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太子妃以后.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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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月站在烟升苑主卧房顶上,看见只来得及进门的栾青还没稍作停留就和许莺一起离开了烟升苑。

  当许莺和栾青入了长街之后,混在人群里的北月确定她们要去的地方,转身离开。

  比起跟踪这二人,不如回烟升苑去问问不过小婢女。

  莫夏正在扫庭院,一直弯着腰有些累,正欲休息片刻便眼前一黑,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在烟升苑扫院子了,而是被绑在了栖悟苑的椅子上。

  “王…王妃……”

  秦似笑眯眯地点头,莫夏心里一阵慌张。

  “莫夏啊,你在栖悟苑的时候,我待你不薄吧?虽然不像是在许莺身边那样有大量的赏赐,但我也从未苛责谩骂过你们,你是为何想要置我于死地的呢?”

  秦似伸手捏住莫夏的下巴,勾起她的小脸,“真是看不出来啊!人畜无害的这张小脸之下,窝藏的竟是那般的黑心,果然人不可貌相,说说吧,偷我心衣的时候,心里什么感觉?”

  莫夏想要跪下,但是自己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王妃饶命,王妃饶命,您也知道许夫人身边那栾青的厉害,我要是不肯做,她肯定又要毒打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秦似拉过时鸢端来的凳子坐下,北月则是翻身上了院墙,防止一些闲杂人等又跑来听墙角。

  “好个迫不得已,自己不想死,就让我去死吗?”

  莫夏吓到脸色惨白,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跪下,却偏偏无法。

  “不是的不是的,王妃,王妃饶命啊,杀了我只会脏了王妃的手,王妃饶命啊!”

  秦似指指院墙上的北月,“别做梦了,杀你我可不会杀人,我只会杀鸡杀鱼,墙上那个倒是杀人无数,别说许莺了,就算许九年,他也照杀不误。”

  “饶命啊王妃,饶过奴婢吧,奴婢愿意为王妃做任何事情——!”

  “不怕我让你去死吗?”

  秦似拿起北月放在桌上的弯刀,搭在莫夏的脖颈之间,“只要我轻轻一动,这把弯刀,就可以让你直接魂归故里,有时候,做人要擦亮眼睛,看得清楚什么人是你惹什么人是你不该惹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奴婢知道错了,王妃饶了奴婢吧,奴婢愿意为王妃做任何事。”

  “任何事倒是不用,你只消在许莺的香炉里放点东西进去,就可以了,做得到吗?”

  秦似从袖笼中拿出一包香粉,时鸢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莫夏连连点头,她是发现了,原来自己之前的这个主子,才是最让人心惊胆战之人。

  人彘,源于百度科普,自己加了俩字,但我忘了复制原句了,卑微作者在线做法求原谅。

第25章 狗蛋

  那香粉里掺杂了一些蔓陀萝磨成的粉末,足够许莺睡上一晚,秦似料定莫夏是没机会从许莺衣橱里将心衣偷来,那就让许莺睡个觉,北月亲自去偷。

  北月告诉秦似,许莺长姐许鸢尾现在是宫里正得圣宠的娴妃,膝下有一个四岁的小公主,其余妃嫔要么是在生下皇子公主之后被遗忘在自己的宫墙之内,要么则是因为陷害她人而被打入冷宫,可这许鸢尾,却牢牢的把握住了圣上的心。

  去皇后娘娘那的频次都不曾有去许鸢尾处那般高。

  秦似只笑,看来这许大丞相教女真是有方,一个二个的都知道要怎么去把控男人的心,让男人对她们死心塌地,半点不耐烦都不会有。

  也不知道那个八岁的许凤会不会也跟两个姐姐一样狐媚样。

  “小姐,我有理由怀疑许莺是想通过许九年见上娴妃一面,再由陛下向殿下施压,好让我回宫去,这样她就好对你下手,这个女人,自己玩火想要自焚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拖家带口一起死真是见过想苟活的,没见过上赶着死的。”

  见北月一脸的杀戮之气,秦似踢踢他,让他清醒一些。

  “说实话,我是很想让许莺这个人消失在我眼前,但是说到底,我还是害怕死人,因为这个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她带着对我的一部分记忆死去了,这样会让我背脊发凉,虽然那部分记忆我也并不需要。”

  北月暗笑,也是,秦似不曾见过殿下,也和殿下毫无交集,她不了解很正常。

  若是娴妃通过陛下向殿下施压,结果可想而知。

  这南唐,迟早会落到季旆手中,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许九年能活,他北月跟着姓许,叫许月。

  殿下生平最恨别人威胁他。

  当年他杀了整整二十个前来刺杀的黑衣人,眠山几乎血流成河,大雨冲刷了三天三夜,才把血水去掉,那是自己第一次见到季旆杀人,杀红了眼,就像一个走火入魔之人。

  从那以后 ,南唐市井之间有传,当今太子殿下脾气阴晴不定心狠手辣视人命为草芥,稍不合他意就会大开杀戒,是个不折不扣的嗜血狂魔。

  那天的季旆,确实是个魔。

  但是换做任何人,自己所珍视之人被害得双腿残废,全身修为被毁,连那双感受天地的眼,都差点,差一点,就被毁了。

  “小姐,你知道,殿下最讨厌什么吗?”

