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只是对姚景生那个小子有些兴趣对吧?”严明非见他迟迟不接那拖鞋,直接一下给他敲在脑袋上,“老子递了这么久了你全当没看见啊?”
……尼玛的幸好这拖鞋是新买的,要是穿过的你敢这么给老子敲过来老子绝逼跟你翻脸!
顾之川内心吐槽十分激烈,脸上却已经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有句话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住的可是人家的地儿呢!他“哦”了一声接过来,换上拖鞋,打量了整个客厅一下。
小户型的别墅,装修自然是很好,客厅里铺着银蓝色的地毯,摆着张木几,顺着楼梯上去就是房间,顾之川就在严明非隔壁,卧房是隔开的,半堵墙直接把书房跟真正的卧室隔开。
顾之川站在那墙边愣了愣,书房里放的就是一台电脑,背后是各种专业书籍。
严明非帮他放下行李箱,站到他身后勾住他脖子,甩了甩头发,“怎样?你老师我可是考虑周到了的。服务器这里有两个,咱俩一人一个,反正是国安那群傻逼出钱,公款开销,不必心疼,哈哈……”
“……你个败类。”顾之川是真的无语了,原本还挺感动的,给严明非这一说就什么气氛也没了。
“水至清则无鱼,人至查则无徒,我还得昏昏碌碌下去才能活啊~”严明非那眼仁颜色有些浅,跟他亚麻色的头发一样,明明显出温和来,可是当他认真看着你的时候,你只觉得压迫。
顾之川心里就是这种感觉,他伸手遮了严明非的眼,撇了撇嘴,“你丫的别用这种眼神看老子,只有女人会被你这种眼神给俘虏,不过老子是个直的。”
“那我要是个弯的呢?你不会很危险?”严明非扒下他的收手,摸着光洁的下颌,两眼珠转了几圈,摇头道,“这年头,好看的少年走在路上比漂亮的少女还危险,要不老师以后护送你?”
……
顾之川嘴角都抽搐了,尼玛的这家伙果然很衣冠禽兽啊!
“我说严教授,咱不开玩笑了成吗?!”
严明非见他炸毛,笑得清清浅浅的,也不浓烈,只像是片住叶青,那笑跟浮在浅青色的热水上一样,有些飘飘忽忽不着边际,可是很有种静气的功效。“那好,不开玩笑了,你老师我可是拖家带口的,这离婚的男人真的伤不起啊!你小子还是好好努力吧,老师可是期待你带个美女回来过夜哟~”
拖家带口?离婚?
顾之川眨了眨眼,被雷得没话说,“老师你——”
话要出口才险觉这可能戳到严明非的伤疤,于是又收了回去。顾之川偷偷摸摸地看着严明非,发现严明非还在笑,那笑容隐隐约约的,看不怎么分明,可顾之川就觉得他是在笑,于是问道:“你笑什么?”
严明非忽然抬起手,揉乱他的头发。顾之川的头发很黑,很柔软,一缕一缕都像是碎绸缎,揉乱了手感更好。
“没笑什么,只是觉得你们还年轻,这样真好。”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可是顾之川觉得伤感。严明非,干什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师……”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明非截断了,“别喊了,我这边约了姚景生谈些事儿,下午可能不在,你在学校还有课吧?晚上记得要回来,钥匙跟房卡都放在客厅的桌上了,我要忙去了,你别迟到。少年人,要加油呀!”
接到了莫名其妙的鼓励,听到了莫名其妙的话,心思也变得莫名其妙了。
他觉得今天严明非说的话好像很多,可是他一句也不懂。
顾之川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点了点头,目送着严明非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拿了东西就出门了。
他再别墅里走了几圈,基本熟悉了一下环境,拿出手机一看时间,差不多选修课也要开始了,得去上课,至于晚上——遭了,他还没告诉严明非,他晚上要跟任安他们出去来着。
估计有傅临夏在的话,多半会沾些酒什么的,况且姚景生会来?那他还是晚上别回来好了。
任安他们定的时间是傍晚六点去学校后面那家“子夜bar”,估计下午的课上完之后去也来得及。
第25章 酒后(倒V)
傍晚,夜幕开始降下,顾之川到“子夜”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他在侍者的指引下走进包间去,这里出乎意料地热闹。
顾之川刚刚推开门就愣住了,为什么半个系的人都在?
“老顾,你终于来了,快过来喝一杯!”
“喝一杯!”
“来迟了,得罚!”
“哎呀你小子有本事,竟然已经是严老师的亲传弟子了,人家好伤心,人家的严老师……呜呜……”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不是他们几个人单独聚聚吗?这一下子多出来的这么些个人都是谁啊?他有认识吗?
