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豪门风云.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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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陆旗英强吻了的莫楚云,他的眼中忽然泛起了温柔流水的泓光,陆旗英忍不住又贴过去吻他,莫楚云弯弯的嘴角柔软的含了笑意,伸手搂住陆旗英的腰身,莫楚云把他托了起来。

  陆旗英微微一惊,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病床上,小心翼翼的不碰到莫楚云的伤口,陆旗英趴在莫楚云的怀里,两人一阵深情亲吻。

  此时,病床墙头侧的监视器,莫母在车上的录像上看到了儿子与陆旗英亲昵的面画,莫母愕然的一愣,差点没吐血。

  柔软的躺在莫楚云温暖宽阔的臂弯下,陆旗英静静的说当时只是听到一把声音而已。

  莫楚云便说:“不要担心,不要追查,什么也不要去做,我的人会弄清楚事情。”

  听了,陆旗英抬起头静静的看着莫楚云,对莫楚云说:“那你也答应我一件事,不要让自己再有事。”

  点点头,莫楚云温柔的再次把陆旗英的腰身轻轻的托起,让陆旗英贴向自己,亲吻他,与他再一次柔情缠绵。

  夜深去后,陆旗英回了李家,李家人都睡了,陆旗英轻轻的向房间走去,经过李雍华的书房,陆旗英听见了李雍华的声音缓缓的从门缝传出来。

  “没死,算他命大,但是,他如果想封锁一切消息不对外泄露,那你们就让他明天直接见报,懂吗!”

  陆旗英听见啪一声挂断电话的声音,忽然感到了什么,踉跄了下。

  李雍华听到声响冲出书房,愕然的看着陆旗英,忽然伸手,李雍华把陆旗英拉了进书房。

  “李雍华,你放手!”陆旗英挣扎。

  “你这两天去哪了?”把陆旗英带进书房,李雍华松了手,反身问。

  陆旗英却同时问道:“李雍华,是不是你找人暗杀莫?”

  李雍华霍地眉头一挑,冷笑地否认。

  陆旗英不禁也对他冷笑,对他再道:“我早该想到就是你,你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为了拿下投标,你竟然找人去杀莫,你简直丧心病狂!”

  李雍华面无表情的听着陆旗英对他的控诉,他心里早已猜测到陆旗英这两天一定都陪在莫楚云的身边,如果不是陆旗英,想必莫楚云早就死了。

  陆旗英看着李雍华没有一丝表情的俊脸,陆旗英只觉得是彻底的失望透顶,本来就不该对李雍华有任何其他不同的想法。

  断绝了任何的想法,不管李雍华承不承认,陆旗英从今往后都不会原谅李雍华,陆旗英冷漠的转身离去。

  李雍华却并不想让陆旗英就此离开书房,一把扣住陆旗英的手腕,李雍华把陆旗英拉到了沙发床上,把他按倒在沙发床上,李雍华阴郁的盯着他看了良久。

  陆旗英感到惊恐,看着李雍华泛着寒光的阴郁的黑眸,陆旗英用力的想要推开李雍华,李雍华却忽然强行的吻了吻陆旗英。

  李雍华强行的用手扣住陆旗英的下鄂,板开他的牙齿,他把微冷的舌滑入他的口中,贪婪地一阵吮吸着。

  全身猛地冷冷一震,陆旗英一动不动,静止般的瞪着李雍华,像有一把尖刀狠狠的瞬间插入他的心口,让他当场死去。

  李雍华猛地清醒过来,痛苦的皱了皱眉头,他深黑的眼睛犹如破碎的寒冰,迸裂出残忍的爱。

  李雍华心痛而又充满怜惜的把陆旗英抱了起来,把陆旗英抱回房间里,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李雍华猛的冲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恍如惊世骇俗的一个阵狂抖,陆旗英狠狠地蜷缩成一团,失声痛哭。

  刷牙拼命刷牙,漱口拼命漱口,陆旗英痛苦的蹲在地上,再次拭了把眼泪,告诉自己,什么委屈,什么羞辱都能熬过去,他已是死过一次的人,他什么也不会再害怕!