  北月问出口,又觉不对,“抱歉,忘了你和殿下不认识,我直接告诉你吧,他最讨厌的,就是在陛下耳边吹风的妃嫔。”

  变相的告诉秦似,要是许莺向娴妃求助,那么殿下也会被牵扯进来。

  因为东厂名义上是直属于三省的,但是实质上东厂听命于季旆,而西厂,则是由内阁抽调,直接听命于季弘。

  内阁大臣原有三,原本有许九年一个位置,后因季旆回京安,要求让许九年离开内阁,此时便只剩了两个大臣。

  其中一位乃季旆外祖父,官雪冷父亲,当今国丈,官仕钦,为正一品大学士。另一位,便是大理寺卿,凤栖遥,正三品。

  凤栖遥品级不高,却居于此位,被季旆严令卸任内阁之政的许九年因此对季旆和凤栖遥恨之入骨。

  官仕钦中年时曾是凤栖遥和许九年的老师,他一直看着二人成长,他不时劝诫许九年要像凤栖遥学习,但许九年乃一刺头,怎会听官仕钦的话,和做事一板一眼的凤栖遥学个半点

  这件事也使季旆和许九年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鸿沟,这也是为何季弘会突然想要重立太子的一个□□。

  许莺久居闺阁,这些朝政之事必然不会知晓,但是一旦许九年思虑不周,便会进宫,他一旦进宫,那么娴妃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秦似理解北月的意思就是许莺回去找许九年求助,通过宫里,把北月召回去,但是这和殿下有关系,和她秦似没关系啊?她要复仇虐渣的对象是许莺和季遥,不是季旆。

  是叫这个名字吧?秦似暗想。

  “……关系大了去了,”北月扶额,“小姐,殿下若是牵扯进来,那就不是你和许莺的个人恩怨了,就连广平王,大将军,陛下,以及各路朝臣都会牵扯进来,你觉得,这还是你和许莺两个人的事吗?”

  秦似摊手,“不,是我,许莺,季遥,三个人的事。”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不用说了,走,去调香屋帮我掌火去,等过两天估计就可以拿去卖一些了,我这香料,铁定会被一抢而光。”

  秦似拉过北月腰间的银铃,北月弹开她。

  “这是殿下给我的信物,切不可坏,否则他会以我背叛他而杀了我的 。”

  秦似被吓一哆嗦,太子的传言或多或少她也有听过一些,以前夜疏影和自己出门游玩的时候,夜疏影的话题总离不开那个神乎其神的太子殿下,虽说夜疏影从未见过那个太子,但他始终是她心头的白月光 。

  那时候的自己还傻呆呆的喜欢着季遥。

  后来夜疏影听到市井之间传言太子嗜血成性,还跑到侯府后院找自己哭了一天,告诉自己,她年幼时最爱的男子已经死了,从今往后,她要活成她喜欢的人的样子。

  现在的夜疏影差不多也做到了,越来越像个男子,整天惹事,要不是有一个不辞辛劳跟在她身后收拾烂摊子的哥哥,这京安早被她闹翻天了。

  “殿下真的这么血腥暴力的吗?动不动就杀人,这好像阎王爷啊!”

  见秦似信以为真,北月决定再吓吓她,“是啊,之前有人在御花园不小心瞧见了殿下的真容,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已经命丧黄泉了。”

  “唔,这殿下还不拿真面目示人的吗?莫不是因为长得太丑?”

  秦似说完,北月还没来得及惊讶,院墙外就传来一声嗤笑,北月起落之间,就把院墙外的人揪了进来。

  赵鄞呈,北月口中的赵狗蛋是也。

  “你来做什么?”

  “这位是??”

  北月秦似二人同时开口,赵鄞呈却不理会北月,而是往秦似身边走去 。

  “你就是广平王的正妃吧?长得还挺俊俏,真不懂季遥那种人脑袋里装得都是浆糊吗?好好的妻子留着旮沓里,整天抱着一个妾醉生梦死的 。”

  秦似有些尴尬,虽说她并不排斥和陌生人接触,但是这人突如其来的自来熟让她无法应对。

  “赵狗蛋,你够了,哪有在女孩子面前说这个的!”