顾之川对于无关紧要的人跟无关紧要的事向来是不喜欢记忆的,从这点上来看,他跟傅临夏是一个德性,但是傅临夏要严重很多。
想到这里,顾之川抬眼扫了一圈,却没有见到傅临夏。
几张熟面孔端过来几杯酒,看那颜色就知道是兑过的,青州理工大的特色就是喝勾兑酒,啤酒加老窖,偶尔杂点红酒,还有牲口能够给你掺点清酒进去,什么东西都敢往里面掺,倒是也没出过什么大事,一样地喝,可是这勾兑出来的酒那就让人醉得快了,一杯下肚绝对能够头重脚轻。
顾之川酒量本来就糟得很,一杯下去看上去还清醒,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跟踩在云端上一样。
任安跟倪响坐在一边对望一眼,各自心照不宣。
顾之川这家伙今晚上多半是得烂醉如泥了。他那破酒量他们还不清楚啊?娘的,不过这也是喜事儿,他这根废柴也有春天,不得不庆贺庆贺啊。
顾之川看着自己面前的几个酒杯,只觉得头疼得厉害,他舌头都大了,连连摇头,“真的不喝了,哪儿有跟你们一样灌酒的?擦,阿三子你怎么来了?!尼玛的你是我们系的吗?!”
“我是啊,任安,你说是不是?”阿三子就是顾之川他们那层的牙刷狂人,热衷于研究各种另类的电动牙刷,自称自己会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牙刷制造商。当然了,任安其实挺怕这家伙的。
所以阿三子这边一问,任安那边头就点得跟鸡啄米似的,让包间里一众任等鄙夷地吼上了。
不过顾之川这边依旧是头大如斗,“娘的,再喝醉老子可就要发酒疯了!”
昏暗的灯光昏暗地摇曳,顾之川面色已经有些微红,被一群牲口围在中间,要求他喝酒。
郁闷。
顾之川狠狠回眼瞪在旁边装隐形人的任安跟倪响两个人,却扫到坐在他们前面的一个人影,一时之间就愣住了。
尼玛傅临夏什么时候来的?<
他这一愣,阿三子这王八蛋就有了机会,直接把酒杯凑到了顾之川的嘴边,跟着众人起哄,“老顾好酒量,喝一个!喝一个!”
“喝一个!”
顾之川被逼得没办法,那酒杯往外面倾一点,那颜色奇怪的酒就倒进了顾之川的颈窝里,连着衬衣也湿腻了一片,那肌肤就在衣料之下若隐若现。他接过酒来,其实是刚刚下去的那杯酒已经开始上头,俗话说酒壮怂人胆,顾之川这是被刚进来的那杯酒壮了胆了,竟然突然豪气干云,“老子那这就喝了!”
于是旁边围观众一阵欢呼,“喝!喝啊!!!老顾威武!”
顾之川端着那杯酒,眼神迷离地看了一会儿,突然道:“就这一杯,不能喝多的啊。”
“噗——”
有哥们儿一下就喷了,众人集体甩白眼,娘的之前谁在那里豪气冲天来着?!变脸有你这么快的吗?你是四川专门学过变脸的吧?!
阿三子也白眼,“废什么话,喝了再说!”
于是顾之川一咬牙,心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酒算什么,喝了!
于是就直接“感情好,一口闷”了——
味道杂到极点的酒液在顾之川的口里化开一股奇怪的口感,有些甜辣,又有些辛苦,简直难言,他那张脸一下就皱到了一起,放下杯子连连摆手,“这不行了——喝、喝不下了……”
“哪儿啊,老顾你这么能喝,再来一杯!再来一杯!”
“就是,再来一杯!”
“喝啊!”
“老顾,跟他丫的拼了,不就是一杯酒吗?!”
……
顾之川真是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走路都是飘的,他努力地挣开周围人的包围,想要走到任安他们那里去。
任安他们自然知道顾之川的酒量,只是他们觉得没什么,就把顾之川的求救无视了。
顾之川这边正躲得没地儿,越来越迷糊,就差趴地上去了,眼前的东西都在一直晃,难受得很。
众人的喊声让他觉得脑袋都要炸掉,尼玛的,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答应任安来这里!鬼知道会有这么多人啊!
他半弯着腰,正觉得烦,那呼喊声一下就停了。
“别灌了,他胃不好。”
时傅临夏的声音,他说话的时候那声音很奇怪,前面是平直的,可是听起来却觉得有种闲庭信步的悠然的意味在里面,如果说严明非那是玩世不恭的话,傅临夏就是天地存于心中的一种浩然,尽管他丫的混的是黑道。
包间里一下有些安静,顾之川费力地抬起头,只模模糊糊看到傅临夏那一身黑衣服,像是刚刚从外面混了出来的。
“谢了。”
顾之川低声道了谢,坐到沙发上,闭着眼睛。
傅临夏看了任安他们一眼,任安突然就有些心虚,咳嗽了一声,至于倪响,却是奇怪道:“胃不好?”
