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齐遇斯将车子在离医院比较近的公园附近停下。
他冷漠的说:“在这里下车吧,我还有事。有事打我电话。”
夏初七皱眉:“我才不会有什么事。”
齐遇斯睨了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呵,话不要说那么早,你之前不是说过不会找我吗?怎么这次过来了?人有骨气是好,但是要看自己的骨气用在什么地方!下车!”
夏初七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捏着支票下了车,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她快速的朝医院的方向奔去……
因为这里是公园门口,自然有好多人过来悠闲散步。
穿着飘逸云朵白纱裙的初七,很快就吸引了很多男人的注意。
因为她太过耀眼,就连一些散步的情侣的男伴瞧见她也都看得目不转睛。
夏初七本来就长得美,古意盎然的纯净小脸,再加上这么一套仙女范儿的纱裙,衬托得她越发轻灵无暇,有几个大胆的年轻人,甚至对着她吹起了口哨。
夏初七不敢理会别人的各种目光,她只是加快速度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姐姐还在等着自己,自己已经凑齐了医药费,是不是代表她很快就醒过来了?
一想到那个可能,她的脚步便变得轻松欢快了好多……
而齐遇斯看到其他男人看着初七那虎视眈眈的目光,心里莫名的涌过一丝不舒服之感。
想起昨夜她修长白嫩的双腿夹着自己精壮腰肢的逍魂画面,他到现在还觉得意犹未尽,他莫名的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那就是想让她成为自己的专属禁脔,谁都碰触觊觎不得!
直到夏初七纤细的身影消失在医院里,齐遇斯才收回了目光。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罗威,给我好好看着夏初七,不许任何男人接近她。”
“好的,齐少。”罗威那边答应了下来。
夏初七来到医院,没有去病房看自己的姐姐,率先急匆匆的来到洪涛的办公室。
她想先把医疗费交清,迫切的希望医生可以尽快的动手术。
当洪涛看到美丽的如同仙女一样的夏初七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下,眸子深处燃烧的熊熊*,让他差点忍不住当场就要强抱住她!
“洪医生,我姐姐的病情怎么样了,她什么时候能动手术?”没有看到洪涛眼睛里的邪恶欲,夏初七只关心自己姐姐的病情。
“初七,你身上这件衣服哪儿来的啊?这衣服是香奈儿最新款,一件就接近上万块,你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吗?”洪涛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直盯盯的瞧着她身上的衣服,脸色有些难看。
她这个学生妹连她姐姐的医药费都不能缴清,哪有闲钱去购买这么贵重的衣服?
……她身上这件精美的衣服,这让洪涛相当怀疑。
夏初七只知道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肯定价格不菲,没想到竟然这么昂贵,如果她早知道这衣服这么贵,肯定不会穿了。
但是,她也能看得出洪涛眼里的疑惑和不解,毕竟她一个穷学生,哪里有钱买的起那么贵重的衣服?
“呃……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在朋友家留宿,我的衣服脏了,这是我的好朋友借给我的。”初七撒了个谎,不敢看洪涛的眼睛,唯恐被他看出什么来。
“哦……这样啊。”洪涛的脸色,有点好转了。
他知道伊莎贝拉学院的学生都很有钱,夏初七买不起这么贵的衣服,但是她的同学不一定买不起。
“洪医生,这是姐姐的医药费和手术费,我希望您能尽快的给姐姐安排手术。”夏初七将支票递给了洪涛,接着说:“我希望姐姐快些醒来。麻烦您了……”
刚刚脸色有些好转的洪涛,瞬间,神色又惊愕了起来:“初七,这么短的时间,你哪来的那么多钱?”
“我……这好像和你好像无关吧,我把医疗费缴清,您只要负责手术就行了。”初七躲闪着他探视的目光,不想就此事多谈。
用自己的身体交易换来的金钱,毕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
“初七,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这钱到底是哪里来的?”洪涛不甘心,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洪医生,我还有点事先去忙了,我把医疗费交上了,您尽快给姐姐手术吧,多谢了!”
夏初七说完这些,就有些慌慌张张的从办公室离开了。
再被他逼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说出点什么。
而那是她的*,不可以随便被人知道……
洪涛看着她惊惶离去的背影,表情阴郁又难堪。
她竟然真的在短时间内把手术费给凑齐了,还真的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他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情竟然变成可能了,这让他很不爽!
洪涛拿起夏初七交给他的支票,上面竟然签着齐遇斯的大名,这让他不由得大惊失色。
齐遇斯,堂堂齐氏集团的总裁,他的名字如雷贯耳!
那男人作风一贯狠辣冷冽,在政商界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夏初七一个穷学生怎么会和那样的人物有交集?
再说,他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给夏初七这么多钱?