  天亮后,陆旗英换了身衣服开车飞回公司,冲入李雍华的办公室,陆旗英质问李雍华:“我昨夜听见你说要对让莫受伤的事告诉给媒体,你是不是已向媒体说了?你为什么要一而再而三的打击莫氏?”

  看着陆旗英苍白难看的脸色,李雍华心痛,但他不得不反问:“李家与莫氏本就是死对头,如果投标项目被莫氏夺得,莫氏同样会打击李氏。”

  陆旗英冷笑,失望透顶对李雍华说:“要打击对手也不是你这种不择手段干尽伤天害理的事!”

  李雍华不想与陆旗英吵下去,李雍华不想与陆旗英处在这种充满仇恨偏见的关系中,李雍华不得不软下来对陆旗英说:“我这都是为了公司为了华中集团。”

  陆旗英不想听李雍华自私自利的解释,陆旗英告诉李雍华:“如果你向媒体报料,我也将会把你干的坏事公诸于世!”

  陆旗英的威胁让李雍华感到很不舒服,他不禁冷笑的问:“我干了什么坏事,你难道真的相信是我指使人去加害姓莫的?”

  陆旗英嘲笑:“有没有做你心里最清楚。”

  李雍华忽然怒不可遏的说:“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听了,陆旗英无动于衷的对他一字一道来:“我已经拿到了足够的证据可以控告你陷害陆家一切事情。”

  霍地,李雍华扯了扯唇,痛苦的笑了笑,对陆旗英说:“你果然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对陆家做的这事,可是,这也是我这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我无时无刻不感到后悔。”

  李雍华如果也不会后悔,决不可能,陆旗英绝情的告诉李雍华:“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

  冷漠的转身离开李雍华的办公室,陆旗英冲出公室,开车飞向廉证局,他要让李雍华马上身败名裂。

  陆旗英没有想到是,当他要拿出证据证明明父亲的清白时,廉证局的人却走了出来告知他就在前十分钟他们已经收到了匿名证据。

  陆旗英感到十分吃惊,没有心思却想这匿名证据是从哪里来的,他迫切地只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用这些证据证明父亲的清白,让父亲得到释放。

  陆旗英得到的答案是必须先调查证据的真假方能上报翻案重审。

  看到了一丝希望,陆旗英知道现在只能等,只能耐心的等待。

  坐回车子里,陆旗英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了廉证局。

  开车去了医院,陆旗英却愕然的发现莫楚云已经出院,感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他走了出长廊,来到大堂里,抬头看见大堂的电视正在转播媒体报到。

  陆旗英吃惊的看见莫楚云竟然召开了记者招待会,接受记者的采访,并解释他未有出席投标的原因是因为他看中了另一个项目并在这两天已亲自着手筹划,堵住了媒体对他这两天失踪的各种猜测。

  陆看着电视里不断应对媒体问题的莫楚云,他感到心疼不已。

  离开了医院,陆旗英开车来到莫楚云召开记者招待会的会场。

  陆旗英来到时,记者会已经结束,莫楚云宴请媒体用餐,途中未曾歇息,直到脸色都变了,莫楚云这才叫来助理把镇痛药溶入水中让他服下。

  陆旗英悄悄地混了进会场,正好看见某报社老总要让莫楚云把满满一杯红酒干了,陆旗英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抬手拿过莫楚云的酒杯,仰头一口把酒喝了,把某报社老总都给震住了。

  道了句抱歉,陆旗英不由分说的把莫楚云连人带走,两人出了宴会厅,陆旗英一边走一边忍不住骂道:“你不要命了是吗?”