“昨天看到他吃胃药。”重要的是最后那胃药进了自己的肚子,傅临夏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忽然之间笑了笑,“身为寝室长,你可是不合格啊——任、安、老、大!”
这丫的又来了!尼玛的前面还是判官脸,一转眼就变成了笑弥勒,傅临夏,凡人的心脏是很脆弱的!你好歹体谅一下别人,变脸变慢点能死啊?!
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顾之川觉得胸口翻涌的热意退去了一点,脑子也稍微平和一点,于是重新睁开了眼。
“咳,哪儿有多厉害?不过就是个胃疼。”尼玛的傅临夏你那样说,估计任安跟倪响事后会后悔内疚得去撞墙的,他们两个有多重义气他又不是不清楚的。
傅临夏唇边浮起一点点冷笑,那表情又冷冰冰的了,竟然骂了他一句:“不知死活,自寻死路。”
顾之川斜眼睨着他,那眸子里隐约几分水色,是因为酒意涌起来的,昏暗的灯光下那清秀的面容竟然有几分难得的艳丽与朦胧,“傅临夏,你这张嘴,真毒得很。”
傅临夏懒得说话了,兀自一个人端着酒喝,他的酒量自然是很好的,常在声色场中混的人,那酒量是不可能差了的。
顾之川站起来,朝外面走,捂着自己的嘴,脚步实在踉跄。
任安他们没一个人跟上去,两杯酒就被撂倒了,这酒量还真是没话说,估计是出去吐了。
他们料得也没错,顾之川真的往洗手间走了。
他趴着吐得一塌糊涂,难受狠了也就清醒了。
回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自己那眼神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亮得吓人,顾之川自己也愣了一下,拂了把水到脸上,那水顺着眼睫毛,顺着挺直的鼻梁,顺着凌乱的柔软发丝,顺着那苍白无血色的脖颈,滑下来,水一注一注的,冷得很,让他又清醒许多。
喝酒误事,一喝酒什么大事都丢在脑袋后面了,难怪看着傅临夏混得那么牛却鲜少酒气满身。
顾之川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觉得有些燥热,又自己拉开了那衬衣一点,蜜白的胸膛便露出一点,他脚步虚浮,扶着墙往回走。
耳朵里听着路上的动静,居然都有些看不清路了。
前面过来三个人影,顾之川下意识就以为是傅临夏他们,便道:“丫的,快扶老子一把……任哥,你们忒狠了……”
大舌头,话都没扯清楚。
前面那几个人似乎正在说话,顾之川模糊听到几个字眼,什么“那小子跑得倒是挺快”“操全家”之类的,都是荤话。
听到顾之川这一说,那三个人都停住了脚步看他。
顾之川觉得奇怪,尼玛的这些家伙怎么都只是看着?对了,什么时候任安他们戴了颜色这么奇怪的帽子?
他一手扶着墙,那眼神又开始迷离了,浑身都发软,脸颊也有些红,那酒意是一拨一拨的,毕竟他喝的那都是杂酒,本来就醉得快,这后劲也古怪得很,现在又开始上头了,连着他脖子都红了一大截。
顾之川使劲甩了甩脑袋,用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眼看着那三人,却压根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怎样的姿态。
一手扶着光滑冰冷的墙壁,顾之川懒懒似没骨头一样倚着,眼睛半闭半开,昏昏沉沉,另一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眉头轻皱,还有些苦闷难耐的神情。眼睫毛一抬,就显出一种引诱的风情来。
这次他勉强看清了,中间是个黄毛,旁边两个那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三个人都是一脸的纵欲过度,这哪里是任安他们三个?分明就是三个社会上混的小混混!
他这是认错人了!
“嘿,原来是认错人了……”顾之川低低自语了一声,“貌似挺抱歉……”
那黄毛走上来,一双眼放肆地打量着顾之川,对旁边那个染白头发的人笑说道:“运气真好,邪火正没处泻呢,这大概是个出来卖的。”
顾之川听着不对,下意识就想先走开,这位置在卫生间外面的拐角处,似乎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忽然就想起严明非的那句话,这年头,好看的少年走在路上比漂亮的少女还危险。
娘的,他该不会一语成谶了吧?
他迷迷糊糊,因为酒精麻痹的作用,想事情的时候那脑筋运转的速度简直慢得跟小猫拨号一样,迟钝到极点,等他想到自己应该逃的时候三面已经被堵住了。
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醉醺醺地什么也不知道。
一双粗糙的大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胸膛,接着就开始扒他的衣服,另外的两双手却滑进他的衣领,或者从身后摸上来,要解他的裤子。
顾之川觉得恶心,伸手出去要挡他们,却被其中那个黄毛把手反剪在身后,逼得他露出了整个前身。
顾之川感觉那手火热得令他作呕,却偏偏怎么也躲不掉,越是扭动,胸前的纽扣去得就越快,眨眼之间就空门大露,雪白的前胸全露在了那三人的面前。
有温湿的舌头舔着他的身体,有火热的大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逗弄他,还有只手一直在他臀部游移,往里找寻。
他遇见变态了!