  北月上前把赵鄞呈扯开,像秦似介绍到:“赵鄞呈,小名赵狗蛋,算得上是我半个损友,但绝不是好友。”

  “喂喂喂,你这样我可就不高兴了啊!”赵鄞呈吐掉嘴里叼着的草,“你们刚刚说殿下长得丑我可是听到了的,信不信我回去告状?”

  “一个大男人也兴做这种娘们兮兮的事情?”

  秦似一句话成功堵住了赵鄞呈的嘴,又成功的点了北月的笑穴。

  “小姑娘说话不要太犀利,这样会没人要的。”

  “是吗?那我也不在乎,反正我早就没人要了。”

  秦似睨了赵鄞呈一眼,拉过北月,“走吧,明天的香差不多了,再去调一些,多卖点钱,给你买件蓑衣。”

  “多谢小姐。”

  北月朝赵鄞呈扬扬下巴,示意他赶紧滚,赵鄞呈耸耸肩,离开了栖悟苑。

  赵鄞呈回到东宫,悠哉悠哉的往东苑走去,红妆正在四院中心的校场练剑,见赵鄞呈回来,想要和他切磋一番。

  “小师妹,不是师哥不陪你练剑,是你这功力实在太弱,我怕我伤着你,你还是再练些时日吧!”

  赵鄞呈推开红妆递来的剑,就要往东苑院门跑去,但逃跑计划,受阻于人。

  为什么!我觉得你们这些小可爱都是机器人!而我也只是个打字机!

第26章 三合一章

  “既然你嫌红妆不能与你匹敌, 那孤可否?”

  季旆的声音一出现, 赵鄞呈心中暗暗叫惨, 和殿下过招,估计不出三招自己就被撂倒了。

  作为太子的护卫,却比太子弱鸡,真是给护卫二字丢脸 。

  这是北月在时经常和自己说的话。

  “殿下, 你不是在那休息吗?怎么跑出来了,不过也好,这昨天刚下过雨,空气清新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是该出来走走透透气。”

  赵鄞呈一边分散季旆的注意力一边准备溜,但他岂会成功。

  “是吗?可为何孤觉得,见到了你, 这万物自然是毫无滋味,”季旆笑笑, 把红妆的剑往赵鄞呈手里扔去,“拆招若是赢过孤, 便让你出宫三日,陪着你心心念念的北月去。”

  赵鄞呈一听季旆这么说就不干了,什么叫做自己心心念念北月,明明就是北月心心念念自己好吧!

  虽然他也不知道今儿个是谁跑去别人院墙下偷听。

  “来吧, 许久未动刀,许是有些生疏了,你或许可以赢过孤。”

  赵鄞呈内心几乎绝望了。

  按道理讲, 他比起北月还要逊色三分,北月的功力逼近殿下,所以自己还是那个被吊打的人。

  跟北月切磋,要有红妆在一旁看着,否则自己很可能会被北月踩在脚下让自己喊他爹爹,想想都丢脸。

  我把你当成兄弟,你却想做我爹

  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

  “殿下,点到为止,不许伤人性命啊?要知道我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要是我挂了,就没人陪你一起闯荡江湖了,也没有人会在你无聊的时候逗你笑了!”

  季旆皱眉,回想了一下赵鄞呈逗自己笑的过往。

  第一次,那会自己刚从雪山被救出来,身心俱疲,还患了雪盲症,对白色的东西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赵鄞呈就是在那之后几天来到的眠山,那时候年纪相仿,也没过多的尊卑之分,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的赵鄞呈依旧这个死样子。

  眠山深处飞禽走兽也多,其中有一只大肚子的兔子曾被季旆救下,这只兔子长得很奇怪,两只耳朵半截是黑色的,其余是白色的,赵鄞呈来的时候,那只兔子生了一窝小兔子。

  赵鄞呈觉得,这个世界上有谁能拒绝这么可爱的小白兔呢?

  但他不知道的是,媲比雪色的白,总让季旆心底由衷的会产生恐惧。

  于是把一窝白兔都端到季旆面前来了,季旆记得,那天他怕到发狂,拆了一间屋子,后来作为对赵鄞呈的责罚,一素山人让赵鄞呈自己动手修葺了被自己拆了一半的屋子 。

  “是啊,还记得第一次你想逗孤笑 ,害得孤发了狂,拆了房子,期间更多的荒唐事数不胜数,现如今你旧事重提,怎么,你想孤把东宫直接拆了,好让皇帝有理由挑孤的刺儿”

  “属下哪敢呐!”

