林赫那双不怎么合的起来的长腿上,喘了两口气,并美其名曰大家都冷静下。

  林赫表示自己过了这两分钟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由激动兴奋变成了狂躁不安。

  宋越年看差不多了,附身在林赫耳边说;:“宝贝,你自己去洗手间弄出来吧,这是你走神的惩罚。”

  林赫听了这话差点爬起来乘着自己火气大,和宋二爷打一架。考虑了两秒钟这个人有多不好惹,又打量了一下这人的肱二头肌肱三头肌腹肌胸肌,林赫觉得这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计划。

  尽管林小公子一时间想不出来怎么对付这个人,但是他确实不愿意向恶势力伏低做小。

  林小公子真是个有气节的人物,即便自己的命,根,子,还把控在宋二爷手里,他依然没有低下高贵的头颅。

  恐怕只有英勇就义的革命烈士才能懂得林赫此时的处境有多么煎熬。

  宋二爷突然就被林赫这一脸不畏牺牲的表情逗乐了,他觉得这个人要是当年没脑子坏了学工科,念个表演院校肯定也很有前途,说不定现在已经成为著名谐星了。

  宋越年松了那只要命的手,但是捏着林赫手腕的那只手依然没放下。

  林赫试着挣扎了一下就立马放弃了。在心里夸赞了一声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为自己“不要白费力气”这个英明的决定喝彩。

  但是他真的忍不住了。开始不自觉地寻找摩擦物。

  被子早就被两人踢到床下了,枕头压在脑袋下面,而且自己的俩爪子也被固定在上面,翻身也是不现实的。

  于是走投无路的林小公子闭上眼,蹭上了宋越年的大腿肌肉。

  宋越年着实被林赫这神一般的操作惊到了。这孩子太能撩了,注重养身的宋越年觉得今天已经差不多了一点也不愿意再来一次。

  连忙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林赫碰不着任何东西。

  小林赫就那么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一边哭,一边孤独。

  林赫现在极度委屈。林赫的脑子怕是受不了这种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转变,不知道哪根神经突然就不受控制,让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

  林赫也很惊讶自己竟然这么容易流眼泪。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流鼻血了,到了嘴边舔了一下没有血腥味儿才知道这是眼泪。

  林赫把目光转向宋越年,湿漉漉的很像小鹿斑比。

  宋越年被这么软萌的眼神动摇了。这种力量对宋越年来说基本上是超距作用,不需要反应时间,不需要传播介质,只要有,宋越年就会被影响到。

  高冷的宋二爷决定暂时撤销对这个人的惩罚。

  “算了,我来帮你。”

  宋越年帮林赫弄出来了以后随意地在床单上擦了擦手,对林赫说:“你明天把床单洗了。”

  林赫很不能理解宋二爷的脑子里究竟又入侵了什么病毒。

  “不是会有阿姨过来收拾么?”

  “就你来,她们给我们洗床单,我会不好意思。嗯?难道你不会?”

  当然不会,而且林赫很想问宋二爷你怎么就突然会了。

  “还有你上次说的厨房已经装修好了,你可以开始学做菜了。”

  林赫刚刚来的时候天都黑了又没开灯,所以没注意。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赫真的深深地被宋二爷超乎常人的大脑折服了。竟然还记得自己脑子不清醒情况下的胡言乱语。

  “你上次不是听了没啥反应么,我以为你没听见呢。”

  “我确实没听见,但是车上装了摄像头和监听器。”

  宋二爷粲然一笑,笑得很帅,然后拍拍林赫的屁股,催他先去洗澡。

  林赫觉得自己身上确实粘粘糊糊很不舒服,确实需要洗澡。宋二爷在抽风这么长时间以后,终于说了句人话。

  林赫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宋越年干嘛要这么折腾自己了,吸了吸鼻子溜溜达达洗澡去了。

  宋越年把床单揭了从柜子里翻了床新的,又把被子捡上来。宋越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贤惠起来了。

  但是一想到刚刚林赫在床上目光游离的表现,他还是很不满,很生气。自己为了林赫都会做家务了,林赫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宋越年有理有据地猜测,林赫刚刚脑子里的是沈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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