顾之川现在什么酒意都被吓没了,抬腿就要踢出去,却被那黄毛一脚抵住,另一腿却已经别进了他两腿之间。
“放开老子!你妈的你们干什么?”
“味道真好,你没卖过多少次吧?今儿让我们哥仨儿尝尝,放心,我们好好疼你~此后好了保证你在这一片混得开——”
双手双脚都被束缚住,根本反抗不了,他的武力值本来就低,现在一个打三个更不可能,何况还是喝了酒的他?
顾之川那心顿时就凉了一截,刚想开口叫喊,就被人捂住了嘴,他一口咬上去,那黄毛疼得直接给了他一耳光,“娘的,这牙还挺利!”
“黄毛哥,这是个雏儿,怕不是出来卖的。”后面那个摸了一阵,就呻吟着说了一句。
顾之川只觉得有根手指挤进了他后面,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可偏偏喊不出来,联还火辣辣地疼着,他屈辱得想死,陡然就想起了自己被姚景生那王八蛋咬的那一回,突然觉得那不算什么了。
“嗒嗒嗒嗒……”
是酒吧里特有的侍应生的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只是这里没人注意到。
姚景生本是跟严明非约好,谈了事情就准备离开青州的,但是当年的那件事情却依旧有疑点,他不得不假扮作侍应生混进这个酒吧来找人。
只是他在酒吧每个包间里都转过了,依旧没有遇到自己想要找的目击者,那个人显然没有跟以前一样来子夜。
他正准备去洗手间换掉这一身打眼的装束,只是没有想到,刚刚转过弯就看到这么劲爆的场面。
三个混混儿把一个喝醉了的少年堵在墙边,上下其手,有的还在扒少年那已经滑落至手臂只半掩着身体的衬衫,腰上的皮带被解开散着,隐约看得见里面一只手在动作,一颗头颅凑在少年的胸前舔吻,那白皙的胸膛上已经散落着狼狈的吻痕,少年竭力反抗,却依旧显得那么无力,一双眼里染着水光,却夹着盛怒,看上去令人心神动摇之余,却又留着几分让人战栗的胆寒,那眼神,太狠。
竟然又是顾之川。
竟然又是姚景生。
真是命运里的相遇,每一次见几乎都想把这个家伙掐死在面前。
顾之川咬紧了牙,只觉得口里有血腥玩儿蔓延开。
第26章 老子咬死你!(倒V)
傅临夏在包间里坐了很久,一直没见顾之川回来,略略一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出去,问了路就往洗手间走,只是到了那儿的时候才发现现场一片狼籍。
前面的几个人扭打在一起,而他正要找的顾之川衣服凌乱,看那眼神是酒意未醒,可是偏偏毒得很,是谁招惹他了?
这么狠的眼神,还真是挺少见的。
那个人——
这不是哈工大那个被自己泼脏水的姚景生吗?怎么跟这三个小混混儿掐起来了?
可是,天知道姚景生心里多恨,他是疯了才会见义勇为!尼玛的顾之川这种极品——
他刚刚看到这三个男人之后,只是顿了一下,就跟顾之川的目光对上了。
说实话,他姚景生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尤其是他现在根本不方便暴露自己的身份,要是被他母亲知道了估计得吃不了兜着走,这件事情他不可能自己出手管,所以并不打算做太多,然而手才伸进去摸到手机,退了一步,顾之川这极品就开口了,“姓姚的——你还不去报警?”
他不开口求救,可是直接把祸水引到他这里来了!
这三个混混儿明显就不是什么好货,凡是做过这种违法犯纪的事情的人一般都害怕警察,况且这三个混混儿还是正在做坏事,人证物证俱全,他们又不是傅临夏,已经混到那种黑白通吃的地步,他们只是底层,一进了局子没个机缘哪儿能出得来?
是以这三个混混儿一听到顾之川说的话那个亡魂大冒啊,直接提了裤子转身就要抓姚景生,口里还骂骂咧咧的,说什么“竟然是带着人来的”,“原来是个小白脸”之类的。
姚景生也火大,他听了顾之川那话之后就愣了一会儿,以至于之后那三个混混儿朝他扑上来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跟那三个混混儿扭打在了一起。
英雄救美见义勇为这种事情跟他姚景生是绝对不能沾边的!英雄都会早死!好人绝难长命!
姚景生心里那个恨呀,跟扬子江的水一样长流不息,他应该庆幸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就把他当作一个国安的准职人员来训练,上次被任安一拳头撂倒那纯属意外,这家伙——打架也是一把好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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