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阳念叨着,手里的针丝毫不差,说:“真没看出来啊,你这么禽兽,啧啧啧,要不我在看一眼他的小菊花,看看有没有伤口?”
“不劳您费心了,就是有点肿没有伤口。”高畅因为这一瞬的疼痛有点瑟缩,严嘉阳将高畅的裤子提上,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
覃阳开好药单,说:“软膏记得涂,消炎药明早吃一次,要是再发烧就来这里挂瓶水。”
“知道了。”严嘉阳看着高畅平稳了一些的脸色,很不情愿的接过覃阳手里的药。
“下次记得节制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蓝波大人的雷!然后我就更新了!甜文甜文!
第7章 严嘉阳的单身公寓
严嘉阳原本想带人回家照顾,可是高畅说什么都不肯,一定要回自己家,严嘉阳无奈妥协。
当他开门看到高畅家里的情况,直接黑着脸锁门,将高畅半抱半拖扯回到车上,对专车司机说:“去印月小区。”
高畅急了,挣扎着要下车,可是怎么都摆脱不了严嘉阳围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本来就虚弱无力的高畅挣扎了一会儿就没劲了,靠在椅背上喘气,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由熟悉的变得陌生,真后悔自己没有一副强壮的身体。
他早上说过的狠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现在和严嘉阳待在一起算什么事。严嘉阳一手提着两个人的包,一手搂着高畅的腰,走起路没有丝毫不同。
同坐电梯的住户疑惑的看了两个人一眼,高畅怕引发误会,给严嘉阳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便想要往一边挪了挪。
高畅既紧张又害怕,他不敢动弹,生怕严嘉阳出格的动作被旁人发现。
严嘉阳感受到他的紧张,便心满意足的带着高畅出了电梯。
“密码是这个,以后自己开。”
高畅跟着严嘉阳走进屋,拘谨的没有乱看,不过他还是扫到了一点家中的摆设。玄关处铺着猫咪图案的脚垫,和印象中严嘉阳严肃的形象有些不同,他的鞋子被整齐的摆放在柜子里,这一点倒是和严嘉阳认真有条理的工作态度完全一致。
高畅还在为自己的小发现而窃喜,他便被严嘉阳打横抱起扔在卧室的床|上。高畅这时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做起身逞强说:“还是不麻烦您了,我回家吃片药就成。”
严嘉阳见高畅还想着跑,完全没了耐心,他将室内的温度调高,走到床边,直接把高畅的衣服扒了精光,连裤衩都没剩。这时高畅才安静下来,缩进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严嘉阳说:“衣服我这就去给你洗了,不想在街上裸奔就老实睡觉,不过你想裸|着走,我也不拦你。明白我说的了吗?”
高畅眨了眨眼睛,表示他听懂了。
严嘉阳的床实在是太舒服了,软硬适中。床单被子柔软舒适,全都是他的味道。高畅又是发烧又是打针,奔波了一天,很快就睡着了。
高畅终于老实了,严嘉阳才长舒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时间,想着高畅一天没吃饭,醒了可能会饿,便去厨房淘米煮粥。
假期前买的南瓜切成适合的大小,蒸到软烂。将牛肉切成小粒用水汆过,与胡萝卜块土豆块一起小火慢炖着。
被高畅的发热一折腾,周末下午的休整时间也没了,忙活完这些,已经是下午五点。
高畅的体温完全正常了,浑身的乏力也悉数消散,他闻着饭菜的香气醒了过来,坐起身环顾四周。
严嘉阳的卧室面积不大,所有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颜色以灰白为主,但是床边柔软的地毯和床头柜上猫咪造型的小灯,意外的有童趣,整个房间变得不那么呆板。