  诧异陆旗英的出现,和陆旗英刚才的表现,还有现在怒气冲冲的模样,莫楚云乖乖的坐上了陆旗英的车里。

  看着依然气呼呼的陆旗英,莫楚云终于说:“我还扛得住。”

  陆旗英听了,指着他的脸色忍不住说:“都跟只鬼似难看的吓人。”

  听了,莫楚云虚弱的笑了笑,陆旗英又心疼又生气,伸过手去,他要解开莫楚云的西装看他的伤口有没有崩裂,莫楚云握住了陆旗英的手,不让他看,并顺势亲吻他。

  陆旗英蓦然的一怔,脑里该死的想到的是昨夜里李雍华强吻他的惊恐画面,他不禁微微的轻轻一颤,莫楚云温柔的感应到了陆旗英的微妙不安,缓缓的抽身离开,莫楚云静静的看着陆旗英,唇边含着深深的笑意。

  陆旗英有些羞愧,忽然,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莫楚云的脖子,对他说:“我要你留在车里休息一会,不准再死撑。”

  陆旗英轻轻的说着,莫楚云点了点头,看着陆旗英拍了拍并拢的双腿,莫楚云失笑,缓缓地侧身躺下,枕在陆旗英的大腿上,缓缓的闭上上眼睛,安静的睡去。

  ~

第64章 第64章

  ~

  李雍华一直开车跟在陆旗英的身后,从陆旗英冲进来与他对质,与他摊牌。

  李雍华在陆旗英走出他的办公室后,便一直跟在了陆旗英的身后,他并没有想到陆旗英去了那么多个地方,看着陆旗英先去了廉证局,李雍华终于明白,陆旗英所说的威胁他的话。

  李雍华笑了笑,他似乎明白了陆旗英一直来都在找寻证据要让他身败名裂。

  李雍华静静的看着陆旗英廉证局,他感到心口痛了痛,微微的皱了皱头,李雍华缓缓的拿起手机,拔通了电话,命令手下把证据用匿名的方式抢先陆旗英一步传真到廉证局,并让廉证局里的指定的人接见了陆旗英。

  看着陆旗英离开了廉证局,李雍华尾随着陆旗英去了医院,看着陆旗英出了医院去了记者会场见莫楚云,李雍华把车停在了会场的不远处,看着陆旗英与莫楚云坐进车里发生亲热的举动,李雍华都一直在看着。

  李雍华妒火中烧,但他只能看着,李雍华恨不能一踩油门撞上陆旗英的车尾,但他还是只能选择坐在车子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看见的一切一切。

  李雍华感到从没有过的痛苦,如果此时他冲过去,带走陆旗英,他将输得一败涂地。

  李雍华忽然痛苦的明白,陆旗英的心已经在莫楚云那里,他除了看着陆旗英,他已经没有任何余地。

  最后,李雍华终究只是一踩油门,落漠的自行离去。

  ——

  陆旗英开始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父亲的案件上,直至得到上面的答复,父亲的案件获得重审。

  排期重审,陆旗英知道这排期重审,快则一个月,慢则一两年都有可能,所以,陆旗英仍然没法掉以轻心,几乎每天都前往廉证局查看进展,这一天,陆旗英惊愕地发现,李雍华竟然暗中让人加快了重审的时间,父亲的重审期已经落实定在了下周一开庭。

  陆旗英无法理解李雍华为什么要如此做,陆旗英不敢去想李雍华的悔过之心,因为即使李雍华真的为他做过的坏事感到了后悔,李雍华也抹去他犯下的罪,如果父亲从牢里放出得知他的儿子不知下落,他的夫人正躺在医院里,父亲是否能承受住打击,陆旗英真的不敢去想。

  陆旗英一时间为父亲总算可以洗清罪名感到万分的高兴,但一时间又对李雍华的行为感到万分的纠结。

  李雍华知道只有真心帮助陆家才能让陆旗英对他有所改变,这是他现在唯一能为陆旗英做的,也是他迫切想做到的。

  这日,李雍华把陆旗英从办公室强行带了出公司,陆旗英的心里正打算问问李雍华为什么要帮陆家,他是真的想忏悔吗。

  陆旗英却一直无法开口,怕若问了,李雍华回答说是,陆旗英又能对他再说点什么,他能否因此原谅他?