那,除了一种可能……
他知道现在一些富豪都喜欢那种稚嫩单纯的雏儿学生,喜欢一掷千金买她们的初、夜,而有些女学生为了大把的金钱也甘之如饴,难道……夏初七已经被他给……
想到那个可能,洪涛的脸色变得异常铁青又愤怒。
他看中的猎物被别人给捷足先登,让他如何不恼如何不气?他千方百计的设下的这个圈套,万不能被人给破坏了,就算她被男人给上了,他也一定得想法占有她!
夏初七从洪涛办公室里跑出来的时候,想到洪医生看自己的那种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去解释,但是越解释只会让自己越难堪,因为她的确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可是能怎么办呢,饶是有其他任何的办法,她也不会那样去做了……
没想到,在医院的走廊上,她竟然意外的看到了她的好友上官浣纱。
上官浣纱慵懒闲散的倚靠在医务室的门前,百无聊赖的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她一头妩媚的波浪卷发,容貌极其艳丽,棱角分明的五官好像是混血儿。
她上半身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露肩短袖,下半身穿的则是一条昂贵的波西米亚长裙,整个人看上去贵气优雅却又异常狂野,一眼望去就是一个热力十足的女孩子!
“纱纱,你怎么在这里啊?”意外的见到了自己的好友,初七相当开心的迎上去打招呼。
“哎,这不陪人来看病的嘛!一个小病秧子,呶!”上官浣纱努努嘴,指了指医疗室里。
初七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医务室里有一名白大褂的医生,还有一个身姿挺拔,但神色淡漠的少年。
他身旁的凳子上,坐着一个容貌清秀,看起来柔柔弱弱像林黛玉似的女孩。
少年表情很冷,但是他望向女孩的眸子,却充满了格外的怜惜。
那女孩的手似乎烫伤了,贝齿紧咬着下唇,小脸上还挂着湿濡濡的泪水,似乎在极力的在强忍着疼痛,那可怜无助的模样,看得人能把心给揪起来……
“你朋友吗?”初七诧异的问。
“嘁!朋友?”上官浣纱瞥了医务室里的少年少女一眼,不屑的说道:“他们才不是我朋友,他们是我家佣人的孩子……”
似乎感受到上官浣纱不屑的目光,医务室的男孩,突然回头望了她们一眼。
那男孩容貌俊美极了,只是那冷的像冰山一样的眸子,却让初七和上官浣纱同时一震,好阴冷好渗人的眼神!
“……哇,他的眼神好可怕,纱纱,那个女孩怎么受伤了?”初七拍了拍胸口,有些被吓到了。
她不敢置信,那个少年竟然拥有那么冰冷的目光,那眼神的杀伤力之大,甚至堪比齐遇斯那*了。
“她给我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烫到自己了。”上官浣纱不屑的撇唇,似乎对兄妹两个印象极差:“哼,俩兄妹没一个好货色,一个惺惺作态,整天扮柔弱装可怜,另外一个则是脾气又臭又硬只知道护短的大傻猪!
“噗嗤——”初七忍不住笑了:“有那么夸张吗?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纱纱就是这样的直性子,对于不喜欢的人,她言语攻击毫不留情。
但是不可否认,她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仗义女孩,要不是她,自己在学校肯定被欺负惨了。
夏初七和她做朋友那么久,自己朋友什么性格,她还是很清楚的,估计是那俩兄妹真的惹恼了她吧……
“当然有那么夸张,你不知道他们兄妹多讨厌,尤其是那个夏侯辰,对了,就是刚才瞪我们的那个脾气又臭又硬表情跟木偶没什么区别的那只,老是把本小姐给气的暴跳如雷,如果不是爸爸,我早把他们母子三人都撵出去了!”
一提到夏侯辰,上官浣纱似乎就怒气无处发泄,忍不住滔滔不绝的数落起他的罪状:“他脾气不好、很自大,而且为人狡诈、腹黑、做事又不分青红皂白,他简直比猪猡还蠢,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他更讨厌的家伙!”
“哈哈……纱纱,你好可爱,我以前可从来没有见你对一个男生如此注意过哦!”初七捂唇轻笑:“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呀?”
“呸呸呸……”上官浣纱毫不淑女的掐腰,冷哼道:“就散全天下的男的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对夏侯辰那头猪感兴趣!”