将饭餐端到餐桌上,严嘉阳便推开卧室门查看高畅的情况。谁知高畅傻乎乎的坐在床|上他对了眼。高畅注意到严嘉阳火热的目光,才反应过来自己一|丝|不|挂,他扯了扯被子,说:“经理,我的衣服…”
“哦,你不提我都忘了,”严嘉阳将放在脏衣篮里的衣服都塞进洗衣机,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下来扔进洗衣机,一起洗。
他赤身裸|体的走到衣橱边,找出衣服递给高畅,说:“内|裤是新的,睡衣睡裤都是洗过的,你凑合穿。”
高畅在被窝里穿上有点肥大的衣服,一张老脸憋的通红,他又看到严嘉阳背上的暧昧痕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严嘉阳的衣服换完了,高畅还楞在床|上,严嘉阳催促道:“换完赶紧洗手吃饭。”
高畅点头,赤着脚站在地毯上。
严嘉阳又嘱托:“穿拖鞋。”
“哎呦!”高畅下床走动,每走一步后面那里都有点刺痛,让他忍不住喊痛。
严嘉阳有些疑惑的看着磨磨蹭蹭的高畅,突然间恍然大悟,从柜子里找出一块垫子,放在椅子上,严嘉阳拍了怕软垫,说:“忘记还没涂药,暂且先这么坐。”
高畅脸上的热度就没消下去过,只不过严嘉阳没有给他别扭的时间,拿着干净的勺子在粥里搅拌了两下,说:“愣着干什么,你一天没吃饭了,不饿吗?”
“咕噜噜…”被严嘉阳一提,高畅感觉饥肠辘辘,三五下就将一小碗粥喝光了。
严嘉阳起身帮高畅去粥,说:“你慢点吃。”
高畅眼睛粘着严嘉阳,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满满的。
单身公寓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高畅能一眼看全厨房里的所有东西,这厨房一点都不像单身男青年的厨房。赶紧正经,一应俱全,不用问就知道严嘉阳是自己做饭的。
高畅仔细打量起这间单身公寓,面积倒是不大,一厅一卧,客厅中的摆设很简单,沙发电视小茶几,阳台角落里还放着一台跑步机。
“吃完饭再参观。”严嘉阳将高畅的注意力拉回到饭菜上,问:“饭菜合胃口吗?”
高畅点头,问:“经理,这房子是你自己装修的吗?”
严嘉阳说:“嗯,公司帮忙租的,所有的家具都是我自己置办的。”
严嘉阳工资可观,但在城市里买套房子还是吃力的,这样租住也不错。虽然是租房,可是严嘉阳没有敷衍,认认真真挑选适合自己的家具,整个房间布置的简单又温馨。
当他看到高畅的毛坯房时,心里的震惊不亚于高畅捐款十万块。
现在社会还有人住那种房子吗?即使是租的也不会这么简陋吧!再说,十万块钱足够豪华装修了。
严嘉阳不禁对高畅越来越好奇,他穿着打扮看起来很质朴,出手却不像他穿着那样。他遮挡自己眼中的爱慕的手段十分拙劣,两清这个借口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布置的可真好。”高畅吃饱喝足,浑身暖洋洋的,他见严嘉阳心情不错,便提议:“经理,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一会儿我就回家,请您借我一套衣服穿,明天上班我就还给您。”
严嘉阳盯着高畅,说:“我给你请了三天假。”
高畅攒的假特别多,够他在家休个三五月的,只三天请起来一点困难都没有,再加上是严嘉阳亲自打的电话,这假自然批的很快。
“什么?”高畅感觉所有的事都在一点点的脱离轨道,他不该招惹严嘉阳的,他的理智告诉他要赶紧离开,可是感性又让他十分享受待在这里的感觉。
“经理,我真的已经好了,实在是不想打扰您。”
“你家的钥匙我藏起来了,你要是能找到你就走。”严嘉阳去洗手间拿出洗好的衣服,将他和高畅的衣服搭在晾衣架上,语气里满是自信,好像对高畅找不到钥匙有十成十的把握。
高畅看着自己的平角裤衩和严嘉阳的三角内|裤挂在一起,脸上的红又烧了上来,就连自己身上穿的衣服都变得奇怪起来。
高畅实在是觉得神奇,以前他的每一夜都是在孤独和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竟然留宿严嘉阳的家里,并且正在和他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严嘉阳家的没有多余的椅子,只有这张沙发,一个人坐宽大,两个人坐拥挤。