  陆旗英不知道,感到从没有过的心烦意乱,正当他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时,陆旗英惊愕的发现李雍华竟然把他带到了陆家被变买掉的古董店。

  古董店是陆旗英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陆旗英一直想把古董店买回来,却一直无从得知买家是谁,不想李雍华却买下了古董店并说要归还给陆家。

  陆旗英忽然猛地明白,终于明白,李雍华想要弥补,其实早看到了,感受到了,可是陆旗英没办法接受,没办法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接受,他做不到。

  看着李雍华黯然幽暗的眼神,陆旗英忽然很难过,真的感到了非常的难过。

  有了些哽咽,陆旗英坚难的对李雍华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李雍华终究明白,他换不回陆旗英的心,即便让他把整个世界都拿去换,他也换不回。

  陆旗英不知道是怎么离开了李雍华,陆旗英分明看见了李雍华幽暗的黑眼睛忽然碎裂出伤痛。

  晕晕沉沉的不想回李家,怕再次与李雍华纠缠不休,陆旗英又怕去找莫楚云,莫楚云有伤在身,他不想让莫楚云再为他操心,陆旗英来到了医院,陪在了母亲的身边。

  深夜守在母亲的床边,陆旗英发现母亲有了微妙的征兆,惊愕地连忙喊来医生。

  在值班医生的一轮检查后,陆旗英得知母亲有了苏醒过来的征兆,陆旗英当场喜极而涕。

  陆旗英接连三天也没回李家,也没去公司,只是打个电话回去说在朋友那玩几日,李雍华似乎明白陆旗英是有意躲避他,李雍华夜里也宁愿泡在私人会所。

  另外,用三千个亿投标回来的英国项目,开始出现资金周转问题,这让李雍华同时感到前所未有的沮丧。

  而就在这时,多日没有回李家的陆旗英忽然傍晚前回了李家,并在晚餐时对李父说他想辞去公司的职位,出国散散心,或者读书。

  李雍华得知陆旗英回了李家,也是第一时间赶了回来,但他万万没想到陆旗英是真正要与他来个了断,想离家出走不再见他。

  李雍华坚决不答应陆旗英离开公司,并以英国得标项目千辛万苦才投得,陆旗英这个时候离开会让外界多方揣测。

  李父也甚是不解,更觉得小儿子此时不应该做出离开公司的荒唐决定。

  陆旗英本想就这样离开,不想方法行不通,只好暂且就罢,却不想李雍华不肯就此罢休。

  用过晚餐,陆旗英出来花园散心,李雍华找了过来,看着坐在秋千的陆旗英,问:“你现在连多看我一眼都觉得难受是吗?”

  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看着李雍华,陆旗英发现以前看李雍华总是充了恨,充满了愤怒,可是,现在却不想这样看李雍华,于是,陆旗英不看李雍华,只是对李雍华道:“当初最不想让我进公司的就是你,为何现在却要极力挽留我。”

  李雍华几日没见陆旗英,已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对陆旗英质问的话,李雍华显得很平静:“当初百般想要进公司的是你,如今你要离开,却由不得你。”

  陆旗英怔了怔,默默的想了想,确实觉得李雍华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当初是他开始的,结束却由不得他来说了。

  从李雍华的身边走开,陆旗英回了房,坐在床头呆了呆,李姥姥竟然敲响了房门,问:“我的乖孙子,你这几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陆旗英把李姥姥拉进房间里,与李姥姥静静的坐在床头却半句话也不愿说。

  “你一定还恨你哥吧。”李姥姥叹气道来,对小孙子竟然提出离家出国,李姥姥似乎明白了什么。

  陆旗英感到愕然,不明白李姥姥怎么知道他恨李雍华,他不禁静静的听李姥姥一句一句道来。

  “当初你还那么小,不过才十岁,你哥却把你带去孤儿院,告诉你的真实身份,你回来就把我和你爸所有都当成了仇人,伤心的又吼又叫,我当时别提多么生气…”

  李姥姥依然还记得十岁的小孙子哭得撕心裂肺的画面,现在回想起来,李姥姥的心还疼。

  “可是,唉,你爸怒气冲冲打你哥的那二十棍,你哥也不躲,十四的孩子,硬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让你爸打二十棍,现在想来,多可怕,如果不是你夜里冲进你哥的房里,看见你哥大口大口的吐血,喊了你爸过来,把你哥送进医院,你哥恐怕…”