  赵鄞呈一见季旆罗列自己以往的罪状,有些虚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有点多,多到季旆砍他好几次头,够他轮回投胎好几次,而且每一次都要为季旆当牛做马。

  “那就来吧。”

  季旆抽出刀,等着赵鄞呈先发动攻势。

  赵鄞呈挥长剑,北月用弯刀,而季旆,则是使重刀。

  赵鄞呈的剑术师傅便是他父亲赵文凌,北月的启蒙师傅即北星宇,而季旆的刀法,传自于一素山人的师弟,梅川山人。

  梅川山人原是苗疆之人,机缘巧合之下和一素山人成了师兄弟,一素山人好文,而其好武,二人便分攻其一,若是合璧,则可开山破海。

  季旆则是集了两人之成。

  几个回合下来,赵鄞呈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而季旆的攻势还在继续。

  “殿下,够了够了,我不行了!”

  “为人护卫,你怎能不及人半分?”

  季旆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憋得太久了,现在能疏解烦闷的,要么就是打打架,要么就是杀个人。

  可在皇宫里还没有到随地都能杀人的宽松,那就只能找赵鄞呈打一架了,可偏偏这人,不禁打,也许换成北月,他还能扛上一时半会的。

  “殿下,我是我你是你,咱们不能相提并论的,况且我就是和我老爹过过招什么的,你不一样,梅川山人的毕生绝学都传给你了,我哪是你的对手啊!”

  “呵,”季旆一个虚招,赵鄞呈连忙去挡,没发现真正的刀锋已经迎面来了,季旆适时住手,刀尖抵在赵鄞呈眼前,若是再往前半分,赵狗蛋从此变成赵独眼。

  “赵鄞呈,你输了,也死了。”

  赵鄞呈巴不得赶紧死,手中的剑跟烫手似的赶忙扔还给了红妆,狗腿的跑上前给季旆手中的重刀拿了过来。

  “殿下,你从七岁起就用这柄重刀,我真怀疑那时候的你有没有偷偷哭过,这么重,我现在抬着都觉得累得慌。”

  赵鄞呈把季旆的重刀放回刀架上,又去给季旆倒了杯热茶,季旆蹙眉接过,这人殷勤得过分了。

  “说吧,想求孤什么事?”

  赵鄞呈一见季旆开门见山,也不拐弯抹角起来,“殿下,你看啊,你从眠山回来之后就一直待在东宫不出门,连陛下那你也不去了,属下寻思着,过两天去集市上散散心罢,一个月后便是百花盛宴,提前去瞧瞧也是不错的。”

  季旆挑起好看的眉头,把杯盏塞进了赵鄞呈手中,转身而走。

  赵鄞呈把杯盏再一次转交到红妆手中,追着季旆的脚步进了东苑。

  “殿下,你想啊,那市井之间的乐趣在东宫是体会不到的,再者,此番的百花盛宴由皇后娘娘亲自操办,其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你选妃,你若是不去,那面上也说不过去啊?”

  季旆在凉亭内坐了下来,眼神固定在了荷池中来回游动的鱼身上,随手抓了一些桌上的鱼食撒进去,一时之间所有的鱼都朝一个地方游了过来。

  “谁说孤不去了?”

  听季旆这么一说,赵鄞呈心中暗想,合着您刚刚是在想自己要去咯可不太像啊!

  “没人没人,那,去集市上的事——”

  “明日便去吧,过两日这边可能会有一些事情需要孤去处理,甚至有可能需要北月进宫,孤也需要去他那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才好做下一步打算,毕竟当初孤许诺了舅舅,北月在今年期限内,由他调遣,他既然将北月留在了王府,自然是有的他的考量的。”

  “艹,就这样决定了!”

  赵鄞呈一时嘴快,见着季旆抬起的眼眸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捂住嘴,“殿下,今儿个我不是去找北月了吗?见着了那个广平王妃,长得挺好看的,就皇宫里这些女人,一个都比不上她!真不知道这个广平王想什么呢!”

  “你说过一次了。”

  “咦,是吗?你看吧,能让属下几次三番念叨好看的,那自然是好看得很的!”

  赵鄞呈两眼放光,“我就想哪天我命好,娶到一个这么好看的媳妇,就算不是媳妇,有个这么好看的妹妹也好啊!哎,我老娘就给我生了个不省心的弟弟!”

  季旆告诉赵鄞呈,小心他一直待在京安,赵将军的基业都被不省心得弟弟占去了,赵鄞呈毫不在意,说殿下动动手指,一座宅院就有了,何须担心。

  季旆笑笑,擦拭着自己的重刀,对赵鄞呈不予以理会。

  ——*——

  时间退回一个时辰以前,许莺和栾青走过无数条大街小巷,终于来到了丞相府门前。

  许九年正和慕容熙在庭院凉亭下下棋,听得下人通禀说二小姐回来了,两人正要起身出凉亭,就瞧见了一路碎步跑来的许莺。

  “莺莺,怎么有空回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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