高畅尽可能将身子缩在一旁,可是严嘉阳身体是舒展的,胳膊随意的搭在沙发椅背上。
这氛围实在尴尬,高畅紧盯电视,希望自己不要在意严嘉阳的胳膊。不知道过了多久,严嘉阳突然有了动作,他的手摸着高畅的额头,念叨着:“体温正常。”
摸完严嘉阳就去洗澡,留着高畅在客厅里坐立不安。他想了想,去厨房将碗筷刷干净,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严嘉阳洗完澡,高畅手上的水还没擦干,严嘉阳瞪了他一眼,推着高畅到浴室,说:“洗漱用品都是新的,趁着热气赶紧洗。”
高畅站在浴室里愣了一会儿,对于自己的不争气有些无力,事情到底为什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
卫生间里有未拆封的洗漱用品,高畅洗漱完毕,小心的将牙刷摆在和严嘉阳同样的位置。
高畅偷偷开了一条门缝,严嘉阳已经将灯全都关了,只留下床头灯。暖橙色的光十分柔和,严嘉阳靠着床头靠枕看书。
他听到声响,便抬头说:“不冷吗?快点过来。”
高畅绕到床铺的另一边,坐在最边缘,严嘉阳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跟前,说:“躲这么远做什么?”
“经理,我…”
“吃药。”
严嘉阳可记着覃阳的嘱托,将药片放在高畅手心,然后转身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高畅看了看手心的小药片,又看了看严嘉阳,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经理人这么好,自己的心思那么龌龊!
幸好床头灯并不会清晰的照出高畅面上的异样,高畅老实的吃下药片,小声说:“谢谢。”
严嘉阳将杯子放回原处,吐槽道:“能得到您的一句‘谢谢’真不容易啊。”
“我…”
“你也不用急着谢我,我给你涂抹药膏。”
“啊?”
严嘉阳累了一天,也没心思和高畅扯皮,毫不客气的扯着高畅让他横趴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药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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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更完啥时候更呢?
第8章 反常,太反常
严嘉阳给高畅提好裤子,将人塞进被窝,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手,这才回到床上。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窗外的星空,也隔绝了一切噪音,屋里十分的安静,严嘉阳依靠在床头,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这可能是他最近十年情绪波动最厉害的一天。
先是巨怒,接着便是郁闷,后来焦急万分,到现在的安详平和,高畅似乎总能牵着严嘉阳的情绪。
严嘉阳的公寓从未有过客人上门,更别说睡在严嘉阳的床上,高畅打破了严嘉阳规律的生活,而严嘉阳知道,自己也将高畅的生活全部搅乱了。
或许这都不是他们的本意,可是高畅此刻蜷在严嘉阳的身边,呼吸浅浅的,面色微红,鼻尖浮着一层薄汗,比起印象中苍白的脸庞更加像个人,活生生的人。
严嘉阳笃定高畅喜欢自己,在这一点上他莫名的自信。
既然高畅总想着两清,他就让高畅还不清。
第二天早上,严嘉阳准备出门的时候高畅还没有醒过来。留下便签,严嘉阳轻轻关好门,哼着以前听过的歌曲,脚步甚是轻快的去开车。
扫地大妈和严嘉阳打招呼:“小严,心情挺好啊,有什么喜事吗?”
严嘉阳笑着摇了摇头,开车去公司。
前台小妹正举着镜子涂口红,瞥到严嘉阳走进门立刻站起身,将口红攥在手里,说:“严经理早。”
“早。”
预想中的严厉批评并没有出现,严嘉阳似乎没有看到上班时间化妆的前台小妹,不仅对她笑了笑还打了招呼。
反常,太反常了!