  李姥姥的心更疼了,大孙子小孙子她都疼,她就弄不明白两个原本活泼可爱的孩子怎么突然就都变了,从此以后欢声笑语的李家再也没有了孩子的笑声。

  这么多年来,李姥姥都一直想查清楚事情的幕后真相,是否有人从中破坏这两个孩子的感情,让原本两个相亲相爱的孩子忽然就相反目成仇,可是,李姥姥没能查出来,这也许会是她最大的遗憾,而孩子们慢慢长大后也变得更难相处了。

  如今,李姥姥重提旧事,她本来很担心小孙子一听这事会激愤异常,可是现在看来,小孙子真的改变了许多,即使李姥姥仍然能感觉到小孙子对大孙子敌意,所以,李姥姥真的很希望,小孙子能忘记那份伤害。

  陆旗英静静的听来,他感到很震惊很震惊,不敢想像,李家原来有这样痛苦的往事,可是,陆旗英有一点始终没有想通,既然李海臣不是李家亲生的孩子,为什么抱养李海臣的养母,李父的原配夫人会在临死前会把她名下李氏的股权全部过继给当时只有三岁的李海臣,一点也没有留给李家的亲生孩子李雍华。

  陆旗英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便是,李家一直就把李海臣当成了亲生的孩子,所以后来李雍华得知了李海臣的身世,得知死去的母亲竟然把名下的股权全过继给李海臣,李雍华才会选择让李海臣从中得知自己是李家养子的身份,并在日后处处谋害李海臣,从而拿回原本属于自己的股权。

  陆旗英静静的想来,只觉得这不是他能承受的结果,至少,至少当他代替李海臣生活在李家的这半年来,除了继母那点想害他的小心思,李雍华并没有真真正正的出手伤害过他名义上的弟弟李海臣,至少,至少,陆旗英并不觉得李雍华是如此看重李海臣的那份股权。

  ~~

第65章 第65章

  脑子里忽然有些混乱,陆旗英打住了再往下深想的念头,轻轻的搂着李姥姥,安抚仍然没有平复心情的李姥姥。

  “姥姥,我的妈妈她一定很爱我吧,虽然我当时只有三岁,什么也不记得了,但上次你给我的宝石戒子和那份可以继承的遗嘱,我想,我的妈妈一定爱我胜过我哥。”

  陆旗英幽幽的道,李姥姥忽然愣了愣,看了小孙子好久好久,李姥姥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悲喜交集,忽然眼睛就湿润了。

  “我和你说说你哥的事吧,你和你哥小的时候可是多么的相亲相爱。”

  李姥姥一直以为小孙子是知道底细的,才会再多年前一直与她的大孙子明的暗的对着干,甚至于还因为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差点要了大孙子的命,可是,李姥姥发现原来小孙子什么也不知道却恨了这么多年。

  陆旗英万万没有想到,原来,李雍华竟然也不是李家原配夫人亲生的孩子!!

  李雍华竟然是李父在未与原配妻子结婚前,与初恋女友生的孩子,李雍华的生母私自怀了李雍华后瞒着李父出了国,李父曾一直找寻着李雍华生母的踪迹,后来得知她在国外结婚生子,这才心灰意冷的娶了原配妻子。

  不想五年后,李雍华的生母带着四岁的李雍华回了国,并试图联系李父,却被刚新婚两年也刚怀上孩子的李夫人知道了,李夫人并不想让李雍华的母亲带着孩子与李父相认。李夫人为了她怀里的孩子将来做继承人着想,私下约了李雍华的母亲见面,想给李雍华的母亲一笔钱让李雍华的母亲带着孩子再次消失的远远的。

  不想李雍华的母亲坚决要让父子相认,两个女人为了各自的孩子,争吵了起来,更没有想到拉扯中,李雍华的母亲跌了出街道上,一辆小轿车猛的开过来,撞到了李雍华的母亲,送医抢救无效。

  目睹了这一切的李夫人,当场惊恐的晕了过去,结果是流产了,肚子里怀了七个月的孩子,也没能救活。

  李父把李雍华接了回李家,李夫人失去了她的孩子,大病了一场,眼看奄奄一息是活不下去了,李父却从孤儿院抱了个小男婴送到李夫人的怀里,原来哇哇大哭的小男婴到了李夫人的怀里竟然就不哭了,于是,李夫人要了这个男婴,并且把男婴当成了她的亲生儿子。