她的话刚落,正好夏侯辰和他的妹妹夏侯熙从医务室出来。
夏侯熙听到上官浣纱称呼自己的哥哥为猪,她又气又怒,但是又不敢对她发火。
只是那双楚楚动人的眸子溢满了泪花,似乎随时随地都能掉下来一样……
而夏侯辰听到她的话,则脸色铁青,少年那刀刻般的俊颜,目光冰冷,薄唇抿成直线。还有,那紧攥的拳头,微微泛白,他必须握紧,否则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出手揍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
“纱纱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哥哥,毕竟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也算是朋友了吧……这次烫伤我也不计较了,希望我们以后可以和平相处……”夏侯熙忍不住为自己的哥哥开口了,在她的心中,哥哥就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容不得任何人亵渎。
“放屁!你们只是佣人的儿女,谁是你的朋友?夏侯熙,收起你那副惺惺作态的嘴脸,本小姐看着恶心!本小姐再重申一次,你胳膊上的伤,是自己烫伤的,和本小姐无关!你凭什么跟你哥哥撒谎说我烫伤了你?你敢再诬赖我,小心我扁你!”
看到夏侯熙那张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官浣纱就觉得愤怒,因为这个女孩真他妈的太会装了,明明是她自己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烫伤自己的,偏偏那时候夏侯辰正好走过来,她竟然诬赖说是她烫伤的……
上官浣纱不是讨厌这种林黛玉似的女孩,初七也是这类型的女孩,但是初七心地善良,为人真实,不像夏侯熙这样虚伪的让她觉得讨厌。
夏侯熙苍白了小脸,因为过于紧张,她手里直冒汗,她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
她那孱弱无助的模样,真的很惹人同情怜爱。但是上官浣纱却一点也不同情她,就是这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她可以骗到好多人,但是绝对骗不了她。
“夏侯熙,我真的很讨厌你现在虚伪的样子!因为你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欺骗了多少人啊,你有能耐啊你!”上官浣纱抓狂的想尖叫。
每次都是这样,让她跟她的争吵,仿佛永远是她的错。爸妈甚至夏侯辰都会偏向夏侯熙。
上官浣纱的声音不小,已经引来了医院走廊里不少人的注视。
夏侯熙被吓得连连后退:“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这不是我的错,如果不是你欺负我,我也不会这样……”
她那委屈无助的模样,让初七都看得有些不忍心,是不是自己的好友真的有些过分了呢?
夏初七拉了一把上官浣纱的衣服,正想劝慰她,却不曾想,还没等她行动,就听到夏侯辰冰冷暴怒的声音:“上官浣纱,你忘了我警告你的吗?你若是敢再欺负小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他一把拉开了上官浣纱,将她给甩到了一旁的墙壁上,纱纱的头猛地撞上了雪白的墙壁,那猛然响起的巨大的一声“咚”的声响,吓了初七一大跳!
☆、第073章 红色印子
上官浣纱的头重重的磕在墙壁上,雪白的墙壁上,顿时沾满血花点点。
疼痛,从额头的伤口逐渐蔓延而出……
她用手抹了一把,看到手指上沾染的血迹,整个人都被狂怒席卷!
她上官浣纱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平时父母连吼骂都舍不得,哪里受过这样的粗暴的对待?
当即,她美丽的眸子阴郁的仿佛骤然而下的暴雨,恨不得将夏侯辰给活活撕了!
“纱纱,你没事吧?”夏初七看到自己的好友被这样伤害,慌忙的跑到她身边查探伤情。
看到她额头沁出了血,她又心疼又愤怒,当即指着夏侯辰大声怒吼道:“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为什么要这么狠的推纱纱?!就算她说话刺激到你了,可你一个大男生连最起码的容忍肚量都没有算,你是男人吗你!”
看到上官浣纱额头上的伤,再听到夏初七的愤怒指责,夏侯辰眸子微闪了一下,似乎有那么一丝愧疚闪过。
但是,瞄到躲在自己身后被吓得泪水连连的夏侯熙……
夏侯辰只是冷漠的抿了抿唇,随即,别开了俊脸。
“夏侯辰,你竟敢推我?!”
上官浣纱美眸因为愤怒而瞪得圆圆的,高傲的自尊容不得别人挑衅。
她当即走到夏侯辰面前,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的甩了夏侯辰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又重又狠,回荡在医院长廊里,瞬间,让原本长廊里看戏在窃窃私语的人变得鸦雀无声。
夏侯辰狭长的眼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黝黑的眸子染上一层愤怒。
他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但是在看到上官浣纱额头上流出的血,他还是选择了躲避和沉默……
“哥,哥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很疼……对不起,都怪我惹怒了上官小姐,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对你……”夏侯熙紧张的拉着夏侯辰的手臂,楚楚动人的小脸上,那眼泪流的更凶了。
上官浣纱手被震得生疼,粉颊更是微微泛红,即使额头受了伤,但是她依然是那个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大小姐。
她捂着自己受伤的额头,冷冷的看着夏侯熙兄妹在那演绎“兄妹情深”的戏码,不屑的冷嗤出声:“装的还挺可怜,活该!”