公司刚忙完一件大订单,最近几天的工作都比较清闲,严嘉阳趁机想让高畅多休息一下。严嘉阳心情好,工作效率翻了番,李岳在助理位置手忙脚乱。
严嘉阳桌上没了文件,他倚在座位上,看着落地窗外晴朗的天空,忍不住想高畅在他的家里起床了没,吃饭了没。
“李助理,叫销售部的许玫来一下办公室。”严嘉阳用内部电话给李岳丢去一枚炸|弹,无缘无故叫他老婆到办公室做什么?
李岳硬着头皮去销售部找到许玫,许玫见李岳一脸担心,便说:“你哭丧着脸做什么?难道他还能把我开了不成?”
“这也说不准…经理那脾气可比你难琢磨多了。”
“你说什么!”许玫佯装要打李岳,见李岳扬着笑脸说小心肚子,便收回手,说:“严经理又不是法盲。”
许玫经过周末两天的团建倒是对严嘉阳有很大改观,以前觉得他冷酷无情,对畅哥态度十分的恶劣。可是他主动提出和畅哥一起蹦极,实现畅哥的心愿,照顾畅哥还帮他请假。
许玫想着严嘉阳说不定是那种外冷内热型的人,或许撇开工作生活中是个大暖男。
严嘉阳见许玫进屋,便让她坐在自己对面。
前段时间自己对高畅的严厉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真的为高畅说话打抱不平的就没几个人,听说没什么朋友的高畅似乎和许玫关系不错,严嘉阳便想从许玫这里打听点关于高畅的事情。
“经理,畅哥怎么样了?病的严重吗?”许玫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大问题。”
“这就好,”许玫拍了拍胸脯,长舒了一口气,“早上听说畅哥请假,我是真急了。经理你可不知道,畅哥身边没什么亲戚,昨天他保准跟你说不用麻烦你,他自己可以的。”
许玫模仿着高畅的语气和说话的模样,倒是十分的相似,严嘉阳点点头,许玫便是一脸果不其然的表情。
“经理,你要是把畅哥扔一边不管他,他绝对不会去吃药打针。”
严嘉阳问:“他是一个怕麻烦别人的人吗?”
许玫点头:“何止是不愿麻烦,就算是不经意间帮了他,他也会记在心里然后还人情的。”
“鸡毛蒜皮的小事也算?”
“算啊,我刚入职的时候,有一次我随手撕了一张便签纸给畅哥用,结果畅哥买了十本新的给我,他送我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忘记还有这事。”
“怪不得…”严嘉阳想起高畅说的那两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严嘉阳甚至都不记得了,原来这不是高畅的借口。
严嘉阳又问:“他一直这样吗?”
“是啊,要不然怎么会在公司吃那么多亏,”许玫突然想起坐在自己眼前的是严嘉阳,在经理面前提这些事并不妥当,她立马将话题又引回到高畅身上,说:“经理,畅哥他人真的很好,从来不会把别人的帮助当成理所当然。他要是说因为您昨天的照顾说什么两清、还人情之类的话,您也别觉得生分,他就是那样的人。”
许玫的话无疑让严嘉阳更加了解高畅,他朝许玫笑了笑,说:“好,你回去工作吧,注意身体。”
许玫出了办公室的门都摸不着头脑,经理笑起来可真是帅啊,不过经理叫自己来办公室到底是要做什么?