  李夫人的身体慢慢好了些,虽然已不能像从前那般健康,但已能下床走动,再加上了有儿子,慢慢的似乎就淡忘了以前那痛苦的往事,可是李夫人从不愿意正眼看李雍华一眼,只要一见到李雍华,李夫人都会尖叫的让李雍华滚出她的视线,她对李雍华不好,但李家上下所有人也没办法,只能尽量避免两人见面。

  但是让李家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李海臣长到三岁的那年,又发生了事情,仆人看见李夫人把七岁的李雍华推了下楼,李父夜里回来在房间里与李夫人大吵了一架,然后去了书房过夜,不想第二天竟然发现李夫人吃了很多的安眠药,被送去医院已是救不回来了,李夫人留了一份遗嘱,把本该属于她胎死腹中孩子的李氏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统统留给了只有三岁的李海臣。

  李父明白李夫人是宁愿把股权过继给养子,也决不留给让她痛恨欲绝的李父的与另一个女人生下的私生子,李雍华。

  李父认为是他间接害死了李夫人,便让律师遵从李夫人的意见,把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入李海臣的名下。

  事情伴随着两个孩子的慢慢长大并相亲相爱让李家慢慢淡忘了伤痛,可是,事情却并没得到平息。

  李海臣十岁那年被告知身世后,李家从此再无安宁。

  陆旗英从李姥姥的口中得知了一切的真相后,陆旗英久久也没能回过神来,他太吃惊了,以至于,他感到自己的童年是多么的幸福,多么的快乐。

  看着同样沉浸在悲伤中的李姥姥,陆旗英抱着李姥姥不断安抚。

  这一夜,李父的书房里,李雍华拿了瓶酒与李父品尝,酒醉后,李雍华笑问他的父亲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是谁。

  李父沉默好久,看着儿子,对儿子答道当然是他的母亲。

  两父子这么年埋藏在心底深处的结就此打开,终究得到释怀。

  只是,当李雍华对李父说出他爱的人是李海臣时,李父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两父子刚打开了多年的心结却又同时打上了新死结。

  书房里传来两父子震耳欲聋的喝令声,李父决不允许李雍华爱上李海臣,李父咆哮如雷的让李雍华不准再提不准再想。

  两父子这么多年从没有像今夜般真正闹僵,连续几天几日都未曾相互开口说上一句话。李家上下不禁陷入一片恐慌中,却不知各中原因。

  李雍华依旧整夜泡在私人会所,留在公司里,而此时刚刚有点进展的英国得标项目又出现了停滞,李雍华的心情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糟糕。

  李雍华为英国项目选中的那块地,要做为赛马场的那块地皮,李雍华忽然接到了地主的毁约,地主把地买给了别人,地主还主动跑来公司大大方方的把毁约的十亿金赔偿金一次性赔偿给李雍华。

  若换作以前,李雍华肯定找人把这地主给做了。

  李雍华一个电话拔通,便查得新的买主竟然就是莫楚云,而莫楚云竟然就把当初从大超那骗走十亿当作毁约金额赔偿,李雍华瞟一眼那张十亿的支票,真想给莫楚云再来一枪。

  莫楚云截了李雍华的地,就是要让李雍华短时间内无法找到更合适的土地,而这样一来,莫楚云便可以拿着买下的土地提出要与李氏一起合作英国得标项目。

  李雍华当然不会同意,但莫楚云并没有征求李雍华的同意,莫楚云直接让英国代表出面与李雍华谈。

  英国代表出面催促李雍华同意,李雍华肺都气炸了,在李雍华看来,当初是他让莫楚云拿不到投标,如今莫楚云还以颜色,势必要在他背后狠狠地插上一刀。

  李雍华不给予任何书面答复,莫楚云便再给英国代表出主意。

  这日,李父找陆旗英谈话,不计前嫌准备与莫家合作。

  陆旗英并不知道李父的真正用意,陆旗英以为正如外界所讲,莫氏与英国方联手让夺标的李氏同意三方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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