夏侯辰望了上官浣纱一眼,即使她处于狂怒中但是容貌依然那么明艳。
尤其是她身上的那股傲气,更是让他的心猛地一跳。
他冷冷道:“上官小姐,你明明知道小熙心底善良,她不可能会说谎,如果不是你太过分了,我也不会那样对你,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哈哈哈,真他妈搞笑,她心底善良?”上官浣纱恨不得大声讥笑几声:“她要是心地善良,就不会平白无故泼我脏水,平时装模作样像朵纯洁的白莲花,实际上满肚子坏水!也只有你这只蠢猪才会相信她的话!滚,你们给我滚!我爹地妈咪可怜你们母子三个好心收留了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这样对我!回到家我就让爹地妈咪把你们一家三口赶出去!”
“上官小姐,是我不对,你不要怪哥哥,你要怪就怪我吧,我求求你了……”夏侯熙一听到她要撵他们走,心里慌了,她当即浑身有些发软,立马柔柔弱弱的向上官浣纱求情。
“滚!最恶心的就是看见你!”上官浣纱冷笑,讨厌死了她这张戏子脸,理都不理她。
夏侯熙仍旧是那一副楚楚可怜且无辜的脸,初七原先还觉得这女孩被烫伤了挺可怜,但是看到她哥哥对浣纱这么狠,当即对她也没有什么好感了。
尤其是她脸上挂着的那两行梨花般的泪水,甚至让她觉得有些虚伪又碍眼。
“小熙,不要求她,我们走!”夏侯辰眼底的寒意渐渐加重,瞅了一眼上官浣纱,拉起了夏侯熙就离开了。
“滚蛋!永远不要让本小姐看到你们,以后看到一次打一次!”望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上官浣纱抓狂的怒吼着。
如果面前有石头或者砖块,初七怀疑她会毫不犹豫的对他们投掷过去!
“好了,纱纱,他们都走了,不要为了一些让自己心里添堵的人而气坏了自己的身体,这是你教给我的,你忘记了吗?咱们先去医务室处理你的伤口吧,待会发炎了就不好了呢……”
夏初七温言温语的劝说着上官浣纱:“你呀,脾气还是那么暴躁,以后这小性子得改改,要不然会吃亏的!”
在夏初七的温柔劝说下,上官浣纱好不容易收敛起了自己的暴脾气,乖乖的去医务室让医生给她处理了伤口。
在交谈中她得知,一年前上官夫人好心的收留了一家孤儿寡母,那就是夏侯辰母子三个,因为上官夫人觉得,一个*抚养两个孩子很不容易,她就留下夏侯辰母亲在上官家做女佣补贴家用。
只是没想到,夏侯辰和夏侯熙和她老是不对盘,经常和她闹矛盾。
浣纱想让母亲将他们给赶出去,但是夏侯辰母亲在他们家做事很让母亲满意,再加上夏侯辰和夏侯熙在她父母面前表现很乖巧,母亲竟然斥责自己不懂事,根本不听她的话,这让上官浣纱很是郁闷和委屈……
夏初七也只能慨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劝说上官浣纱一下午的时间,才让她的心情稍微好那么一点点。
后来,上官浣纱知道初七的姐姐也在这家医院,陪她一起看了姐姐。
看到以前漂亮的不成样子的夏芷烟,如今只能靠氧气瓶呼吸,上官浣纱心里难受的紧。
她当即从包包里掏出一张金卡给了初七,说这卡里里面有三十万,这是她平日的零花钱,如果医疗费不够用的话,再给她说,她会想法再凑钱过来。
以前上官浣纱经常去初七家玩,芷烟姐姐对她跟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好的不得了,她很喜欢芷烟姐姐,也想为她出一份力。
初七心酸又感动,如果她早先知道浣纱有那么多钱,她也不会去求齐遇斯那个恶魔了。
但是,既然医疗费已经凑齐,她就不想再麻烦浣纱。
虽然友谊不能以金钱衡量,但是友谊一旦涉及到金钱,还是会变得不那么纯粹。
初七就婉拒了她的好意,只说医疗费已经够了。
见她实在固执己见,上官浣纱也没有勉强,收回了卡,对初七说以后有什么金钱上的需要,尽管向她开口就是了。
后来,她又安慰了几句初七,要她好好照顾芷烟姐姐,说要回家处理一些事情,就离开了。
上官浣纱离开后,初七像往常一样为姐姐擦拭身体。
但是,她意外的发现自己姐姐白嫩的胸、脯上赫然有几道红色的印子……
她愣了一下,想不通这印记从哪里来,但是她也并没有想太多,只以为是房间里被子潮湿,可能姐姐肌肤有些对潮湿的被褥而过敏吧……
她想着,是不是要将病房里的被子,拿出去晒晒太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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