高畅难得睡沉,还没有做梦,起床之后浑身舒畅,酸痛和异样感都消失了。
另一边床铺早就没了严嘉阳的痕迹,公寓里十分安静。高畅蹑手蹑脚的走到饭桌前,拿起桌上的便签。
便签上潦草的写着:吃饭,做家务。只几个字严嘉阳还规矩的表上句号。最后留的名字是嘉阳,高畅盯着这两个字,想着这两天叫了好几遍这名字,脸上便有了些热度。
吃完还温热的早饭,高畅一刻也没有闲着,准备做家务。高畅身上还穿着严嘉阳的睡衣,有些宽大,做起事来不方便。
高畅在晾衣架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看到自己的内裤和严嘉阳那条自己无比熟悉的内裤搭在一起,周末晚上的事就又在脑子里浮现。
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高畅换好衣服,从头开始收拾。
高畅很少在自己家做家务,因为他的住所没有清扫的需要,所以在打扫这里的时候,显得有些笨拙。好在严嘉阳做事有条理,新的床单被套早就放在一遍,吸尘器也在显眼的位置。
午饭时间还没到,外卖就送到了公寓门口,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点的。高畅三十好几的人了,此刻却像个十六岁的青涩学生,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整个人仿佛滋进蜜里,除了甜没有别的感觉。
甜蜜完了便陷入了恐慌之中,欠他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严嘉阳下班的路上有些迫不及待,他不知道高畅中午有没有吃饱,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城市的拥堵,今天却格外急躁,按车喇叭的次数都增多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严嘉阳打开门,看到满室干净整洁甚至发着光的样子一时间不知要说什么。餐桌上摆着几盘菜,色香味俱全。
高畅听到动静,端着砂锅放在桌上,说:“回来了。”
“嗯。”每当严嘉阳认为自己了解高畅一点的时候,高畅总会出乎他的意料,既然不是不会做家务,也不是不会做饭,高畅的家为什么会是那副模样?
“洗洗手吃饭吧,我很久没做菜了,不知道味道怎么样。”高畅有些腼腆,双手局促的扯着围裙,见严嘉阳盯着自己,解释道:“我看冰箱里有食材,就直接用了,还,还借用了你的砂锅和围裙…”
高畅越说声音越小,他何止是借了这些,他整个人都是借住在严嘉阳的家里!
“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严嘉阳说,语气里满是不容置疑。
“啊?”
严嘉阳闻着饭香还真是饿了,高畅做的几道菜味道还真是不错,很快就吃光了一小碗米饭。高畅盯着严嘉阳认真吃饭的模样,原本想好的说辞又没了用处,他走不成了,严嘉阳的要求实在是太难拒绝。
严嘉阳像是海中的旋涡,不停引着高畅顺着严嘉阳的想法走,他想要抽身却不得其法。
吃完晚饭,高畅主动刷了碗,顺手切了点水果端给严嘉阳。
“经…”高畅刚想喊严嘉阳,又想起昨天因为称呼问题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便立刻改口说:“嘉阳,今天的午饭谢谢你。”
严嘉阳接过水果,淡然的点头,微挑的嘴角表明他似乎很满意高畅的称呼。
高畅见氛围不错,说:“我今天还在你家打扫了卫生…”
严嘉阳挑眉,打断高畅的话:“高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是不是又要拿两件芝麻大小的事来抵债?”
高畅摇头,却不知怎么反驳,小声嘟囔着:“能抵一点是一点呗,你又没有义务帮助我。”
严嘉阳心里有准备,还是被高畅气到,“你以为做点家务就行了?医药费车旅费,你确定要用还的?”
“不然呢?”
“那好啊,按你两件芝麻大小的事换一次上床的标准,我觉得有这个数。”
严嘉阳用手指比的‘十’在眼前晃着,高畅显然急了,“什么?哪里有你这种换法!”
高畅没想到严嘉阳会往那方面想,那天早上的说辞不过是自己慌乱之下随口编的,他怎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高畅语气里带着些自己没有察觉的亲昵,道:“嘉阳,你别欺负我,虽然你是我的上司,我总归是比你大几岁的。”
严嘉阳被这撒娇弄得消了气,感情需要用感情回应,严嘉阳要的无非是高畅的爱,而不是他将自己点点滴滴的付出全都换算成物质用来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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